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護崽就要拼盡全力,rou償就要真心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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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住鐘晴去路的轎車散發(fā)著肅殺的氣息,而上面除了司機以外,一股腦地下來了三個一身黑的男人,關(guān)鍵是他們個個都戴著臉基尼,連媽都認不出來。 三個男人雖然不至于膀大腰圓,但是那精壯的身子骨一看就不好惹,其中一個看體態(tài)倒有幾分氣質(zhì),小西服外套穿得也比較內(nèi)斂,站在兩個大漢身后不緊不慢地說道:“薄少爺,我們可算找到您了。您失蹤的這些年,大家伙兒都擔(dān)心壞了,尤其是我們家先生。現(xiàn)在看您正好有空,就請您去敘敘舊吧?!?/br> 這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耳熟,似乎是曾經(jīng)在商會里見過的人。只是對方明顯來者不善,哪怕是裝作彬彬有禮的樣子,也掩蓋不了他們身上的臭味。 鐘晴頓時渾身緊繃,心臟開始飛速地跳了起來,但是他知道害怕沒有任何作用,于是便努力冷靜了下來,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后,裝作茫然地說道:“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么薄少爺,也不認識你的什么先生。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可下一秒,兩個大漢已然敏捷地一前一后擋住了他的去路。 到了這一刻,鐘晴深知裝傻是沒什么作用了,他只能表面上繼續(xù)裝作膽小害怕的樣子,心里卻在快速地過著這片街區(qū)的地形圖。偏偏他們所處的角落不在小區(qū)的監(jiān)控范圍內(nèi),這邊岔路不多,路人也少,跑幾步就會被追上,想繞過這兩個一看就身手不凡的打手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他雖然在同齡人里算很會打架的,但是在壓倒性的力量面前也是無能為力的。鐘晴急的滿頭大汗,眼看著兩個壯漢離自己越來越近…… “住手!” 一聲響亮的呼喊瞬間顫動了鐘晴的心,他不可置信地隨著眾人一起望去,只覺得眼睛一熱,幾乎就要掉下淚來。 一個高大、挺拔、充滿男性力量的身體像頭護崽的母獅般急吼吼地擋在他的面前,修長的手臂將他牢牢地護在了身后。瞬間,涌入鼻腔的冷森香味像溫暖的陽光一樣包裹住鐘晴戰(zhàn)栗的心。 居然是鐘慕光?鐘慕光居然來救他了! 鐘晴不知道鐘慕光能在專業(yè)打手面前發(fā)揮多大的作用,但是光是男人站在這里,愿意擋在他面前,他一下子就安心了不少,甚至都不那么害怕了。 像是不愿意多說話暴露身份一樣,見到殺出了攪局的,三個男人也不多廢話了,壯漢們直接伸手上來搶人。 可就在鐘晴還在腦補自己該怎么支援鐘慕光的同時自己還不會被抓住的熱血對戰(zhàn)畫面時,只見鐘慕光渾身的肌rou瞬間崩起,一個踏步飛踢,開始游刃有余地跟兩個男人廝打了起來。