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帶著美媳婦回家了的小奶貓
書迷正在閱讀:大佬的逃婚小嬌妻、雙性青年被多攻玩弄、女裝也能cao哭你、NTR出軌大合集、春日想、賣血求生的雄蟲回母星之后、網戀翻車實錄[雙性]、白衣、Addicted、劍尊和他毛茸茸的后宮寵物們(星際補全)
“你怎么在這里?” 耳邊磁性成熟的男性聲音在這個不大的房子中響起,絲絨質感的音色悅耳動聽,語氣中卻是鋒利的不善和隱忍的怒意。 岳遠麓挑了挑眉,英俊的五官透露出不羈的挑釁,表面上不動聲色地說:“我在怎么了?不能來我弟弟家坐坐嗎?”,內心卻是十分驚訝:“臥槽,這家伙怎么來了?沒聽小期提起過啊。幸好剛剛沒繼續(xù),不然撞上這家伙得多掃興?!?/br> 嘴里的牙齒咬的咯吱作響,鐘慕光是強忍著沒有沖上去扯住眼前這個男人的領子。精致的眉毛都皺到了一起,讓這張本就仿佛能割傷人的美臉看上去更加壓迫性。他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什么,可是他拿鑰匙一開門就看見岳遠麓帶著滿臉猥瑣的氣息,吊兒郎當從鐘晴家往外走的樣子,腦海中的警鈴就立刻大作! 可他不是沒教養(yǎng)的臭流氓,哪有沒道理就對人動手動腳的。他大步走了進去快速地環(huán)顧了四周,倒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痕跡,卻也沒見到本應出現(xiàn)在眼前的鐘晴。他頓時有些發(fā)慌,立刻大聲呼喊著:“小晴,小晴你在哪兒?” 見鐘慕光這副著急的樣子,岳遠麓嗤之以鼻,仿佛自己家一樣大搖大擺地拉開門走了。他倒不是怕被鐘慕光發(fā)現(xiàn)他差點又上了鐘晴,商會里有急事必須他現(xiàn)在去處理,沒工夫跟個死基佬因為爭風吃醋而浪費時間。 聽到門關了的聲音,鐘慕光惡狠狠地瞪向門口,心中浮現(xiàn)著不好的預感,連帶著火氣蹭蹭在腦殼里沖撞,讓他恨不得現(xiàn)在沖出去往死里揍岳遠麓??伤雷约菏滓娜蝿詹皇谴蚣埽南滤巡橹块g時,一扇門忽然弱弱地被打開了。 鐘慕光冷不丁地站住了腳看過去,門背后,不正是他心心念的小奶貓。在看到熟悉的身影的瞬間,鐘慕光的面容上頓時綻放出幾乎讓他燦若明月般美麗的喜色,幾步就走到了鐘晴面前抓住了鐘晴的肩膀。 在看到鐘慕光的那一刻少年的臉上也露出了極其驚喜的表情,可平日里陽光的笑容,隨即就變成了窘迫的神情,目光也飄忽地躲閃了起來,沒像平時那樣熱情洋溢地撲進男人的懷里。鐘慕光本來都舒展開的眉毛立刻皺了起來,少年果然不對勁。 他立刻制住少年不許亂動后開始上下打量起來,衣服倒是穿得整整齊齊的,眼角沒有淚痕,嘴唇上也沒有親吻過的痕跡。可再仔細一看,虧得鐘晴長得異常白皙不然真的很難發(fā)現(xiàn),小家伙的臉蛋上,脖子上,耳朵上,這淡淡的紅痕,可不就是吻過的痕跡嘛!下巴也紅紅的,一看就是被人用力掐過了。 鐘慕光的嗅覺很敏感,從他一進來就覺得屋里有股惡心的煙味,就是從岳遠麓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而面前的鐘晴,更是讓他額頭的神經狠狠一跳,他湊上去在少年的臉上,耳邊,脖子間嗅了嗅,頓時火冒三丈——這么明顯的煙味,除非是挨得特別近,不然怎么可能蹭上!這下真是坐實了鐘晴被岳遠麓碰過了。 