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續(xù)緣冥冥之中有定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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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捕獸夾,也是湊巧我與碧眼少年先行的都沒有踩到,偏偏被墨眸少年踩個正著,只見他大喘幾口氣才強行鎮(zhèn)定下來“你娘親還在等你,不用管我了快走?!?/br> ? 碧眼少年雖兇狠卻也重義氣“要走一道走。”說著便走過來,用長槍別進獸夾的縫隙生撬。 ? 好巧不巧這時灌木遠處忽而亮起火光,是侍衛(wèi)們正高聲尋我,我常來這冰湖旁玩耍不一會他們就該過來了,忌憚的看了看碧眼少年,他全然沒有心思理我這可是逃跑的好機會。 ? 獸夾終于取了下來,可受傷的腿還是血流不止,墨眸少年疼得滿頭大汗根本站不起來,一把抓上對方的手臂“快走吧,我最后悔的便是沒有見到雙親最后一面…你娘親還等著你…你不該死在這!” ? 碧眼少年沉默的一會,火光人聲愈來愈近,他眼底終于泛上來一片紅,像是下了極難的決定,撿起地上的長槍一言不發(fā)的像湖對岸跑去。 ? 我愣怔著半天沒有站起身子,直到身邊的少年解下了我身上和嘴上的束縛,艱難的吞咽了一下讓嗓子舒服了些。父王與我講過蠻子都是何其的殘暴不仁,說他們食人rou喝人血是沒有憐憫之心的畜牲,以殺戮與征戰(zhàn)為樂趣…可我所見的兩位少年好似并不如父親說的那般可怖…雖然那時我年齡尚小卻也第一次在對蠻子的認知上產(chǎn)生了動搖。盯著那只鮮血淋漓的腳看了一會,我撿起剛剛綁嘴的腰帶胡亂的給他纏了幾圈,又從襖里拿出糕點來塞進他的手里,父王從不許我夜里吃這些這可是我偷藏的。要是被父王知道我救了個蠻子,他必定會狠狠的罰我的,可那時不知怎地我就是不怕,最后把紅襖的脫給了那個墨眸少年,我也只能給他這些了,是死是活的全看他自己的定數(shù)了。 ? “你…”墨眸少年亦是十分詫異。 ? 我并不會說什么饒你一命這樣有男子氣概的話,大紅著臉從狗洞般的灌木叢里原路拱回,用一旁的枯樹枝將洞口掩了掩,飛快的跑向不遠處的侍衛(wèi)。 ? 父王責問我我只說兒子貪玩,襖子被枯枝住了干脆便脫了不知扔到了哪里,被罰抄了五遍父王的詞頭疼得要命。后來侍衛(wèi)發(fā)現(xiàn)蠻族少年跑了四下搜尋,那時我一顆心吊著,要是被發(fā)現(xiàn)可不止被罰抄這么簡單了。下人來報只在冰湖邊發(fā)現(xiàn)了一個沾血的捕獸夾并不見人影,我想著該是那碧眼少年最后還是放不下他回去接他了,竟松了口氣。 ? 這夢做的無比清晰好似發(fā)生在昨日一般,等我醒了一身的熱汗久久不能回神。意識稍清晰一些發(fā)現(xiàn)連被帶人被緊緊圈在懷抱里,難怪這樣的熱。入目的便是那雙碧色眼眸熟悉又陌生,有一只早已失去了光澤,我不經(jīng)想,或許有些事真的是命定,哪怕時隔多年最終還是會找上你,逃都逃不掉。 ? 他就那樣看著我一言不發(fā),不知何時來,不知何時醒。 ? 我微微掙動不見他松開,蹙眉望他,換來他一聲低笑,仿佛看自己懷里的貓兒撒野般的溺愛。 ? “你鮮少在我懷里睡得這樣舒服,”我不應(yīng)他也不氣惱,該是看慣了我的冷臉子,手伸進被子里揉我的身子,摸了一手的薄汗“再躺會吧,以后你不都會睡的這樣安心了?!?/br> ? 我不屑的哼了聲也懶得再反抗閉目養(yǎng)神,聞人隼卻不依不饒的往我的臉上吹氣,真跟逗貓似的。手從腰剝開裘褲順著尾椎往下滑,摸我xue里含著的藥棍。那東西雖然不粗大,夜里塞著總覺得后處有些異樣。他的指頭在入口搓了兩下,探進食指與拇指捉住藥棍向外拖了拖,要它正好卡在xue口,不進不出的有些難耐。被子微微掀開高熱的身子擠了進來,另一只手摸進我雙腿之間揉搓著腿根處的軟rou。 ? 臉湊過來細細的聞我脖頸間的味道,不過是淡淡的藥味,又苦又澀的也不知有什么好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