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書迷正在閱讀:在巴比倫的河邊我們坐下來哭泣、短欲合集 第二部、廢帝、[快穿總攻]當(dāng)炮灰拿了R-18劇本、愈墮落愈快樂、房檢察官的yin旅、關(guān)于被好友囚禁的事、然而李斯又做錯了什么呢、墮落的小少爺、試圖燉rou
陳衍懷孕五個月的時候,他偶然遇到了張闖,張闖先是盯著他的肚子看了半天,然后磕磕絆絆的,帶著點難以置信的表情,說:“你,是個Omega?” 陳衍說:“不是的……”他不知道該怎么跟張闖解釋,“Beta,Beta也是可以懷孕的,只是幾率很低很低?!?/br> 張闖點頭,又問:“那你老公呢?是顧祺嗎?” “不不不……不是。” 張闖皺了皺鼻子,沒再接著往下問了。 他們留了電話,也偶爾出來約飯,陳衍了解到張闖也是在這座城市工作的。最近他們的一個策劃案被一個大公司看上了,在談合同敲定細節(jié)。 陳衍咬著鮮嫩的魚rou,附和著點頭。他現(xiàn)在因為懷孕,把不少活都挪出去了,每天的工作不算重,同事們也都很照顧他,經(jīng)常給他塞話梅,酸的他鼻子眼睛都快皺到了一起。 “真厲害呀?!?/br> 張闖突然紅了臉,撓亂了抹著發(fā)膠的頭發(fā)猛灌了一口啤酒。 陳衍也想拿一瓶嘗嘗味道,指尖剛觸到濕漉漉的嶗山瓶表面,被張闖一把奪走了,從一旁摸出來一杯從餐廳樓下買來的橙汁拍在桌子上,“孕夫?qū)??!?/br> 陳衍騰的一下紅透了臉。濡濕的手指無措的對著搓了搓。 隨著孕吐的現(xiàn)象減少,Beta的性欲似乎在上漲,這樣陳衍既害羞又慌張。 他圈住自己的性器緩緩的擼動著,扒開包皮去摸自己的冠狀溝和guitou,手指上黏膩膩的,沾滿了前列腺液。 陳衍臉頰紅彤彤的,舔了舔干澀的唇,閉著眼睛逃避一樣的埋在被子上喘息,手上的動作加快,沒一會兒便悶哼著到達了頂端,陳衍有些暈乎乎的,緩了一會兒才爬起來去清洗掉自己手上的jingye和黏膩的腿間。 清洗的時候,手指觸碰到了緊致的后xue,陳衍面上又是一紅,臀眼敏感的收縮了一下,陳衍自暴自棄的舔濕了手指,撐開黏膜往自己后面塞進去。 “嗚……”后xue還是很緊,指甲不小心擦到了軟rou,激起一陣顫栗,腸rou會咬人一般的,火熱的纏上來,陳衍耳朵紅的像是要滴血,手指在自己臀眼里慢慢的抽插,渾身都熱起來了,脖子都粉紅粉紅的,乳尖沒有人撫慰也不知羞恥的挺立了起來。 接著是兩根手指,下身不久前剛射過的一根又緩緩的站起來,他配合著后xue抽插碾磨軟rou的節(jié)奏擼動著yinjing,頭抵著冰涼濕潤的瓷磚。 陳衍眼神迷離的喘:“嗚……哈!” “嗯啊……”陳衍射在了瓷磚上。 —— 今天張闖執(zhí)意要陳衍給他壯膽,因為今天是簽合同的日子,他訂了這家看起來最有逼格的餐廳,正好陳衍今天下午要去醫(yī)院孕檢,就順帶請了一天的假。 張闖給他點了一杯溫?zé)岬呐D?,他自己抱著公文包有些可憐巴巴的看著他,胳膊上的肌rou都快撐破西裝了。 “陳衍啊,我好緊張,怎么辦嘛……” 陳衍也跟著緊張起來,把冰涼的手指捂在玻璃杯上,同情的搖搖頭:“不知道啊?!?/br> 他們早到了兩個小時,張闖突然支棱起來:“要不我整瓶白的?” 陳衍連忙阻止:“別,你要是醉了怎么簽合同?” 張闖又萎靡下來,摟著公文包捏啊捏。 一個小時后,張闖盯著門口突然站起來,小聲的看著外面那輛黑色的豪車叫,“臥槽臥槽,到了到了到了!” 