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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過了臘月十五,陳衍拉著行李箱上學去了,薄見驚因為臨時有會要開,沒送他,只轉給了他五千塊。 陳衍倒是松了一口氣。 年前薄見驚端著長輩的架子給了買了不少衣服,他的行李箱一個寒假都沒打開過,在臥室的一角里堆著都積了灰。 陳衍起了個大早,席地而坐拿著抹布吭哧吭哧的擦行李箱,臥室門沒關嚴實,半掩著。箱子下面那四個小轱轆發(fā)出很惱人的聲音,陳衍擦的認真仔細沒覺得吵,倒是樓下的薄見驚聽不下去了,那一版報紙起了兩次頭都被轱轆聲音壓下去了。 倒是精神的很,他想。 昨天晚上下面翹的老高硬是不讓自己cao,說耽誤他早起上學。 心軟了沒干他,大早上起來就給他整這出。 Alpha拽著還未來得及系上的領帶上樓敲他門,陳衍剛投了抹布準備擦第二遍,薄見驚居高臨下的睨他:“放倒了擦?!?/br> 陳衍不明所以,但還是放倒了,還沒抹兩下又被薄見驚叫停了。 天還冷著,陳衍洗抹布的時候沒往熱水那邊開,十個手指被冰的泛粉。不免讓他想到前天晚上Beta在床上被自己頂的受不住,指頭糾結著去抓被單,弓著腰哭著要往前爬。 青年粉色的、單薄的指骨。 色氣的很。 現在這雙色氣的手正拿著塊白抹布擦行李箱,薄見驚嘖了聲,帶了點兒可惜的語氣。叫了他。 陳衍抬頭看他,不明白薄見驚叫他干什么。 薄見驚沖他勾了勾手指,揚了揚手上的領帶,“來。” 來給我打一個漂亮的溫莎結。 早上九點,陳衍被擠著出了公交,行李箱都差點沒拽下來。 學校大門口熙熙攘攘的全是人,他們大三的返校比大一大二的早兩天,大四的很多都已經準備畢業(yè)論文走上社畜的路了。 到宿舍的時候顧祺還沒來,宿舍四人寢,只是當時人不夠,分到他們宿舍就剩仨人,那哥們兒寒假的時候就臨時決定轉學走了,據說是出國深造去了,所以四人寢被他們住成了兩人寢。 那把鑰匙正安安靜靜的趴在桌子上,陳衍摩挲了下鑰匙,順手揣進兜里。陳衍把罩在床上的防塵布撤了,扛著被子褥子繞到宿舍后面曬被子去了。 他來的不算早了,晾衣繩上幾乎都被占滿了,放眼望去全是花花綠綠的被子。 繞了一圈兒都沒地方,陳衍又扛著被子回去了,腳尖抵開門發(fā)現顧祺已經到宿舍了,陳衍一愣,“你不是中午才到呢嗎?” 顧祺正跪在床邊扯防塵布,啊了一聲,“改簽了。” 又問,“外面沒地兒了?” 陳衍把被子扔床上應了一聲。 “早就想到了,咱就在陽臺上曬著算了?!鳖欖髋蘖艘宦暎鞍迭c兒就暗點兒吧,收拾完吃飯去啊,飛機餐死難吃?!?/br> 宿舍陽臺不大,兩條被子兩條褥子抻開了把晾衣繩掛的滿滿當當,屋子里登時暗的像下午。 倆Beta手忙腳亂的收拾宿舍,把行李箱搬空踹到陽臺,擦桌子,擦床,擦柜子,掃地再拖地,最后再把床簾支起來。 顧祺里面還套著個短袖,正費勁吧啦的企圖隔著毛衣往外扯。 陳衍坐在凳子上等他,看著他自暴自棄的脫毛衣嗤嗤的笑。顧祺不忿,一面懟他還不忘脫了短袖把毛衣穿上。 海南的紫外線挺強,顧祺被曬黑了不少。 