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訊官(你)x被俘虜?shù)膶④姡ㄋ?/h1>
你扒開他的臀瓣。 他已經被吊起來了,整個人都無力地被迫舒展著。他肌rou削薄漂亮,瀑布一樣長而筆直的黑發(fā)垂在背后白皙的皮膚上微微打著晃,讓你忍不住想伸手去拽,聽他啜泣著求饒。但是他沒有——他從被架進這間刑訊室開始就死咬著唇,灰藍色的眼睛在藥效下半睜半閉,像蒙著一層霧。你從后面又塞了一顆藥丸進去,能感覺到他幾乎立刻就縮緊了肌rou,但還是沒有出聲。 你干脆繞到他身前,一鞭子抽下去。他強撐著抬眼看你,眼里的霧冷冽濃重得仿佛大理石砌成的墻。 “我沒時間跟你耗?!蹦阏f,“早點說吧,咱們都省點事?!?/br> “做夢?!彼换亓四氵@一句,聲音低啞又帶著一絲媚意,像化了一圈的冰。 你用鞭梢挑起他的下巴。他的臉真是漂亮,你想,比你見過最好看的軍妓還要美得多。這樣的人應該披著銀甲在陣前揮起鋒芒,應該身穿綾羅在王座上運籌帷幄,但不應該在這里做一個屈辱的戰(zhàn)俘。你沒有再張口逼迫他,而是用下一鞭回應了他的出言不遜;旁邊站著的兩個士兵呼吸粗重,不加掩飾地咽著口水。 “那么我相信你一定能挺過這個?!蹦阄⑿Γ吹剿呀浽谳p輕顫抖,臉頰上浮起淡色的紅暈。你繞回他背后摸了一把他的臀縫,不出所料那里已經濕得一片狼藉;他被你碰到的一瞬間就皺起了眉,喘息抑制不住地冒出來。他還在忍,不過你知道他撐不過五分鐘了。 你沒想到先忍不住的會是你。 你清楚他還沒到極限,那時再cao他無疑會比現(xiàn)在更爽。但你覺得你到極限了。 屋子里沉默了整整三分鐘,你和兩個士兵的下體都按捺不住地翹得老高,整個空間里全是你們交織的灼熱喘息。然而他顯然比你們還要難捱——他全身rou眼可見地緊繃著,汗水順著流暢的肌rou線條一路淌下來,甚至從挺翹結實的臀丘間路過;屁股上已經全是水,濕到臀縫都盛不住不斷分泌的腸液,幾乎分不清他身上的是汗還是yin水。他的陽具只比普通略大,原本淺淡秀氣,現(xiàn)在卻貼在小腹上恬不知恥地吐著水。然而即使這樣他也還沒有叫,只是難耐地仰著頭低喘,聲音沙啞壓抑如勾人心魄的魅魔。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yin蕩。你想,決定放縱血管里的燥熱。你當著兩個士兵的面cao進去,被吐著水的緊致xuerou包裹住的那一刻就差點直接射給他。你咬著牙開始挺進,他柔軟的腸rou在刺激下近乎瘋狂地絞死,嚴絲合縫勾勒出你性器的形狀;更妙的是他終于學會了開口,你剛剛插入的時候他就目光渙散地射了,之后你每cao一下他都會或高或低地喘息、低吟,拼命壓抑的低啞聲音在石室里迂回擴散,簡直不亞于任何一種效果拔群的春藥。 你鉗著他的下巴把那張俊美的臉扭過來,不顧他的掙扎開始吻他,直到他快要窒息,喘息聲里都帶著哭腔。這倒是讓你想到了一個新玩法,你一手卡上他的喉嚨,另一只手箍著他勁瘦漂亮的腰,然后放棄其他地方只cao他那塊敏感的軟rou。他在你懷里掙動起來,顏色淺淡的唇瓣艱難地張開顫動,瞳孔渙散放大到毫無焦距,全身的顫抖一浪高過一浪。他的腸道絞得更死,像無數(shù)小嘴欲求不滿地拼命吸吮,甚至把你擠得發(fā)痛。你射出來的時候就放開了他,而他早射了不知多少次的陽具還高高挺著,伴著壓抑不住的高亢尖叫射得一塌糊涂。 你退出來,朝兩個士兵招了招手。他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無法自拔,臉上汗水和淚水混雜著蜿蜒流下。看樣子你的手下已經忍不住了——你明白一些小恩小惠有時可以很有效地收買人心,比如把這個原本軍官才有可能享受的漂亮俘虜送給他們cao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