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大婚之夜媚藥喜酒(蛋:與男嬌妻徹夜交歡當解藥)
“有人嗎?” 慕塵翎走在一片黑暗之中,他不知這是何處,也不知走向何方。 他只記得,就在剛剛,他被他的皇兄慕江寒以造反的由頭給斬下頭顱,死不瞑目。 這里是無盡的黑暗,好像一個巨大的黑洞,將他吞噬。 他頭皮發(fā)麻,內(nèi)心止不住的恐懼,咽了口口水,鼓起勇氣,又問了一遍:“有人嗎?” 忽然,眼前出現(xiàn)一片光亮,一個人影走了過來。 慕塵翎被晃得睜不開眼睛,好一會兒才瞇起眼睛觀察那人。 那人身穿喜服,頭發(fā)束起,五官端正,棱角分明,嘴角勾起弧度,笑盈盈的看著他。 慕塵翎的瞳孔驟縮,那人竟與他長得一模一樣! 那人笑道:“很驚訝吧,我與你長得一模一樣?!?/br> 慕塵翎不自覺的點點頭。 那人的手指勾起一縷頭發(fā),放在手里把玩,眼里說不出來的邪魅,“你身為慕國的王爺,享有榮華富貴,并無爭帝之愿,然而你的皇兄、當今圣上,卻是拿你當成眼中釘rou中刺,先是賜予你一男妻,又是誣陷你造反,最后抄了你的家、拿了你的錢……我說的沒錯吧?” 慕塵翎又是點點頭,苦笑道:“我本無大志,只想當個閑散王爺,不去理會那些朝政,奈何皇兄還是擔心我會造反!”說罷,嘆了口氣。 那人將他的無奈與悲涼盡收眼底,咯咯一笑,上前幾步,手指抵著他的胸口,故意用著極其魅惑的聲線,幽幽的問道:“你想不想復(fù)仇?我可以幫你?!?/br> 慕塵翎一愣,“為什么?” “你含冤而死,我忿忿不平?!蹦侨诵α诵Γ斑@樣的說法你可歡喜?” 慕塵翎低頭,默不作聲。 那人又笑了,“我?guī)湍銖?fù)仇,而你的身體、你的靈魂,生生世世都歸于我,可好?” 慕塵翎握緊了拳頭,抬頭堅定道:“只要你幫我復(fù)仇,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人大笑起來,身形漸漸消失,“交易成立?!?/br> …… 慕塵翎緩緩的睜開雙眼,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確定自己已經(jīng)進入原主的身體內(nèi),滿意的勾了勾唇。 今日,是慕塵翎娶那個男妻的日子。 原主對此非常厭惡,所以在大婚之日睡在書房,獨留男妻一人在洞房,此后更是不待見男妻,將他趕去別院,留他一人在那小院子中郁郁終生。 而此時,是原主剛進到書房準備睡覺,慕塵翎就穿了進來。 慕塵翎勾唇一笑,這么好的男妻怎么可以獨留洞房呢? 那男妻本是丞相的庶子,皇帝為了削弱丞相的勢力,先拿他的兒子開刀,不過這男妻是個婢女所生,并不受丞相一家待見,所以送出來也無傷大雅。 慕塵翎望著坐在床邊的男妻,笑吟吟的走過去掀起他的蓋頭,溫聲道:“久等了?!?/br> 男妻被嚇了一跳,他以為王爺今日是不會過來了。 男妻名叫赫連霧楓,面若冠玉,臉龐柔和,大紅喜服更襯得他皮膚白皙,見到慕塵翎像個受驚的兔子,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沒、沒等多久……” 慕塵翎眼神一暗,這男妻生得如此好看,真叫人忍不住拆骨入腹。 不過慕塵翎及時的轉(zhuǎn)過頭,沒叫赫連霧楓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 慕塵翎走到桌邊,舉起酒杯,笑道:“喝了交杯酒,你我結(jié)為夫妻?!?/br> 赫連霧楓小心翼翼的跟慕塵翎喝了交杯酒,不知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其他什么,他的臉紅的很,說道:“王爺,儀式也過了,我去偏房睡了?!?/br> 慕塵翎一把攬過他的腰,舔了舔他的耳垂,問道:“為何要去偏房睡?” 赫連霧楓的臉更紅了,推搡著慕塵翎還不敢太用勁,低著頭小聲說道:“王爺,我是男人,你應(yīng)該不喜,我就不礙王爺?shù)难哿??!?/br> 慕塵翎抱起赫連霧楓,邪笑道:“誰說我不喜的,嗯?” 赫連霧楓驚呼一聲,“王爺,快放我下來,這不合禮法!” 慕塵翎將赫連霧楓放在床上,自己順勢壓過去,親了親他的嘴角,說道:“抱我的夫人,有什么不合禮法的?” 赫連霧楓無話可說,只是掙扎著起身。 慕塵翎由著他,讓赫連霧楓坐起來,自己卻在一旁的柜子里掏出一小盒潤滑劑。 赫連霧楓沒注意到他的動作,只是低著頭喏喏的說道:“王爺,我非女兒身,不能為王爺生兒育女,也不能倚仗母家的勢力……” 話還沒說完,慕塵翎直接按住他的后腦,堵住了他的話。 慕塵翎的舌頭不斷描繪對方的唇形,赫連霧楓驚訝的看著一臉享受的慕塵翎,不知如何是好。 舌頭靈活的鉆進對方的口中,找到對方的舌頭,無論赫連霧楓怎么逃,慕塵翎都纏著他。 來不及咽下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赫連霧楓掙扎兩下就被慕塵翎按在懷里動彈不得,只覺得自己的氧氣就要消失殆盡,感嘆接吻也是要耗這么大的力氣。 慕塵翎笑著松嘴,末了還在對方的唇角啄了一下,“怎么樣?舒服嗎?” 手上的動作倒是不閑著,給自己脫起喜服來。 赫連霧楓的臉紅得能滴汁出來,感覺小腹處有股燥熱,以為是接吻引起的,他并沒有太在意,他在意的是慕塵翎在脫衣服。 慕塵翎瞥了眼赫連霧楓,笑容滿面,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的燥熱,便知道赫連霧楓也是如此。 那酒里下了助情藥,是這里的習(xí)俗,為的是增進夫妻倆之間的感情。 然而赫連霧楓并不知曉此事。 宮里的嬤嬤都是教習(xí)他身為王夫的禮儀,并未說房事該當如何。 待自己身上脫得干凈了,慕塵翎就感覺身體越來越熱,藥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