十四章 您一摸sao貨,sao貨就想射 (玲瓏專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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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上南逸送來的酒著實算得上好酒,入口綿柔,后勁卻也不小。夏仲喝了不少,又懶得運功將酒氣逼出,飲到此時自然也有些醉了。醉了的夏仲更難以掩飾自己天性之中的惡劣,趁著玲瓏前來敬酒,便將人摁住了。 被主子扣在身下的玲瓏,一手勾著主子的脖子,另一只手還忍不住扣住了主子的脈門,試探著渡了股真氣進去,沒被阻止,看來是真的醉了。玲瓏心里嘆了口氣,密音傳給椋吟讓他將別人都帶下去。 見大家都行了禮退出了殿外,夏仲瞇起眼睛:“什么時候膽子這么大了?” “奴怎么敢?”玲瓏攀到夏仲頸上,湊到耳邊輕聲說道,“只是擔心主子身體?!?/br> 感受著噴在耳旁微涼的氣息,夏仲內(nèi)心的燥意似乎被平復了些許,側(cè)頭咬住懷中人的耳垂:“南逸肯定氣死了?!?/br> “南逸這次回來還沒去大人那?!绷岘嚻け∮峙绿郏闹僮砹擞植皇罩?,一口咬下來玲瓏整個人都瑟縮起來。 “那他估計沒時間生氣了?!毕闹俨[著眼笑道,“今天菜色不錯?!?/br> “主子喜歡就好,是月回和繆枝幫奴做的?!绷岘嚭鋈环泡p了語調(diào),“奴還有道菜,想請主子嘗。” 言語間艷紅的唇擦過夏仲頸間的動脈,像被貓?zhí)蜻^?!芭??”夏仲將人抱到面前的矮桌上?;蚴菫榱诉@場宴飲,玲瓏今天穿了套頗具異域風情的衣服,或者這也稱不上衣服,勉強或許能算上件裙子。這裙子被玲瓏套在身上,遮住上半身,下半身只剩幾條布料,行動之間,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都給人看得清清楚楚?,F(xiàn)在給夏仲抱到桌上,雙腿打開,更是什么都看清楚了。燭火照到玲瓏身上,腿上的芙蓉花刺青若隱若現(xiàn)得透出來,一股情欲的味道。 矮桌不寬,玲瓏怎么說也是個成年男人,勉強放松讓自己上半身貼到桌面,再曲起雙腿,玲瓏躺得小心翼翼。 殷紅的xue口隨著呼吸翕動著,稍不注意還能看見有液體從里面流出,很細的一股,又很快被人止住。 玲瓏奮力抬起臀部,左手的兩只手指伸進xue口之中,撐開一個小小的口子:“主子,奴給主子準備了……準備了果汁?!?/br> 不是什么新鮮的把戲,但勝在此時此刻,夏仲著實沒能想到能在這個時間看到這副景色,挑了挑眉,伸出根手指,順著玲瓏撐開的口子,便探了進去。 即使玲瓏體溫偏冷,但含了這么久,果汁也不可避免的溫熱起來。夏仲在汁水之中摸到了些果糜,但也沒摸出是什么,收回了手,從桌子挑了個酒盞:“放出來吧?!?/br> 話音剛落,玫紅色的汁液便不受控制地流出,滑過xue口的褶皺,落到杯中,偶爾還有些碎裂的果rou被液體裹挾著,一起落下。 即使沒有看見,玲瓏也能感受到主子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胯間,不用說也能知道這是一副多么sao浪的畫面啊。玲瓏咬著牙想到,自己不知廉恥地,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在宴會前偷偷灌了自己一屁.股果汁。又勾著主子,趕走了別人,終于達成了自己的欲望,將自己這yin賤的身子攤在主子面前…… 光是這么想著,玲瓏身下的陰.莖便慢慢立了起來,顫顫巍巍地向自己主人的主人敬了個禮。 “你倒是精神?!毕闹偕焓止戳艘幌拢讣鈩傆|碰到柱體,這精神百倍的小家伙便很給面子的吐出了口黏液。 “主子!”玲瓏握住自己臀瓣的手指用力到發(fā)白,飽滿的臀rou從指縫中溢出。 “溢出來了?!毕闹倩瘟嘶问种械木票K,玫紅的汁液盛在瓷白的碗中,輕輕一晃便又有液體從碗口濺出,“真sao。” “主子!奴……sao貨饞得緊。求主子疼疼sao貨吧。”玲瓏勉強收緊xue口,一雙桃花眼含著水光看著自己的主人,眼里盡是動情的顏色。 夏仲嘗了口果汁,也不知玲瓏在里面放了什么,甜膩膩的,偏又帶了股木質(zhì)的清香,將這份甜膩壓過去了,倒是不膩人。 見主子沒理自己,玲瓏支起身子:“sao貨在里面加了蜂蜜?!?/br> “蜂蜜?” “蜂蜜水能解酒……sao貨……”玲瓏話還沒說完,便一口果汁堵住了嘴。