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從此以后做完愛不光要洗澡還得洗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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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兩人沒有zuoai,只是相擁而眠。 麥啟星半夢半醒間覺得有什么毛絨絨的東西在自己身邊蠕動,嚇得他從床上直接跳了起來。隨即就聽到了俞白林的笑聲。 “笑個屁,啥東西?”麥啟星抓著被子縮在床的角落,沒一會兒,從被子的另一角鉆出了一個黑色的毛團團。 “貓?!庇岚琢执┲百I的大鵝家居服,頭上頂著一個Q版的鵝腦袋晃來晃去,他從被子里把那個掙扎了半天結果除了越陷越深沒有任何進展的小毛球抓了出來遞到了麥啟星的面前,“情人節(jié)快樂,這是禮物。” 麥啟星和那個圓圓的黃色眼珠四目相對了一陣兒終于敗下陣來,仔細打量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它脖子上還系著一條紅色的蝴蝶結。他這才想起來今年過了年之后就是情人節(jié),因為兩人都對這種節(jié)日沒什么興趣,所以他也沒在意,更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準備了禮物。 “從哪兒來的??”這大年初一的肯定是沒地方買,可是麥啟星也沒想到自己這個家里能在哪兒藏下一個活物。 “樓上。”俞白林把小毛球放在了麥啟星的手上,伸手順了順剛剛在被子里掙扎的時候蹭亂的呆毛,抬頭一看,大貓咪的頭發(fā)也睡得亂七八糟,于是又無奈地幫麥啟星壓了壓翹起來的頭發(fā),“早上趁你沒醒,我把它的窩拿下來了,在飄窗上?!?/br> 麥啟星雙手捧著那個小小的毛團子生怕動作打了嚇到它,隨著俞白林的目光一瞥,果然臥室的飄窗上放著一個面包形狀的貓窩,和零零散散的幾個小玩具。 “他好小哦?!丙渾⑿前沿埮e到眼前,兩雙圓溜溜的眼睛對視著,突然那只貓伸出粉嫩嫩的小舌頭舔了他的鼻子一口,麥啟星只覺得鼻尖癢癢的,不自覺地笑出了聲。 “喜歡嗎?”俞白林看著他的笑容也跟著笑了出來,“起個名字吧?” 這個似乎是個難題,麥啟星皺著眉想了半天,才試探的說道,“叫……狗子行嗎?” “???”俞白林想破腦袋也沒預料到會是這樣,但是他突然又想起麥啟星的微信叫著麥旋風頭像卻是個DQ冰淇淋,想了想貓叫狗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狗子?” “喵——” 小奶貓剛好發(fā)出了一聲細小的叫聲,仿佛是承認了這個名字一樣。 麥啟星開心極了,這一天走到哪兒都要把狗揣在口袋里,俞白林無端冒出了一點嫉妒的情緒,后來想了想不能跟貓吃醋,只得作罷。 雖然是大年初一,但是因為情人節(jié)這種重要的日子,外面的商場和餐廳都還開門。 星夜也結束了年假,開始了正常營業(yè),可惜開業(yè)第一天老板就缺席了。 俞白林聽了林雨的參考意見定了一個死貴的法餐,可惜麥啟星并不買賬,直言還不如他做的炒面。 “我就是山豬吃不了細糠,有本事你打我啊?!崩速M了幾千塊的晚餐,麥啟星勾著俞白林的手指在江邊慢慢走著,突然,他好像想起來什么似的,帶著壞笑停住了腳步,“不如去星夜吧?!?/br> “不是要再摸魚幾天嗎?”俞白林知道他心里一定憋著什么壞主意,面上也沒說破,只是幫他理了理圍巾。 “嘿嘿,想不想去B1看看。”麥啟星抓著他的手臂,一臉期待的看著他,“你可知道這種日子B1幾個月前就訂滿了,但是剛好我有一間空的房間。” 