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縱情 (吃醋,zuoai,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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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時霄遠的羞辱,虞清讓卻一反往常,沒再說話。在時霄遠帶著探尋的銳利的目光下,他感覺自己無所遁形,那些那些卑賤可笑的小心思都暴露在陽光之下。 想要時霄遠,想要他,狠狠占有自己。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對時霄遠的在意并非獨角戲。 縱然回應(yīng)是充滿情欲的,沒有一絲愛。 “澡洗了嗎?!彼坪踹^了這些年,時霄遠也成熟穩(wěn)重了許多,對自己的欲望也學(xué)會了克制,竟沒有像餓狼撲食一般立刻將虞清讓吃抹干凈,而是松開他,在屋內(nèi)閑適的踱了一圈。 簡單整潔的單身公寓,除了基本的家具整個房子沒有絲毫的點綴,看不出半點生活氣息,簡直難以想象一個人在這生活了將近三年。時霄遠推開臥室的門,映入眼簾是一張不大的雙人床,床上用品都是灰色純色的,兩個枕頭放在床頭,被子整齊地疊好放在床尾,位置擺放得是一絲不茍,頗具虞大教授冷淡嚴謹?shù)娘L(fēng)格。 等等,兩個枕頭。 時霄遠的眼睛突然瞇了起來,渾身開始散發(fā)著一種不爽的氣息。 這房子還有第二個人住? 虞清讓竟然背著他找了姘頭? 他重新回到客廳,看見虞清讓正扶著鞋架緩慢起身,動作有些遲緩,似是剛剛被他踹倒時傷了膝蓋。時霄遠走到虞清讓身邊,抓著他的胳膊將踉蹌著的人拖到房里。 他將虞清讓推到在床上,然后棲身壓上去,揪著他的領(lǐng)子調(diào)笑。 “虞清讓,你挺sao啊。” “我不在這五年,被多少人上過了?” 時霄遠掰起虞清讓的頭讓他無法回避自己的目光。之間虞清讓錯愕了一下,緊接著,剛剛被打得微微紅腫的臉上浮現(xiàn)出嘲諷的笑容。 “自然,奴的身子可是您親自調(diào)教的,sao不sao浪不浪您還不知道嗎?!彼涞溃骸芭纳碜?,可是很受歡迎呢。您要不要聽一聽,奴都跟哪些人......呃!” 虞清讓的話音未落,時霄遠的大手已經(jīng)掐住了他的喉嚨。 “我勸你,最好說實話?!睍r霄遠用空著的另一只手在虞清讓的另一邊臉頰也扇了一個耳光:“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奴?!?/br> “你乖乖的,不要再動那些小心思,我就溫柔一點,不讓你吃那么多苦頭?!?/br> “不然的話,”時霄遠看著虞清讓因窒息被憋紅的臉,邪氣地嘻嘻一笑。 “我不介意把以前給你用的東西再給你用一次哦。” 說罷,他松開手。虞清讓大口地喘息著。剛剛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是真的差點就死了。 其實他有些遺憾,他竟然沒死成。 他早就不想活了,只是一想到父親,家人,朋友會沉浸在深深的悲痛中,他就對這個世界還有那么一絲眷戀。畢竟那么多人在關(guān)心他,他還是心存感激的。 但他確實是,有些累了。 罷了。就由著時霄遠折騰他。 對這個狂躁任性又占有欲極強的男人,虞清讓真的毫無辦法,只能任由自己淪陷。 待他回過神,時霄遠已經(jīng)去洗手間沖涼了,輕車熟路,完全當做自己家一樣。虞清讓坐起身,褪了衣服疊好放在架子上。他就這一套家居服,還不想現(xiàn)在就毀了,這樣時霄遠就更有理由罰他在家中赤身裸體。 他從床頭柜的抽屜中拿出一個小瓶子吸了一口,然后掏出潤滑劑,跪坐在床上,擠了幾滴,伸出兩指探到股縫之間。時霄遠是從來都懶得做前戲的,自己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活體飛機杯,自然不會考慮他的感受。等做完這些,時霄遠已經(jīng)披著他的浴巾從浴室出來了,連頭發(fā)都吹了半干。 看到床頭柜上那些用品,時霄遠神色一凜,更加確定虞清讓在他不在這這五年里,和其他人早就上了不知道多少次床。他不知道為何,先前勉強壓下的一股火苗瞬時躥了上來,在虞清讓迷離的目光的催化下燃燒成熊熊大火。他快步走到床邊,浴巾隨便一扔,將半跪在床上的虞清讓撲倒,掰開他的雙腿,一個挺身就沖了進去。 里面濕濕滑滑暖暖的,卻比他想象中的緊致。 艸,不愧是天生的sao貨,天賦異稟。 虞清讓壓抑不住痛呼出聲。 五年前時霄遠十八歲,尺寸已經(jīng)十分驚人了,沒想到這五年里“小時霄遠”又長大了一圈。 一想到這些年虞清讓再其他人身下的樣子,時霄遠怒不可遏,動作也跟著變得狠厲起來,頂?shù)糜萸遄尵o咬牙關(guān),卻疼得眼眶都紅了。 “哥哥,你是我的......”時霄遠吻住虞清讓腮邊的一滴淚,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