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火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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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ter:阮阮好冷漠,老公用完就丟,剛剛都爽成什么樣子了。 ——Master:[圖片] ——Master:我錄了屏,阮阮好美,高潮的表情sao死了。 ——Master:喜歡這樣吧?下次老公再帶你玩點新花樣。 虞阮咬牙關掉手機,扯了紙擦干凈腿間的yin液,剛剛提上褲子,江修晉便出來了。 他嚇壞了,連著退了好幾步,拌倒在沙發(fā)上。 “阮阮阮阮,”江修晉撲過來抱住他,埋在他領口深深吸了一口,“想你了,想念香香的阮阮?!?/br> 虞阮不自然地被他抱著,他能感覺到自己剛剛高潮完的xuerou還在蠕動,緩慢地往內褲上擠出逼水。好一會江修晉才慢吞吞放開,揉著他的手問:“剛剛在干嘛?” 虞阮大腦混亂,脫口而出:“想你。” 江修晉愣了,臉上驚訝的表情很快被狂喜取代,把虞阮親了一臉口水:“阮阮好愛我好愛我,我也愛阮阮,全世界最喜歡阮阮!” 虞阮被親得往后縮脖子,突然聽到江修晉手摸在身后,疑惑地說:“咦?沙發(fā)這里怎么濕了?” 虞阮看到沙發(fā)邊沿的濕痕,慌張地抽過紙蓋?。骸安辉S碰!” 對上江修晉懵懂的目光,他飛快改口:“不是,我是說,別碰。我剛剛……剛剛不小心把水倒上面了,還沒來得及擦,我來。” 江修晉“哦”了一聲,撓了撓后腦勺:“水好多啊,這么一大片。要不要我拿吹風機來?” 虞阮被他這樣無意的話說得臉快燒起來,聲音嗡嗡的:“不用,我自己來弄就行。” 江修晉乖乖坐在一邊看他擦,眼睛跟著虞阮的動作動,像追隨主人的小狗:“阮阮好賢惠,我真有福氣?!?/br> 虞阮低著頭:“擦個沙發(fā)而已……” 江修晉“嘿嘿”一笑:“我就是想夸你啊,阮阮最好了。” 虞阮沖他笑了笑,心中的愧疚卻怎么也消不下去。 他夾著被yin水打濕的內褲,忽然自棄地想,如果江修晉真的發(fā)現他長了個怪物似的女xue就好了,他們可以順理成章的分手,嫌惡與惡心會讓江修晉對他棄如敝履,或許日后談起也只會潦草說一句讓垃圾浪費了感情,而不是心酸難過。 他這樣悲觀地想著,心臟酸澀地疼起來。 / 天氣越來越冷,江修晉買了情侶羽絨服,同款圍巾和帽子,將虞阮裹得嚴嚴實實的,開車帶他去市中心吃火鍋。 進了火鍋店,暖氣開得足,江修晉給虞阮脫下外套、圍巾,帽子掛在椅背,手掌撫平他翹起的頭發(fā),再把自己的也脫下掛好。 虞阮不太能吃辣,江修晉便點了份辣鍋番茄鍋雙拼。等待上菜的間隙,他捏起虞阮的手,將自己的大掌攤開在他的手下面,比了比,說:“阮阮的手小小的,指甲又圓又亮,真好看?!?/br> 他的手握住虞阮的手腕:“手腕也好看?!?/br> 接著抬頭,看著虞阮,眼睛笑得彎起來:“阮阮最好看,最喜歡阮阮?!?/br> 江修晉好像一天不夸虞阮就會難受,虞阮適應了這么久依然無法做到平靜,臉再度紅了。 不過他也漸漸學會表達,所以反手將指尖從江修晉的指縫中穿過,與他十指相扣,小聲地說:“也最喜歡你?!?/br> 手上一施力,虞阮被扯進江修晉的懷中,灼熱的吻落下來,唇舌交纏,黏膩的水聲響起,虞阮小小一團,被抱住時就像嵌進了江修晉身體里,那么柔軟,腰細到用力一捏就會碎。 菜很快上齊了,虞阮自己燙菜,偶爾在辣鍋里涮一下,咬下去時都帶著十分的謹慎。 被辣到后虞阮要灌一大杯水,微張著嘴抽氣,唇瓣水紅,江修晉看了一眼便挪不開了。 “阮阮,”他呆呆地說,“好漂亮?!?/br> 虞阮生出了逗他的心思,在他臉上印了一吻,手撐著臉,說:“是你的?!?/br> 說完,不給江修晉反應的時間,他便起身往洗手間走去。 走出去幾步,聽到江修晉在身后懵懂地重復:“阮阮這么漂亮……是我的……” 虞阮低頭一笑,甜蜜充盈了整個心臟。 他們來得早,還不是人流量高的飯點,火鍋店人不多,洗手間也是空的,虞阮隨便走進了一間,解決完便推門出來。 隔間門開的一瞬,他眼前一花,撞上一條黑布,布料鉗住了眼,眼球一疼,一股力道將他迅速推了回去。 