俞白林對于星夜的B1有所耳聞,看起來麥啟星這是要把自己當情人節(jié)禮物送出來了。 可惜兩人的計劃卻破滅了,到了星夜去拿房卡的時候,卻被陳聰告知,潘歡拿走了房卡用了這一間房。 麥啟星起初沒多想,只是以為潘歡這是帶了見不得光的人來上床,可陳聰下一句話卻引起了他的警覺。 “潘姐每個月14號或者15號都會用這間房。”陳聰猶豫著說到,“差不多有個多半年的功夫了,她跟我說您是知道的,我也就沒多問。” B1的套件最靠近安全門的一件編號為14的房間是麥啟星為自己留的,就算其他房間訂滿,有人砸再多錢也不會給外人用。不過這間房雖然也和炮友一起用過,但是主要作用還是用于會談。他也曾跟自己比較信得過的幾個心腹說過,如果有需要,和自己知會一聲就去找陳聰拿房卡就好了。 但是顯然,潘歡并沒有通知他。 “行,就當我不知道,你這幾天找個借口旁敲側擊問一下。”麥啟星眉頭皺著,潘歡用這間房肯定不可能是用來和情人上床了,那她在B1做的事情,一定就是不惜丟了開盤口賭博放高利貸這么賺錢的買賣也要保下的東西。 不過這些東西麥啟星不想讓俞白林插手,說了只是徒增負擔。俞白林雖然是個呆頭鵝,但是這點事情不至于看不懂,他也從善如流的沒有問。 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 被兩個爸爸狠心扔在家看家的狗子聽到開門聲,邁著小短腿從臥室里跑了出來,然后一個飛撲下巴著地趴在了麥啟星的面前。 “噗,你買這貓怎么看起來不怎么聰明。”麥啟星笑著把臉著地不肯起來的小貓咪拎了起來,摸了摸他鼓鼓的肚子,“嘿,還挺能吃,估計是把你留下的罐頭都吃了?!?/br> “像你?!庇岚琢痔筋^看了看客廳茶幾邊上空空的小碗,笑著接過他的大衣掛好。 “我才沒這么能吃,胖了也是怪你喂太多了!”麥啟星津了津鼻子表示不滿。 “不是說能吃像你?!卑l(fā)現(xiàn)麥啟星的重點跑偏了,俞白林糾正道。 稍稍一思索麥啟星就反應過來味兒了,把狗子往口袋里一揣,伸手就去捏俞白林的臉,“好呀你,說我不聰明是吧!我可太聰明了,不然怎么就把你釣上鉤了呢?!?/br> 突然襲來的情話讓俞白林耳根發(fā)紅,連忙道去看看需不需要鏟屎。 等晚上躺到床上的時候兩人都對晚上沒有用成B1這事情有點耿耿于懷,對視了幾秒鐘之后,露出了一個心照不宣的微笑。 狗子不知道兩個爸爸在床上發(fā)出的聲音是在做什么,短手短腳的他這時尚且不能跳上床,所以四肢并用努力爬了上去。 長頭發(fā)的那個爸爸躺在床上,眼角紅紅的,狗子這時才不過三個月,尚且是不愿脫離母乳的時刻,看到爸爸胸前的東西就忍不住往上湊。 正被干的暈暈乎乎的麥啟星完全沒發(fā)現(xiàn)小貓咪什么時候爬上了床,rutou上突然傳來帶著刺痛的舔舐感,他抖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狗正蹲在他胸口,一下下認真的用粉色的小舌頭舔著他的rutou。 貓的舌頭上有著細密的倒刺,這小黑貓此時還尚且年幼,舌頭也只是軟乎乎的,乳牙咬合的力度也像是鬧著玩,但是這種刺激對于麥啟星來說未免太過頭了一點。 “你,他媽的,哈啊…… 貓,弄下去……”麥啟星瞪了正專心致志地在自己后xue中抽插的某人一眼,顯然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貓爬上來這個事情,怕是故意的。 既然是故意的,小俞老師自然不可能把狗子弄下去。所以當一場激烈的性事結束之后,除了照例要給兩人洗澡之后,俞白林又被迫洗了個貓。 之后的很多年,林雨每次見到狗子洗澡都很震撼,從沒見過這么喜歡洗澡的貓,可惜她不知道,愛洗澡只不過是小時候被迫洗了太多次而已。 這一年的春節(jié)來的晚,過了年之后還沒幾天就要開學了。 