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星救濟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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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戈爾背著他往植被茂密的方向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終于見到了一片湖泊。 伊戈爾把他放下,撕下袖子浸濕了敷在他的額頭。 少年情況很不好,面色通紅,嘴唇發(fā)白,已經(jīng)燒到神智不清了。 伊戈爾拍了拍他的臉:“嘿,小子,振作點?!?/br> 少年睜開眼睛,眼睛失焦空洞的看著他,囁嚅著嘴巴,伊戈爾把耳朵貼上去都沒聽清他在說什么。轉(zhuǎn)頭一看,少年已經(jīng)昏過去了。 伊戈爾解開他的衣服,給他擦拭身體,突然,一個金色的圓餅形的東西掉了出來,伊戈爾撿起來瞅了一眼,看不出材質(zhì),上面刻著朵玫瑰花,沒什么特別的就又給他放了回去。 隨著血污一點點擦去,少年漸漸恢復(fù)了他本來的面貌。 纖細卻不失力量的身體雪白通透的像一塊完美無瑕的玉璧,精致的五官介于男孩與男人之間,稍顯青澀。 實在是太漂亮了,雖說長得一點都不女氣,但伊戈爾還是鬧了個大紅臉。 只是簡單的物理降溫而已,卻好像在做什么羞羞的事一樣。 上半身擦完,該擦下半身了,解腰帶的時候伊戈爾感覺自己也發(fā)燒了,臉上燙的厲害。伊戈爾舀起水給自己降了降溫,“都是雄的,有什么可害臊的”給自己做完心理暗示,才給他脫下褲子。 等小內(nèi)褲扒下來的一瞬,伊戈爾立刻不害臊了,少年褪間伏著一條巨龍,伊戈爾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eom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也是,那玩意要不大點怎么把那些壯的跟座小山似的雌蟲伺候舒服了,這么想著伊戈爾心里舒適了點。 心無旁騖地繼續(xù)給他擦洗著。 忙活了大半天,可算是降溫了,伊戈爾看著安靜躺著的少年,心想:果然這長得好看的,只是看著就讓人心情愉悅。 還沒等歇一會兒,對面草叢里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伊戈爾抱起少年藏匿起來,警惕的盯著對面。 草叢扒開,來了兩個不知名種族的人,綠色的皮膚,鼓囊囊的肌rou,長得跟牛頭馬面似的。伊戈爾心里犯了嘀咕,他們是星球上的原住民還是別的,如果是原住民,那他們就危險了,現(xiàn)在星際正處在混亂時刻,雖說蟲族一家獨大,但趁機占便宜的也不是沒有,對于還沒有被侵略的種族來說,凡是外來者一律處死。 伊戈爾看著他們正在拿著各種各樣的東西正在裝水,有水箱,鐵桶,還有一個浴缸?水槽?伊戈爾看著他們手里拿著的奇葩物件,跟撿來的垃圾似的心里嘲笑一聲。 等等,垃圾?垃圾! 伊戈爾腦袋里閃過一絲靈光,有沒有一種可能這里是顆垃圾星。如果是垃圾星,那就會有救助站,有了救助站一切都好說。伊戈爾決定跟著他們,前去探探虛實。 等那倆人走了,伊戈爾折了幾個樹葉茂盛的樹枝蓋在少年身上,隨手拍了拍“但愿我回來的時候你沒被野獸叼走?!闭f完悄聲跟了上去。 一路尾隨著他們來到了一個露天的垃圾場,垃圾場面積很大,這點讓伊戈爾喜出望外,說明這不是一個小的垃圾星,只要人多了混跡在里面不成問題。 隨著時間流逝,來撿垃圾的人越來越多,一直到暮色降臨那些人才有了離開的意思,蹲了大半天,伊戈爾腿都麻了,繼續(xù)跟著他們,終于看到了救濟站。 “ok,任務(wù)完成” 伊戈爾一刻沒閑著,趕緊往回跑,當回到的湖泊,發(fā)現(xiàn)樹枝被掀開,少年已經(jīng)不見了。 伊戈爾心里咯噔一下,剛才跑得急,肺部疼的厲害,他捂著胸口在原地茫然的轉(zhuǎn)圈。 是自己醒來跑了?還是被野獸叼走了?或者被其他種族的人發(fā)現(xiàn)帶走了?或許被帶走了吧,畢竟他長得挺好看的不是嗎。 伊戈爾心里悶悶的,自己為了他費了這么大的勁,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還找嗎?怎么找?去哪找? 小風涼颼颼的刮著,伊戈爾突然覺得有些落寞和孤獨,從小到大他一直生活在藍星號里,和其他人類呆在一起,身邊永遠有同伴,永遠都是熱熱鬧鬧的,哪怕再艱難,大家都會相互鼓勵著一起面對。 而現(xiàn)在只有他自己一人,這些天經(jīng)歷了太多,向來都是高達老師保護著他,他什么都不用管好好活著就行,到底還只是個16歲的孩子,伊戈爾鼻子發(fā)酸,眼眶泛紅,他狠狠抹了兩把眼淚。拍了拍身上的土,站了起來,睜著通紅的眼睛給自己打氣:“男兒當自強,這點小磨小難奈何不了我,伊戈爾堅強點?!?/br> 等到情緒平復(fù)下來,伊戈爾還是覺得先回之前飛行器墜毀的地方,那個地方地勢好,相對來說也安全些。 現(xiàn)在少了個累贅他也輕松了不少不是嗎? 還沒走兩步,樹叢中傳來沙沙聲,伊戈爾掏出骨刺做出防備的姿態(tài),突然一個人影撲來,速度太快,伊戈爾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撲倒在地,緊接著就是一震驚天動地的哭嚎。