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開始入戲
書迷正在閱讀:全世界都愛笨蛋美人、他的小嬌妻(雙/NP/NTR)、無聊xp小作文、渣男雌墮后、分裂莊主和小少爺、快穿混水放魚、扎根saoxue(勾引艸逼合集)、霸道徒弟愛上清冷師尊、落個眉頭、皇上每天都在求艸
說是出差,其實也就是到附近車程大概不到2個小時的小鎮(zhèn)拍一下外景。 不過因為有些戰(zhàn)斗場景,也有一些危險性,所以需要兩三天的時間來適應(yīng)和處理。因為梁希卿的腿還沒有完全恢復(fù)自如,怕他在出演跑動之類的場景的時候會產(chǎn)生危險,這次的這些戲會使用剪輯的方式來制作。因此,尤暢也就陪陪跑就好了。 至于女演員那邊,來了葉一儀,因為也有部分需要她參演的場景,所以一早已經(jīng)看到她在酒店的會議室里化妝了。祁藍也是跟著劇組的車過來了,因為前幾天見到了初語,好奇心驅(qū)使她對尤暢問東問西,處于禮貌,尤暢也只把自己覺得能說的部分告訴了她。 “早上好!”祁藍大聲地打著招呼,“我聽說了,今天洛家的大小姐也要過來哦,好像還要帶個新人什么的…” “哦?!绷合G鋵Υ藳]什么興趣,不管是誰要來,他只要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就足夠了,“你不用去幫道具組的忙了嗎?” “誒嘿……他們剛通知遇上塞車呢,估計要到中午才能到了?!逼钏{狡黠地笑了笑,“不過現(xiàn)在也快十點鐘了,我去問一下副導(dǎo)演還有什么要幫忙的吧。” 少女蹦蹦跳跳地離開了酒店大堂。 經(jīng)紀人也才從總務(wù)臺那里辦完入住手續(xù),拿著房卡過來分給梁希卿和尤暢。 “房間實在是不夠,所以委屈你倆這兩天一間房了。如果明天有人退房,我再問一下可不可以換單人間吧?!?/br> “好?!苯舆^房卡,尤暢也沒有提出異議。 他們只是例行公事般地拎著行李上電梯,準備放好東西之后就開始化妝準備戲服。 只是在開門的一刻,對房間里的大床稍稍感到了吃驚。 “只有一張床…”可以預(yù)想到睡的時候會有多尷尬了,尤暢立刻就在考慮睡地板的可能性。 “要不我問一下服務(wù)臺能不能加床吧,兩個人睡一起的確…會互相影響?!?/br> “嗯…”尤暢點了點頭,看著前輩放下行李走出去的背影,勉強松了一口氣。 他不想再給自己機會動搖了。 不想再和前輩獨處,之前的擁抱的觸感還讓他記憶猶新。如果要在一張床上躺著,他肯定會失眠。即使梁希卿不再靠近他,他也害怕前輩的氣息會讓他心神紊亂。 但是梁希卿回來之后并沒有帶來他想要的答復(fù)。 因為有旅行團入住,很多房間都要求加床,所以應(yīng)沒有備用的床了。 能定到大床房也是因為有人臨時退訂,甚至連被子都沒有多余的。 “我問了好幾層,都說沒有空余的。要不我把椅子拿過來拼在床邊,我睡椅子…” “沒事,實在沒辦法就這樣睡吧。讓前輩睡椅子會休息不好,而且你的腿傷也沒完全好呢,還是睡床上吧?!?/br> “嗯…”梁希卿也沒有再表示反對。 兩人終止了這個話題之后就開始投入工作。 經(jīng)過一輪準備之后,終于在下午兩點開始了拍攝工作。 這個季節(jié)太陽有點大,穿著長袖長褲再加小馬甲或者外套真的很容易出汗,只是跑動了幾十米的距離就開始冒汗了,需要補妝的次數(shù)也比在攝影棚里多。只是文戲念白都還好,如果是配上動作的部分,尤暢就有點吃不消,運動起來又要記動作又要配合時機講臺詞,對于沒什么演戲經(jīng)驗的他來說,節(jié)奏比唱歌還難把握。 另一方面,雖然身上已經(jīng)被汗沁濕,卻依然能保持角色的最基本的氣質(zhì)和面貌的梁希卿的演出十分純熟。他幾乎可以以不被任何人干擾的情況下完成自己的臺詞和動作的部分,即使是演對手戲的人出了錯誤,他也依然能按劇本原定的流程演完,除非導(dǎo)演提前喊停。 