那凌厲的走位,帶著風(fēng)聲的出拳,震得壯漢嗷嗷直叫“骨頭要斷了”的踢擊,無一不震驚得鐘晴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他第一次知道,鐘慕光原來這么能打啊! 商會手下的這種嘍啰的身手都不差,只是沒想到鐘慕光強到這種地步。鐘慕光的身手并非那種硬碰硬的風(fēng)格,而是充分地利用速度和反應(yīng)以最少的力量攻擊對方的弱點。被那些沙包大的鐵拳掃過,鐘慕光光是一個格擋就輕松化解了力道,隨之從容地借力打力,攻擊著壯漢們脆弱的小腿、肚子、脖子、下巴等位置,很快,兩個壯漢就幾乎是被按在地上摩擦了。 鐘晴終于明白,之前紀齡祉跟他坦誠自己曾對鐘慕光有色心,但是最后不得不放棄的原因了…… 西裝男看情況不妙,僅露出的一雙眼睛里精光一閃,就沖著看傻了眼的鐘晴撲了過來。而鐘晴還沉浸在鐘慕光斗毆的英姿之中,等意識到有人要攻擊他的時候已經(jīng)太晚了,他根據(jù)本能下意識地往后閃避,但西裝男的身手明顯更好一些,眼看著那雙宛如禿鷲般的利爪就要抓上鐘晴。 下一秒,一個高大的人形的東西,噠噠噠沖到了二人之間的位置,借著助跑的力道,一腳踹飛了西裝男。這個角度太妙,西裝男直接摔到了其中一個壯漢的身上,兩個人滾作一團,幾乎爬不起來。幸存的那個壯漢看打不過,忙從地上撈起二人,屁滾尿流地塞進了停在路邊的車里,門都沒關(guān)上,司機就一腳油門就逃離了現(xiàn)場。 直到三人在鐘家的門口坐定,鐘晴才覺得心臟跳動的頻率恢復(fù)正常了些。人冷靜以后,亂糟糟的腦子也清晰了。 他的目光立刻追隨著鐘慕光而去,看到鐘慕光似乎是被拳頭擦到了臉頰,現(xiàn)下嘴角腫了一塊,好像還流了點血。衣服上沾滿了塵土,還破了好幾個洞,這是鐘慕光最喜歡的一件西裝了。 看著養(yǎng)父那張在他心中被奉為男神的美臉被打得破了相,鐘晴自己卻幾乎毫發(fā)無損,刺眼的血紅色更是灼燒著他的雙眸,他簡直自責(zé)得恨不得能代替鐘慕光挨打。鐘慕光平時愛干凈,又珍惜儀態(tài),今天卻為了他鬧得這么狼狽不堪,鐘晴實又難過又憤怒又心疼又感動,一時間百感交集。 鐘慕光活動了活動脖子和胳膊,許久沒跟人打架了,技術(shù)有些退步了,好在他平時堅持健身,倒也沒差太多。就在他嫌棄地看著自己一身灰的樣子時,忽然一只手輕輕地搭在了他的臉上,他茫然地一抬頭,對上了鐘晴泫然欲泣的雙眼。 許久沒有在鐘晴的眼中見到這樣濃烈的憐惜和愛意了,那雙能點亮世界的杏眼,此刻盈滿了淚水,隨著主人輕輕地撫摸著鐘慕光的面頰,就開始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眼淚越掉越兇,鐘晴的抽噎聲也越來越大聲。 看著鐘晴心疼成這樣,鐘慕光瞬間覺得一切疼痛和勞累統(tǒng)統(tǒng)都不見了,只要有面前小奶貓這樣讓他動心的眼神就能治愈一切。他欣慰一笑,握住了摩挲他傷口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用溫柔得能掐出水的聲音哄道:“小晴,別擔(dān)心,爸爸沒事?!?/br> 不說還好,鐘慕光一開口,鐘晴“哇”地一聲哭了出來,立刻撲進了鐘慕光的懷里,把臉埋進去開嚎,倒是撞得鐘慕光身上挨過拳頭的地方隱隱一痛,只是鐘慕光強忍著沒有呻吟出來,而是帶著笑容將鐘晴抱住。 鐘晴邊哭邊嚎道:“爸爸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你不會受傷的,嗚嗚嗚嗚。” 