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為什么要猶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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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照手機(jī)收到的定位打車,來到的是一家五星級的酒店。 房間號也發(fā)給他了,只是林頌晨極少住酒店,來到這富麗堂皇的酒店找人莫名有種不好意思的感覺。 光是上電梯就遇到了好幾個西裝革履混身高檔名牌的中年人,林頌晨只能把臉朝向另一邊,阻止他們那種社會人氣場向自己這邊擴(kuò)散。 大概5分鐘左右他就找到了梁希卿告訴他的房間。 開門的是梁希卿,頭發(fā)和衣服都有被撕扯過的痕跡,他本人也少有地露出一絲狼狽和疲倦。 “尤暢呢?”當(dāng)然林頌晨最關(guān)心的還是他的好友,“他到底喝了多少啊?” “也就一聽啤酒,加兩瓶紅酒,再加半瓶洋酒吧?!绷合G漕I(lǐng)著他走進(jìn)房間,房里正中的大床上,躺著爛醉如泥的青年?!拔抑浪芎龋矝]想過他這么能喝,而且還是他主動去找別人敬酒的,真的攔都攔不住?!?/br> “他肯定是遇上什么高興的事了…”想起電話里尤暢笑嘻嘻地告訴自己他的作品獲得了認(rèn)可,林頌晨心里一股泛起暖意,“你今晚…不打算留在這里吧?”林頌晨原本是打算接尤暢回去,不過如果開好了房間,留下來照顧他,明天再回家也不是問題。 “他這個鬼樣子,你還打算接他走嗎?”梁希卿拿出口袋里的煙盒子,打開了蓋子拿出了一根,放到嘴邊,看到天花的煙霧報(bào)警器,又塞了回去,“原本我是要和他討論工作上的問題的,現(xiàn)在看來也沒戲了。” “那么你現(xiàn)在就可以回去了吧?”林頌晨真心覺得梁希卿在這里有些多余,雖然只有一張大床,不過以他和尤暢的關(guān)系,睡一起他也是可以接受的,反而是梁希卿在這里有些尷尬?!坝葧澈茌p的,我一個人都能扶他起來,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br> “你確定?”梁希卿一屁股坐到床上,撩起了尤暢的一點(diǎn)流海,“我平時(shí)是可以輕易公主抱起他,不過喝醉了之后,真的是扶都扶不穩(wěn),他整個人歪歪扭扭地往下墜,以你的身高,要扶好他恐怕更難一些?!?/br> 又來了,兩人不悅地對視著,不明顯地對立在對話中悄然展開。 不過林頌晨也察覺到這樣抬杠下去也沒什么意義,他也坐到了尤暢的身邊,開始解他領(lǐng)口的扣子。 “…頌晨…頌晨…”醉得迷迷糊糊的尤暢半睜著眼睛,好像一下子認(rèn)出了來人,“…你來啦…?” “嗯嗯,尤暢你喝太多了…”林頌晨動作很輕,“我現(xiàn)在給你換衣服,要不要沖個澡?” “嗯唔…”他扭著頭,好像聽不懂對方的話,有些迷惑地應(yīng)和著,“可是…我還要敬酒…” “你喝夠了?!绷合G湟策^來拍了拍他的臉,“我們已經(jīng)散場了,”他也在順勢解開尤暢的袖口,“現(xiàn)在該休息了?!?/br> “誒…哦…前輩…為什么你…也在…?”尤暢眨了眨眼,“這里是前輩…的公寓嗎?” “是我陪你一起去的飯局,”梁希卿對他這樣無辜的表情最沒轍了,即使怎么生氣,對著他這個樣子也沒法再板著臉了,“這里是酒店,你這個醉鬼,要是送你回公寓,弄臟了我的床我可沒地方睡了?!?