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終成眷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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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里斯塔謹遵醫(yī)囑,每周帶艾迪萊斯治療三次。他在咖啡館里上了班,徒步走到艾迪萊斯的住處,乘坐懸浮車到醫(yī)院,治療后把艾迪萊斯送回去。 做完治療后的艾迪萊斯不喜歡說話,什么事也不做,一直看著奧里斯塔。奧里斯塔去做飯了,他站在一旁盯著,吃飯的時候眼睛不看盤子,看著奧里斯塔,有時食物從勺子上落到衣服上,他毫無察覺,把空的勺子放到嘴里,還嚼兩下。 奧里斯塔問他感覺怎么樣,他會說:“腦子里是空的?!蹦嵌螘r間里艾迪萊斯的表情總是呆呆的,看起來很是乖巧, 睡一覺起來,艾迪萊斯會焦慮一陣,打開書柜,看一會書,手不自覺地捻著書頁,才能恢復(fù)成平時從容不迫的樣子。在艾迪萊斯看書的時候,奧里斯塔去做早餐,兩人吃完了早飯,奧里斯塔就去上班。 離開時,艾迪萊斯總會抱一抱他,下巴擱在奧里斯塔的肩膀上,兩人默默感受著對方的體溫。 奧里斯塔為艾迪萊斯做的一切都是自愿而為。他并不覺得照料艾迪萊斯是一件痛苦的事,相反,他從規(guī)律的生活中收獲了寧靜。拜戰(zhàn)爭所賜,他為了生活東奔西走,但是艾迪萊斯的存在為他雜亂無章的生活加上了固定的基調(diào)。未來充滿了不確定性,但是兩人的目標是明確的,那就是治好病,好好活著。 兩人在帝國的醫(yī)院預(yù)定了床位。醫(yī)院給艾迪萊斯安排的住院時間在一個月后,剛好是奧里斯塔向伍德許諾的幫他做副官到期的日子。到那時,兩人一起回中央星。 奧里斯塔期盼著艾迪萊斯的病快快好起來。艾迪萊斯在做治療之后,他們經(jīng)常出現(xiàn)這樣的對話:“今晚吃什么?”“我想吃鹿rou?!薄白蛱觳懦粤??!薄笆菃??”艾迪萊斯這時總會皺起眉頭仔細思考,試圖把這件小事從記憶里搜尋出來。奧里斯塔會說:“沒關(guān)系,你想吃的話我再做一次?!痹谶@時,兩人都會感受到不安,都努力說些話驅(qū)散心頭的陰霾。 在周末不進行治療的時候,奧里斯塔也會來艾迪萊斯的家中,他只是單純的享受和艾迪萊斯待在一起的時光。許多時間兩人都靜靜地坐在一塊看書打發(fā)時間。奧里斯塔看的大多是文學(xué)作品,詩歌,或者散文。艾迪萊斯則拿著數(shù)學(xué)書。他看數(shù)學(xué)書時不用草稿紙,看的速度和讀差不多。 當(dāng)午后的陽光斜斜地照進房中,他們就會拉上窗簾,睡個午覺。每次醒來的時候,奧里斯塔都發(fā)現(xiàn)艾迪萊斯的手鉆進了衣服里,摟著他的腰。然后他們會親吻,繼續(xù)看書。 在某個燥熱的午后,艾迪萊斯的吻帶著某種明顯的隱喻,他在無聲地請求。奧里斯塔想,是時候了。 他們把一切都交給本能。 一切以一個慵懶的吻開始,他們都還半夢半醒,慢慢地,舌頭在唇齒間輾轉(zhuǎn),手滑過的肌膚像在燃燒。調(diào)情演變成了急不可耐的欲望。奧里斯塔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脫下衣褲,回過神來兩人已經(jīng)赤裸著糾纏在了一起。他聽見了艾迪萊斯的喘息,想必自己也在同樣喘息著。他的脖子正被啃咬,軀體被艾迪萊斯摸了個遍,包括那些難以啟齒的地方,他有些羞怯,卻不自覺地把艾迪萊斯的手往那些地方引,他挺上去,他就揉弄,咬,抓,捻,捏,軟rou在手里變形,要有痛,要有癢意。 奧里斯塔抓著那根布滿青筋的玩意,感受它在自己的手里富有活力的地跳動,分泌出粘膩的清液。他舔舐過上面的凹陷,然后抬起頭,看著艾迪萊斯通紅的眼睛。奧里斯塔被艾迪萊斯溫柔而堅定地按倒在床上。奧里斯塔知道艾迪萊斯要做什么。他從沒干過這種事,卻嫻熟地打開雙腿。 被分開了。奧里斯塔皺了皺眉,感受著溫吞地進入自己軀體的活物。鈍痛從那里傳來,生理淚水從眼角流出,被艾迪萊斯輕輕拂去。每一分有力的進入,吸氣聲都伴隨著低低的呻吟,小腹會敏感地痙攣顫抖,yinjing雀躍著泌出液體。 