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出院在即,鐘小貓心機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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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晴……我得走了……今天的客戶不簽下來,我就要被我家老頭打死了?!?/br> “……對不起,我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可我實在是……舍不得你。” “MUA我的心肝兒,我也舍不得你,我答應(yīng)你,后天你出院我一定來?!?/br> “嗚……好,那你一定要來?!?/br> 媽的,想殺人。 此刻鐘慕光靠著墻壁,心里正在反復(fù)飄過108種口吐芬芳的內(nèi)容。 醫(yī)院不比自己家里,就算是把廁所的門關(guān)得死死的,外面的聲音還是清楚得跟就在耳邊說似的,這跟懟在他臉前秀恩愛有什么區(qū)別? 明明是在室內(nèi),鐘慕光卻覺得自己仿佛在烈日下暴曬般焦灼,甚至想來根煙,雖然他不抽,但覺得這幅光景實在跟煙很般配。尤其是在他無意中瞟到了鏡子里的自己,那副一臉愁怨的怨婦模樣,五官都快擰在一團了??墒悄呐滤@樣一臉兇煞,堪比閻王,卻沒辦法出去將門外那個色狼丟出去,因為聽聲音對方好像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 磨嘰什么磨嘰啊,快TMD走啊!不是有單子要簽嗎? 鐘慕光煩躁地狂揉了揉自己頭發(fā),下一秒忽然想起這是早上他花了好久打理好的造型,等看見鏡子里的自己不禁臉喪了,連唯一精致的頭發(fā)也都毀了后,他索性自暴自棄地一頓揉搓,好發(fā)泄一下心中的苦悶。 這次和好后,鐘晴不知道吃錯的是見異思遷藥還是七年之癢藥,對紀齡祉是徹底解放了天性,簡直可以算是寵愛有加。 鐘慕光比較滿意這兩個人以前那種介乎于哥們和炮友之間的感覺,現(xiàn)在好了,兩個人一天比一天如膠似漆的,都要踩到他頭上了。 他認真思考過,鐘晴現(xiàn)在到底喜歡紀齡祉哪里,他這么聰明,完全可以學(xué)來啊。 思來想去,還是將目標鎖定在了那套假惺惺的裝可憐反差萌大法!穿最成熟的西裝,撒最少年的嬌! 從以前到現(xiàn)在都是這招,每次不管是鐘晴生氣也好,哄鐘晴嘗試變態(tài)的玩法也好,老紀總能不費吹灰之力讓鐘晴答應(yīng)他!這次在杏福鄉(xiāng)據(jù)說也是這樣,光用了一次車震就搞定鐘晴了…… 什么狗P裝可憐,不就是頂著張還行的臉賣萌嗎?一把年紀了,還玩這套,掉不掉價…… 鐘慕光在心里鄙夷了很久很久很久以后,開始對著鏡子,腦中閃過紀齡祉帶著一身馬上要開100人大會的精英范兒卻抱著鐘晴求安慰的樣子,想著想著,表情就不自覺地開始以對方為模板模仿了起來。 啊,不行,這個表情太嗲了,不適合他英武的外表,鐘晴也不喜歡嗲的; 額啊啊啊撅嘴好難受,怎么看起來這么惡心; 為什么他的眼睛就能看起來淚汪汪的,是因為比我的大一點嗎…… 越學(xué)越難看,越學(xué)越焦慮,怎么看著都沒有半點能讓鐘晴心疼自己的威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鐘慕光撓頭咆哮,整個人要崩潰了?。?! 三秒鐘,鏡子里愈發(fā)雞窩的發(fā)型讓鐘慕光頓時冷靜了下來:“我……怎么會做這么傻的動作?小晴……應(yīng)該沒聽到吧?”他耳朵豎了起來,發(fā)現(xiàn)外面果然已經(jīng)沒有了剛剛讓他想殺人的聲音,頓時冷汗直下。 怎么這么安靜……不會是被聽到了吧? 啊啊啊一直以來優(yōu)雅的氣場就這么毀了嗎? ……算了,聽到聽到吧! 