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和岳父視頻play自瀆插xiaoxue欲求不滿,被助理窺探
明晨的臉色又迅速陰沉了下來,他大步上前抓住林俞雋手腕,把人扯回了懷里,惡神惡氣道,“被我cao得站都站不穩(wěn)了,還裝什么鎮(zhèn)定,來,讓小爺給你好好洗洗你yin蕩的小逼……” 粗俗的聲音在耳邊喋喋不休,林俞雋掙扎了幾下,沒掙扎動,便懶得反抗由明晨去了。 明晨將林俞雋細細地洗凈,像是在打理最寶貴的玩具,期間忍不住又壓著林俞雋在洗漱臺上做了一次。 出來時林俞雋已經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頭,明晨給他換上了一身帶著青澀氣質的衣服,本就不顯年齡的他,在鏡子前看起來更像是個學生。 明晨有些怔然地看著眼前人,這么多年過去了,林俞雋似乎和以前沒什么變化,看起來白凈又乖巧。 “我送你回去。” “不用?!绷钟犭h將扣子扣到最上一顆遮住顯眼的痕跡,轉身即要離開。 “裝什么清高!”果然什么乖巧都是假象,明晨沒好氣拉住人,“你這樣跑出去,小心被吃得骨頭都不剩!” 林俞雋眼里有幾分疑惑,“那和明少爺你又有什么關系?” “什么關系?”明晨咬牙切齒,“老子睡了你你就是老子的人了,老子當然有義務監(jiān)管你?!?/br> “哦,多謝,但不必?!绷钟犭h微偏過頭,“睡過我的不止你一個,而且性交并不能作為控制人的手段。” 關上門,隔絕了里面的明小少爺?shù)乃ぴ衣曧憽?/br> 現(xiàn)在自然是不能回蕭家去的。 林俞雋找了個工作上的借口,本想只是躲幾天清靜,沒想到蕭鳴斯又離開了蕭家,歸期不定。對這位素有威嚴的岳父,林俞雋是打心底不想面對。 既然是在躲,干脆再躲遠點,林俞雋選擇了去外地一段時間。 當明晨說服自己消了氣,上門找人時才發(fā)現(xiàn)人已經跑了好幾天了。 “他跑哪去了?什么時候能回來?” “不清楚,看老板心情吧?!泵貢幂p松地口吻回答,成功讓明晨心塞憋屈。 接著發(fā)現(xiàn),電話拒接,發(fā)消息石沉大海,這是在跟他鬧脾氣嗎? 明晨的脾氣嚯嚯地就上來了,又砸掉了一臺砸掉了新買沒幾天的手機。 再氣,也不能當面把林俞雋那賤人cao一頓。 明晨難得在氣頭上平靜下來,用腦子想了想,然后找到好友列表里基本沒什么聯(lián)系的一個人。 林俞雋這次出行沒帶什么人,只有一個助理。名義上是出差,其實和公費旅游差不多,每天吃喝玩樂閑逛。 林俞雋沒有體會到多少生活的輕松美好,只覺得逃避這招確實很有用。 新招的小助理每天樂樂呵呵,拉著他拍照打卡,對當?shù)孛朗趁谰罢f得頭頭是道,比導游還了解,倒真像是公費旅游來了,哪怕玩伴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林俞雋很佩服助理的心態(tài),他好像永遠都是那副溫和開朗,不急不躁的樣子。 夜晚回到酒店,林俞雋忍不住點開了工作郵箱,好像他不做點什么,就很容易感到空虛無力。 手機提示音將沉浸在工作中的林俞雋喚醒。 是父親。 還是打得視頻通話。 蕭鳴斯說的是工作上的事,但衣著比較私人,只裹著一張浴袍,姿態(tài)也隨意,露出了大片結實漂亮的肌rou。 公事公辦地說了好一會兒,林俞雋盡量控制自己不被其他因素影響。 說實話,父親的身材很好,哪怕人已經步入中年,但保養(yǎng)得當,身體素質極好,以前一直是林俞雋羨慕的模樣。 如今…… 是渴望。 忍著幾天沒有紓解過,林俞雋厭惡被性欲cao控著失去理智的樣子,卻又不得不屈服于本能。 情欲蠢蠢欲動。 “怎么?”蕭鳴斯敏銳地注意到了林俞雋的狀態(tài),投來長輩關心的目光,“哪里不舒服嗎?” “沒什么事?!