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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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話本丟給我一下……為師參考一下狗血文走向……” “四書五經(jīng)可以多看點,不然到時候去赴宴人說你沒文采,丟人!” “為師告訴你快樂的源頭是什么,你帶我去留香樓好好尋找一番……” “十八禁的圖冊太有辱斯文了,把他交給我來處理,讓為師來毀了這個萬惡之源!” “……”何褚之非常無奈,剩下兩個要求他并不會去照做。 望著自己的木手,陳玦嘆氣,因為窮,他買不起系統(tǒng)的實體化,只能附在這個小物件里面,并且這種附身的機制是只有主角才能和系統(tǒng)說話,旁人是看不到聽不見的。 這個小物件是在何褚之的母親生前送他的小木雕娃娃 何褚之非常愛惜它,每天都擦拭得干干凈凈貼身放在懷中,這是他的母親生前唯一一次分給他的愛。 小木雕在柴房內走走停停,時不時透過門縫看往外邊,外邊有好幾個仆從把守,就何褚之這弱雞體力要闖出去的話簡直就像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這小公子被兄弟姐妹陷害,何相現(xiàn)下又不在府上,掌管府中大小事宜的繼母不喜歡他,聽到別人在那兒煽風點火查都不查一下,馬上就狠狠罰了他,飯都不讓吃,何褚之身邊小書童白芨偷偷給他送飯還被人調成了餿飯 餿飯給何褚之吃就算了,偏偏這公司坑,在游戲里還讓他有饑餓感!兩日以來過的都是這種吃餿飯的日子,這叫他怎么能忍! “懦夫!慫逼!一個男人混成這副德行!還被女人給欺負,這還是有錢人府上你是個嫡出的公子,飯都討不到一口熱乎的!”陳玦恨鐵不成鋼得小聲bb,這樣下去這游戲遲早得涼,他的工資也拿不了多少 他得開發(fā)新劇情,讓主角解鎖更多新的技能,博得npc好感后能解鎖新事件,還得讓游戲有新玩法,消費者才會對這個游戲抱有熱情 他們在這個虛擬世界里推動的劇情會顯示在手游內,改,劇情必須得大改!雖然本質還是渣賤。 那就從人設開始做起! 木雕跳到椅子上坐下來后,大剌剌地翹著二郎腿 既然已經(jīng)對宰相府有了七八分的了解,可以先從人際關系著手。 “你明日被放出來就主動去跪佛堂,為那個……那個老太太祈福,裝可憐點,想想你娘,再念叨著你娘的名字……” 反正他的人設都是白蓮,裝這個應該沒多大問題。 他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去教另一個男人做這種手段,唉,真是…… 何褚之眨了眨眼,“師傅……你是要我去尋得太奶奶的庇佑嗎?” 陳玦滿意地點點頭,孺子可教也。 “這幾日,餓了你只能飲水,便不要再吃餿飯了?!?/br> ——— 何褚之跪在軟墊上,有些昏昏欲睡,白色霧狀環(huán)環(huán)繞繞伴隨著檀香味沁入鼻子 佛睥睨眾生,憐憫眾生。 既如此,他能否尋得一處庇佑,在這兇潮暗涌人心叵測的競技場內存活下來。 一叩問,二叩恩 他抬起頭,佛正對著他,慈眉善目地笑。 陳玦單手撐在門檻上對著不遠處來來往往搬運東西的侍女挑挑揀揀,“臉還可以,胸不太行……那個胸大但是臉不行,擦……腿這么長!得想個辦法讓她來何褚之這里伺候……” 美人步步生香,碎步小走時青色的裙裾層層翻飛,露出小巧的繡鞋,也不知那石榴裙下是怎樣一番美好風景,想到這里,他低頭捂住半邊臉,后挑起一邊嘴角猥瑣一笑。 等他賺點錢得馬上搞個實體!