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里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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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在唇齒間彌漫開來,聽他的話竟還是鐵了心的要成親。那雄物還硬挺的杵在我身子里,聞人隼最后一下埋得極深,便再一直未退出來分毫。這樣壓著我實在是難堪,偏偏他們蠻人都是下流無恥的,大概看我神情憎惡,他反倒笑了伏在我身上捉著我一縷被汗水浸透的頭發(fā)把玩起來,唇齒貼近在我耳邊吹氣“硬嗎?” ? 真是絲毫不知羞恥… ? 那男根在里頭埋得久了,身子也逐漸適應(yīng),清晰得感受得到上頭勃動的脈絡(luò),仿佛叫囂著這具強壯有力的身體想欺壓著我狠弄幾遭,我抓著被褥偏頭抽氣,下身用力箍著他的男根“拿出去…” ? 立刻換來他隱忍的喘息,不想適得其反,因身子微微抖動那雄物仿佛在我體內(nèi)彈動幾下“你吸得這樣緊,是想要了嗎?” ? 若像他所說藥棍里摻了幾味別的藥,現(xiàn)下我的雙腿一直分著雖腿根酸脹不堪,連接著被撐開的xue里竟真有了些異樣,特別是剛才那幾下彈動,弄得我渾身燥熱泛著不尋常的紅。 ? 正驚愕于自己身體的變化,一直壓在我身上的聞人隼輕輕擺動了下腰。 ? “你!”這樣褻玩我的身子,觀察我的神情,受制于人的感受叫人憤怒。 ? “你不喜歡嗎?插在你男屄里,攪得你天翻地覆…”他的嗓音沙啞低沉,想要一步步將我拉進欲念,粗壯的男根緩緩蹭動拔出,我凌亂的喘息著忍不住低頭去看,一根巨物被濃稠的白精附著相當(dāng)可怖“你養(yǎng)著身子的時候,我全然不敢進帳子,一看見你的臉,你哀怨憎惡的眼神,我便忍不住,恨不得不顧外人勸阻將你綁起來,日日夜夜干進你濕軟的男屄,弄到深處讓你像發(fā)了情似的呻吟…” ? 感受到被堵住的男精霎時間傾斜而出,連著腿根流下去濕漉漉的一片,聽他那些瘋言瘋語我才驚覺,之前我當(dāng)他每日都弄最后不肯進帳子是弄得沒了興致,哪想過他這般下流。抽出的男根并未離開,只見他按著我的腿窩不叫我亂動,在床榻上蹲坐了起來。 ? 這個姿勢我是體會過的,在卓戰(zhàn)領(lǐng)地時他要去北涼腹地的前一夜,他便是這樣蹲坐在床榻上cao弄了我整整一夜。 ? “你說過我不讓你動,你便不動的…”我急著想要翻身卻被死死按著,瞧著他眼底里翻上來的yuhuo,要將我燒盡似的,我也是沒了辦法竟抖著聲音求他“別…求你了…不要…你說過不動的…你說過的…別這樣…??!” ? 在床榻上的聞人隼并不見得多溫柔體貼,烙鐵般guntang的粗壯男根不管不顧的又捅了進來,只覺得被死死釘在床榻上不給我喘息的機會,就急急的cao弄起來。身子是火熱的,被進入的后xue有種酸脹感,整個后腰都緊繃得發(fā)脹。 ? 聞人隼有力的大腿因蹲坐的姿勢繃出結(jié)實的曲線,如他所說的雖然身體酸疼但后xue確實隱隱有些癢意,在略顯兇殘的索取里求饒和哭聲都被狠狠地撞碎,腰肢被他的手箍著以便更好的承受撞擊。 ? 周生在我臥床養(yǎng)傷時除了蹭幾口吃食,私下也會說幾次不似安慰的勸告,到北涼這樣的地方,不管你之前身份如何都是不頂用的,要說起男子之間的rou體交纏,若得了這事的妙處,便是弄得愈深愈快哪怕是圣人也會生出欲念的。他只教我合眼受著,不過是一時的。 ? “哼啊…??!啊??!” ?? 似是瞧見我分神,聞人隼撞的越加兇猛,因他的cao弄緊繃得身子guntang,呻吟里也夾著歡愉的哭聲,不得不說這事真的太過舒服了,卻也因這么舒服而覺得羞恥。渾身都泛著動情的潮紅,又像是yin蕩的烙痕一路爬滿耳尖… ?? “呼…對…就這樣叫…就這樣叫…” ? 聞人隼誘導(dǎo)著整根抽出又深入,激烈的情事里有幾次那孽根撞歪在我身上,馬上又尋到xue口頂弄,好似我們天生這般契合,俞加難以承受的撞擊里,我抓著被褥蜷起腳趾,那種要泄身的感覺再也忍不住… ? 周遭都是雪林沒有可以清洗身子的地方,聞人隼帶我回去時我只得穿著被男精汗水浸濕的衣衫裘褲,趴在馬背上顛簸了一路。周生被叫進暖帳給我檢查身子時,望著我被箍得青紫的手腕許久才動身揭開我的衣衫。即使是這樣被對待還是能感覺到歡愉,清醒過來后我難得乖順的被聞人隼摟在懷里,那滋味真是如同行尸走rou。 ? 周生皺著眉絮叨了幾句便走了,聞人隼待我藥浴后將我抱出來仔細(xì)的擦干攬進被子里。被折騰的到底是困倦了,正要合眼聞人隼的聲音就在頭頂響起,一雙手輕輕撥弄開我臉側(cè)的頭絲“你可還記得今日也是你的生辰…” ? 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那一瞬我酸澀的眼眶又濕潤了,他大概沒見過床事之外的我這樣流淚,低頭湊過來安撫倒像是一對真夫妻似的,少見的柔聲細(xì)語捧著我的臉問“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 “我要淮安!”幾乎是脫口而出,即使知道在這樣的時候提起淮安絕不是什么好主意,可如今我唯一惦念的也只有他了。聞人隼的身子立刻便僵硬了一下,我看著他的雙眼忍著厭惡用嘴唇去蹭他的下巴,“求你了…我只要他…” ? 聞人隼別開臉將我按在懷里。 像往常一般,我求他,他從來不會如我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