看著鐘慕光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心下越來越畏懼的鐘晴恨不得整個人縮回房間里躲起來,可屋內就這么點地方,他能躲去哪兒?他完全沒有預料到鐘慕光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們十分鐘前不是剛剛跟平常一樣通過電話嗎?怎么這會兒人就在B市了?如果知道鐘慕光會來,他打死都不會讓岳遠麓進這個家門的。 鐘晴還在頭腦風暴該如何應對,下一秒整個人就天旋地轉了起來。原來他被鐘慕光攔腰扛了起來后簡單粗暴地帶進了這個溫馨的小臥室里。 當他被扔在了小床上的時候,熟悉又陌生的觸感讓他的前直男·情調終結者·脫線大腦又開始啟動: “啊,不愧是mama,選的床墊質量真好,摔上去一點都不痛?!?/br> “真有先見之明,那時候就給我買了雙人床,說是方便我?guī)合眿D回來~~~” “兒媳婦呀~~~哎嘿嘿~~~” 已經習慣于被扔來扔去的鐘晴絲毫沒有被這點初級的粗暴影響,甚至因為自己的腦內幻想露出了一絲微笑~~~完全沒有被像兇狠的獵豹一樣壓上來的鐘慕光氣勢所壓倒…… 鐘慕光這邊氣到腦子一片火光,小奶貓一仰面露出肚皮他立刻伸手刷刷刷地把少年扒個精光,開始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番。 剛剛聽到鐘慕光的聲音后,鐘晴就嚇得趕緊沖去浴室把自己下身的jingye沖干凈了,所以此刻不僅清清爽爽還有點香噴噴……倒是沒留下什么可疑的痕跡。 可不知道這個老色批是長著什么火眼金睛,他檢查完軀干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后,把小花莖握在手里又是顛又是揉的,緊蹙的眉毛一下子就倒豎了起來。被這樣把玩著簡直就是前戲,電流般一下一下傳遞上頭的快感刺激得鐘晴控制不住地嬌喘了幾聲。 聽到小奶貓還敢喵喵叫,鐘慕光再次用他的魔王瞪視看向臉上已經紅霞滿布的鐘晴,兇惡的眼神直看得小M鐘晴一陣興奮,忙捂著嘴擋住自己已經蕩漾起來的表情。像是抓到了核心證據(jù)一樣,鐘慕光也不罵人,只是干凈利索把鐘晴的雙腿分開抬起來,將嬌滴滴的小菊花露在眼前,冷著一張臉盯了片刻后,居然直接用手指插了進去。 雖然手指很纖細,但是突如其來的異物還是驚得鐘晴大喊了一聲“啊——不要——”還伴隨著掙扎??蛇@樣的反抗是徒勞無功的,鐘慕光明確地感覺到了自己手指的暢通無阻,本來就狂躁的魔王臉立刻仿佛從背后升起萬丈地獄巖漿般,怒喝道:“鐘晴!你這里是怎么回事?!??!”第二第三根手指毫不客氣地加入了抽插,一下比一下精準地在鐘晴體內肆虐,果然這是一個已經擴張得十分完美的xiaoxue,隨時等著什么又粗又硬的東西將它填滿。 鐘晴立刻被玩得呻吟了起來,雙手無力地在面前揮舞著,心里著急著解釋,可身體已經有了感覺,不禁讓他語無倫次了起來:“我不是——我沒有——啊——爸爸不要碰那里——我們沒有——” “不是?不是那為什么你這里已經準備好了?我要是來晚一點,這會兒你們怕不是已經干得熱火朝天了吧?你真是出息了啊鐘晴,我才幾天沒看著你,就學會自己跑外面找野男人了?媽的是不是再過幾天你連那個姓吳的臭小子都要睡???”鐘慕光的眼睛都快噴火了,好像恨不得把鐘晴咬碎的樣子。 “爸爸,我沒有,是岳遠麓……是他……是他綁住了我??!你看!”鐘晴急的頭發(fā)都快白了,靈機一動忙伸出雙手露出手腕給鐘慕光看。 “什么?”鐘慕光頓時住了手,腦海里一片茫然,剛剛他光顧著拽著鐘晴看身體,沒注意看手腕。拉過小手仔細一看,以他多年來豐富的捆綁經驗(……),這不正是被粗暴地綁過的痕跡嘛!