陳衍見狀往他嘴里塞了一片橙子堵住了他的嘴,催促他:“想不想漲工資?” “想?!睆堦J嚼兩下吞了。 陳衍推他:“去接你的錢啊?!?/br> 張闖深呼吸了幾下,往門口走去。 車門緩緩打開,一雙看起來就很昂貴皮鞋踩下來。 陳衍吃著一片蘋果,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門口看。 突然愣住了,嘴里的蘋果也不嚼了,驚慌的站起來,左右看了看又覺得自己太顯眼了才慌忙坐下,張闖怎么一直都沒說他們要簽合同的人是陸清川啊? 陸清川和薄見驚是朋友,如果讓陸清川知道了自己在這里…… 陳衍舔了舔唇,仔細思考著:他這個位置比較偏,旁邊還有個花瓶,陳衍往花瓶那里靠了靠,將自己的臉埋在枝葉后面。 跟著陸清川下來的人,還有他的Omega林酒。陳衍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們看,緊張的呼吸都壓的非常輕。 林酒是個Omega,感官能力要強一些,他感覺到有人的目光正放在自己身上,便有意無意的掃視了一圈,看到了半截身子和一只似乎緊張到顫抖的手。 只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林酒不清楚是誰,皺了皺眉,跟著陸清川進了電梯。 張闖在旁邊站著,不住的舔唇,手心的汗都快把公文包濡濕了。 電梯平穩(wěn)的運行,張闖突然聽到陸總開了尊口,漫不經(jīng)心的隨口一問:“剛剛你一直再往一個地方看,在看誰?” 張闖一愣,隨即道:“啊,我一個朋友。”他沒好意思說是來陪他的。 林酒有些錯愕的看向陸清川,陸清川也正好扭頭,沖他笑一笑。 合同簽的出乎意料的順利,張闖最后和陸總碰了杯,激動的臉頰通紅。 陸總很快就離開了,張闖笑著送他出去,回來時卻發(fā)現(xiàn)陳衍沒了人影。下意識就摸兜要給他打電話,卻突然想起手機還放在樓上,往四周看了一眼就上樓拿手機去了,想著也許陳衍去衛(wèi)生間了,打算拿了手機再去找。 在桌子上找到自己的手機之后,還沒給陳衍打過去,陳衍就打過來了。 張闖把公文包夾在腋下:“喂?” “喂,張闖……我公司這里突然有點急事,就先回去了……” 張闖“啊”了一句,放松的靠在墻壁上,摁了想下的電梯:“嚇我一跳,還以為你被綁架了。” 陳衍干笑了一聲,心里突的一跳。 “那我先掛了啊?!?/br> “叮。”張闖走進電梯,“嗯,拜拜。你忙吧?!?/br> “拜拜?!?/br> 撂下電話,陳衍捂著肚子蹲在地上,有些焦躁的咬著手指甲,咯吱咯吱的。 怎么辦? 陸清川好像看到自己了。 陳衍耷拉著眉毛,顯得很愁苦的樣子。肚子里的寶寶似乎可以感受到mama的心情,隔著肚皮動了一下,頂在陳衍的手心上,陳衍一愣,大腦一片空白,觸電一般地松開自己的肚子站起來,卻因為暫時的供血不足而眼前一黑,狼狽的向后仰,后腰抵住了沙發(fā)靠背。 肚皮好像又被踹了一下,陳衍遲疑著摸上自己的肚子,寶寶卻不肯再動了,安安靜靜的好像剛剛是幻覺一樣。 五個月了,他第一次感受到胎動,有個小生命,正在自己萎縮孱弱的生殖腔內(nèi)孕育著。 陳衍的食欲正在變好,不過奇怪的是,在懷孕期間,他突然變得很愛吃魚,基本上一周就要買上一條,魚攤老板都認識他了,嘗嘗會給他留最肥最好的一條鮮活的魚,滑嫩的魚片在舌尖一抿就劃開,一個人就能吃大半條。 晚上就會用省下的魚切上一塊白嫩的豆腐燉湯喝,陳衍兩頰上的rou卻總也補不起來,五個月了仍然是那副瘦弱的樣子,兩片肩胛骨薄的像翅,肚子卻一天比一天的大了。 