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釀(傻白甜花酒成精雙性攻x嗜酒劍客受)
神施恩萬物,我們的主人公——花釀借此機(jī)遇誕生了靈智。 花釀是一壇用盡世間名花醞釀而成的酒釀,埋在了一棵梧桐樹下。他雖未讀過四書五經(jīng)、未識過文人俠客,但所知所想?yún)s一點(diǎn)也不少。 因?yàn)?,他有一個(gè)博學(xué)多廣的梧桐爺爺,自他誕生靈智起就一直陪伴著他,和他一同感受過無數(shù)個(gè)春夏秋冬。 梧桐爺爺本是月老一捆紅線,陰差陽錯(cuò)之下墜入凡間,成了一棵梧桐樹。梧桐樹上開出的梧桐花紅艷艷的,吸引了不少慕名前來的人,漸漸這里建起了一間寺廟,香火氣濃厚,一對對才子佳人在此相識相遇,成了一段段良緣。 作為回報(bào),這些人向梧桐爺爺訴說著他們的經(jīng)歷及所聞,花釀旁聽著,也成了一個(gè)愛收集故事的酒靈。 但某一天,一道雷劈中了梧桐爺爺,擁有著蓬勃生機(jī)的梧桐樹只剩下一段殘敗的粗壯樹干。 “小花釀,梧桐爺爺要去遠(yuǎn)方游歷了,我要去找尋更多的故事……” “嗚嗚嗚,那你還能跟我講故事嗎?”小花釀的酒壇子沁出露水,像是在哭泣。 “會有其他人給你講故事的……” 之后,花釀就再?zèng)]聽見過梧桐爺爺?shù)穆曇?,枯萎的梧桐失去了靈力,前來祈禱的人越來越少,曾人聲鼎沸的廟宇失了香火,逐漸荒廢。 正值艷陽天。 出于對酒的喜愛,梧桐鎮(zhèn)上的每家每戶都有著自己的酒窖,逢上佳期便埋下一壇壇的酒釀,拿出了家中備好的美酒,到擂臺上與旁人一決高低,去爭一個(gè)釀酒名家的頭籌。 墻外人聲鼎沸,墻內(nèi)風(fēng)聲凄切。 荒廢的院子里罕見地出現(xiàn)了腳步聲。 “好香啊……”人聲突兀的出現(xiàn)。 隨著干涸的土壤被挖開,一樽捆著褪色紅線的青玉酒壇抖落泥土,出現(xiàn)在來人面前。 花釀見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縷陽光和第一個(gè)真實(shí)的人。 鎏金玄袍,背縛長劍,一副風(fēng)流倜儻的模樣,像極了所聽所聞中的劍客模樣。 酒壇被來人抱在懷中,是花釀未曾感受過的溫度,他一個(gè)慌張,化成了人形。 說到劍客這邊。 郭長流是個(gè)游歷四方的劍客,慕名前來感受一番釀酒佳節(jié),一入小鎮(zhèn),滿街滿巷都是沁鼻的酒香,在路過一個(gè)寺廟時(shí),被一縷獨(dú)特的幽香勾住了魂。 枯樹下,他挖出了一個(gè)酒壇,然后一眨眼的功夫,一位面若好女的美人便出現(xiàn)在了他懷里。 懷中美人長得一副明眸善睞、杏腮桃臉的精致模樣,陽光照耀下皮膚通透,覆上了一層淡淡的薄紅,像極了透光的美玉。 良好的素養(yǎng)讓他在回神后閉上了眼睛。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郭長流閉上眼,美人的模樣消失了,可手上那細(xì)膩的觸感仍在侵蝕著他的神智。 “你是誰?”花釀好奇的摸上了那緊閉的雙眼。 “你……你有衣服嗎?”郭長流心猿意馬的,咬了舌尖才讓自己抵住誘惑,繼續(xù)緊閉雙眼。 “酒壇上的封紙算嗎?”花釀意識到了自己正赤裸著。 “先變出來看看!” 幾息之間,一張寫滿墨字的紅布裹在花釀身上。 “好啦?!鼻宕嗟纳倌暌繇懺诙?,郭長流睜開了雙眼。 只見那艷麗的大紅綢緞覆在美人雪白的肌膚上,欲遮不掩,看得他眼前一花,流下了兩行鼻血。 “換一個(gè)!”他急忙喊道。 花釀跟著回憶將紅綢裁剪幾番,終于幻化出一身像樣的衣袍。 “我把你放下來……你沒鞋履嗎?”郭長流剛要將人放下,卻瞥見那雙玉足晃蕩在空氣中,嬌嫩得像是從出生起就沒走過路一樣。 “那是什么?” 郭長流一時(shí)語塞。 花釀確實(shí)沒走過路,也不知鞋履為何物。于是,別人抱著美酒,郭某抱著美人。 正直中午太陽毒辣,逛到一半花釀就一副病懨懨的模樣,提不起一絲勁。他昏昏欲睡,張著小口,吐出粉舌,似是十分口渴,看著攤上的酒雙眼發(fā)光。 花釀那雙剪水秋瞳,睜大得圓滾滾的。 他還沒嘗過別的酒呢。 “想嘗一口嗎?我知道有一家很好喝的?!?/br> 花釀半倚在溪旁樹蔭底等待,看著郭長流提著幾壇酒回來。 