而且七扭八歪的一看就是大力掙扎過,再看看地上扔著的那條團在一起的陌生腰帶,鐘慕光瞬間就清醒過來了。 “cao?。?!”鐘慕光怒不可遏,銀牙咬得咯吱作響,“我就知道那個猥瑣男臭流氓對你圖謀不軌,我這就去殺了他!” 見鐘慕光一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好像真的要去找岳遠麓打架的樣子,鐘晴覺得大事不妙,只能當即憑借優(yōu)越的彈跳力從床上蹦起來抱住要沖出去的鐘慕光的腰,用自己全身的力量順勢把他甩回來,還使用了隱藏多年的技巧把鐘慕光一絆,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怕鐘慕光再跳起來一次,鐘晴忙跟翻身上馬一樣騎在了鐘慕光仰臥的腰上。 鐘慕光:……………… 鐘晴這一手絕活瞬間打亂了鐘慕光暴走的節(jié)奏,而這個體位又太過yin蕩,讓老色批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身手矯捷的鐘晴吸引了,心里滿滿的都是:“臥槽,剛剛那是什么?也太辣了吧?” 真的不怪鐘慕光胡思亂想,早被扒光衣服的鐘晴此刻露著白花花的rou,一舉一動都讓他美好的身體一覽無遺。剛剛那颯爽帥氣的動作通過那飽含爆發(fā)力的健康肢體一氣呵成,連肌rou是怎么發(fā)力的都看得清清楚楚,現(xiàn)在又用這種性感的姿勢大開著腿跨坐在自己身上,小腰條小白腿小嫩花莖,這么直白地展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 鐘晴這樣無意中透露出的新鮮的一面,頓時讓鐘慕光把什么岳遠麓岳近麓的拋在腦后了。 鐘晴不知道老色批內心的動搖,他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阻止鐘慕光的暴力行為!在不顧一切地騎上去后,他利落地用雙手撐在鐘慕光胸肌上好穩(wěn)住身體,下一步毫無意識地俯低了用身體的重量牽制住鐘慕光好讓他不要掀翻自己…… 在發(fā)現(xiàn)鐘慕光好像神色冷靜下來了一些后,立刻慌張地勸阻道:“爸爸我知道拼拳腳你肯定不輸給他,可是他畢竟骨子里還是個黑社會……要是把他打傷了可就沒完沒了。你不是一直都說黑白不兩立嘛,咱們好好地過日子,別去招惹這樣的麻煩了。我答應你,以后再也不見他了,好不好?” “哼——”鐘慕光的胸膛因為大喘氣而上下起伏著,同時開始思索起了鐘晴的話。 以前鐘慕光就發(fā)現(xiàn)了,鐘晴很會講話。之前他遇到的很多煩心事,跟鐘晴嘮叨幾句,小奶貓總是能從一個單純少年的角度準確地幫他解開心里的死扣,就好像一股甘甜的清泉,再大的邪火都能被他澆滅。此刻也是如此。 鐘慕光覺得好像殺人的沖動再次被這股清泉安撫了下來,這才躺回床上放松了早就進入備戰(zhàn)狀態(tài)的身體,大口地喘著氣平息著剛剛積攢起來的怒火。 見自己說的話奏效了,鐘晴松了一口氣,看著身下鐘慕光雖然被氣得兇神惡煞的,卻也因為這份帶刺的美讓人移不開眼,一時間幾乎就看呆了——這樣的鐘慕光對于鐘晴也非常新鮮。 暴怒后的大腦會放空一段時間,等鐘慕光回過神來后,明顯地注意到了小奶貓火熱的注視,本來還氣鼓鼓的鐘慕光忍不住破了功,笑道:“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孩子腦子里都在想什么,我不是在教訓你嗎?