绷钟犭h搖搖頭,悄悄調整了一下姿勢,敏感的皮膚清晰地感受到了布料摩擦過的感覺,他險些亂了呼吸節(jié)奏。 蕭鳴斯:“你臉很紅。” 男人的聲音低醇悅耳,林俞雋沒辦法忽視心臟的悸動,涌出的血液帶著催情的因子流遍全身。 “發(fā)燒了嗎?” 林俞雋有些艱澀地回答,“父親……” “難受的話就不要忍著了?!笔掵Q斯的聲音溫和而包容。 林俞雋不知道自己是否出現(xiàn)了幻聽,但他的手已經抑制不住地落在領口上,扣子扣得很嚴,他軟著手指解開幾顆。 視頻中的父親依然是那張嚴肅卻透著包容的神情,“好孩子?!?/br> 純白襯衫包裹著林俞雋纖瘦的身軀,領口大開,就像是被撕開了包裝紙的一角。 “父親?”然后呢? 林俞雋咬著牙,心里無比羞恥。 蕭鳴斯瞇著笑眼,“需要我教你嗎?” 不、不需要,林俞雋知道蕭鳴斯此刻的眼神意味著什么。 林俞雋輕輕合上眼,站起身,漂亮的十指落在腰間的皮帶上。 細細的一圈帶子,將腰身勾勒住,隨著手指的撥弄,金屬扣被解開。 “嗒——”清脆的一聲。 任由深色西褲松垮地卡在胯骨邊緣,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身,林俞雋再將手移到胸口,從上,往下,一顆顆解開扣子,一點點剝開。 林俞雋拖著椅子向前走了幾步,腰胯隨著他動作又往下露出些許,要掉不掉。 太近了,近到鏡頭能清晰地拍到他眼中泛著水光,林俞雋在鏡頭前坐下,“父…”他忽然喊不出那個稱呼了。 那是他敬畏了多年的父親。 一股深深的負罪感幾乎將林俞雋壓倒。 “嗯,繼續(xù)。”蕭鳴斯應了一聲,嗓音沙啞低沉,那此刻的眼神可不是看孩子的眼神。 明均知道這位老板胃口不太好,白天都都沒怎么進食,所以他特意定了口味比較清淡爽口的菜品,給老板送去當夜宵。 打開門,老板不在客廳,應該在書房,聽聲響似乎還在談話。 明均將夜宵放好,打算等一會兒。 此時手機提示音響了一下。 他想了一會,才想起來對方是他一個沒見過幾次面的堂弟。 “林總在哪,什么時候回來?” 明晨發(fā)完信息就有些后悔了,接著回復就來了,他那堂哥客氣了幾句,就是沒回答他的問題。想來也是,怎么會隨便把上司的行程告訴別人呢? 明均不清楚對方想做什么,哪怕現(xiàn)在兩家算得上合作關系,明均也下意識對明晨的行為感到不喜。 明晨沒有繼續(xù)追問,忽然,他想到了什么,點來了明均的朋友圈。 呵,他知道林俞雋現(xiàn)在在哪了。 合著林俞雋名義上是工作,結果天天出現(xiàn)在助理的旅游打卡照片里,雖然照片沒有拍到林俞雋全貌,但幾乎每張都有他的痕跡。 明晨又點開林俞雋的朋友圈,結果空白一片。 cao,他什么時候被拉黑了? 接下來要做的姿勢很羞恥,敞開雙腿,讓、讓那下面正對著鏡頭,林俞雋簡直不敢回想剛才蕭鳴斯說話時的語氣和表情,怎么會有人能一本正經說這種話。 他低垂著腦袋,耳尖紅得如血滴,在細軟的黑發(fā)中若隱若現(xiàn)。 解下了長褲,身上只穿了一件未扣的襯衫,堪堪遮在胯部位置。 因為是站著,鏡頭拍攝到的部位有限,也十分清晰,皮膚白皙細膩,泛著淡淡的rou粉色,肚臍往下非常干凈,一絲毛發(fā)也無。 蕭鳴斯不禁向前湊了湊。 可惜下面的光景戛然而止,被桌面給遮擋住,以筆直的一條斜線為分割,白與棕形成鮮明的對比。桌面模糊地印著那具漂亮的上身輪廓,鏡頭前的青年正在脫上衣。 夜宵也冷掉了。明均忍不住來到書房前。書房沒有關緊門,留了一道門縫。 偷窺是不好的行為,但明均鬼使神差地屏住呼吸,悄悄往里看去。 只見他那向來冷淡自持的上司,此刻正赤裸著,身體白凈精致,無一處不美,如一尊玩偶。 明均感覺腦子“嘭——”一下炸開了。 老板正在換衣服,他卻在門口偷看,這和變態(tài)有什么區(qū)別? 可老板真的好漂亮啊。 他竟然會用漂亮這個詞形容一個男人,還是他的頂頭上司。 明均覺得自己在發(fā)癲。 可他阻止不了自己繼續(xù)偷窺。 