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最寂寞的日子只想被最深地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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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就像一個微縮的世界,無數(shù)不為人知的角落里暗藏玄機。 這樣一片破舊民巷,是這里再普通不過的街景。殊不知其中一間,正是某黑道組織的安全屋之一。 彼時的少年還是個11歲的小孩,類似的這種事情參與多了,也就跟這些爸爸的手下混熟了。 躲在安全屋的日子里,這群叔叔們不敢賭錢喝酒,只能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打游戲。少年總是期盼能那碰到帥帥的雨哥,因為他能幫自己寫作業(yè)。他也很想碰到雪姐,因為只有她代替mama來照顧他的時候,他才能跟叔叔們一起打游戲。 他年紀(jì)小,但是游戲打得好,還總能語出驚人,所以這群手下沒事都愿意來逗逗他,甚至聊聊心事。 難得有一天,少年坐在了正在打游戲的磊子身邊,耐心地瞪到磊哥實在不好意思地收起了游戲機后才開朗一笑“磊哥~“。 深知這小鬼不僅早熟還滿腦子奇思妙想,磊子謹慎又親切地開口:“怎么樣?這回你確定看到了阿雨和小雪在搞?” 少年小臉還紅撲撲的,但是表情還挺深沉的:“嗯,我去的時候最后一件衣服已經(jīng)脫下來了。” “嘖~~~~”磊子一臉因八卦而興奮得扭曲的臉,右手剛伸進外套胸口掏出煙盒,忽然看了一眼少年,又訕訕地放了回去。滿腔激動無處釋放,只能嘆了口氣岔開了腿琢磨。 倒是少年在一旁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問出了問題:“磊哥,雪姐她……不是雨哥的jiejie嗎?他們怎么……” 磊子拆了一根棒棒糖塞進嘴里,皺著一張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含糊不清地說:“那有啥,他們又不是親生的?!?/br> “可雪姐……不是有未婚夫嗎?我那天聽景叔叔說,這次事情過去了之后就讓她結(jié)婚脫離組織嗎?可她不是喜歡雨哥嗎?他們?yōu)槭裁床辉谝黄???/br> 磊子深深地看了一眼鐘晴天真的臉,在道上混了多年,他覺得給這孩子灌輸一些現(xiàn)實的理念也沒什么不好,反正比這更糟糕的都懂…… 磊子擺出人生哲學(xué)臉,仿佛手中的不是棒棒糖,而是往事如煙:“來臭小子,磊哥今天就跟你上一課。聽清楚了,大人跟你們小孩過家家不一樣,不是“喜歡”就能在一起的。你雪姐的未婚夫家,在白道上很有分量,隨隨便便就能讓你雪姐‘洗白’。你雨哥呢,他們爸撿回這個兒子就是為了讓他接自己的班的,這輩子別想自由了。所以就算他們有感情,你雪姐也必須走這條路才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你懂了么?凡事不能只拿‘感情’衡量,你得從大局的角度來看?!?/br> 少年不死心,繼續(xù)追問:“那既然知道不能在一起,他們?yōu)槭裁催€……還那個呢?” 磊子瞬間被少年逗得大笑了起來,還被糖水嗆著咳了好幾口才緩過來,平復(fù)了以后才稍微認真地看著少年的眼睛:“小子啊,你要知道,那些什么規(guī)則啊道德啊,在人生面前都是狗屁。及時行樂懂不懂?趁現(xiàn)在親,趁現(xiàn)在搞,管他是不是有對象,既然不能擁有未來,那么就享受現(xiàn)在啊?,F(xiàn)在享受夠了,將來就不會覺得遺憾了?!?/br> 這段談話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鐘晴不知道為什么此刻他會突然想起磊哥的這段話,想起雨哥和雪姐。