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密室囚禁調(diào)教哥哥,疼痛乳夾刺激,憋住下身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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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蘇醒,抬頭看到的卻不再是溫馨的景象。 潮濕陰暗的墻壁,空蕩蕩的房間還能聽到水管里滴滴答答的聲音。 渴。唐辭感覺喉嚨里干渴的不行,他動動身子,卻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赤裸被一條鎖鏈捆著綁在椅子上,往下望甚至連腳也被綁住了。他晃動身子,空蕩的房間里響起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拇潭暋?/br> 黑暗處像是被這聲音打擾,腳步聲從里面逐漸傳來。唐辭抬眼一看,正是自己那個下三濫的便宜弟弟,他努努嘴,想要開口大罵,但是嗓子卻干地?zé)?,只能含著怒意瞪著季清牧?/br> 季清牧冷傲的眼里沒有聚焦,深黯地看不出情緒。他鉗住唐辭的下巴,端過手里的杯子,將水喂進(jìn)去。 清涼的水流過干裂的嘴唇,裂起的刺皮都被撫平。甘甜的味道在嘴里洋溢,燒火般的喉嚨得到了熄滅。他貪婪地大口喝,一身的疲憊都被這杯水救活了。 “為什么?”得到滋潤后,唐辭終于能發(fā)出聲音。他腦子一團(tuán)亂麻,沒想到一個校園小清新劇情能轉(zhuǎn)變成這樣的黑殘深。 話問出口,唐辭看見季清牧眼底浮現(xiàn)出一絲難以捉摸的情緒。 憤怒?為什么他會憤怒,自己似乎沒做什么壞事吧。好吧,也就在夢里把他睡了,但是他看著不是也挺享受的?他知道了還在現(xiàn)實里又跟我睡了一覺,生氣是那樣的反應(yīng)? 唐辭徹底亂了,他完全搞不懂眼前人的想法,似乎一舉一動都沒有征兆。他現(xiàn)在就害怕季清牧?xí)龀鍪裁催^激的事,比如殺了他。 許久,季清牧才緩緩開口:“你還是不肯坦白嗎?!彼叩揭慌缘男⊥谱雷由?,上面赫然擺著許多的刑具,不少的上面都布滿鐵銹,看起來放置很久了。 “坦白什么?” “你為什么能夠控制夢,你為什么要把我?guī)нM(jìn)你的夢里?!蹦腥诵揲L的手指慢慢劃過一個個冰涼的刑X具,指甲碰過銹跡斑斑的刀面撞出鈍生生的叮當(dāng)聲。 唐辭不知道該怎么和他說,說自己是死人,被賦予了新的生命來讓他愛上自己?這聽著未免太假了??墒强磳Ψ降臉幼?,非要自己說出個所以然來,他在腦海里瘋狂地想著找什么理由。 “說不出來是嗎。還是,你在想怎么找借口?!鼻謇涞穆曇舸驍嗔颂妻o的思緒。季清牧的眼神越來越冷,如果以前的冷是拒人千里的疏遠(yuǎn),那么現(xiàn)在是寒徹骨底的狠厲。 他將小推桌移到唐辭身前,拿起桌上的一對夾子,上面吊著兩條長長的銀鏈?!斑@里的刑具都很舊了,我買了些不同的道具,店員說可以把人調(diào)教好?!眱蓚€夾子精準(zhǔn)地夾住了唐辭的兩顆乳粒,一下子通紅地脹大。凸現(xiàn)的紅色為這具雪白的肌體增添一分媚欲,性愛的道具擁在身上顯得那樣神圣美麗。 從乳尖升起的癢意慢慢傳遍全身,像成百上千的螞蟻在rou體中摸爬,踐踏著唐辭的每一根神經(jīng)。 他被下藥了。 這個認(rèn)知很快在腦中襲來,他急忙問季清牧:“你給我下了什么藥!” 面對質(zhì)問,季清牧大方地告訴他:“提高你神經(jīng)敏感的,平日里再普通細(xì)小的感覺都會被放大。” “嗯啊~斯哈~為~為什么~嗯~”快感慢慢涌上來,嘴里抑制不住地呻吟,話語被打碎,諂媚的聲音不斷從喉嚨里發(fā)出。 “因為你不說實話,我要知道你在瞞著什么。” 唐辭不知道這個人怎么那么偏執(zhí),為什么非要弄清這個問題。而且不能好好說話嗎,非要關(guān)在這個類似地下室的房間里。 “我~哈啊~沒有瞞你什么,我能夠控制夢境~原因你不會信的~”誘人的紅暈爬上唐辭的臉頰,他的意識開始慢慢不清楚。 “你說?!蹦腥死溲劭粗矍跋闫G的一幕。 “我,是因為有人賦予了我這個能力。我可以~嗯~把人拉進(jìn)夢里~具體是誰我不知道哈啊~哈啊~只是前不久我才發(fā)現(xiàn)有這個能力的~”他大喘著氣,勉強(qiáng)才將一句話說清楚。 “為什么是我?!?/br> “因為我喜歡你,我一直都喜歡你,從兩年前進(jìn)入季家,第一眼看見你我就愛上你了??墒悄闶俏业艿?,而且我很普通根本配不上你,我不敢說。我擁有了這個能力以后,我就想在夢里能夠和你在一起。我覺得,起碼我有了與別人不一樣的地方,我產(chǎn)生了信心,可以去追求你,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我還是想要追求你!”唐辭幾乎是吼出這段話,話音結(jié)束他深深地喘了一口氣,接著磨人的快感上頭,反復(fù)這么著他。 這段話讓季清牧有些震撼,他沒想到唐辭居然喜歡自己那么久,雖然唐辭說的話沒有可考證的真實性,但他不愿意不去相信,他寧愿唐辭喜歡自己,也不希望他是為了別的接近自己。 “你愛我?!奔厩迥林貜?fù)這句話。 “嗯。哈啊~” “以前也有人說過愛我?!彼竦赝妻o充滿情欲的那張臉,像是在看一個故人。 “什么?”已經(jīng)被欲望折磨地昏了頭,唐辭現(xiàn)在聽不太清季清牧的話。 季清牧沒回答他,轉(zhuǎn)身又拿起桌子上,一條順滑的帶子,一段掛著一個金屬的小環(huán)。 “你,你唔啊~要干嘛嗯嗯~” 男人沒理他,自顧自的將小環(huán)套在唐辭早已挺立起的秀麗性器上,往下滑動剛好卡在中間的位置。唐辭難受死了,性器被金屬環(huán)緊緊地鎖住,青筋暴起,內(nèi)里的精華都沒辦法泄出。 本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沒想到對方還用帶子把自己的性器綁起來,這下子更加難受了,憋的他小腹脹痛不已,下半身脹得酸痛。 季清牧將唐辭腿上的鎖鏈從椅子腿上纏繞開,長長的鎖鏈哐當(dāng)一聲落在地上。他再把身上的鐵鏈解開,一把抱起瘦小的唐辭,自己反坐在椅子上,唐辭坐在自己大腿上。 由于手和腿都還被捆住,唐辭并不能怎么反抗。兩條腿叉開坐在季清牧腿上,直直的性器碰到了對方鼓起的rou身。 “你快解開~”帶著哭腔的語氣格外惹人心疼。唐辭不舒服地不斷扭著身子,他快被身下折磨瘋了,再不泄,他真的怕自己會出事。 對方不說話,默默的拉開了自己的褲鏈,彈出一根巨大無比的性器,像是蓄勢待發(fā)的野獸,準(zhǔn)備撕咬吞盡唐辭。 不顧唐辭的哭喊呻吟,季清牧舉起唐辭,腳上的鏈子也被拉起,撞出咣當(dāng)?shù)慕饘俾暋K麤]有任何前戲,直接將那吐露蜜液的xiaoxue對準(zhǔn)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放下來。 “啊~~嗯啊~~好深……啊啊~~你~~哈啊~”幾乎是捅進(jìn)深處,柔軟的xue道被這么R粗暴的進(jìn)入,兩側(cè)的xuerou絞在一起,牢牢地吸住季清牧。 “呃啊…”季清牧發(fā)出低吟,緊致的xuerou差點夾射他,好在自己還理性,沒有精門大失。 唐辭不滿對方只是插進(jìn)來,扭動著身子勾引季清牧動起來,兩個白白的屁股蹭著季清牧的大腿,xiaoxue分泌的蜜液順著股溝打濕了他的褲子。 “快動~動一動~嗯啊~嗯哈~”唐辭吐出腥紅的舌尖,忘我地晃動著肢體,恨不得cao死自己。 