為禍一方 “咕咕——” 聽到怪異的聲音后,陳玦緩緩轉過頭 小公子仍舊虔誠地跪拜著,口中念誦著佛經(jīng),身子骨單薄得有些搖搖欲墜,方才因自己腹中傳來尷尬的聲音,現(xiàn)下白嫩憔悴的小臉蛋上微微顯露出許些紅暈。 “餓了?”陳玦探出頭左右觀望,他讓何褚之派書童偷偷去打聽老太太的日常起居,為日后討好老太太派得上用場 前兩日他讓何褚之故意錯開與老太太來佛堂誦經(jīng)的時間,就是為了突出何澄之的誠心,讓老太太覺得他是真心為她祈福的,不是臨時去抱她的大腿。 這個時間段,老太太該過來誦經(jīng)了。 “再緩一緩…”陳玦緊盯著門口 他知道何褚之快堅持不住了,他又何嘗不是,他陪他一起餓了三天,只為等一個轉機。 再等了一小會兒,從這里看遠景微微有些模糊,終于看到素衣侍女們緩緩走來,老太太為了鍛煉身體,并不坐轎子,而是步行走過來,其二也是為了體現(xiàn)拜佛的虔誠心。 侍女也就一同遭了殃,因為老人家的步伐都比較慢。 陳玦看她們緩緩走來,終于咧開了嘴角,可是慢慢地、慢慢地,又撇了下來 怎么快到佛堂了還又走岔路了?。?/br> 不行,他急了,他必須搞點動靜吸引她們過來 “啪啦——!” 袁老太太聽到佛堂內傳來的響聲,立馬疑惑地和身邊的嬤嬤對視了一眼 “點了檀香,許是有人在,”趙嬤嬤微微一笑,“小姐,咱們進去看看罷。” 身邊人都當袁老太太是尊敬的主上,地位崇高的老人,只有當年一起陪嫁來的趙嬤嬤一直把她當成小姐,兩人關系非常密切,如同親人一般。 袁老太太左手捏著小葉紫檀,右手駐著拐杖,讓趙嬤嬤和侍女扶著自己一步步緩慢上了臺階。 方才的響聲就是這地上的木雕娃娃掉落在門口發(fā)出來的。 侍女小心翼翼地拿起木雕,捧起來給老太太察看。 陳玦看著眼前這一身深色華服,面容和藹的老人,就確認了是袁老太太 袁老太太正訝異著,認出這木雕娃娃是誰的,又聽到里邊傳來為自己祈福念誦佛經(jīng)的聲音,忙往里面走進去 “母親……孩兒好想你?!焙务抑曇魩Я嗽S些顫聲,“你走了,世上便再沒人疼我,念著我了……” “孩子,你轉過頭來?!痹咸裆拥乜粗务抑?/br> 何褚之愣了一下,聽到是袁老太太的聲音,才緩緩轉過頭 “是了,面容有七八分相像,是春蘭的小兒,你還未能下地行走時春蘭便撒手人寰了,可憐的孩子……春蘭是個好兒媳,你也是個好孩子,這幾日我聽說你都待在這里……”袁老太太招手讓他過來,“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何褚之連忙站起身,卻發(fā)覺大腦一片眩暈,眼前一黑,便是體力不支昏了過去 “公子!公子!”書童白芨一路跌跌撞撞跑了進來,他打聽完消息便馬上趕來找自家公子,卻不想何褚之早已餓昏過去了 老太太急的忙喊,“來人!來人!快些去叫大夫過來!” 再難過也不能失了禮數(shù),白芨向老太太請了罪行了禮,才扶著何褚之,一邊委屈小聲抽泣一邊把他背了起來 “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孩子怎么這樣瘦弱!” “老太太,褚哥兒看起來許是有三四日沒進食,餓昏過去了?!?/br> 袁老太太氣得把拐杖狠狠駐在地上敲了幾下,“何乘這是娶了個什么愚昧的惡毒女人,雖不是自己親生的便這般虐待,這還是府里的嫡次子,她一個用下作手段高攀進何府的女人什么身份敢這樣不把我何家放在眼里,去,把褚兒送到我的院子里,等褚兒醒了我去找她問話!” 陳玦在心里猛地比了個耶,終于可以不用吃餿飯了! ——— 何褚之醒來,便立馬下床去找了袁老太太 看這一老一幼在大堂聊得開心,陳玦在寢居內捧著大塊的炙羊rou,又抓了一把燜豆芽大快朵頤。 