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兔兔(雙性兔子精攻x道士受)
酒吧的衛(wèi)生間里,楊荼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是一件抹胸黑裙。 胸前的軟布看看遮住半邊小乳包,酒紅色的碎花從的布料下蔓延出來,鏤空的蕾絲襯得皮膚更加嬌嫩,下身的蓬蓬裙剛好遮住大腿根,將絕對領域隱藏在陰影中,讓人遐想,似乎微微彎腰就能漏出被黑布包裹的挺翹臀部。 手機消息聲響,一條短信跳了出來。 ——吧臺邊穿著西裝的男人很帥,絕對是你的菜。 這是他最近認識的網友,兩人還沒見過面,不過因為聊得不錯,便也保持了聯系。 ——你今天也在酒吧?要不要見個面? ——不了,我剛找到了合適的獵物,只能拜拜啦。 ——好吧,下次見。 楊荼收起手機,出了衛(wèi)生間,走進燈紅酒綠的大廳,裝作醉酒的模樣引誘著今晚的獵物。 是這個穿西裝的男人了吧?坐的位置倒是挺偏僻的,很好下手。 他又觀察了一番。一明一暗的燈光下,他看見了男人優(yōu)越的側臉,鼻梁高挺、眼窩深邃,明明是在酒吧,但還是坐得腰背挺直,一看就很正氣。 他撲倒在男人身上,仰頭看向男人。 果然很帥,五官端正英俊,一盞白光晃過,楊荼看清了那雙瞳色淺淡的眸子,看上去還有些混血感。 假裝迷糊的楊荼也不含蓄,還沒等男人反應過來,便抬腿跨坐在男人腿上,將自己夾在了吧臺和男人之間,rourou的大腿在男人的西裝褲上岔開,纖細的小腿在高腳椅旁晃悠。 男人也沒生氣,下意識地要扶穩(wěn)青年晃蕩的身影,但是細瘦的腰和豐腴的大腿都像是燙手一般,讓他不知如何安放,最后只能雙手撐在青年兩側,手掌摁在吧臺上,以一個環(huán)抱的姿勢護住青年。 “嗚嗚嗚……我好想你……”楊荼裝作是個失戀的人,在男人懷里哭了起來,雙手也摸來摸去,將男人的西裝弄皺了一些。 不知不覺,酒吧的人已經走空了。 被當做獵物的男人,也就是余昇,是個道士,察覺周圍的變化,也不表現出詫異,不用想都知道這小妖精用了法術,已經將他拉入幻境中。 他收到風,說是這里有個小妖精為非作歹,便前來當誘餌,準備為民除害。 只是這小妖精屬實是誘人了一些,一時間讓他失了神,還有些把持不住。 楊荼向后仰著身子,胸前的布料裹不住伸展的軀殼,粉紅的乳粒若隱若現。 余昇看見這一幕,頭腦一昏,鼻子一熱,竟是流下了鼻血,那幾滴血落在微微鼓起的乳包上,滑進雙乳間,沒入陰影中。 他硬了,西裝褲里的巨物鼓出了一個弧度,將楊荼腿間的縫隙塞得滿滿當當。 “嗯……”被西裝褲束縛的感覺并不美好,余昇難受地哼了一聲。 楊荼可不會就此罷休,特意扭了扭腰,張大了腿,結實地坐在男人的yinjing上。 “嘶……別亂動,你個……”妖精。冷汗從男人的額頭留下,像是克制得難受。 楊荼見男人快撐不住了,決定放個大招,一邊用手拉開男人的褲鏈,一邊扭捏著身子誘惑著男人。胸前松松的紅綁帶終于失去了它的作用,從胸部到腰際一路滑落,露出了內里白皙的皮膚。 余昇的定力瞬間潰不成軍,他順著楊荼的手,放出了壯碩的巨根,往前一頂插進楊荼的腿縫間。 余昇節(jié)制地前后挺動著腰。 “嗯啊……”楊荼裙子下的內褲已被撕碎,鏤空一片,還被男人掀起裙子,露出了身下的嫩rou。 男人的巨根此刻正不停地頂弄著,摩擦的快感讓楊荼的玉根顫巍巍地起立,陰蒂也已經被磨得充血紅腫,變得腫脹、飽滿,一下下地吐出汁水,舔得男人的巨物滿是yin液。 男人越頂越大力,撞得楊荼發(fā)出一聲聲呻吟,終于他被頂到高潮,那腿間的花xue水流潺潺,玉莖也吐出一股股濁液,將男人黑色的西裝褲染深一片,濕得都能擰出水珠了。 這時,楊荼的頭發(fā)似乎有什么白色的東西冒出,余昇托在青年腰后的手也摸到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 哦?兔子的耳朵和尾巴,居然搞到了一只兔子精。 