在學生返校之前老師就要到崗為新學期做準備,林雨回來的時候大包小包給他們帶了一堆禮物,從自家腌的酸菜晾的干豆角干榛蘑到鹿茸人參,甚至還有一個羊絨做的惟妙惟肖的狍子玩偶,成為了狗子的新寵。 一同來的還有俞青樺。 小一個月沒見,俞青樺瘦了不少,之前那個開朗的大男孩仿佛一夜之間變了一個人,話少了很多,也變得更加沉穩(wěn),從某種程度講,更像是俞白林了。 飯桌上俞白林問了問他的工作,也說了生活上有任何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但卻對他們的生身父母只字不提。 在告別的時候,俞白林送他們出門,突然問出了一句,“你倆在談戀愛?” “你腦子進貓毛了?”林雨絲毫沒客氣,抬手就朝他后腦勺來了一巴掌,“我這是替你照顧弟弟,撫養(yǎng)費給一下謝謝。” “哦?!庇岚琢置淮蛲吹念^,轉過來和俞青樺道,“不要跟她談戀愛,她有暴力傾向。” “嘶,麥啟星!!快把你男人嘴給我關上!!”林雨氣的直跳腳,麥啟星趕忙沖過來捂住他的嘴,生怕林雨一急眼真的把他打出個好歹。 倒是俞青樺笑出了一口白牙,仿佛還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少年。 每天膩在一起的生活結束之后,俞白林回到學校上課之后多少還有點空虛。 上個學期開學前的學院大會仿佛還在眼前,開完會之后他和林雨講了自己和陳晨分手的事情,沒過多久就離奇的認識了麥啟星。而幾個月的時間他們就成為了仿佛一起過了一生的愛人。 開完教研會林雨和俞白林照例準備去食堂吃飯,但是卻在門口被一個人堵住了。 “我給你發(fā)消息你為什么不回?”陳晨狀態(tài)看起來有點糟糕,像是幾天沒睡好覺一樣,眼下帶著青黑色的眼袋,平日里那副陽光開朗的樣子收回去之后,配上這張臉竟然有幾分陰郁。 “我為什么要回?”俞白林餓了半天了,這會兒著急去吃飯,突然被人攔下來自然心里不爽,更何況這人還是拋棄過自己還陰魂不散的前男友。 兩個人交往的時候俞白林表現(xiàn)出來的一直都是自己溫吞的一面,在一起的半年期間幾乎沒有吵過架,所以陳晨被他這一問問的哽住了。 “沒事能讓開嗎,我朋友在食堂等我。”俞白林看了看手機,三分鐘前林雨發(fā)來信息說給他點好了他喜歡的黃燜雞米飯,多要辣加一份香菇,算算時間從文學院的教學樓走過去剛好就能吃上。 “什么朋友?你那個男朋友?”陳晨聲音猛然拔高,開完教研會的文院老師正在陸陸續(xù)續(xù)離開,還有三三兩兩提前來學校的同學,此刻有幾個人被他們吸引了目光駐足在附近。 俞白林在和他談戀愛的時候沒有刻意隱瞞,有些同事發(fā)現(xiàn)了端倪詢問他是不是在和體院的陳老師談戀愛,他都大方的承認了。而上學期陳晨就再也沒出現(xiàn)在文院過,大家多少也就明白兩人是分手了。都是一個學校的同事,這種事情提起大家都尷尬。 俞白林今早被麥啟星手腳并用的纏著被迫賴床,又急忙給狗子喂飯鏟屎,從來都是提前到會議室等著的小俞老師差點遲到,自然是沒時間吃早飯的。所以現(xiàn)在餓的要命,脾氣自然也上來了,“跟你有什么關系,松開我。” “我問你是不是你那個男朋友!”陳晨愈發(fā)激動,抓得俞白林得手腕生疼,“他有什么好?你被他包養(yǎng)了?” 俞白林咬著牙關,強忍著給他一拳得沖動,“我再說一次,松開我,不然我要動手了。” “他到底比我好?”陳晨死死盯著他,仿佛要把他生吞了一般。 “開門就走,再也沒聯(lián)系的人是你?!庇岚琢州p蔑地笑了一下,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 陳晨身體一震,一直禁錮著俞白林的手也松開了,在人已經走了老遠之后還在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