老太太被夸得直笑得合不攏嘴,又感嘆何褚之的文才底蘊,把自己桌上的精致糕點全給何褚之吃了 此時何褚之才年方十二,距離遇上那個渣攻還有兩年,此時已經(jīng)解鎖新的npc太奶奶,未來的路就好走一些了。 陳玦想了想,覺得是時候把自己當初在服兵役時學的一些東西慢慢教給他,他也應該找個高手習武保身了,男人可不能這么嬌嬌弱弱的。 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shù),自己強迫何褚之也就學了六書和九數(shù),陳玦翻了一下何褚之的屬性欄,發(fā)現(xiàn)只有這兩項是70.80數(shù)據(jù)左右徘徊的,其他的也得撿起來??!而且他也該去學堂了。 “師傅~師傅~你來嘗嘗這個冰酪,可甜啦,太奶奶給我的!”何褚之興沖沖地捧著小瓷碗跑進來 陳玦看著他瘦弱得如同雞爪一般的小手,血管都清晰可見,輕輕點頭 袁老太太當年知曉何褚之生母突然病逝的真相,絕對不是自己體質太弱得重病死的,只是她袖手旁觀了,可能就因為當年那份愧疚,不敢與孫子親近,也不敢面對他 直到今日看到何褚之在佛堂為她祈福,心里愧疚感動一齊涌上心頭,便開始護著他對他盡所能地好了。 他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何褚之這些事,這些事都是何褚之餓昏倒后,陳玦聽到袁老太太坐在他床榻邊對趙嬤嬤吐露的心聲。 “袁老太太呢?” “她現(xiàn)下去了……去了主母那里?!焙务抑f的別別扭扭的,始終不肯叫娘親。 “公子!天大的好消息!現(xiàn)下主母被罰去跪祠堂了,還沒了三個月的月錢,這幾日她還得來老太太這里請安和伺候整日!”書童跑了進來,小聲在他耳邊說道。 “知道了,”何褚之一臉平淡,“這幾日,辛苦你了?!?/br> 真心對他好的,他心里都記得明明白白。 何褚之的未來的命運可并不好,陳玦摸著下巴,因為看過有了這種未卜先知的金手指,他決定提前渣攻一步,把原本屬于渣攻的忠心手下納入何褚之身邊。 叫什么來著,居桓誠,是了,叫居桓誠,居桓誠是一個叫甘遂的組織的刺客,因為某些原因背叛了組織被追殺,然后被渣攻撿了一條命,整容后就留在了渣攻身邊。 陳玦很惱火,他怎么就不是個實體呢!實體能接觸npc,能接觸主角,真是萬惡的資本主義?。。≌曳莨ぷ鳛榱碎_掛還得自己貼錢! 陳玦看著他,問道, “小鬼 你想不想習武?” 何褚之啊了一聲,又想起巡城軍在練武擂臺上的英姿,突然心生向往起來 “就這么定了,為師明天就開始鍛煉你的體力,再給你尋個武功高強的師傅?!?/br> ———— 兩年后。 “客官,小店今日新上的蜜餞果子,栗子糕,櫻桃煎,您要不要進來嘗嘗?” 少年停了下來,身長玉立地站在門口,眉眼精致如畫,許是大了些長開了一點,五官已經(jīng)有了些許分明的棱角,一雙桃花眼含情脈脈,仍是美得雌雄難辨,黑金色的抹額描著邊,繡的是祥云,才添了幾分英氣,不知曉的還以為是誰家的千金調皮扮男裝出來游玩了。 街上一些簪花郎和未出閣的小姑娘時不時朝他看去,竊竊私語。 錦衣華服的少年懷中還捧著裝進竹筒里的梅子汁,卻一直不飲,胸前略微有些鼓鼓的才讓人誤以為是個女子。 他低下頭微微側著耳,像是在同誰講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過了一小會兒,稍微點了點頭后,才進的店。 待他進店后,路邊一輛緩緩行動的馬車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