身體被壓在隔間的墻上,焦灼的粗喘炸響在耳邊,手一緊,也被緊緊捆住。 “寶貝兒,硬得沒辦法了,幫老公解決一下,?。俊?/br> Master的聲音陰魂不散地在身后響起。 虞阮的心情瞬間跌至谷底,他背脊僵硬,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哀求:“不要……他、他就在外面等著我,晚上好不好?求你……唔……” 一只手伸進衣擺,一把掐住了他的rutou。男人迅速解著皮帶,衣料摩挲,一個個燙人的吻落在虞阮的后頸。 “乖,知道外面有人等就多討好我,什么時候射,什么時候放過你?!?/br> 臀部一涼,guntang的roubang插進腿縫。 虞阮知道已經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絕望地閉上眼,木著身子任由男人侵犯。 粗糙的手掌覆蓋住稚嫩的xue口,壓住yinchun用力磨起來,虞阮疼得弓起身體,男人力道太大,將xue碾開了,里面的媚rou都被摩擦到。 等到xue出了些水,硬挺的roubang在yinchun滑動幾下,便頂胯cao了進去。 “啊……” 虞阮仰起脖子,下巴貼在冰冷的墻面,下身劈開一樣疼,yinjing太粗,只稍稍濕潤的xue根本難以容納下這巨物。 “放松點乖乖,”男人拍拍他的屁股,發(fā)出色情的拍擊聲,“cao了這么多次怎么還跟處女一樣?” 虞阮一聲不吭,綁在身后的手握緊成拳。男人的手從前去掐他的陰蒂,粗暴又大力,那塊rou好像都要被他揪下來,腫成肥大凸起的一團。 “啊……疼!”虞阮緊閉的牙關漏出痛叫,肩膀瑟瑟發(fā)抖。 “真嬌氣,”男人笑著含進他的耳垂,“嬌嬌,嬌嬌,我的嬌嬌?!?/br> 他的聲音簡直要膩死人,貼著人低訴,熱氣鉆進耳朵,虞阮的后腦勺連著后背一片都酥了。 蝕骨的癢意攀附在脊柱,男人舔他后頸突出的脊骨,舔細瘦的蝴蝶骨,舔凹陷的背溝,將這具在燈光下如同白瓷的身體添上水光,盈盈泛著水色。 “真美,阮阮,沒人比你更美了,”男人低下頭,叼住他手臂內側的軟rou吮吸,“你是我的神,我的天使,寶貝,你知道的,只要你愛我,我會跪下來對你頂禮膜拜?!?/br> 他的語氣里沾染狂熱,像無法壓抑的火山翻滾出巖漿:“就快了,你馬上是我的了,我一個人的?!?/br> Master的愛總是帶著灼人的溫度,生與死,極致與永遠,這些超乎虞阮瘦弱身體可以承擔的重量的詞一個個砸到他肩上,只在乎宣泄,而不在乎他是否被砸得傷痕累累。 一滴淚從虞阮眼角滑落,他被男人瘋狂的頂弄撞得起起伏伏,臀尖發(fā)紅,被胯骨壓下去,還未反彈成挺翹的圓弧便又被撞扁。 “慢點……??!慢一點!” 腿間的yin水像壞了一樣往外漏,在公共場合茍合的未知不斷刺激著虞阮的神經,他繃直的小腿發(fā)著顫,yin水已經流到了這里,他有一瞬間甚至以為這是他失禁的尿液。 男人對他的哀求充耳不聞,啪啪的撞擊聲密集清脆,一把細腰塌成橋,兩個圓圓的腰窩綴在屁股弧線的上方,隨著rou臀的震顫跟著小幅度地抖。 “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男人幽幽地說,“那種會所,為了滿足一些人的喜好,會把雙性人放在廁所里,做壁尻,啊,阮阮知不知道什么是壁尻?” 男人輕笑一聲,捏住他的屁股:“就是身體固定在墻上,只露出你的肥屁股,男人進來上廁所,看硬了就直接cao進來,或者在你的逼里撒尿。還會用筆在你的屁股上劃正字,射一次畫一筆,jingye都多得噴出來了,而你連誰在cao你都不知道。” 他的手滑過虞阮發(fā)抖的背脊,輕輕吹了口氣:“阮阮現在就像那個婊子,老公想cao你就得脫衣服挨cao,嘖,”屁股上狠狠甩了一巴掌,“真sao?!?/br> “不哭啊,寶貝兒,怎么哭了呢?老公愛你的,才舍不得讓你做那種事,”男人捏過他的下巴,舌面用力壓在他的臉頰,碾掉眼淚,“開玩笑的,不哭不哭,老公錯了,嬌嬌,真會哭,是不是天生欠干?” 心靈上的侮辱遠比身體的踐踏更讓人崩潰,虞阮甚至覺得自己就是那個被做成壁尻的妓,逃不過被玩弄的命運,唯一的區(qū)別不過是他的嫖客從始至終只有一個人。 這是一場曠日持久的強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