伊戈爾一臉驚連忙捂住他的嘴,手動消音。借著月光伊戈爾看清了他的臉,正是白日里失蹤的少年。 少年此刻正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小聲哽咽著,伊戈爾瞪著他:“我撒開手,你不許哭也不許叫,聽明白就點點頭” 少年點點頭。 伊戈爾放開他,并推了他一把,坐起身來。 少年哽咽著貼近他說:“你去哪里啦,我以為你不要我了,這里好黑,我好害怕……嗚嗚” 伊戈爾拿手抵住少年貼近的臉:“…………” 這話怎么聽著這么不對勁呢? 看著少年一臉委屈的哭訴,他感覺自己像是個拋妻棄子的負心漢。 不對,伊戈爾回過神來,差點被帶過去了。 這時伊戈爾才察覺,少年狀態(tài)不對。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他試探著問“你……還記得你叫什么嗎?” 少年搖搖頭“不記得了”說完還要再和伊戈爾貼貼 伊戈爾一臉嫌棄地推來他,不耐道:“兩個大男人,黏黏糊糊惡不惡心,你給我起開” 少年癟著嘴一臉受傷的看著他 伊戈爾:“…………”真傻了?不像是裝的,因為……沒有必要。不過是燒傻的還是被自己敲傻的,他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小年突然傻了,打亂了伊戈爾原本的計劃。 少年看著伊戈爾正在作思考狀,他揉了揉頭,腦袋疼的厲害,眼前這個人身體里有自己的精神力,只要貼近他腦袋就不疼了??墒悄侨瞬蛔屪约嘿N貼,他現(xiàn)在很傷心。 精神力是很私密的東西,他身體里有自己的精神力,那一定是和他很親密很親密的人。雖然他現(xiàn)在生氣了不和自己貼貼,但是不打緊他會把人哄好噠。 伊戈爾瞅著他這副傻了吧唧的樣,想了個絕妙的法子,既能讓他放下戒備心,還能乖乖配合自己是實驗,他捧著少年的臉,一臉哀傷的說:“伊……伊……伊徊呀,我是你哥哥伊戈爾,你不記得我了嗎?” 少年:“…………” 如果只是哥哥的話,是不會有他的精神力的,他明明是和自己很親密的人,可是為什么要這么說呢? 少年滿頭問號。 伊戈爾看著少年一臉不信的樣子,老臉有點掛不住了,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你不相信我嗎?伊徊呀,哥只有你一個親人了,你失憶了不記得我,哥好傷心呀…………嚶嚶嚶” 少年拍著他的背輕聲哄道:“我信你,哥哥,你說什么我都信,哥哥別哭了” 太輕易了,伊戈爾疑惑的抬頭,一下撞進少年燦若星河的眼眸,少年溫柔的看著他,宛若一汪春水,看的伊戈爾生出一股罪孽感來。 伊戈爾狼狽的別過頭去,站起身來,少年也跟著站起身來,伊戈爾這才發(fā)現(xiàn),原本洗的干干凈凈的小孩兒,現(xiàn)在又是滿臉的血污。 伊戈爾呀驚的問他:“你……這是怎么弄的?” 伊徊用指甲刮了一下濺到臉上干涸的血痂,不以為意:“哦,這個呀,我剛醒的時候有人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把他們弄死了” 把殺人說的這么輕描淡寫,伊戈爾心生膽寒,他被這個眼前蟲族純良的面孔迷惑了,差點忘了他可是能把同類碾成碎渣的恐怖存在。 伊戈爾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栗著,他盡量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別露出馬腳。 伊徊看著伊戈爾害怕的渾身顫抖,以為他是生氣那些人欺負他,害怕他受傷。于是笑盈盈地拉起伊戈爾的手,帶著他往前走:“哥哥,我給你看樣?xùn)|西,保證你會喜歡?!?/br> 等到了地方,伊戈爾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血腥味已經(jīng)散去了不少,卻依然讓他感到生理不適。 從現(xiàn)場殘留的痕跡來看,血水成濺射狀把樹木都染成了紅色。沒有尸體,葉片上卻殘留著rou沫。伊戈爾想到了一種可能,僵硬著脖子轉(zhuǎn)過頭看著伊徊,“你把他們……把他們……吃……吃了……?” “嗯,我餓了”這話不假,但更多的是他醒來后找不到伊戈爾的憤怒,憤怒化作了食欲。 伊戈爾不知道他是怎么回去的,他背對著火堆思緒紊亂。他不知道他做的選擇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那個蟲族少年太危險了,可是他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伊徊期期艾艾的靠過來,小聲撒嬌:”哥哥,我冷” “冷你就離火堆近點” “可是我想讓哥哥抱著我” 伊戈爾現(xiàn)在很煩躁“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讓哥哥抱,你還不害臊” “可是……我失憶了,什么都不記得了,我只有哥哥了” 伊徊伸手輕輕推他“哥哥,你抱抱我好不好” “哥哥~” 伊戈爾算是服了,一個兩個的都什么毛病,他親弟弟伊萊總是要他抱,伊戈爾被煩的不行抬手就是給他一頓削。 但眼前這個“弟弟”他可不敢削。 沒辦法,兄友弟恭的戲碼還得繼續(xù)演。 伊戈爾伸手攬過他,“我警告你,不許再咬我” 伊徊:? 伊戈爾看他這一臉懵逼的樣兒,也不想再解釋“算了” 伊徊一頭霧水,但還是窩在他懷里,挑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