你這副色瞇瞇的小模樣是怎么回事?” 見老流氓也撩撥起了性致,不擅長勾引的鐘晴小臉一紅,像是被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一樣又把臉埋了起來,有些語無倫次:“我第一次見到爸爸這樣子,雖然好兇好嚇人,但是我腦海里全是覺得你這樣簡直更好看,是我太奇怪了……而且我想到一件事情……” 沒人會不喜歡別人的贊美,更何況是自己最在意的小寶貝。 鐘慕光安靜下來的手已經伸到了鐘晴的頭上開始一下下地愛撫那頭柔軟的秀發(fā),另一只手則是開始不老實地游走在鐘晴身上感受起指間的嫩滑,緊繃的神情隨著“擼貓”的行為一點點放松下來,此刻聲音已經變成了魅惑的調笑:“你這小花癡,是挺奇怪的。是想到什么事情???” 鐘晴鼓起勇氣抬起了頭,他調整了一下姿勢徹底趴在了鐘慕光的身上,紅彤彤的小臉蛋用手墊著,就那樣迎接鐘慕光戲謔的眼神。雖然內心十分羞澀,但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出來:“我想起來,當年我跟親生父母住進來的時候,我就問過他們,為什么要給我買雙人床。?” “哦?的確,我也挺好奇,你那個年紀都是單人床才對啊?!辩娔焦饽托牡貞椭娗绲脑掝},其實心里也十分好奇。 “他們告訴我,是方便我?guī)合眿D回來的。我生父還說什么,外面不安全,措施做好了,啥時候帶回來都可以………………” “………………哇哦,薄叔……薄先生可真酷,不愧是混黑道的。”鐘慕光眨了眨眼,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一樣又瞇起了眼捏著鐘晴的臉蛋質問:“那你不會是個早熟的混小子,早就帶女孩子回來過了吧?” “啊啊啊,枕毛會啊……”鐘晴的小臉被掐著,只能費力地發(fā)著含糊的聲音,鐘慕光這次滿意地松了手。鐘晴有點委屈地揉著臉嘟囔:“你是我第一個帶回來的人……我想了想,我這算不算是,給他們帶兒媳婦回來看了?” 屋里瞬間安靜了下來,鐘晴一開始還有點忐忑,擔心鐘慕光不喜歡這種說法。可是結果是,鐘慕光不僅沒有露出厭惡的表情,反而揚起了眉毛狠狠地揉了一下鐘晴的小腦瓜,露出一種夾雜著開心、無語、驚喜、可愛想日的復雜表情…… 但其中最明顯的就是開心和驚喜,這樣的神情一掃剛剛的陰沉,讓鐘慕光重新回歸了正常人類的開朗……男人甚至一直再忍著笑說:“兒媳婦?哈哈,也對,還真是兒媳婦沒錯?!?/br> 見鐘慕光徹底高興了,鐘晴自己也打心眼里開心,到這一步,才意識到自己說了多么不得了的事,臉上頓時像個大桃子一樣爆紅,立刻又把臉埋回了鐘慕光的胸肌里,為了面子強撐著無所畏懼的樣子說道:“所以我可是很珍視一起在這里過夜的人的!你就偷著樂吧!” “哈,那我可太榮幸了~”鐘慕光眼神里的柔情仿佛可以將人溺斃,得知了自己誤打誤撞地參與到了這么意義非凡的活動中,他的心軟得不像話,像是泛著又甜又暖的滋味,簡直高興得恨不得發(fā)朋友圈。既然小奶貓已經這么坦誠了,他這個做“兒媳婦”的,就必須得盡好自己的義務才對。 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響起,鐘晴像敏感的小貓一樣瞬間抬起了頭,而本來扶著他腰的那只手,順著腰線滑過臀丘就開始往目的地探去。而那再熟悉不過的聲響,正是鐘慕光單手解開自己腰帶的聲音。 男人利落地扯開扣環(huán),解開扣子,拉下拉鏈,一陣布料窸窸窣窣的聲音傳進少年的耳朵里,下一秒,就有什么硬邦邦的東西抵在了鐘晴的屁股上。 