換完衣服,顧祺勾著他的脖子往食堂走,二月份的天,北方氣溫還沒上升的零度,太陽挺大,風冷的刺骨。 還不到十一點,食堂人并不多,路上還能看到辦不少才拖著行李箱往宿舍趕的。顧祺戳戳他,“吃什么啊?” 陳衍看了看,他不是很餓,搖搖頭,還沒等他說話,手機鈴聲就響了,陳衍掏出來一看,是薄見驚。 顧祺擺擺手叫他去接,自己順著窗口一個一個的看。 “喂?” “宿舍收拾完了么?” “嗯,剛弄完,你……開完會了嗎?”陳衍鞋尖搓了搓地板磚,看見顧祺停在一個賣煎餅的窗口。 “嗯?!北∫婓@抬手示意秘書稍等,秘書放下文件悄無聲息的出去了。 “明后天有課嗎?” 陳衍說:“沒有。” 薄見驚的聲音突然有些繾綣:“回來么,我去接你?!?/br> 陳衍看到顧祺接過叔叔的煎餅往他這邊返,點頭答應了,“好?!?/br> 掛了電話,顧祺走過來問:“不買嗎?” 陳衍搖頭,“我不餓,想回去睡覺了?!?/br> 回了宿舍,顧祺爬上他的床,跪在他床沿拿著煎餅誘惑陳衍:“不嘗一口嗎,我加了辣條和烤腸誒。” 陳衍把臉縮在長款羽絨服里悶聲說他好煩好討厭哦。 顧祺笑了兩聲,揉了揉他露在外面的頭發(fā)爬下去啃煎餅了。指尖上帶了點洗發(fā)水的香味,換牌子了,好像和之前洗發(fā)水的不太一樣了。 是那個狗Alpha的吧。 陳衍睡得很安靜,整個人都埋在羽絨服里,顯得沒多大身量。顧祺在凳子上坐著安安靜靜的打游戲,外面說話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進來,顧祺把掛在脖子上的耳機又戴上了。 太陽一直到西邊陳衍才轉醒,顧祺聽到動靜往后靠了靠椅子,脖子扭得咔咔響,仰著頭看他:“是醒了嗎?吃飯去不?” 陳衍打了個哈欠,坐起來抹了把臉從床簾探出頭來,瞇著眼睛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眼睛霧蒙蒙的,臉也睡得紅彤彤的,“顧祺,幫我?guī)€飯好不好?” 顧祺站起來舒展了下四肢,窩了一天的骨頭咔吧咔吧的復了位,舒服的嘆了一口氣,點頭,“行啊,吃什么?” 陳衍把簾子拉開靠在床頭,“幫我?guī)П喟?,要牛奶燕麥?!?/br> 顧祺穿上外套,笑著問他:“要不要包子?” “要?!?/br> 等顧祺再回來,陳衍把錢轉給他,然后慢吞吞的爬下來一口包子一口粥的吃的很香。 顧祺在一旁嗦面,搖著頭吐槽這個十塊一碗的小龍蝦拌面三年了還是只有兩個蝦尾。 與此同時。 一輛黑色卡宴停在了學校門口。 沒過一會兒,一個Beta青年匆匆忙忙的小跑著出來上了車。 陳衍慌里慌張的爬上車,一頭栽進車里,在他和車墊接吻之前撈住他的腰箍在懷里,揉了揉陳衍毛里毛躁的頭發(fā),輕斥道:“急什么?” 車門關上,緩緩駛離校門口。 陳衍趴在薄見驚懷里細細的喘,Alpha身上有股淡淡的佛手柑味,陳衍很喜歡這種清淡的香,不免多聞了幾下。 “跑過來的?”他問。 陳衍扭了扭腰,頗不自在:“嗯?!?/br> 薄見驚快被扭出火來,拍了拍他的屁股,沉聲警告他:“不要亂動。” 車子是要開回南山別墅區(qū),陳衍睡了一下午,一點都不困,倒是薄見驚看起來有點疲憊,仰靠著椅背閉目假寐,不知道睡沒睡著,陳衍趴在他頸窩,再往后一點就能看到Alpha修剪整齊的發(fā)尾下的腺體。 