學(xué)不來的裝可憐,還做出這樣羞恥的舉動,都是東施效顰,他會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鐘慕光眼一閉一睜,媽的隨他去吧,勞資這么美,勞資就是要做自己。 經(jīng)過快10年的相處,他清楚地知道他的小奶貓就算在他們面前再怎么支棱,骨子里也是只喜歡被駕馭和管束的小saoM,他稍微粗暴一點小內(nèi)褲就會悄咪咪地濕透,紀齡祉那套溫情紳士的戲碼根本走不到鐘晴心里去!那個狗男人怎么比他這個養(yǎng)父更了解他的寶貝兒呢?這是他的絕對優(yōu)勢?。。。。?/br> 想到這里,原本自暴自棄的鐘慕光奇異地自己找回了一些自信,對著鏡子擠了擠胸肌,側(cè)著擠了擠肱二頭肌,再擺出他常做的那個居高臨下的女王表情,忽然覺得,一切都合理了! 媽的,他這么帥這么霸氣,干嘛要去學(xué)那套哭唧唧的玩意兒?鐘晴現(xiàn)在只是對著紀齡祉一時新鮮,到最后這個小M還是會意識到,到底誰才是能給他從身體到心理上極致快感的“主人”! 實際上,正如鐘慕光所害怕的那樣,他剛剛那聲崩潰的“啊啊啊啊啊”一字不落地落在了鐘晴耳朵里,一個“啊”都不少。 紀齡祉雖然戀戀不舍,但也的確走得焦急,可見是真的有事了,這倒是讓鐘晴松了一口氣。 沒錯,這么矯情情的離別場景,的確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在睜開了眼那一刻起就起了壞心思,就是要故意更親近紀齡祉讓鐘慕光吃醋! 從一開始,紀齡祉就是被鐘慕光強行帶到他身邊的,他雖然不能腆著臉說自己一點紀齡祉的好處沒有享受到,但是他們開始往床上滾的關(guān)系始終不是他的本意。 鐘晴也知道紀齡祉對于鐘慕光的意義,除了他之外,紀齡祉就是鐘慕光世上最在乎的人,他曾經(jīng)一度還吃過紀齡祉的醋……他跟紀齡祉不是掉進河里鐘慕光會去救誰的問題,而是任何一個人永遠地離開了,鐘慕光都會活不下去。 正是他們這種奇異的友情下催生了此刻這種畸形的三人關(guān)系,兩個男人都是一邊爭風(fēng)吃醋,一邊誰也離不開誰。 從前他為了他深愛的養(yǎng)父才勉強接受了這種三個人之間的情感糾葛,顛覆了自己多少價值觀和愛情觀才走到今天,現(xiàn)在他可以為自己做主了,所以他不會讓鐘慕光這個唯我獨尊的魔王就這么舒舒服服地過上兄弟愛人兼得的日子。 哪怕他心里再怎么愛鐘慕光,他也要對紀齡祉更熱情,讓鐘慕光好好嘗嘗自己不被偏愛的滋味。雖然這樣好像有點對不起紀齡祉,可他對紀齡祉的感情也不是假的,紀齡祉也樂得他黏著,所以一切都互幫互助,皆大歡喜~ 現(xiàn)在看來還是有效果的,光是每次他跟紀齡祉親熱的時候,看到鐘慕光那副明明恨不得伸手剁了對方卻拼命忍耐的表情,鐘晴心里的小惡魔就得意地直翹尾巴。 這是不是就是,之前聽班里女生聊過的,談戀愛時要耍的小心機?。?/br> 唉,我終究還是學(xué)壞了。鐘晴這樣想,╮(╯_╰)╭ 那一天,鐘慕光估計是氣著了,久違地在床上把鐘晴弄哭了。 雖然只是病床上,雖然也沒用真地做到最后,可是了不起的鐘慕光總是有辦法不插入jiba也能讓鐘晴邊哭邊射高潮迭起。 當鐘晴的雙手被領(lǐng)帶綁在兩側(cè)的時候,鐘晴就知道大事不好,可他也知道最近這段時間自己耍的手段估計是讓鐘慕光攢了不少脾氣,幸好現(xiàn)在有傷在身,不然他真有可能被按在病床上聞著消毒水味被干得死去活來…… 第二次射在自己的胸膛上時,鐘晴就哭了,他太羞恥也太舒服了。 鐘慕光這個混蛋, 居然開始直接把手指就這不知道哪里變出來的潤滑劑插進他的xiaoxue里了?!之前還怕他被玩xiaoxue會太激動傷到自己,現(xiàn)在好了啊,仗著他腿好得差不多了就肆無忌憚了??? 可鐘晴實在是沒有罵鐘慕光的理由,因為當那骨骼分明的纖長手指“噗嗤”一聲進入了他紅潤潤的xiaoxue后,那瘋狂收緊的腸rou就暴露了他所有暗藏的欲望。他太想念被又粗又長又熱的大roubang貫穿的感覺了,現(xiàn)下這兩根雖然太細了,可是對于這饑渴緊致的xiaoxue來說完全足夠了。 “哈……小晴,你的小嫩比在瘋狂吸我的手指,你可真是個小sao貨,不過就是一個月沒用roubang疼愛你就饞成這樣,等之后是不是要把我的那根夾斷???哎呦我好害怕啊……”嘴上是這樣夸張地戲謔,鐘慕光低啞性感的聲音像是能直接鉆進腦子一樣撩撥著鐘晴的心弦,讓他光是聽著這樣下流的話語都會忍不住一下下縮緊自己的xiaoxue。 鐘慕光的手指太過思念被鐘晴狠狠絞弄的感覺,于是它們急不可耐地直奔了埋在不遠處的快樂源泉。光是指腹輕輕滑過那塊 凸起都讓鐘晴的身體狠狠一顫,剛剛還因為小花莖被疼愛而舒服地閉上的杏眼頓時瞪得像要掉出來,嚇得小奶貓慌張?zhí)痤^叫了起來:“爸爸,那里不要啊……那里,好癢……” “小晴,爸爸知道你是一個懂得克制的好孩子,可是爸爸真的很想很想讓小晴寶貝兒更舒服呢,這段時間你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很好了,今天就釋放一次也沒問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還沒等鐘慕光宛如惡魔低語的哄誘說完,鐘晴高亢的媚叫就掀翻了病房屋頂。 雖然鐘慕光不過是用最溫?zé)岬闹父乖阽娗绲那傲邢偈沁呡p按邊打轉(zhuǎn),但是鐘晴還是太久沒有被愛撫過那個位置,對于他來說實在是過于刺激了。每一下力度都像直接按在他的神經(jīng)上一樣,那快感仿佛最強烈的電流直接從那個位置擴散到全身再炸開。 這才按了幾下,還沒怎么使勁,鐘晴就射出來了,眼淚也一并淌出來了。小朋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哭,他只覺得真的好刺激好爽,爽得他除了還在自己身體里作亂的手指外沒有任何渴求的東西了。 “好棒……啊,好喜歡……” 鐘晴高潮后迷蒙的低語大大鼓勵了鐘慕光,他看著鐘晴釋放后舒適色情的神態(tài),心底里被他壓抑了許久的施虐欲終于徹底地蘇醒了,他沒有給鐘晴一個放空的機會,而是抓緊這個突突直跳的敏感時間,當即下了狠手對著那能要人命的一點狠狠地按了下去。 原本是神圣的病房中,響徹著不合時宜的水聲和少年久久不停歇的媚叫。 “小晴,小晴?” “啊,啊,怎,怎么了?” “我跟紀齡祉誰更好看?” “嗯?怎么突然說這個?啊————你怎么突然用力,啊啊啊輕點…——” “那你快回答我?!?/br> “不是,說這個有什么——啊啊啊,不是說好了不威脅我嗎?啊你慢點” “哼,誰讓你一直不回答我,我答應(yīng)你,你說什么我都不生氣,你就放心說吧?!?/br> 嘴上是這樣講,可男人明顯在威脅鐘晴,如果聽不到想要的答復(fù),就要讓小朋友爽到瘋掉。 鐘晴也明顯地感覺到了男人就是在賭氣撒嬌,這也的確是他造成的后果,他不承擔(dān)也不行了,鐘慕光也不會輕易放過他,此刻還在作惡的手就是證據(jù)! 于是鐘晴便在足以讓他失去神智的持續(xù)快感中,邊叫邊奮力地擠出他的答復(fù):“爸,爸爸更好看……” 這一瞬間,哪怕知道是小朋友哄人的,鐘慕光也頓時高興得整個人都明亮了起來,好像這段時間受的委屈都不復(fù)存在了一樣。 心里已經(jīng)樂呵了起來的鐘慕光決定趁熱打鐵,狠狠地按在前列腺上打著圈兇巴巴地追問道:“那我跟紀齡祉你更愛誰?” “啊啊啊 啊——是你,我愛你——爸爸我愛你”鐘晴已經(jīng)快瘋了,他感覺他再用點力,綁著他的領(lǐng)帶都能被扯斷。 那一晚,他被鐘慕光逼著說了很多很多愛和喜歡,就像這些簡單粗暴的示愛是男人生存的養(yǎng)分,但凡少給了一點就無法活下去。 而鐘晴也久違地體驗了一下不間斷的干性高潮,那種宛如在腦海中爆炸出層層疊疊的萬千煙花般的快感是yinjing高潮遠不能比的。雖然過程中多少也牽扯到了一點傷口,可誰都知道,這點痛反而讓鐘晴更興奮了。 沒有大roubang帶來的酣暢淋漓,這樣小嘗一些甜頭也很滿足了。 鐘晴最終也累得直接在鐘慕光懷里暈了過去,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