一雙大手重重地握住唐辭的腰肢,將他舉起一段,抽出性器的時候,粘稠的蜜液順著間隙濺出來。糜爛的xuerou都翻出來一點,與粗黑的性器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再猛地放下唐辭,一捅直捅到花心,唐辭甚至喉嚨都干嘔,止不住地咳。巨大的性器在xue內(nèi)腫大,變著花樣地磨著嬌嫩的xuerou,恥毛扎著唐辭小小的陰蒂,點點帶出酥麻快意。 季清牧不停地重復(fù)著舉起放下的動作,自己還不忘挺腰迎接那個xiaoxue,性器毫無節(jié)奏地cao干,完全靠著野蠻的欲望驅(qū)使。 兩瓣雪白的屁股被撞地通紅,被大手捏住的腰rou也留下青紫的痕跡。腿根酸痛得不行,小腿因為刺激和被鎖鏈拽住而痙攣。xue口厚厚的yinchun顫抖著,似乎是激烈的性愛讓它也應(yīng)不過來。 忘了兩顆已經(jīng)碩大的奶頭,此刻已經(jīng)被掐的發(fā)紫。一邊辛勤cao干,一邊將頭向前伸,埋在唐辭的胸前細(xì)細(xì)吮吸。本來被夾的快失去知覺,一下子被一條舌頭席卷舔弄,失去的感覺逐漸復(fù)蘇。 又痛又癢。被含住的奶頭被刺激得又大了不少,被舌頭舔得水光淋漓。兩個rufang高高聳起,乳暈周圍泛著青色的血管,看來里面裝著什么,已經(jīng)脹得快破了。 季清牧將兩個夾子取下,瞬間被松開的rutou怦怦地跳著,留下兩個紫紅色的痕跡。唐辭一下沒適應(yīng)過來,爽得繃直了雙腿,整個人往后一仰,兩個大大的奶子隨之晃動,在空中蕩起一道弧線。 他的手被捆住,便支起一個圈把季清牧的頭圍住,將他死死地扣在自己的胸前,讓他吮吸自己的乳rou。季清牧也照做,他捏抓揉按,將兩個晃蕩的奶子玩的更加yin蕩。 “要~要去了!快放開我~”唐辭真的忍耐到極點,扣住季清牧的手加重了力道。渾身都為了憋住而用力著,季清牧被捂在軟軟的乳rou里,一雙手靈活地想下伸,慢慢地解開那條帶子,再將金屬環(huán)取下。 下身還在聳動,隨著金屬環(huán)離開自己的性器。唐辭滿意地大叫了一聲,隨后優(yōu)美的脖頸朝后一滑。性器內(nèi)射出一大泡濃液來,隨著他一起的還有季清牧,也將自己忍了很久的jingye,一股腦全射進(jìn)了唐辭的深處。 兩人射完就累的不行,季清牧看不出來。唐辭確實沉沉地趴在了他的肩上。 這樣的日子還很長。季清牧撫摸著唐辭順滑的頭發(fā),內(nèi)心告白。 正如他內(nèi)心所說,他與唐辭不停地zuoai。只要他一出現(xiàn)在這個房間,就好zuoai。唐辭除了一日三餐和上廁所,幾乎是沒有一刻停下來。 盡管他在房間擁有自由,可以上廁所或者干別的事。但腳上那厚重的鎖鏈提醒著他逃不出去,他沒事的時候看看房間內(nèi)的書,大多是童話,他沒去深究為什么這個房間里擺的都是童話書,有的看就不錯了。 他不知道在這里待了多久,唐情會不會知道,肖從南會不會知道,陳雪又………每天除了季清牧,他見不到任何人,對方也不同他說話,就是zuoai,拉著他就是zuoai。 在桌子上,站著做,躺著做,或者他自己騎在季清牧身上。兩人幾乎將體位都試了個遍,但彼此的感情似乎沒有升溫。 他到底是喜不喜歡我?唐辭苦惱,這是決定能否離開這個世界的關(guān)鍵,如果這個小變態(tài)真的不喜歡自己,那么他恐怕余生都要在是個昏暗潮濕的小房間里度過了。 唐辭腳上鎖鏈的長度剛好他到廁所,離那扇門,卻差了一米,那一米,讓他被關(guān)了很久。 “吱呀~”門開了,季清牧端著餐盤進(jìn)來。 唐辭已經(jīng)熟練了,他湊上去吻住季清牧冷冷的唇,小貓?zhí)蚰桃话闾蛳聛?,含住那顆喉結(jié),身子攀上季清牧,他在不斷引誘。 季清牧沉著臉,還是放下了餐盤,反身將唐辭抱住,接著放到了床上。 又是一場激烈原始的性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