不用回頭看鐘晴也知道在發(fā)生什么,他一向很喜歡騎乘這樣的體位,進得又深又方便大雞雞在深處搗弄??蛇@是在自己曾經的家里啊!屋里還是自己還是小孩兒時候的擺設,他頓時有種難言的害羞感,就好像當著爸爸mama的面在zuoai一樣,身體頓時緊張了起來,羞恥感更是一波波涌上。 察覺到小奶貓的不安,鐘慕光便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雖然他向來都是不理鐘晴的反抗直接插進去,但他知道與其浪費時間哄來勸去,還不如直接用身體證明實力,讓鐘晴盡快投入性愛的忘我狀態(tài)、忘卻羞恥不就好了,這是他多年來在鐘晴身上總結的經驗,百試不爽。 最終,一改平日先前戲再插入的流程,這次鐘慕光直接就著已經擴張好的xiaoxue將roubang整根沒入。相比那種帶著濃稠的性欲開始的大開大合,這種直達靈魂深處的刺激,直接通過后xue開始蔓延至渾身的快感,是另一種刺激又銷魂的玩法。 鐘晴果然除了大聲地嬌喘,再沒法進行任何的抵抗。 “看來還得謝謝你那個小麓哥,沒有他,咱們哪能這么快就開始咱們的見家長之夜啊~你說是不是啊寶貝兒~~~” 那一夜,是鐘晴這一生都沒法忘懷的一次性愛。 那個家是他會永遠放在心頭呵護的所在,他終于在這里盡情地圓了他的一個夢想。 N市的一家夜總會里,紀齡祉一臉傻笑,跌跌撞撞地從其中一個包間里走了出來,說要出去透透氣。 今晚是為了解決那個藝人的爛攤子而攢的局,他帶著公司高層跟對方喝了不少,幸好雙方關系一直不錯,事情也基本安排得沒問題了。 沒想到一切會這么順利,這么多天折磨著紀齡祉的那塊石頭算是落了地。此刻紀齡祉只想一個人待一會兒,便跑去了大廳吧臺邊上一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點了杯酒刷起了手機。雖然沒有鐘晴的微信讓他很失落,但是他還是發(fā)了幾條可愛的表情包過去,主動撩sao一下。 在等待回復期間,作為捧紅多少巨星的傳媒公司未來掌權人,他的職業(yè)病讓他注意到了不遠處的舞臺上有個樂隊在演出。他便下意識地品評了起來,他坐得遠所以隊員的長相看不太真切,只能根據(jù)聽覺感覺到編排還很稚嫩,主唱的唱功也還需提高,但是歌詞和旋律都很有想法,沒有那股流水線味,也不是那種應付舞臺的草臺班子,如果好好培養(yǎng)一下,應當有不錯的潛力。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坐得離舞臺近了一些,這下那幾個年輕樂手隱秘在昏暗的舞臺燈光下的五官好像清晰一些了。似乎都十分年輕的樣子,也沒有打扮得怪里怪氣的,總體來說挺招人喜歡,但是聽了一會兒后,紀齡祉覺得并不值得他親自去找人來簽他們,便聳了聳肩,打算回自己的包廂了。 就在這時, 那個主唱似乎是唱到了副歌的最高潮部分,大概是因為舞臺效果,剛剛那些迷離絢麗的燈光一下子全部集中在了主唱的身上,頓時主唱從身形到面容皆是一覽無遺。 被突然調亮的燈光吸引了紀齡祉,下意識地往舞臺上一看,瞬間站住了腳步,而后他從面無表情,到驚訝,再到無比的震驚,他甚至失態(tài)地大步走到了舞臺前死死地盯著主唱看。 臺上的人似乎是注意到了人群中沖出來了這么一個人,以為是喜歡他的粉絲,秉著服務精神,便笑著跟紀齡祉揮了揮手。 就是這樣一個無意的笑容,徹底讓紀齡祉,掉入了一個他從未想過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