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完結(jié)章
書迷正在閱讀:在巴比倫的河邊我們坐下來哭泣、短欲合集 第二部、廢帝、[快穿總攻]當(dāng)炮灰拿了R-18劇本、愈墮落愈快樂、房檢察官的yin旅、關(guān)于被好友囚禁的事、然而李斯又做錯了什么呢、墮落的小少爺、試圖燉rou
周末,陳衍正在陪崽崽玩,拿著個玩具引著她抓著玩兒,薄見驚從書房出來了,面色有些冷凝。 陳衍也跟著站起來,疑惑的問他:“怎、怎么了?” 薄見驚快步走過來,看了他幾秒,然后跟他說:“我是不是一直都沒有告訴你陳興赫在哪?” 陳衍聽到這個名字先是一愣,然后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嬰兒床里的寶寶,薄見驚示意一旁的阿姨將她抱走了。 “他被我親手送到了監(jiān)獄里,現(xiàn)在因為他身體的原因,昨天晚上突然在牢里死了?!?/br> 薄見驚拉著他的手,“你會怪我嗎?” 陳衍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抱住了正在緊張的Alpha:“不,我不怪你,如果可以,我也會把他送到牢里去。” “獄警怎么會給你打電話?” 按理來說,陳興赫是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去世時如果不是當(dāng)事人要求,是不會通知家屬的??申惻d赫怎么會要求給他這個便宜兒子打電話呢? “監(jiān)獄長是我的一個朋友?!碑?dāng)時他不放心,就把拘押他的監(jiān)獄換到了他朋友管理下的。沒想到就這么短短的半年多的時間,陳興赫就在牢里死了。 陳衍勉強勾了勾唇角,薄見驚攬住他,讓他靠在自己懷里,“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就在書房里坐著,想著要不要告訴你。” 陳衍瞇著眼睛,嗅了嗅他身上淡淡的佛手柑的味道,語調(diào)很輕,“沒關(guān)系,謝謝你。我只是覺得很突然?!?/br> “所以寶寶,生命真的很脆弱。所謂生死,不過是一瞬之間的事,我想要的,是這一瞬之間的永恒。與你?!?/br> 薄見驚:“要去看看他嗎?” 陳衍靜默了半晌,搖搖頭:“不去了。他應(yīng)該……也不想見我?!?/br> 薄見驚捏捏他的后頸,“那就不去?!?/br> “嗯?!?/br> —— 同學(xué)聚會陳衍到底是沒去,后來張闖給他打電話,“你沒去真是太可惜啦!海鮮巨好吃!還有rou,這次小顧總真是大手筆??!” 陳衍皺眉:“小顧總?” 張闖應(yīng)該是喝多了,反應(yīng)不太靈敏,自己又baba的叨咕了好幾句才反應(yīng)過來陳衍問的什么。 “啊,小顧總,就是顧祺嘛!” “誒呀你聽我說嘛,這酒也不錯,大家好像混的都挺好,孫興平這個狗東西還是老樣子,非拽著我灌酒,結(jié)果輪到他去抱著馬桶吐啦,啊哈哈哈哈哈……” 陳衍坐在床邊靜靜的聽著,過了一會兒,有人過來將張闖的手機(jī)拿走了,“喂,陳衍?!?/br> 陳衍肩背一僵,一時喪失了語言功能,徒勞的張了張嘴。那頭也靜默著,半晌,顧祺笑著說:“等你婚禮的時候,就不要叫我了。” “我怕我會忍不住,給那個男人一拳,然后拉著你跑?!?/br> 陳衍搓了搓食指指腹,有些尷尬:“你……你喝多了。” 張闖爬起來劈手奪過了手機(jī):“什么婚禮,誰要結(jié)婚——喂?喂?!陳衍,我要走啦,咱們回頭聊!” 