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共浴,西城將近(咬腿根,強制擼,腿交,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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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閻馬帶著我倆行了一上午,雖然是秋天中午的日頭也有些燥人。這一路一直沿著河走,早已偏離了西邊關(guān)口的方向。 “我餓了,”我拽了拽聞人隼的袖子?!拔疫€要洗澡?!?/br> 聞人隼立馬扯了韁繩停下來。 河中橫臥著一塊兩人高的巨石,這里屬河流下游,沒有上游那樣湍急依稀還能看見水中的魚。聞人隼牽著它的愛馬去吃草,我便脫了鞋踩在岸邊潔白的石子上,慢慢走向河水。 沁涼的河水從腳趾漫過,十分舒服。聞人隼拴好馬回來正向這邊走,我聽到身后的腳步越來越近卻不回頭。手指仔細的解著衣衫的帶子,等我脫下外衫,身后的腳步停了。 “給我拿著,”我奮力將外衫向后拋去“天太熱了我要多泡一會兒?!闭f著又脫了內(nèi)衫扔到身后,赤條條的走進水里。 我迅速游到那巨石后,雖然這方法拙劣又危險,但現(xiàn)下拖住聞人隼才是最重要的,我可不想跟著他去那蠻國。 岸上沒了聲音,我探頭去看。這廝竟然撿來了樹枝干草,在岸邊打算生火。瞧見我在看他就不客氣的說了聲“卿君九,抓條魚上來?!?/br> “我不會抓魚?!?/br> “那你來生火。” “不會。” “那你會什么?”聞人隼放下手里的東西,似乎有些氣惱。 “我又不是下人,你若是嫌我麻煩,將我丟在這不就好了?”我捧著水澆在自己臉上無比享受。 聞人隼在岸邊站了好一會兒,突然笑了笑,“你是覺得沒有人追來自己安全了?” “你什么意思?”我待在水里一臉警惕。 他站在岸邊慢條斯理的解起自己的衣衫,“你為了扳倒卿虞同你那四哥聯(lián)盟被反將一軍,那你可曾想過我同你聯(lián)盟卿虞會不會再反將你一軍呢?” 聞人隼脫了自己衣褲,裸露這精壯的身子一步步走進水里“你瞧我?guī)阕叩倪@條路,這路通往北邊關(guān)口,可是你四哥卿懿的封地?!?/br> 我瞳孔一縮轉(zhuǎn)身想逃,卻被他擒住按在了巨石上。我怒目而視“你費這些功夫,就是為了把我送給卿懿?” 他見我一副緊張模樣竟笑了笑,低頭用嘴唇貼了貼我的脖頸“我怎么舍得?我還沒有看夠你的美人計?!?/br> “你!”我抬腳踢了過去,他松開手一個閃身避開。 如今聞人隼說的哪句是真哪句假都已不能分辨,無論如何我是不能在跟他走了。 我從水中站起來,一手搭上他的肩,一手撫上他胸前的肌理一路摸到水下“那這美人計你愿意消受嗎?” 蠻人就是蠻人,連身下的物件都和畜牲似的駭人。 我亦不知蘇辭是否能快點將消息送到西關(guān)口,但只要能留在淮蒼多大的代價我都甘愿。 聞人隼明顯的胸口一震,一把將我抵在巨石上,一只大手伸到水下?lián)嵘衔业氖直?。感覺到手中那物的又漲大了一圈,我耳根通紅。 我們曾是戰(zhàn)場上刀鋒相對的敵人,如今卻廝混在一起做這種事。 一只手突然捏住我的下巴,聞人隼就那樣野蠻的親了下來,我的身子被強制的圈在巨石與他之間動彈不得,清冽的味道在鼻息間,那是不同于淮安侍妾身上脂粉的味道。強烈得叫人無法呼吸,我張嘴下意識的張嘴卻闖進一條靈活的舌。 聞人隼吻得火熱,讓人招架不得。待他親夠了我只能氣喘吁吁的仰躺在巨石上。 “你就像我在北涼草原上見過的最烈的馬...”他順著我的耳朵一路親吻,有力的臂膀抱起我,將我的雙腿托舉到他的肩上。 這是如此羞恥的姿勢。 “你知道有多少人命喪這馬蹄之下嗎?”我笑著倚靠這身后的石頭伸展著身體,抬起一只手撫摸上他那只沒有神色的眼睛。 “我只知道,我不會?!?/br> 他篤定的告訴我。 聞人隼的手探到我身后,指尖在入口按壓。我貴為天子,從來沒有人敢對我這樣,一時之間又覺得難以接受。他盯著我,舌頭一路從膝蓋親到了腿根,重重的吮咬起來。 我為覺得絲毫動情,從小到大叫我害怕的事情屈指可數(shù),聞人隼算是一件。 “怎么?怕了?”他笑了一聲,也瞧出我萌生退意。 “就算你想強迫我,我好歹是淮蒼的太上皇...你就在這荒郊野地里要我?”我喘著厲害,扶著他的肩膀想下去 聞人隼聽了這話盯著我的神情都變了,如同鷹視。他低下頭一口咬住我腿根處的軟rou,疼的我叫了出來。 “...你這瘋子!...放了我...”我伸手推據(jù)著,他卻如堅石般無法撼動“我要殺了你這蠻子?!?/br> 他停了松了口,將我的雙腿也放了下去。我的腳在水里剛觸到礁石還未站穩(wěn),就被翻了個身頂?shù)骄奘稀M雀幈灰У牡胤诫[隱作痛,叫我感覺到恥辱。 聞人隼火熱的身子抵了上來,完全昂揚起來的rou柱頂在我的股縫里想要更進一步。那種即將被人拆股入腹的感覺使我的身子顫抖起來。 “你曾經(jīng)帶過的軍隊若是知道你現(xiàn)在以色侍人,會怎樣看你?” 我記起兒時一臉懵懂的看著頭頂?shù)狞S色帷帳出神,卿懿尚有些年輕稚氣的臉浮現(xiàn)出來。他的鼻尖全是汗,我抱著他撐在我身側(cè)的一只手臂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兩腿間被什么磨得生疼,想要低頭去看卻被他垂下來的袍子下擺擋住了視線... 聞人隼看我分神,使力想要頂進來卻不得門道,以前我寵幸淮安時淮安都自備著軟膏,這荒山野嶺哪里尋得到這種東西,我有了一絲慶幸絞緊身子。這樣僵持了一會兒,他便將我雙腿并攏在中間頂撞起來... 粗長的手指反復摸著roudong的縫隙,另一只手抓著我的前身粗魯?shù)臄]動起來。 一身之間被侍弄的松了力氣,一根手指入侵進來。我未被別人這樣對待過當即奮力掙扎。聞人隼掐住我的前身,硬生生又擠進一根。 那滋味疼痛難忍,我只得繃緊身子“我殺了你!” 聞人隼動作不停又加了根手指,舔著我的脖頸笑道“你這樣緊,我若進去了,估計也是死在你身上。也算你殺了我?!?/br> “聞人隼!” “好好好,為夫這就來?!?/br> 他嘴上應著,三根指頭卻又在里面攪弄了好一會,下身塞在我兩腿之間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大。我全然沒了力氣,趴在石頭上有了一絲哭腔。 等聞人隼結(jié)束給我清洗兩腿之間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抖得厲害,像是置身冰湖一般。 “你這也不會那也不會,留著一路上泄欲解悶也是不錯?!彼f著手指在我腿間有意無意的劃過,“還還真如你四哥所想得是只兔子。” 將我的身子板正瞧見我猩紅的眼眶聞人隼微微一愣,我推開他,踉踉蹌蹌一步步走上岸。用他的衣衫擦了擦身子,再穿好自己的。系好最后一條衣帶才回頭“卿懿看錯了,你也看錯了?!?/br> 等聞人隼再上來,手里已然抓了條大魚。生好了火就烤起魚來,我坐在火堆旁用手指梳理著潮濕的頭發(fā)。后xue并未受傷,可侵入的感覺太過強烈,好似還有三根指頭在里面,叫人難堪。兩人無話,空氣都安靜了下來。 吃完了魚聞人隼去牽馬準備上路,我剛站起來腳踝就疼得不得不坐回去。方才在水里崴了下沒太在意,現(xiàn)在已經(jīng)腫了起來。聞人隼見我半天不起來過來看,瞧見我的腳嘆了口氣,回身到林子撿了些干草鋪在一棵粗壯的大樹下。 “今晚就在這過夜吧。”他說著走過來一把將我抱起放在干草上,又去烏閻馬背上取了他的狼皮大氅丟了過來,抬起我那只腳按了起來。 秋天夜涼如水,等聞人隼重新生起一堆火天已然黑了。我裹著狼皮大氅躺在干草上想,這蠻子就是蠻子能撕下狼皮做氅子,還挺暖和。他坐在我身旁倚靠著樹,我背對著他聽他突然吹起哨子,是我未聽過的曲子,聲音婉轉(zhuǎn)悠揚。 “我兒時就喜歡騎著馬在草原上瘋玩,累了就停下找處無人的地方看看天...” 他喃喃自語,哨聲斷斷續(xù)續(xù)。我撐起身子坐起來,將氅子丟了一半在他身上,倚靠在他肩膀上閉上眼。 我聽他笑了笑“現(xiàn)在又想玩什么把戲?” “沒什么把戲,你這哨子吹得我睡不著?!?/br> 第二日再上路,他不再朝著北走而是調(diào)轉(zhuǎn)韁繩渡河,方向正是朝著西關(guān)口走。 那馬跑得飛快,嗒嗒的蹄聲仿佛踩在我心口叫我心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