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遭手足算計,老攻出手相救(走劇情走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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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懿輕撫著我的頭發(fā),作勢要親下來,驚得我大叫一聲從夢中醒來。四下漆黑一片身側(cè)人忙著下榻點燃了燭火,淮安端著燭燈湊近“皇上,怎么了?” 淮安去擰了個帕子給我擦臉我才回過神來。自那日卿懿走后沒晚我都發(fā)夢,卿懿叫我又害怕又慶幸。害怕真的如他所說他不在乎什么天道人倫,又慶幸他沒有真的那樣做。若他真的做了,我倆的名字都會在史冊上留下一筆,讓后人恥笑。 我攥緊了淮安的手放在胸口,喘息久久不能平復(fù)。 “孤夢見你被人殺了...”我每日都這樣唬他。 在我的印象里淮安膽子是很小的,也不知什么時候淪落到要他掌燈來安撫我。 他聽了放下燭燈和帕子拱進我懷里,圈著我的腰身不放?!盎噬夏銍槻蛔呶业??!?/br> 我低頭望懷里人,烏發(fā)如瀑眉眼溫柔,不禁感嘆“以前在淮安殿,你我都未曾日日夜夜在一起。如今雖然這般田地,到也是難得的風流快活。” 秋祭在即,卿虞那邊一直沒有動靜,每日宮人端進去的吃食都原封不動的端了出來,看來卿虞確實病得十分厲害。 卿懿與南疆大祭司借了一匹人馬,準備在卿虞登上高臺之時一擁而上,現(xiàn)在朝廷里都知道卿虞病危人心惶惶,到時這皇位一定唾手可得。 秋祭這日宮人們送來了一套華服,我譴了淮安出去,這樣危險的事我不希望他也卷入其中,暗衛(wèi)翻窗而入頂著張與我相同的臉換好了衣服,我則穿上了淮安的一套宦服。 “此番行事極其危險,南疆很有可能趁虛而入,這一路上都少說話以免被人看出破綻?!?/br> 那暗衛(wèi)點了點頭,推門由宮人們簇擁著上了步輦,我混在里頭一路跟著往秋祭的高臺去。 這秋祭對淮蒼是一年一度的大事,今年雨水頗多影響糧食收成,也影響朝廷征稅。皇帝應(yīng)領(lǐng)著一路大臣祈福保佑淮蒼風調(diào)雨順。 我隨著秋祭的隊伍出了宮,踏出那朱紅宮門的一瞬竟覺得如此放松。回身望去浩浩蕩蕩的人群盡頭,那金碧輝煌的皇宮是我一生的使命與追求,也是我一生的負擔。我為了這座城池奉獻了二十余年.... 人群來往,我險些被擁倒。突然一只手從身后托住了我,我回頭看去,那高大的身影在一眾宮人里十分扎眼,“聞人隼!?” 他一副侍衛(wèi)打扮勾了勾唇角,扶了我后就退出人群外與兩側(cè)侍衛(wèi)隨行。他沒有離開淮蒼?就他一人還是北涼的兵馬也在城中?若是兵馬也再那就麻煩了,也許北涼朝廷之前派人來道賀卿虞登基時就另有計劃。我只是想奪回皇權(quán),要是淮蒼覆滅就得不償失了。我緊張的環(huán)顧四周慢慢向隊伍邊緣走去。 “你膽子是真大?!蔽以谒韨?cè)邊走邊小聲嘀咕。 那蠻子不說話從底下絆了我一跤,引起隊伍一陣sao動,領(lǐng)隊的士官過來查看“怎么回事?!” “恐是昨夜吃壞了肚子,有些腹痛?!蔽覊旱土斯诿睕]有抬頭。 “帶下去,別耽誤秋祭行程。” 聞人隼粗暴的將我拉起來拖出人群,到了沒人的地方我才甩了他的手怒目而視“你怎么會在淮蒼?北涼的護隊半月前就該出城了?!?/br> “你不能去秋祭?!?/br> 他答非所問讓我更著急“你說什么?我問你為何還在淮蒼?再不說我就去喊人來!”說著我就要往外走,突然跑過一隊人馬,聞人隼眼疾手快的將我扯了回去。 這是皇帝御用的親軍,卿虞該早去了秋祭的高臺怎么親軍還在宮里?剛才我們走的是王孫貴胄才可以走的通道,瞧著這架勢這批親軍是朝著那去了。那通道是不允許帶著武器過得,如此看似乎出了什么大事。