一陣白光在眼前閃過,奧里斯塔的臉上濺上了自己的jingye。艾迪萊斯溫?zé)岬纳囝^把白濁清理干凈了。還沒完,下體的痛楚更加強烈。奧里斯塔撐著手往后退了些,腳腕卻被握住,搭在了精瘦的腰上,他的臀部被抬起,又進了兩分。奧里斯塔的手緊緊纏住艾迪萊斯的脖子,顫抖著說:“好痛啊,艾迪萊斯。” “還有一半?!卑先R斯蹭著奧里斯塔的臉,“來,腰再抬起來一點。放輕松,沒事的?!?/br> 他順從地接受艾迪萊斯的動作,他隱隱聯(lián)想到了書籍中記述的古老的獻身儀式。篤信神明的古人把奴隸帶到神像面前。被選中的奴隸幸福地淚流滿面,他們終于要回到敬愛的神明身邊,遠離世間的一切苦難。于是他們懷著近乎愛意的情感迎接那把刺入血rou,分離了他們的頭和身體的刀。 奧里斯塔此刻也是疼痛著,但是欣喜著,頭腦昏沉著,卻也清醒著。瘋了,瘋了,那把刀正插在他的身體里,他的身體結(jié)構(gòu)并不是用來做這檔子事的,他的rou體正被侵犯,他卻心甘情愿。干澀,緊致,幾乎不能動彈,他卻想,再深一點——再深一點。 于是在艾迪萊斯進入的時候,他努力地打開雙腿。吃進去了,全吞進去了,身體痛苦、歡欣地戰(zhàn)栗,他的眼睛模糊了,大口的喘息著。兩人擁抱著歇了一會,大約是正式開始前的歇息。 陽光從窗簾間隙射進來,恰好照在奧里斯塔動情的臉上。 艾迪萊斯開始動了,起初很是艱難,他每挪動一點,奧里斯塔就會咬住他的肩膀,喉嚨中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多動幾次,活泛了,相接的地方泛著晶瑩粘膩的水光。 奧里斯塔的臉發(fā)燙,他終于品嘗到了快意。每次,當(dāng)那根炙熱整根沒入,他都會不由自主地蜷起腳趾,深深呼出一口氣,收起腹部,濕熱的腸rou獻媚地吞吃,腳緊緊地纏住艾迪萊斯,等艾迪萊斯往后退時,他又呼氣,松開腿。他的手纏在艾迪萊斯的背上,把人拉向自己,恨不得就此融為一體。 兩人相交之處好像成了他的第二顆心臟,酸痛的快感無比強烈地提醒著艾迪萊斯的一部分正在自己的身體里,插入時是在探尋他的身體深處,填滿了他的身體,以及內(nèi)心深處某個空虛的地方;抽開時,他就調(diào)整身體期待著下一次的深入。他無比清晰地感受到了艾迪萊斯的存在,也因而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 滑膩膩、光零零的身體,彼此交纏,那么用力,那么迫不及待,又快又狠,喘息著,親吻著,顫動著。 “啊......”這聲嘆息被艾迪萊斯的手掩下了。那只手蓋在奧里斯塔的口鼻上,呼吸不再順暢,他張開嘴,試圖多吸進一些新鮮空氣。他抓著艾迪萊斯的手腕。但那只手穩(wěn)穩(wěn)地捂住了。 連綿的rou浪,飛濺的汗珠,還有奧里斯塔的呻吟,混合著動情的快感和窒息的痛苦,肺部像在被火燒,他卻毫無節(jié)制地配合著艾迪萊斯的動作,他頭昏腦漲,只剩下性的欲望,指引他一次又一次對準那讓他欲仙欲死的靶心,那根東西卻從他想要的地方滑開了,往更深處鉆去,不留情面、貪婪地鉆進去,劈開他的身體,到最深處,使他的小腹鼓脹,榨干他體內(nèi)的水和血。 奧里斯塔也慷慨地承受著,打開身體——都給你,你想要的一切都給你。 他死死地抱住艾迪萊斯的脖子,正如艾迪萊斯死死地掐住他的胯。 最后,奧里斯塔感到艾迪萊斯用力挺動,頂?shù)盟细Z,艾迪萊斯松開了捂住口鼻的手,轉(zhuǎn)而扣住他的臀部?;馃岬臇|西在最深處顫了顫,微涼的液體噴濺在guntang蠕動的rou壁上。艾迪萊斯叼著奧里斯塔的rutou,奧里斯塔抱著艾迪萊斯毛茸茸的頭顱。 液體從兩人相接的縫隙處漫了出來。奧里斯塔渾身酸痛,享受著被灌滿的充實感,他心滿意足地抱怨:“艾迪萊斯,你射得太多了?!?/br> 但是艾迪萊斯好像還不滿意,他按著奧里斯塔的胯,又往里頂了頂,讓奧里斯塔又痛苦地抱緊了他,無可奈何,已經(jīng)到最深處了,終于退了出來,抬起奧里斯塔的大腿,看乳白色的液體從蝕骨銷魂之處淅淅瀝瀝地流出,他又在奧里斯塔的小腹上按了按,更多的液體流了出來。 濕漉漉的,充滿情欲的味道,艾迪萊斯的體液,從奧里斯塔的身體里流出來了。 “再來一次。”艾迪萊斯用命令的語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