Alpha和Omega的腺體都是旁人不能亂摸的器官,陳衍好奇的盯著看了好半天才收回視線。 薄見驚的呼吸很沉穩(wěn),呼吸頻率要比陳衍低一些,陳衍試圖去適應他的頻率,但是失敗了:不符合他本身的呼吸節(jié)奏讓他感到很難受。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薄見驚低頭在他毛茸茸的頭頂上蹭了幾下。 他知道陳衍在試著找他的呼吸節(jié)奏,結果把自己的節(jié)奏帶的徹底亂了套,雜亂無章的頻率讓薄見驚從本就在淺眠的程度中清醒過來。 今天開了一天的會,年前年后積壓的工作應酬今天鋪天蓋地的在他辦公桌上摞了一大堆。 Alpha的體質再好也經不住這么折騰,如今懷里的小朋友渾身的皂角香倒是讓他舒心不少。 回了家,薄見驚抱著陳衍徑直上了樓,陳衍居高臨下的看著Alpha挺拔的鼻梁和凌厲的眉眼。 熟稔的把他壓在床上兇狠得吻了一通,隨后微喘著,勾出領帶扯松了,單手解開西裝扣丟在一旁。聲線不穩(wěn)卻帶著鉤子,“陪我睡會兒。” 手臂圈著陳衍的腰背,占有欲很強的攬在懷里,胸膛抵著胸膛,柔軟的被子下四條腿交纏著,硬質的皮帶扣硌著他的小腹。 吻的太兇,陳衍的衣服被扒的只剩貼身的衣服,薄見驚卻連領帶都沒來的及解開,松松垮垮的掛在領口,睡著的樣子有些溫和無害。白色襯衫下的胸肌輪廓隱隱鼓起,具有很強的侵略性。 陳衍睜著眼有點無聊,想玩兒會兒手機,Alpha的懷抱寬闊溫暖,陳衍的手機在外套兜里,可是被男人扔的太遠,手機更是從衣兜里劃出老遠,陳衍嘆了一口氣,放棄了玩手機的想法。 天暗的快極了,月亮悄無聲息的掛在西邊。陳衍一直都沒能睡著,勾著薄見驚的領帶玩兒,約摸八點多快九點的時候,薄見驚低低的嗯了一聲,醒了。 人還未徹底清醒,唇舌就先到了,瞇著眼吻了個痛快,陳衍哼喘著消解了薄見驚最后一點兒困意。 薄見驚低頭輕輕的吻,剛睡醒的聲音又低又啞,性感的要命。偏頭去吻陳衍的耳朵,毫不吝嗇的把低喘送入Beta的耳朵里,整只耳朵被他裹的潮熱才放開。 整個人紅的像煮熟的蝦子。他要拿著刀和叉,將這只蝦拆之入腹了。 薄見驚咬著他頸側問他:“餓不餓?”還未等他答話,就又接著說,“不餓就讓我先caocao?!笨璨繋е园凳疽馕兜某绊斄隧敚梆I死我了,寶貝兒?!?/br> 陳衍沒想到薄見驚性欲來的這么快,連忙扯謊說自己餓了。 “我反悔了?!北∫婓@覆在他身上扒他褲子,悶笑著隔著衣服啃他胸口,光明正大的食言而肥,“餓了也忍忍,先給我cao一頓?!?/br> 陳衍被扒光了趴在床上,臀撅高等著挨cao,領帶反著套在陳衍脖子上,另一邊握在Alpha手里。薄見驚跪在他身后摁著他的肩胛給他擴張,三根手指旋轉著進出,帶出來一截紅潤的腸rou。 Alpha看的眼熱,一口咬在陳衍的尾椎骨上,陳衍被這一下激的直接顫抖著射了。薄見驚一愣,隨即笑了,撫摸著那個牙印嘲他:“這么敏感?” 薄見驚扶著性器緩緩抵進去,“貓兒一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