我要偷偷跟去卻被聞人隼攔下“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那都是你的好弟弟的圈套?!?/br> 他話音剛落,前方不遠處的通道里便一聲喊殺,一時之間都是刺耳的慘叫,空氣里都彌漫開血的味道。 我永遠的忘不了這一天,在卿虞面前又一次一敗涂地。 “那日我去淮安殿縱火,卿虞早將卿懿請去商量如何算計你。卿懿假裝與你聯(lián)手,讓你覺得勝券在握,其實你早已是他二人的囊中之物,你的兄長胞弟真是好生厲害?!?/br> 事到如今聞人隼說什么我都聽不進去,卿虞真是好計謀,他與我手足十八年我卻依舊沒有看透他,他大概早就開始謀劃著篡奪皇位再將我的殘余勢力徹底擊潰。他要的可不僅僅只是皇權(quán),比起那些榮華富貴他應(yīng)該更想看看我的落魄模樣。 御前親軍在通道里大開殺戒,撤回來時每個人的鎧甲與劍矛上都猩紅一片,為首的幾個還押著假扮成我的暗衛(wèi)。 我一身的冷汗,幸虧我另有安排沒有全然信了卿懿,但我也不曾料到卿虞有這等手段?;蕶?quán)已然希望渺茫,如今我自身都難保,實在對不住這些一心助我的忠義之士。 淮安呢?淮安怎么辦?通道里并非都是我的人,卿虞能做到錯殺一千不放一個,自然也不會善待淮安。 “跟我走吧。” “什么?”我回身望去,聞人隼高大的身軀仿佛遮天蔽日,我神智恍惚卻被他按住了肩膀。 “淮蒼已沒有你容身的地方,這些人要押著你的手下去秋祭臺,待卿虞發(fā)現(xiàn)此人不是你便會封鎖城門,到時你插翅也難逃?!?/br> 這人這時混進皇宮必然也有所打算,但畢竟是敵國的將軍... “現(xiàn)在由不得你思索,現(xiàn)下你只能求助于我,”他瞇了瞇眼表情有些怪異“還是說...你甘愿后半生都淪為你那四哥的榻上之物?” “住口!”卿懿本就生性不喜權(quán)謀,他愿意協(xié)助卿虞的唯一原因只會是我...“走吧,帶我出城?!?/br> 西北邊境就是我母親堂弟君越管轄的封地,論輩分我該叫他一聲小舅舅,不論如何現(xiàn)在先脫身再說。 聞人隼先帶我溜出宮進了一間客棧,床榻還未收拾,一看便知他在這住了多日。 誰知剛落腳那店小二便端著酒菜進來,一臉諂媚“您瞧瞧,小的眼拙不知客官是位軍爺,多有怠慢。您有什么需要盡管提。” 聞人隼倒也不客氣,捏了幾顆花生吩咐道“去弄一身女子穿的衣服?!闭f著在懷里摸出幾個碎銀子拋給店小二。 那人收了錢點頭哈腰的退了出去。我掄起床榻上的枕頭就拋了過去,聞人隼被砸了個正著卻也不惱“信我,女裝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br> 我倆換好衣服就匆匆退了房,往西城門去,那里離秋祭的高臺最近。淮蒼的秋祭是出了名的熱鬧,許多鄰邊小國的臣民也回來觀看,從西城門走出逃的幾率要大些。 路過秋祭的高臺聞人隼又買了個面紗給我罩上,我順著密集的人群向高臺看去,那暗衛(wèi)已經(jīng)被押上了高臺。 “今年淮蒼雨水頗多收成不好,朕前幾日又病魘纏身。特請來南疆的大祭司來算,說是宮中有鬼怪作祟,剛才秋祭路上朕的皇兄,淮蒼的太上皇在通道里大開殺戒,宛若瘋魔...” 卿虞在高臺上胡言亂語,我一陣耳鳴有些站不住,他字字如刀讓我喉頭一口腥甜。 “但他是畢竟是朕的手足...朕想借這次秋祭為他洗去殺伐之氣,驅(qū)趕污穢之物?!?/br> 臺下早已不見那些老臣的蹤影,大部分都是卿虞的屬臣,高喊著“吾皇慈悲”來煽動百姓。這秋祭需用上年糧食釀的烈酒來潑灑百姓,卿虞兩側(cè)的侍衛(wèi)拆了三壇新酒,兩壇用桃樹枝蘸著向百姓揮灑,一壇則叫人抬著全倒在那暗衛(wèi)身上。酒水沖刷著華服上的血污,不一會兒卿懿就惺惺作態(tài)的上臺用黃綢裹住那個暗衛(wèi)將人扶了下去。 瞧著卿懿搭在暗衛(wèi)腰上的那只手,我不由的收緊拳頭。 “走吧,再等一會兒就出不了城了?!甭勅琐罓恐覕D出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