心里的滋味宛如倒下的蜜罐,充足地溢滿了鐘慕光的心。曾經(jīng)他遇到的所有喜歡他,贊美他,討好他的人加在一起,都比不上眼前這個小家伙心疼他來得讓他幸福。這樣的感覺,是他從沒有的,也是他第一次像一個父親一樣覺得,收養(yǎng)鐘晴,真是他做得最正確的事情了。 他甜滋滋地摸著鐘晴的頭發(fā),安慰道:“寶貝兒,別哭了,只是些皮rou傷,很快就好了,能保護你,爸爸很開心?!?/br> 聽到鐘慕光這樣柔情蜜意的話語,鐘晴摟得更緊了,只想這輩子再也不松開。 而在他們二人身邊,被遺忘了的紀齡祉,直到鐘慕光抱著鐘晴上去洗澡,都沒有被想起來,最氣的是,他清楚地聽到鐘慕光鎖門的聲音了…… 好在他對這個家也算輕車熟路,只得化身檸檬精,罵罵咧咧地自己去客房沖澡了。 父子倆這澡足足洗了一個小時,等到紀齡祉在沙發(fā)上都快長毛了,他們才慢吞吞的下來。 紀齡祉打眼看過去,立刻哀嚎一聲。不出所料,鐘晴的小臉不知是被熱氣還是什么熏得紅撲撲的,此刻像只發(fā)蔫的小貓,滿臉都寫滿了被疼愛后的慵懶,步伐輕飄飄的,時不時還嬌羞地跟鐘慕光對視一眼,一轉(zhuǎn)頭還能看見脖子上明晃晃的吻痕。 被這樣赤裸裸的虐狗刺激到了,紀齡祉激動地蹦了起來,大步走到鐘晴面前,一把抱住香噴噴的鐘晴一頓蹭,委屈巴巴的像只大金毛:“小晴!剛剛我也有幫忙!你怎么只給他?。?!我不管我也要我也要?。。 ?/br> 鐘慕光嘴角的紅腫都沒法掩蓋他一副翹著尾巴的神色,剛剛順著鐘晴迸發(fā)出的熱情來了一發(fā)浴室激情PLAY,這種爽到極致的、整個靈魂里都叫囂著guntang渴望、恨不得將二人一起燃燒殆盡的感覺,只有跟鐘晴做才有。剛才那一次的時候,鐘晴對他的那種濃情的感覺又回來了,又羞又急切地迎合著他的占有,那感覺比跟任何更漂亮身材更好的人都要滿足。 感覺重回人生巔峰的鐘慕光,用憐憫的目光看著吃不到的紀齡祉,大發(fā)慈悲地沒有撲上去搶人。 而這邊,被大帥哥這樣死死地抱在懷里,鐘晴羞得快要爆炸了,可又很為難。 他很肯定他很愛鐘慕光,對于紀齡祉,是朋友的那種喜歡。可是這個男人總是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給他溫暖讓他信賴,幾次當(dāng)著鐘慕光的面進行無插入性愛也讓他有種背德的快感,那種本能上的好感和心靈上的愛意是全然不同的。也許從鐘慕光開始,他就被釋放了渴望刺激的天性,開始不想被道德枷鎖束縛,所以他們之間始終像帶著電一樣噼里啪啦的,心里也不舍得拒絕紀齡祉。而鐘慕光雖然老是防著紀齡祉對他動手動腳,但是也并沒有真的阻止他們。 想來,如果他們?nèi)齻€人都不介意這種朋友之間取悅彼此的親熱,那也就沒關(guān)系吧。 鐘晴這樣想著,便伸手摸了摸紀齡祉的頭,用他那種很治愈的聲調(diào)安慰道:“紀叔叔,謝謝你剛剛救了我,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被拽上車了?!?/br> 聞言,紀齡祉直起身,俊臉還是不滿意地抽成一團,深邃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他,簡直像個鬧別扭的大男孩,哪里還有平時瀟灑成熟的精英范兒。他這幅樣子逗得鐘晴燦爛一笑,低下頭想了想,自己先紅起了臉后,主動湊上去親了親紀齡祉的臉蛋,然后撓了撓臉羞澀一笑。 