這一點讓尤暢十分佩服,也讓半路趕來學(xué)習(xí)旁觀的洛心穎和她的朋友大為贊嘆。 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在太陽完全下山之前他們終于把預(yù)想的部分拍完了。不過這不代表工作結(jié)束,簡單的晚飯之后還要接著把夜晚的一些露營場景拍完。比起白天的拍攝,夜晚的拍攝準備會更多,也更麻煩,因為光線的問題,需要架設(shè)更多的燈源設(shè)備,妝容也要比白天的更濃厚一些,為了在鏡頭前表現(xiàn)得更自然,副導(dǎo)演也要求大家先進入角色的狀態(tài)再考慮其他細節(jié)。 要沉浸在角色情緒和生理狀態(tài)之中,對于尤暢來說還是有點難度的。因為他要扮演的是個受了傷,處于虛弱狀態(tài)的角色,那個角色的傷勢嚴重到什么程度呢?感覺就是失血到臉色都變得灰白,貧血到隨時會暈倒的狀態(tài)。但是對于身體一向很健康的尤暢來說,他有點難想象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一個人因為槍擊導(dǎo)致內(nèi)臟失血,雖然經(jīng)過簡單的處理卻還是很虛弱。又因為和男主角之間信任感不夠,對他處處提防但是又不得不求助于他,在求生的本能和懷疑之中反復(fù)折磨自己,真的很容易讓人崩潰。 但是這段戲?qū)τ趦扇说年P(guān)系變化來說十分重要,所以也是導(dǎo)演組要著重表現(xiàn)的部分。他們希望梁希卿和尤暢能以更為細膩而有變化的技巧來演繹這段故事。這可讓尤暢有點犯難了,他嘗試去想象如果自己陷入這樣的孤獨又無助的困境,會如何思考問題。以他的個性,他一定會把心中的痛苦和自己的需求說出來,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向身邊的人求救的。但是紀宇帆這個角色不會這么坦率,他可能需要逼著自己忍耐著痛苦,又在內(nèi)心思考非常多的利害關(guān)系,不斷地權(quán)衡利弊,也很難擠出求助的字眼。加上他對高政遠,也就是前輩飾演的主角也有些先入為主的偏見,要敞開心扉真的很困難。 他可不是那種會因為言辭就放棄利益的人,所以紀宇帆的個性在他心里實在是別扭得很。如果他見到這樣的后輩,一定會耐著性子引導(dǎo)他說話吧?但是在這個場景里,紀宇帆和高政遠兩人從被襲擊的火車里逃出來,算是互相依靠才來到野外露營,不僅身體受傷,對對方的立場和個性都還不甚了解,因為各自背負著自己的任務(wù),才不得不暫時性地合作。他可是連對方的名字都不信任,又怎么能放心地吃下對方烤的野雞呢?但是因為身體虛弱,不僅要求助高政遠喂他喝水,還要補充營養(yǎng),否則夜晚的寒風(fēng)都能讓他明日動彈不得,他才不得不放下防備,對高政遠提出了一些私人的要求。 這里紀宇帆的心態(tài)變化很大,但是他卻沒有完全表現(xiàn)在臉上,而是在心里有非常多的獨白。而戲劇的獨白很多都是后來配音上去的,所以在演繹這一段的時候,尤暢只能靠極少的臺詞和表情來表現(xiàn),他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眼睛眉毛嘴巴,就很發(fā)愁。平時習(xí)慣微笑待人,要他做出真實的愁眉苦臉的樣貌真的很難,只是挑個眉都覺得眉毛不屬于自己。更不要說嘴巴的動作了,擰巴起來讓他自己都覺得很奇怪。 可是留給他入戲的時間不多了,如果他不準備好,就只會耽誤前輩和劇組的努力。 “怎么?遇到瓶頸了?” 梁希卿拿著他的晚飯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