跟現(xiàn)在的生活比,這段經(jīng)歷好像是別人的故事一樣??蓪τ阽娗鐏碚f,是短暫卻難忘的一段時光。 那時候他雖然小,但是對這個觀點實際是嗤之以鼻的。喜歡就是喜歡,再大的困難兩個人都可以一起想辦法克服。如果兩個人明明不是戀人卻還在一起,真是沒意義又傻,世界上是沒有其他人了嗎? 如今看來,真的不能輕易下定論,他現(xiàn)在,根本就是自己口中的傻瓜。 鐘晴已經(jīng)16歲了,早不是小孩了。雖然在養(yǎng)父面前裝得乖巧單純,但是他從未有一刻真心地把自己當(dāng)做一個可以放肆的兒子,他一直保持著清醒。 他很清楚養(yǎng)父看似優(yōu)雅驕矜,實際上根本就是個縱欲到極致的人。rou體、興趣、新鮮感,任何他看上去的東西都要得到。世俗所謂的倫理道德,忠貞與正義,對他來說一文不值。 生日那天的強jian就像一根針,徹底扎破了他對鐘慕光情感的水袋,珍藏的愛意四濺,讓他的堅持狼狽不堪。覆水難收,一旦越過了線,嘗過了那種好似戀人般唇齒相依的滋味,就不會再想回到原來的位置了。 但他們不是戀人,只是可以上床的父子。這樣的關(guān)系,鐘晴一開始就明白了。 他不知道還能不能遇到第二個像鐘慕光這樣給他滿心悸動的人,但是他真的舍不得鐘慕光。哪怕如今的一切都背離了他對愛情關(guān)系的幻想,他也沒想過去脫離。即使每天都被甜蜜和心痛持續(xù)沖擊著,但只要看到那個男人的身影,他就只想沉沉沉沉地沉淪下去。 只要養(yǎng)父還喜歡他一天,他就愿意做好這個乖兒子。這樣就算將來他們分開了,也不會覺得遺憾了。 畢竟他什么都沒有,只剩一顆真心了。 鐘慕光很喜歡在zuoai的時候弄哭鐘晴,每次少年因為太過激烈而爽得淚眼汪汪的時候,他都忍不住更用力地欺負這只又純又性感的小奶貓。 縱欲的生活已經(jīng)過去半個多月了,鐘慕光早就享受夠了兩個人光溜溜的直接開干,現(xiàn)在每天都變著法地折騰鐘晴。什么蕾絲情趣內(nèi)衣,什么小惡魔皮衣,連醫(yī)生患者這種PLAY都嘗試過了。 但今天,鐘慕光實在是憋壞了,澡都沒洗,剛進別墅就把鐘晴按在門上狂吻了起來。鐘晴看上去對于這事躲躲閃閃的,實際上身體已經(jīng)被鐘慕光滋潤得太好,幾天沒做他也有點蠢蠢欲動了。 鐘慕光如同發(fā)情的野獸一樣瘋狂地糾纏著鐘晴,像是要把少年撕碎一樣吮吸著少年的唇舌,經(jīng)驗尚淺的鐘晴很快就喘不過氣來,心臟跳得他仿佛缺氧了一般。而敏感的身體被伸進來的大手大力撫摸著,臀rou也被揉捏得生疼,可那快感也像炸裂的神經(jīng)一樣蔓延至全身。 很快,鐘慕光將他攔腰抱起按在了地板上,直接在玄關(guān)就開干了。因為地板太硬,鐘慕光用殘存的理智把鐘晴翻了個身,讓他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方便男人從后面插進去。 男人熟練地將少年的短褲扒了下來,太過有彈性的屁股隨著松緊帶的繃緊和釋放,直接在空氣中彈了幾下。因為運動和陽光變得紅潤的肌膚,讓少年曾經(jīng)奶凍般的臀部看起來像一個熟透的大桃子,白皙中透著粉嫩,幾乎讓人能嗅到甜蜜的香氣。 男人毫不客氣地直接上嘴咬在了少年的臀瓣上,驚得少年一抬頭,下意識地想爬走躲開,可沒想到男人早有準(zhǔn)備的手死死地禁錮著他的大腿,另一只手卻是被大塊臀rou掐起方便男人繼續(xù)吮吸啃咬。 “啊——啊——爸爸,輕一點——疼——” 男人不為所動,少年也早就對揉屁股有了快感,現(xiàn)在被又舔又咬,更是招架不住。整個人開始奶聲奶氣地哼唧著,可發(fā)育良好的小花莖非常誠實地抖著水立了起來,時不時害羞地蹭過男人的手,引得男人忍不住伸手幫他擼了好幾下。等蜜桃臀被吃得水亮亮了以后,男人才將從不知道哪里拿出來的潤滑油送進少年的xiaoxue里。 