已經(jīng)很冷了,陳衍有時會覺得自己沒有腺體的地方一陣刺痛,陳衍有些心慌,就來不及等到下一次的日期,匆忙的出了門,恍然發(fā)現(xiàn),街上已經(jīng)落了雪。 大片的、鵝毛般的雪落在光禿的枝干上,人行道上,以及陳衍的頭發(fā)上,前段時間陳衍去剪過一回頭發(fā),現(xiàn)下又長了一些,遮住了眉毛,露出一雙看起來總是很慌張膽怯的眼睛。 下巴埋進柔軟的圍巾里,肚子被裹進厚實的羽絨服里尚且看不出形狀。 遠處似乎有一陣風(fēng)吹過,壓彎了枝丫的雪撲梭梭的落了一地。 因為他不是Omega,而且沒有Alpha,所以醫(yī)生總是勸他常來檢查,怕出問題。 陳衍也老老實實的坐在凳子上等待結(jié)果,Beta醫(yī)生進來的時候,表情不是很好。陳衍心里也慌起來,頗有些坐立難安的樣子。 Beta醫(yī)生安慰道:“你不要緊張,現(xiàn)在結(jié)果顯示,寶寶已經(jīng)開始需要信息素的安撫了,最好是親近的人的信息素,比如伴侶,親人,陌生的不可以?!?/br> 陳衍眼里開始有了淚光,眼底有哀求:“不……沒有不可以嗎?” Beta醫(yī)生沉默了一會兒,搖搖頭。 Beta沒有信息素,懷的又是Alpha的孩子,本身沒有信息素的Beta只能靠伴侶或者親人的來安撫寶寶,寶寶如果沒有信息素,就會瘋狂的汲取母體的營養(yǎng)來獲取,他會掏空陳衍的身體來換取自己的一聲啼哭。 “可……可是,我沒有親人了?!标愌芤呀?jīng)要哭出來了,懷孕總會讓他感到情緒很敏感,他用力摳著自己的手想讓自己盡量平穩(wěn)下來。 “冒昧的問一句,您知道你的Alpha是誰嗎?” 陳衍緩緩地點頭。 - 醫(yī)生告訴他,最晚在六個月的時候,孩子就必須用信息素的安撫了,陳衍營養(yǎng)補得很充足,卻仍然面色蒼白消瘦就是因為這個。 晚上,陳衍是被后頸一陣尖銳的疼痛驚醒的,他手腳冰涼,手心里全是冷汗,陳衍哆嗦著調(diào)高了空調(diào)的溫度,把自己蜷起來,一只手抱著肚子,另一只手捂著后頸痛苦的哀喘。 好痛啊。 真的好痛,怎么會有這樣的痛苦。 陳衍疼的咬緊了沒有血色的唇,頭發(fā)濡濕了貼在頭皮上,沾濕了一大片枕頭。他甚至都不敢碰一下后頸,那里像是刀剜火燎一般的痛。 “寶寶……你不要再折騰我了……嗚嗚,為什么,為什么啊……”陳衍用力的咬住被單,小聲的哭。 為什么他要懷孕? 為什么他要讓自己這樣痛? 肚皮安安靜靜的,不給他的爸爸一點反應(yīng)。后頸的痛仍然在持續(xù),一直到后半夜,陳衍才在漸漸平息的痛苦中睡過去。 翌日清晨,陳衍照常起來上班,眼底青黑,精神很不佳,后頸仍然在刺痛,他簡單的沖了一個澡,叼著一片面包就去上班了。 這種情況越來越嚴重了,短短幾天時間,陳衍就又瘦了一圈,看起來搖搖欲墜的,同事們都很關(guān)心他,嘗嘗給他投喂,再摸摸他的頭發(fā),嘆息一聲,再謾罵拔吊無情的Beta陳衍的伴侶。 今天陳衍不得已早退了,他已經(jīng)快要受不了后頸的痛了。 陳衍艱難的爬上樓梯,眼前一陣又一陣的發(fā)黑。短短三層樓讓他出了一身的虛汗。 恍惚間,他似乎看到有個人影站在自己門前,陳衍幾乎都抬不起沉重的眼皮,晃了晃頭又往前走了兩步到達了三樓平臺,終于再也站不住,栽了下去。 陷入黑暗之前,他好像聞到了微苦的柚子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