唇齒交纏間,玲瓏盡可能放松著自己的口腔,任由主子將果汁渡給自己,又掠奪走自己口中的每一滴水。 一吻結(jié)束,玲瓏整個人沒骨頭一般的攤在夏仲身上,嬌喘連連道:“主子~” “怎么了?”夏仲咬了一口玲瓏的下唇,故意問道。 “忍不住了主子,sao貨忍不住了,求主子caocaosao貨,好嗎?”玲瓏說著,仰起頭看向夏仲,一雙桃花眼波光粼粼的,像四月晚間的湖面,燭火如同晚霞一般投影在上面,顯出妖艷的欲色。 “都忍了一晚上了,還差這點時間?撒謊?!毕闹僬f著,伸手握住了玲瓏身下精神奕奕的昂揚,指腹摩擦過柱體,又向上劃過鈴口,壞心的重重摩擦過去,又在快射的時候毫不留情地掐住出口,逼得身下的人腰肢亂顫。 “主子!主子!”蓬勃的欲望被人殘忍地鎮(zhèn)壓,是即使重復無數(shù)次也讓人難以習慣的疼痛,玲瓏只得叫喊著主子以這種方式發(fā)泄,他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如同被雨水打濕的蝶翼,脆弱得讓人忍不住想對他更殘忍一點。 “想射?”手指摸到下方的囊袋上,沉甸甸的,像兩枚雞蛋,指腹摸上去似乎能感受到表皮之下跳動著的血管。 “嗯!”玲瓏胡亂點著頭,又湊到夏仲頸間去親吻他的喉結(jié)。 “誰想???”夏仲說著,撩起玲瓏下身上亂糟糟的布料,挑了塊絲綢的,胡亂在濕漉漉的私.處擦了擦便隔著布料握上了玲瓏的陰.莖。 “?。 笨旄幸幌伦訌纳硐赂Z至大腦,幾乎不需要過腦子,浪蕩的sao話便從玲瓏口中流出:“sao貨想射!主子的sao貨想射??!求求主子了!sao貨的狗雞.巴想射?。 ?/br> 滿意于玲瓏放蕩不堪的言語,夏仲隔著布料擼動起來,但還沒擼動幾下,隨著玲瓏陡然升高的音調(diào),一股濁白便射了出來。 “這么快?”夏仲有些驚訝,雖說昨天壓著沒給人釋放出來,但這速度也讓夏仲有些驚訝。 “主子一摸sao貨,sao貨就忍不住想射?。 绷岘嚬粗闹?,射過一次之后的腦袋不想之前那般一團漿糊,但玲瓏服侍夏仲多年自是知道這場景該說什么話。即使還在不應期玲瓏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停頓,抓著夏仲的手便想把人往后xue帶:“主子摸摸后面,都濕了?。≈髯觕ao進來好不好,sao貨想主子了?!?/br> “昨晚上是誰哭得不行?”夏仲有些好笑,這才一天,又開始造反,不給點教訓屬實說不過去。反手拍掉玲瓏的手,繼續(xù)勾著布料在玲瓏的陰.莖上摩擦。 玲瓏沒被這么對待過,陰.莖太敏感了,哪怕是最細小的觸碰也能被放大千百倍。絲滑的布料浸透了yin液,并不能算疼,即使在不應期被如此對待,酥麻的快感還是再一次蔓延開來:“主子!sao貨忍不住??!“ “忍不???”感受到手掌中物體的抽動,夏仲挑眉,指尖按到根部,一用力便毫不留情地將人掐軟了。 “?。 绷岘嚤粡目旄械奶焯猛先氲鬲z,幾乎是一瞬間,冷汗便浸透了衣裳。玲瓏抬頭,透過一片水霧看向自己的主子,軟著聲音求道:“主子,sao貨疼?!?/br> “那管我什么事?”玲瓏越乖順,夏仲性子中惡劣的那一面便越是肆無忌憚,手指繼續(xù)擼動,強迫著小家伙繼續(xù)挺立。 其實單就論忍耐高潮和痛楚,玲瓏都可以忍耐更久,但偏偏,加上了龜責,欲望被迅速喚起,快感成倍增加,充血的陰.莖連痛楚都放大了。在一次又一次的摩擦下,玲瓏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被這小小的一塊布料搞瘋了:“主子……??!求主子……疼……疼sao貨吧……”但不論玲瓏怎樣求饒,夏仲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 一次又一次被主人的手指送上高潮,又一次一次被殘忍地打斷,或是掐軟,或者擰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玲瓏被折騰得腰都僵了,幾次下來,連求饒的話都說不清了,只能聽見喉嚨中間斷著傳出幼獸般的悲鳴。 直到最后一次陰.莖甚至沒有跳動,精.液就緩緩流出,才被夏仲放過。此時的玲瓏已經(jīng)被折騰到連嗚咽聲都聽不見了,整個人像具被玩壞的破布娃娃,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連被夏仲抱到懷里離開了大殿都沒有半點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