余昇臉色不變,四周望了一圈,剛好看見舞廳中央的高臺,他抱起楊荼,起身的時候還壞心眼地用力頂了頂胯,又將飽滿的玉莖和陰蒂頂出一點yin水,兔子精的下身全是兩人搞出來的濁液,托住抱起人時還有些手滑。 “夾緊點,不然就滑下去了?!庇鄷N低聲說著。 楊荼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中,兔耳朵都沒力氣地聳拉下來,聽見男人的話都微微立了起來,沒做太多思考便配合地夾緊了男人的腰。 高臺上,余昇單手托住楊荼的屁股,一手扔了幾塊皮革沙發(fā)墊子在地上,又脫下西裝外套鋪在上邊,才將楊荼放在外套上。 他分開腿跪在楊荼身上,一手撐在青年身側,一手解著襯衣的紐扣,為等下的性事做準備。 道士俯視著陷入情欲的小兔子,他身下挺立的巨根正翹在空中,以他的角度,像是要氣勢洶洶地插進小兔子的兩個小乳包之間一般。 余昇又硬了幾分,猙獰的陽根吐出幾絲粘液,落在了小兔子身上,接著,他欺身落下一個個熱吻,用猩紅的唇在小兔子潔白的皮膚上作畫,染出一朵朵紅梅。 楊荼沉浸在欲海中,胸前的乳包被著重吸吮,玉莖也被揉擠著,強烈的快感讓他的神智更加模糊了,精神海也一片紊亂。 玉莖又再一次被男人刺激地站了起來。 一室滿溢的情欲中,四周竟隱約出現重重疊疊的人影,耳邊也傳來了微弱的伴奏聲。 “嗯……哈啊哈啊……停、停一下,嗯!”說著楊荼又被狠狠地吸了一下,不行,做得太刺激了,他的結界竟出現了不穩(wěn)固的情況……他可不想在一群陌生人面前zuoai! 這么想著,小兔子都急哭了,紅紅的眼眶冒出一串串淚珠。 男人趁機一舉吞下了小兔子的玉莖,用力的起落。 楊荼意識到自己窘迫的境地,邊喘邊哭,他要被陌生人圍觀了,嗚哇啊啊啊,好丟人……啊不是,是好丟兔臉。 他的精神力在男人劇烈的起落下被撞得破碎,眼看著就要維持不住結界了,耳邊吵鬧的音樂聲越來越明顯,似要猛烈地沖擊耳膜。 聲音卻又在下一刻戛然而止。 “小兔子,這就不行啦?”除開rou欲的聲音,安靜的酒吧里,男人沙啞的嗓音格外突出。 “嗚嗚嗚,壞、壞人,嗯啊~你欺負人嗚嗚嗚……”楊荼邊哭邊嘴硬。 “小兔子還能罵人呢,看來還不夠用力啊?!闭f著,余昇又更加賣力地起落著。 男人終于射了出來,將被騎得丟了神智的小兔子抱在懷里。 “真可愛啊,是小兔子精呢。”說著,男人寬大的手掌捏著耷拉下來的兔耳朵慢慢揉捏著,兔尾巴已經被兩人的yin液浸透,沒精氣神地翹在楊荼的尾脊骨處。 “你怎么會法術的?”楊荼回過神來,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 “因為……我是道士啊。” 楊荼一聽道士這兩個字就嚇得一機靈,蹬著腿要逃離男人的懷抱,奈何腰上的手臂太過牢固,掙扎了好一會都沒能逃脫,甚至能感受到臀部貼上了一個熱源。 他被嚇得不敢再動作。 “現在才怕?先前不知道誰裝意識不清解我褲鏈來著呢,嗯?”余昇笑著。 “哼,不要你當炮友了!”楊荼紅著臉反駁道。 “呵呵,炮友?” “哼,你只是個一夜情的炮友,今晚過去了,我們互不相識!” “那可不行哦,你的居住地址、姓名、愛好,我可都一清一楚?!闭f著男人掏出手機,點亮了屏幕。 屏幕里竟是和他的聊天。 “你……你怎么是……” “怎么不是呢?”余昇本想著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便和人聊了起來,沒想到居然是只這么可愛的兔子精,本想收服妖精的心思瞬間湮滅。 “他、他說話明明這么可愛,還帶顏表情……怎么可能是你這個、這個……”狡猾的家伙。楊荼急得眼睛都紅了。 “嗯?怎樣可愛?日兔兔?射兔兔?你也算是雌兔吧?吸了那么多精氣,不會懷上了我這個道士的種吧?呵呵?!庇鄷N用布擦著兔子精的下身,壞心思地在擦拭時用了點力摁壓著,臉上不動聲色地調笑道。 “你……嗯!”話還沒說完,楊荼的聲音變了個調。 看來,今晚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