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方聯(lián)手栽贓砌生豬rou,和勝興復(fù)仇計劃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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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數(shù)日,阿龍揾了幾個十多歲的街童,給他們每人五十塊錢,讓他們拿一部佳能相機(jī),到永哥那幾個人的差館門口,把五人的相都影下來。 隨后,他拿膠卷回家,同阿鳳阿麟一齊把書房改造成暗房,自己動手洗出相片,用信封裝了,讓小弟拿去碼頭,交給來送黃貨的大圈仔,輾轉(zhuǎn)送到王星手里。 王星不到三日就送回信,講見到其中兩人永哥和阿俊便衣去了勇義連經(jīng)營的龍宮戲院看脫衣舞,不買票,看完還入內(nèi)室同女人打完炮再出來,然后去了隔壁香rou店,與阿烈一同吃狗rou煲。 阿龍直接打電話到大館,揾駱家豪,對他講:“差人賣白粉,怎么判?” 駱家豪在電話里笑,問:“你有證據(jù)?” 阿龍道:“你派人來,我就有證據(jù)?!?/br> 他回家,問阿鳳哪里能領(lǐng)龍宮戲院的傳單,阿鳳滿臉通紅,道:“我怎么知道!”后來去武館問了師兄弟,師兄講某某大樓底每日下半晝有人派傳單,阿龍迫他每日去拿。 阿鳳萬般不情愿,又怕惹怒哥哥,只好每日去領(lǐng)回來給阿龍交差。如此過了一個禮拜,阿鳳每日拿回的傳單都一樣。到第八日,傳單換新,上面印:新到日本妹法國妹巡回演出。 阿龍估那班黑警會去看,一邊雇街童,盯住差館,一邊傳話給王星,要大圈仔盯戲院。他自己帶了幾個人,悄悄躲到城寨外一間客棧內(nèi),守株待兔。 等了兩日,永哥同阿俊果然又去戲院,今次還有阿聰,三人同行。阿龍看他們?nèi)肓顺莾?nèi),便把之前找的幾個白粉仔叫來,教他們?nèi)绾涡惺隆?/br> 那種白粉仔只有十幾歲,整日混跡城寨。一旦手里無錢,毒品斷供,生不如死,只要給錢,叫做什么事都愿做。阿龍給他們發(fā)了錢,又怕他們立刻跑去過癮,先讓幾個小弟看住。 一切安排好,阿龍在客棧前臺給駱家豪打電話?,F(xiàn)在有海底隧道,阿龍算時間,駱家豪帶人過來,差不多戲院表演結(jié)束,那班人吃喝嫖賭完。警察趕到,剛好可以看他導(dǎo)演的這出大龍鳳。 永哥等人看完艷舞,見過肥梁,才從城寨出來。行至南門口,突然一個醉鬼腳步踉蹌走來,撞到永哥身上。永哥大怒,抬手給了醉鬼幾拳,那醉鬼被打到一仆一碌,也不反抗。 到南門外,阿龍等人隱身在白牌車聚集的路口一側(cè),看三個差佬過來搭車,便推那幾個白粉仔出去。 白粉仔涌過去,堵住三個便衣差佬,手里捏著幾張皺巴巴的銀紙,問他們討白粉。正在糾纏,突然被一束手電光照住,一片強(qiáng)光中,三人看清來人是駱家豪。 駱家豪假裝沒認(rèn)出他們,叫伙計搜身,從永哥身上搜出一包四仔。駱sir拿在手里,道:“這里有多少公斤白粉?夠判十年?!?/br> 永哥當(dāng)時三魂六魄都驚飛,回憶一下,懷疑是剛才撞到的醉鬼塞到他身上,連聲大喊:“駱sir!我冤枉!有人做局陰我!” 駱sir道:“不要吵,統(tǒng)統(tǒng)返大館落供。”眾伙計就給三人落孖葉拷住,押上警車。永哥坐到車上,往車外一望,卻看見潘如龍同先前那個醉鬼兩人一齊立在街旁。 到了大館,并不入口供房,就在駱家豪的小辦公室內(nèi)審。駱家豪道:“大家都是當(dāng)差的手足,當(dāng)然要給你面子,直接拉去口供房,好難看?!?/br> 永哥卻知,大館口供房有專人管,進(jìn)出要登記,所以差人私下搞鬼都選在辦公室內(nèi)。阿俊阿聰兩人被押去別處,那幾個白粉仔也不見人影。 駱家豪讓手下來審,審到凌晨,藤條都打斷幾根,永哥一口咬死自己沒有販毒。駱sir道:“你何必如此嘴硬,那班白粉仔認(rèn)得你,阿俊阿聰都招供了。你好好想,不為自己,也為家里老婆仔女?!?/br> 永哥死雞撐硬腳,仍不認(rèn),駱家豪便端起咖啡,對伙計道:“請永哥飲奶茶?!庇栏缰来笫虏幻睿疵鼟暝?,被兩個伙計一左一右按住,一杯司法奶茶直接灌入喉。 奶茶里摻了碎發(fā),飲下去不久便發(fā)作,胃臟疼痛難忍。永哥頂不住,只好招認(rèn)藏毒。駱家豪又給他吞棉絮,這次押到口供房重新審。 到天亮,他老婆報警,踢爆他是三合會成員。原來是和勝興一班藍(lán)燈籠小弟去他家,堵住門口,潑紅油漆。他老婆出來看,爛仔們便嚇?biāo)骸澳憷瞎コ钦€博輸光,要把你賣掉抵債?!?/br> 當(dāng)天審?fù)?,駱家豪去找頂頭上司唐寶臣,給他看口供。鬼佬一反常態(tài),很積極,催他趕緊抓人,講:“這種人是警隊害群之馬,必須盡快一網(wǎng)打盡。” 于是隔了一日,小隊一共五人中四人被捕,年紀(jì)最輕的丁仔前一晚收到風(fēng),連夜跑路,想偷渡去大馬,不久后被人發(fā)現(xiàn)浮尸在海上。 駱家豪拿到報告,上面寫畏罪潛逃、失足溺斃。駱sir心想,潘如龍又去游艇河放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