花釀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封蓋,喝了一口。 “咳咳,好難喝!”花釀咳嗽了幾番將入喉的酒全吐了出來。 “我比它好喝多了!”花釀鼓起臉頰。 蓄滿淚水的沒看見郭長流的模樣,男人嗅了嗅空氣中的香味,將視線鎖定在了花釀口中。 他吻了上去,微微的甘甜氣味讓他想要品嘗更多。 花釀被抱得死死的,直到男人太過沉醉,松了力氣,他才得以將人推開。 他羞得滿臉桃紅,意識也不甚清明。 “奇怪,我也會醉的嗎?”水潤的雙眸望向郭長流英俊青蔥的臉。 郭長流怔愣著,搖搖晃晃地暈倒在地,竟是醉了過去。 花釀滿心忐忑地守著人,但抵不住食物的香氣,有模有樣的拿下了郭長流腰間的錢袋,給自己買了不少吃食。 等醉鬼醒來時(shí),已是傍晚時(shí)分,睜眼就看見一只小饞貓。 道路兩旁點(diǎn)起一盞盞油燈,小販吆喝著賣酒,四周推行的板車上也拖著一壇壇酒釀。 岸邊??苛艘凰宜矣魏拇?,郭長流念頭一轉(zhuǎn),抱著人跳上了其中一艘,解開繩索往船舫內(nèi)鉆,任由小舟隨波飄蕩。 船舫內(nèi)有坐塌和小桌,放了些瓜果小食,花釀好奇的拿起一枚葡萄,晶瑩剔透的,入手微涼,入口澀甜相交,是他未嘗過的甜味。 “傻子,要?jiǎng)兤さ摹!闭f著,郭長流擠出果rou送到花釀口中。 對這新奇的口感格外關(guān)注的花釀一口咬下了葡萄果rou,還舔了舔嘴角殘留的汁水。月光灑落,那雙唇像是湖中鱗光閃爍,不經(jīng)意間攝人心魂。 “來做點(diǎn)更快樂的事嗎?”郭長流是個(gè)義氣方剛的年輕劍客,一心練了二十幾年的劍,卻在這一刻破了道心,有了追隨世間情俗的念頭。 “比剛才還快樂嗎?” 郭長流緊張的吞了吞口水,道:“嗯?!?/br> 花釀瞪大了杏眼,期待著接下來的未知喜悅。 郭長流輕推花釀,讓美人半倚在溫軟的塌上,解開了那紅色衣袍,趁著月光的揮灑,他看見了粉嫩的玉莖和肥厚的yinchun。 “你……怎么有女人的物件?!?/br> “梧桐爺爺說,器物化成的生靈不拘束于生物的規(guī)則,都是沒有性別的。我化人的時(shí)候,想著要變成真正的人,便什么都學(xué)了些,是我做錯(cuò)什么了嗎?” “沒有,你怎樣都是對的?!惫L流親了親花釀的額頭,他額上有一處花鈿,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就像他本體一樣,未被他人品嘗過。 郭長流喜歡極了。 男人鉆進(jìn)了花釀的裙擺下,練劍而變得粗糙的大掌撫摸著他的大腿根,怪異的感覺讓花釀未經(jīng)人事的身體微微發(fā)顫。 花釀紅著臉,下意識地夾緊了腿。 等人抬起頭,花釀已經(jīng)是滿臉羞紅的軟在塌上。 那濕熱的舌頭似乎有奇怪的力量,不斷地舔舐著花rou,花xue酸脹著吐出一股股蜜液,雙腿間晶瑩的液體已分不清是郭長流的涎水還是花釀情動(dòng)的花汁。 余韻仍存,郭長流還在攻占城池,他舔上那根玉柱,雙手半握著莖根,像是以前自慰一般動(dòng)著。 郭長流撐著身體,壓下腰吞沒了那根脹紅的莖根。 濃厚的酒香充斥在船舫里,甘甜的酒釀不斷從花釀體內(nèi)溢出。 花釀?dòng)没煦绲哪X子發(fā)問:“甜嗎?” “甜,比我喝過的酒都甜?!?/br> “你還想著別的酒?嗚嗚嗚。”花釀淚水蓄滿了眼眶。 “沒有,沒有,想的全是你?!睘榱俗C明自己話語的真實(shí)性,他起落著結(jié)實(shí)有力的腰,健壯的大腿緊繃著,快速吞吐著艷紅的莖體。 從此,郭長流戒了酒,但又沒完全戒掉,戒的是世間美酒,沒戒掉的是花釀這壇酒。 桃花塢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塢那開了家酒樓,老板一身粗布衣服蓋不住的俠客正氣,老板娘則嬌艷得像是花妖成精。 一些人腦補(bǔ)了一出大俠失守劍心又或花妖化人報(bào)恩的戲碼,有更甚者寫了一出禁忌之戀搬上了戲臺,好不受歡迎。 酒樓中央留了處天井,種著棵梧桐幼苗。據(jù)老板娘說,這棵梧桐很喜歡聽故事,便把它植在了最熱鬧的地方。 坐看云起,臥聽風(fēng)闌,一棵梧桐樹正在茁壯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