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隼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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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幾夜的cao弄我的身子已經(jīng)不能用了,稍微觸碰都疼的一身冷汗,一開始聞人隼還不管不顧的強弄,不知那夜過去我在榻上躺著連翻身都難。聞人隼這才清醒請封地的軍醫(yī)來看。那軍醫(yī)一身灰袍,白靜的臉十分年輕,當著聞人隼的面將我的雙腿拉開,似是看不清楚皺著眉頭探進來兩只翻弄,被碰過的地方如同刀子割過忍不住發(fā)出悶哼。 “還沒看好嗎?”大概是看他左右翻弄,聞人隼往前一步也想看個究竟。 “rou口都破了,里面也有傷”那軍醫(yī)取過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就算是喜歡這事,也大可不必每次都生捅啊,一時半會好不了了?!?/br> “…那多久能好?”聞人隼問道,臉都紅了幾分“打算過幾日成親的,別耽誤了洞房 ” 軍醫(yī)雖年輕但看起來在聞人隼這有些地位,沒好氣的責怪“你這不天天洞房?驢一樣的東西還硬捅是個人嗎你?”轉身在自己帶的木藥箱里翻來翻去,取出五六樣瓷瓶,又拿出根兩指粗的藥棍“先用清水灌一次再抹藥,一日三次,等rou口好了就不用抹了,到時候把藥棍塞進去,除了如廁不要取出,睡覺也要塞著,等差不多了再泡泡藥浴”最后又翻出個紅色的瓷瓶看了眼我,又看了眼難堪的聞人隼“好了以后再想行房用這個,這本來是用來涂在母馬yinchun上的,涂了以后全天都癢的只想交媾,有助于配種受孕。用在人身上要少量,也不要太頻繁。平日里多給他用玉勢吧,不然早晚給你捅死?!?/br> 他這一番話說的我羞憤欲死,忍著同抬腳蹬過去,那軍醫(yī)被蹬了個正著差點從木椅上摔下去“哎呦,脾氣還不小,捅死你算了。”說著要把紅瓷瓶收回去,被聞人隼眼疾手快的奪走放進懷里。 “走吧,沒你事了?!睙┰甑膿]了揮手。 軍醫(yī)瞪大眼睛看了看我倆“真是,不是一家人滾不上一張榻!”說完收拾好藥箱罵罵咧咧的走了。 軍醫(yī)一走帳子里又靜下來,這兩天除開在榻上被折磨,我未同聞人隼講過半句話,看著他寶貝的把紅瓷瓶收好,狠狠刀了他一樣不再去看。要是敢把那玩意用在我身上,我非把他的狗rou剁爛。 聞人隼站了會輕咳了一聲,“不就是成親,你至于要生幾個月的氣嗎?” 來了他的封地后除了必要的,我?guī)缀醵紱]有下過榻更不要去外頭透氣,每日見得最多就是他和一些伺候洗漱喂飯的侍女,現(xiàn)在都臨近年根我反倒站都站不起來。他強了我已經(jīng)夠叫我生不如死了,竟還癡心妄想的叫我和他成親。 聞人隼爬上榻偎在我懷里,瞪著雙碧色的眼自下而上的親我的下巴,溫柔的威脅“你也不要太得寸進尺。” 到成了我得寸進尺,我蹙眉躲開他的親吻。他深嘆了口氣,撐起身子強硬的嘬了口我的唇舌“先上藥吧?!?/br> 身子每次后都有下人來清洗,早上剛來過現(xiàn)在正是干凈的正好上藥。哪想他忽而拽開我上身的內衫,我向下看去那狗蠻子正解自己的褲腰,胯下的男根早就硬的劍拔弩張,他隨手取過軍醫(yī)留得瓷瓶,每瓶里倒出來些涂抹在自己的男根上,撫慰了兩下跪坐在我的兩腿間趴伏著身子要闖進來 。 “你真是個畜牲…”一碰上疼痛立馬襲遍全身。 “那你呢?張著腿的母畜生?”眼神里的狠利絲毫不做掩蓋,粗糙的手摸上我的乳rou,這幾日每日的褻玩乳首一直腫著。被他揪著兩個奶尖扯高,兩個指頭捻著要擠破一般,下身又狠狠的cao了進來。 又是場毫不憐惜的交媾,下身鈍痛麻木,一點快感都沒有,全是鋪天蓋地般密集的痛,痛的我張著嘴也覺得自己難以呼吸。做到最后墨發(fā)散亂的糾纏在一起,像喘息一樣一時間分不出到底是誰的,流在臉上的也不知是汗是淚。 當天夜里身子就發(fā)了熱,痛頭欲裂,依稀聽見那軍醫(yī)罵罵咧咧的進來,過了一會又罵罵咧咧的出去。 睡著的時候幾乎沒有安穩(wěn)過,我拿著卷書端坐在桌案前呆坐著不知今夕何夕,幾瓣碧桃落在樹上才想起這是御書房,窗外的碧桃開的極好,淮安喜歡就一直沒讓宮人修,都快探進窗子里來了。我側頭看去,一個碧眼少年跪在一旁認真的研磨,他身子矮小跪的周正,一手扶著袖口唯恐沾濕。我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怕這夢忽而就散了。大概是累了,只見他放好墨具慢慢抬眼,那雙清澈的碧眸輕易的看進了我的心里,我的眼眶都要濕潤了向他張開了懷抱,他就乖乖的撫著我的臉依偎在我懷里,同我一起沉浸在不愿醒來的美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