陳衍應(yīng)了聲好,掛斷了電話。 這是他和顧祺之間最后的一通電話,之后,據(jù)張闖所說,誰都聯(lián)系不上顧祺了。 薄見驚從浴室里出來,看陳衍呆呆的坐在床上便走過去撓撓他的下巴:“怎么了?” 陳衍有些喜歡這個小動作,仰著頭瞇著眼睛沖他笑。薄見驚如他所愿,又撓了幾下,感覺自己像是擼一只小奶貓一樣。 二十三歲的陳衍,仍是一副青年模樣,Beta的長相本就比Omega要淺淡一點,就更顯得陳衍青澀。 偏圓的眼睛,修長柔韌的四肢,骨骼窄且薄,微薄的嘴唇,鼻梁也高,臉上的膠原蛋白讓薄見驚都有些艷羨,整張臉都寫著少年意氣。 這樣美好的青年,竟也為自己生育了一個女兒。 薄見驚摩挲著他光滑的臉蛋,低頭親了親,沁涼的水珠滴到他的身上,涼的陳衍一哆嗦,從一旁拿過干毛巾裹到薄見驚的頭上。 薄見驚順勢坐下,微微低頭示意他繼續(xù)為自己擦拭頭發(fā)。 Alpha的發(fā)質(zhì)油亮,偏硬,戳在掌心有些癢,陳衍跪立在床邊隨意的搓揉著薄見驚的頭發(fā),在他頭頂挑著眉笑。 室內(nèi)溫度是恒溫的,所以薄見驚只用一條浴巾圍了下半身,緊實的肌rou線條流暢飽滿,十分好摸,肩平腰窄,人魚線一直延伸至白色的“禁地”。他出來的時候就沒好好的擦干,水珠全都蹭到了陳衍身上,星星點點的也濕了一片,白T一濕就透,露出不少透著粉的rou色。 薄見驚看的口干舌燥的,頭發(fā)擦到半干就傾身壓住了陳衍,對上Beta有些驚慌的眼神,薄見驚慢條斯理的用他給自己擦頭發(fā)的毛巾困住了他的雙手壓在頭頂。 “你……你要干嘛?” 薄見驚隔著衣服舔了舔他胸前的凸起,“餓了。” 陳衍面色漲紅,奮力的在他身下掙扎,嘴里還罵著:“你混蛋!餓了你去吃飯,別壓我,我要去看崽崽?!?/br> 薄見驚輕松的壓制住他的動作,扒了他的褲子,一巴掌摑在他的臀上,“別動,寶寶。先可憐可憐我吧,嗯?” 掙到最后還是被Alphacao進(jìn)了生殖腔口內(nèi),射的一塌糊涂。 薄見驚漸漸的開始正常在公司里工作了,前段時間因為陳衍剛生產(chǎn)完需要恢復(fù),崽崽又實在太小,又格外的依賴父親的信息素,不少事都是薄見驚親力親為的,為了早點下班,就把一些工作帶回了家里,開會也在書房里開視頻會議。 現(xiàn)在陳衍身體恢復(fù)的不錯,崽崽也大了一些,開始和爸爸親近,這才將工作都放在公司里完成。 八月,季夏。 崽崽快要滿百天,氣溫也越來越高,熱的人心焦,太陽熾烈的炙烤著大地,草啊葉啊都打了蔫兒。 百日宴是薄見驚安排的,陳衍確定的人選,因為不想辦的太大,就只請了親友,算到最后也才十幾號人。 天氣是在是太熱,就在客廳里簡單布置了一下。陸清川拿著一杯酒迤迤然的朝薄見驚走過去,薄見驚略帶嫌棄,覺得陸清川越來越像只花孔雀。 林酒和陳衍他們看著崽崽,林酒伸手逗了逗小朋友,問陳衍:“崽崽大名起了嗎?” “起了,叫薄聽言?!?/br> 林酒笑了,“很好聽。” 吃過飯,陸清川突然很神秘的把陳衍叫過去,陳衍很疑惑的過去了,這會兒正巧薄見驚被薄閑叫了過去在問些什么,薄見驚敷衍的聽著,左耳進(jìn)右耳出,偏著頭皺眉,注意力全在陳衍身上。 ——那個該死的花孔雀在和他老婆嘀嘀咕咕的說什么?! 一個有老婆的男人怎么總找別人老婆咬耳朵? 薄閑看他根本就沒在認(rèn)真聽,嘆了一口氣,擺手讓他走了,薄見驚馬上恭敬的說:“父親再見。” 這邊,陸清川咬完最后一句,丟下耳根通紅的陳衍跑了。 薄見驚走過來,頗為不滿的咬了一口那只紅彤彤的耳朵:“陸清川跟你說了什么?” “沒什么,去看崽崽。” 