紀齡祉的腦袋“轟——”的一聲像是開鍋了一樣滿臉通紅,這是鐘晴第一次主動親他,那個吻像是被小奶貓?zhí)蜻^一樣,卻讓他整個人興奮了起來,再看著鐘晴可愛又純情的表情,他只覺得這點甜頭根本不夠! 紀齡祉的眼睛一閃,綠光就要亮起。只見他急吼吼地朝鐘晴湊了過去,早已經(jīng)將跟鐘慕光的約定拋在腦后,滿心都只有一個念頭:“上了他!上了他!上了他!” 可這嘴唇還沒嘗到,就忽然撲了個空。 鐘慕光瞇著眼冷冷地看著愣住的紀齡祉,湊著身把鐘晴摟在了自己的懷里,幾乎用自己半個身子擋住了鐘晴,轉(zhuǎn)過頭來滿眼審視地看著紀齡祉,嘴里開始興師問罪:“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想對小晴干嘛?”他對紀齡祉“想插進去”的表情太熟悉了,立刻上前掐斷…… 紀齡祉急得都快吼出來了,可他又打不過鐘慕光,剛剛打過架的腎上腺素配合精蟲上腦,幾團火混在一起燒得他快爆炸了。這一著急,眼神更委屈了起來,他只能費力地探過頭去求鐘晴。 頭一次看到永遠游刃有余的紀齡祉急成這樣,鐘晴心也軟了,便抬頭怯生生地跟鐘慕光說:“爸爸,紀叔叔剛剛真的幫了很大忙,你就……讓我報答他一下吧?!?/br> 鐘慕光皺著眉一臉不爽地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不情愿地松開了手。但就在懷里一空的時候,他心里一緊,猛地拉住鐘晴,又惡狠狠地瞪了紀齡祉一眼:“不許插入?!?/br> 開玩笑,要是這個時候就讓紀齡祉吃到了,之后還怎么有動力跟他一起擺平鐘晴的事情!看著紀齡祉雖然很沮喪,但是依舊聊以慰藉的表情,鐘慕光心里得意的小算盤打得噼啪響。 “啊~~~”只見紀齡祉一陣快速地擼動后,將nongnong的jingye射在了鐘晴遍布吻痕胸膛上。鐘晴渾身軟得像面條一樣,無論是小花莖還是xiaoxue都被紀齡祉的手指玩弄得黏糊糊的,前面噴出的蜜汁和紀齡祉的jingye混在一起斑斑點點地附在少年年輕身體上,配上那張青春逼人的面容,看起來又純美又yin靡。 短暫地緩解了性欲后,紀齡祉也算是冷靜了下來。他開始細心地幫鐘晴拿熱毛巾擦著身體,嘴上還噓寒問暖的,想起剛剛自己的行徑,他忽然覺得有點害臊。他早就不是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了,怎么還跟第一次上床似的猴急,一直想在鐘晴面前塑造的成熟可靠的形象真的徹底毀了?。?/br> 想到這里,他覺得該趕緊找個話題,讓這件事翻篇,于是便主動聊起了正事:“小晴,剛剛那群人到底是誰?怎么跟流氓土匪似的搞綁架?”不遠處的鐘慕光也放下了手機,坐到了鐘晴身邊想加入這個話題。 本來還沉浸在高潮后的疲憊中的鐘情,一下子愣住了,臉上頓時浮現(xiàn)了一種尷尬。他知道,想瞞面前這兩位幾乎是不可能了,天底下就沒有什么他們辦不到的事情。這么多年來他得承認,自己的成長速度遠遠來不及躲避仇家的黑手,眼看著對方都找上門來了他卻無能為力,要是再不跟鐘慕光他們尋求幫助,怕是遲早要被帶走,這輩子都有可能見不到他們了。 鐘晴咽了咽口水,在心中組織了一下已經(jīng)演練過千百次的語言,抬頭看了看兩個疼愛他的男人,他們的眼神又關(guān)切又認真,只要他要求,他們就真的愿意出手幫忙。他的心里一熱,便開始將他的遭遇徐徐道來: “這一切,都還要從萬錦商會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