/br> “我…我不會弄臟前輩的床的…”尤暢擺了擺手,“我睡…地上就好了…前輩的枕頭太軟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聊天了,快點(diǎn)換了衣服,早點(diǎn)休息吧?!绷猪灣糠鲋募绨颍敖蟮募~扣已經(jīng)全部解開了,“要不要喝水?” “不…不要…頌晨和前輩要怎么睡啊…”尤暢向房間其他方向看了看,好像沒有找到他期待的另一張床,“我睡地上…你們睡一起嗎….?”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可不會和這個家伙睡一張床?!绷合G涫谴蛩闼嘲l(fā)的了,讓他和林頌晨躺一張床,別說床不夠大,就是床有三米寬,他也覺得心里膈應(yīng)?!澳阋菜采?,別在這里啰啰嗦嗦的…!” “嗚…”尤暢突然低下頭,嗓子好像不太舒服,“我…想吐了…” “這個人真是的…”梁希卿嘴上抱怨著,還是手腳麻利地扶著他下床,“你幫忙把他扶到廁所去,別真的吐床上了!” “哦、哦!”在協(xié)助尤暢這件事上,林頌晨沒有異議,他扶著尤暢的左手,順著梁希卿的那一邊,兩人差不多是把尤暢整個人架了起來,“要不要換鞋子?。俊?/br> “先進(jìn)了浴室再換衣服吧!” 他們總算是在尤暢吐出來之前把他扶到了廁所。 對著臺盆,尤暢一下子就吐得稀里嘩啦?;熘坪茸钊菀鬃?,也最容易傷胃了,林頌晨在他身后輕輕拍著他的背,扶著他,讓他不至于難受得支撐不住。梁希卿則去燒了一壺水,倒了一杯,混了一些礦泉水,弄得溫度正好入口,打算給尤暢漱漱口。順便也弄了雙浴室拖鞋過來,他把自己的外套也脫了,卷起了袖子,預(yù)防等一下幫尤暢脫衣服的時(shí)候會弄臟。 看著尤暢吐得差不多了,梁希卿示意林頌晨把他扶起來,兩人讓他坐到馬桶蓋上,給他喝水漱口,又給他擦臉,然后脫衣服。 “嗯…為什么…要脫我衣服…?”尤暢懵懵地,歪著頭看著他們,“我們…要一起洗澡…嗎?” “是要給你洗澡。”梁希卿脫了他上衣,又去解了他的皮帶,“你的褲子上都是酒漬,不換了就粘在身上?!?/br> “嗯,他說得對,衣服濕掉了睡覺可不舒服,”林頌晨也在幫忙,把他的鞋子脫掉,然后脫襪子,“我知道你平時(shí)習(xí)慣早上起來才洗澡,這次是特殊情況…” “誒…我…自己來…就好了…”他想著要站起來,卻找不到著力的點(diǎn),差點(diǎn)又滑倒了,“嗚…頭好暈啊…” “你就老實(shí)一點(diǎn)吧!”梁希卿厲聲道,把他的長褲也脫了下來,“喝醉了就乖乖讓人照顧就好了,你把他內(nèi)褲也脫了吧!”他轉(zhuǎn)向林頌晨,下了這個命令,然后自己到淋浴間那邊去調(diào)水溫了。 “誒…我?”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梁希卿已經(jīng)走掉了。平時(shí)和尤暢雖然說關(guān)系很親近,但是他也沒有見過完全沒有穿衣服的好友啊?不對不對,一般來說誰都不會見過不著片縷的好朋友的,只有對炮友才會有那種情況—— “嗚…頌晨…我覺得…好涼啊…”房間里的空調(diào)通過抽風(fēng)機(jī)吹進(jìn)浴室,原本尤暢身上就有點(diǎn)濕,脫掉衣服之后,自然感到皮膚的熱量在不斷流失,“可以洗澡了嗎…?” “哦、哦!”平時(shí)一起上廁所也見過某個部位,所以有什么可尷尬的呢?林頌晨這樣說服著自己,手巍巍戰(zhàn)戰(zhàn)地伸向尤暢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