薄見驚微抬了下眉骨,盯著他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 一周后是薄見驚的生日,薄見驚在公司里忙了一天,其實他不太想過生日,他和陳衍年齡相差的實在是太大,他快奔四的年紀(jì),每天看著尚且生嫩的老婆,心里的確不太是滋味。 雖然他還不認(rèn)為自己是老牛,可他確實是啃了棵嫩草。 他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他被趙子辰小朋友叫了快半年的叔叔。 薄見驚打開門的時候,客廳里都沒有人在,燈也是黑的,他記得下午陳衍給他發(fā)了消息說薄家兩位老人想帶兩天崽崽,就一起去了薄宅。 是還沒有回來么? 薄見驚給陳衍打了個電話,一邊換了鞋往樓上走。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sorry……” 薄見驚眉頭一皺,陳衍不會無緣無故的不接自己的電話的,是有事沒看到嗎? 二樓的燈也都熄著,薄見驚將手機(jī)拿下來,準(zhǔn)備給薄家二老撥過去,左手搭在了門把手上微微用力下壓—— 薄見驚一愣,隨即在電話接通前掛斷了電話。 “陸清川告訴你的?” 床上的陳衍沒穿衣服——不,只套了那件襯衫——那件被他扯掉扣子又縫上的襯衫,連扣子都沒有系上。頭上帶著一副貓耳朵,毛茸茸的,看起來手感非常好。 下半身半隱在被褥間,看不清楚他穿了什么,或者是壓根就沒穿。 兩個rutou都挺立著,生育過的身體弧度柔軟,寫著誘惑。 床邊只開了一盞微黃的夜燈,襯得他的皮膚泛著一層瑩潤的光。 “你……你不喜歡嗎?”陳衍看起來有些害羞,微微含了含胸,兩腿不自覺的夾緊了一些,腿心間的陰影便更深。 薄見驚眼底幽暗,像狼,也像優(yōu)雅的大貓。 “喜歡?!?/br> “所以你把你自己當(dāng)成禮物,送給我了?” 陳衍幾不可查的點點頭。 Alpha食指向上挑了個弧,“轉(zhuǎn)過去?!?/br> 陳衍身形可見的一僵,Alpha面上的笑意愈發(fā)明顯,嘴上卻故作不滿,催促道:“快點?!?/br> 過了一會兒,陳衍緩緩轉(zhuǎn)過去了,如他所料,陳衍的后xue里,還插著一根“貓尾巴”。薄見驚走過去拽住了,xue口泛著水光,正吞吐著那根貓尾巴。 陳衍驚叫一聲,反手握住了薄見驚的腕骨。薄見驚反手將他手腕壓在背上,傾身壓下,故意在他耳邊低聲說:“哪里來的小野貓,怎么夏天還要發(fā)情?” “嗚……”陳衍動了動,“才不是?!?/br> 薄見驚的手指順著貓尾巴肛塞旁邊插進(jìn)一根手指,xuerou立時饑渴的纏上來,攪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Alpha脫掉了身上的衣物,肛塞拔出來丟在一旁,洇濕了一小塊床單。粗大的性器抵住了小口,薄見驚問:“是不是該說句什么?” 陳衍蹭了蹭他:“生日快樂——嗚啊!慢……嗚慢點……” 薄見驚直接挺腰將整根性器cao了進(jìn)去,抬手往他臀上摑了一掌,喟嘆一聲:“水真多?!?/br> “嗚嗯……” “我愛你?!?/br> 陳衍一怔,隨即偏頭去尋他的唇,眼角還有淚水,薄見驚低頭吻住。一只手握住了他的乳rou,沒有之前那樣單薄,柔軟的不可思議。 Alpha吻著Beta的后頸,那里是他將要標(biāo)記一生的地方。 陳衍趴在床上,受不了一般的嗚咽:“薄、薄見驚……” 薄見驚把蘇醒過來的東西又狠狠喂進(jìn)他的后xue里,低頭吻了吻陳衍紅腫的唇,聲音低啞性感。 “我在?!?/br> 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