手指急不可耐地進入后,少年痛呼一聲。三天沒做的xiaoxue已經(jīng)變得十分緊致,但隨著男人熟練地在敏感區(qū)開拓后,很快就跟腰一樣軟得不行。 “啊——爸爸不要——太快了——” 一聲聲可憐兮兮的拒絕阻擋不了男人開拓的手指,同時不忘了享受少年的身體,他故意沒有脫掉少年的背心,而是選擇把腦袋伸進了衣服里面。 少年獨有的汗味和體香濃郁地交織在一起,混著大股的汗滴流淌在鮮亮的軀體上。愛干凈的鐘慕光卻完全沒有在意,只貪婪地吸著少年的味道,將結(jié)實有力的細腰環(huán)在懷里留下曖昧的牙印,連著連綿的人魚線延伸至粉嫩的花莖上。 少年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在被電流擊中,無論是來自花xue的極致還是身體被弄痛的激爽,這一切的一切,都愈發(fā)讓他覺得后xue饑渴難耐,只想感覺有那根又粗又長的roubang插進來,可求著男人插進來這樣的話,根本不好意思說出口啊。 他又羞又急,只能一臉一言難盡的表情可憐巴巴地望向了鐘慕光。目光被情潮浸染,渴望的神情和支支吾吾的小嘴簡直讓男人又硬了三分。換做平常,男人一定會忍不住使壞,把小奶貓欺負到哭出來再插進去??山裉欤拆挼脡騿?,便爽快地親了親少年,手上的力度加快了許多。看著小花莖甚至都有要噴射的勢頭,男人不想小奶貓被自己的手指弄射,便急切地將自己的褲子脫掉,直接扶著大roubang插進了濕透的花xue里。 “啊—啊—啊——不要——” 已經(jīng)被cao熟的花xue自然地隨著roubang的入侵狠狠一吸,粗大的rou刃直頂最深處,少年渾身像是通電了一般,狠狠地揚起頭顫抖了起來,那花莖一小股一小股地噴著水,分明是要射了的樣子。 看著小奶貓儼然一副要被cao射了的樣子,男人怎么可能放過這樣的機會,強忍著緊致腸壁的收縮夾擊,突然開始像每次沖刺時那樣又快又深地頂了起來,少年完全乘上了這波進攻的浪潮,叫喊聲漸漸高亢,那一股被層層頂起來的快感被狠戾地刺激著,不過十幾下深挺以后,少年就哭喊著射了一地。 射精后的少年失去力量一般趴在了地上喘著粗氣,失神了不到片刻就被男人從地上翻了過來,立刻看到的便是男人狂喜不已的表情。 只聽見鐘慕光強忍著極致的快感,用那性感磁性的聲音問道:“寶貝兒,你剛剛是剛被插進入就要射了吧?!彪m然聽上去是疑問,但語氣分明就是肯定。 鐘晴還處在高潮后的朦朧里,只能隨著身體的本能輕輕地哼了一聲。這一下,鐘慕光更加高興了,連鐘晴都感覺到了自己身體里那根roubang更加堅硬了,激得敏感的他嚶嚀一聲。 很快,鐘慕光便利落地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將鐘晴從地上面對面攔腰抱起,往沙發(fā)上走去。一路上因為這樣的姿勢插得太深,每走一步鐘晴幾乎都緊摟著鐘慕光的脖子呻吟一聲,雙腿死死地盤在鐘慕光有力的腰上。等走到沙發(fā)的時候,鐘晴的小花莖再次乖乖地抬頭,隨時都可能再次交待。而鐘慕光被yuhuo燒盡了理智,如今滿腦袋只有一個念頭:干死這個可愛又可恨的小家伙。 兩個人的激情從沙發(fā)一路燃燒,連吃飯都是在床上。鐘晴被無數(shù)次干暈,又無數(shù)次被干醒,渾身都被烙印上了深深的愛痕。直到深夜,這場曠久的縱欲才停歇。 鐘晴被逼著說了無數(shù)次,“我只喜歡爸爸”,“我是爸爸一個人的”,“我想每天被爸爸cao”,嗓子都喊啞了,直到累得眼皮都在打顫了還在嘴中喃喃自語。 終于滿足了的鐘慕光,難得安靜地撫摸著已然昏睡過去的鐘晴。這個小家伙的一切一切,都像小溪一樣匯集在心底僅有的清澈水潭中。心里泛起的層層柔情和疼惜對于鐘慕光來說太過陌生,以至于他除了狠狠地占有這個人以外,不知道該做什么來排解涌動的情緒。 他們都不愿意多想,只想此刻緊緊將彼此擁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