林俞雋伸手調整了一下鏡頭,然后在鏡頭前坐下。 蕭鳴斯的眼神炙熱的難以忽視,林俞雋感覺自己是被那視線控制著,身不由己地打開了雙腿,以最羞恥的姿勢露出了最難以啟齒的部位。 下面早已濕漉,水光瀲滟,如一朵最嬌嫩的花,輕輕碰一下就會溢出汁液,讓人看了恨不得捏在指間用力揉搓,玩弄到汁水四濺。 “沒我的允許,不許碰你的yinxue?!?/br> 好難受,深入骨髓般的酥癢。林俞雋輕輕喘息著,掀起眼皮看了一眼鏡頭,小聲呢喃,“父親……” 門外面,明均如遭雷擊。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到,那冷漠矜貴的林總會有這樣一幅模樣。 蕭鳴斯撩起浴袍,硬挺的yinjing充滿雄性氣息,直直地對著那溢著汁水的花xue。 “舔舔?!?/br> 好大,他根本含不住,林俞雋伸出一小截舌尖舔了舔嘴唇,手指試著探進口腔,挑弄,抽插,夾著舌頭玩弄。他動作很生澀,時不時被弄得難受,臉上歡愉夾雜著痛苦。 另一只手指往下探去,握住柱身上下擼動,拇指壓著guitou揉弄,細嫩的rou經不起搓揉,晶瑩的水滴從馬眼處冒出,整只手都被弄得黏黏膩膩的。 快感沖擊著林俞雋所剩無幾的理智,他用力擼動幾下,快感瞬間沖至頂峰如煙花在腦中炸開。 幾滴白濁落在了林俞雋嘴邊,他神色茫然,眼里情欲未散。 隨著一輪高潮,下面變得越發(fā)空虛酥麻。 “啊……”壓抑的呻吟聲從嘴邊溢出,林俞雋忍得很難受,乞求地看著視頻里的男人。 蕭鳴斯仿佛看不懂林俞雋的意思,不為所動。 “我、嗯……”林俞雋萬分難為情,細碎的呻吟吐出口,就是說不出直白的話。 “想要什么?” “我想、想……” 明均極力地控制著才沒有當場失態(tài)。站在這個角度看不清楚里面的景象,但里面人在做什么,毫無疑問。 明均心潮澎湃地感受著脹痛的下身,忍不住想,林總的手真漂亮,若是能摸摸他的就好了,林總的嘴唇也真美真水潤,若是能含住……實在是太下流了。 “父親,求您……”林俞雋忍著羞恥,用雙手撥開小花唇,將仿佛一戳就溢汁的yinxue送到鏡頭前。 “求您允許?!?/br> “嗯。”蕭鳴斯終于點頭。 可是緊接著林俞雋就陷入了又一輪煎熬中,他沒有帶任何工具,父親并不在身邊。 手指刮蹭著xiaoxue,如滴水濺入烈火中,起不到澆滅的作用,反而助長了焰勢,熱意將他熏得昏沉,讓他逃離不得半分。 細長的手指進出著rou壁,帶起噗嗤噗嗤的聲響,碰不到最里面,填不住不斷流水的yinxue,越弄越難受,這和隔靴搔癢有什么區(qū)別? 細碎難耐的呻吟逐漸轉化為抽泣,委屈巴巴。 蕭鳴斯無奈,“這么大了還哭鼻子?” 心胸中升起一股無處發(fā)泄的委屈,林俞雋沒忍住瞪了對方一眼。 情欲給這張清俊淡漠的臉添上了情欲的顏色,這么一眼,看得蕭鳴斯心神震蕩。 “我明天就去找你,”蕭鳴斯不自覺放柔了語氣,“好不好?” 林俞雋哽咽地應了一聲,慌忙轉開臉,太羞恥了,他寧愿父親板著臉嚴厲地批評他一頓。 “不捉弄你了,早點休息?!?/br> 蕭鳴斯主動關了視頻,再繼續(xù)下去,受不了的人怕是他自己。 室內靜寂的頓時只能聽到他弄出來的水聲。 林俞雋閉上眼,回想蕭鳴斯的模樣,回想被對方用力插入時的感覺。 “嗯啊……”要被插壞了,好漲…… 手指快速地在yinxue里進出抽插,不夠,還遠遠不夠,手指和yinjing的感覺差太遠了。 明均屏住了呼吸,目光一錯不錯地從手指寬的門縫窺探里面的畫面,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響。 直到看見上司忽然渾然一顫,引頸就戮般揚起脆弱的頸部,喉結上下滑動著,仿佛瀕死。 明均下面猛地一跳,射了。 完了,他或許真的是個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