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校服的花臂大狗狗
書迷正在閱讀:蟲族之流浪者、蟲族里的人類、居家男保姆的壯碩rou根、精品男優(yōu)上岸記、血欲(血族)、陸家家主總在撿小孩(總攻1V5)、最難消受是皇恩(父子)、美人被日哭【雙rou合集】、小城甜餅、大鳥班長總是想cao我【野p合集】
李逢秀詳細(xì)的解釋一下前因后果,他也沒想到崔連喜到現(xiàn)在還以為自己只有二十三四。 崔連喜恨得牙癢癢,揚言再見到王克一定要讓他嘗嘗什么叫禍從口出的滋味。 “那你還叫個屁的哥,我看起來像超三十的人嗎?”崔連喜磨牙,抬腿去踹“偽”大學(xué)生的屁股。 李逢秀被踹,往前踉蹌兩步,無辜道:“我以為那是你的性癖?!?/br> 崔連喜更氣了:“性你大爺?shù)鸟保銈€水貨!” 這么說李逢秀可就不服了,他指了指照片墻上自己穿學(xué)士服的那張照片,那是他博士畢業(yè)的證明,“我比大學(xué)生高級,我是博士生?!?/br> “那也沒用?!贝捱B喜痛苦道:“以前想到你是學(xué)生我就硬了,現(xiàn)在沒那感覺了!” 李逢秀一聽,又笑起來,膩膩歪歪地抱著他要摸小連喜,剛摸了兩下,久未謀面的小連喜就口是心非地頂起了帳篷,無聲宣告著李博士生“寶刀未老”。 “這不是也硬了?!崩罘晷愠浯禋?。 yinjing隔著柔軟的校服褲子被熟悉的手指又揉又捏,耳朵被含住,禁欲一年的崔連喜被他撩得yuhuo焚身,比第一次做時還激動,呼吸guntang,反客為主地抱起他接吻。 “床呢?”崔連喜含糊道。 李逢秀指了個房間。 還沒來得及參觀的臥室門被后背撞開,崔連喜三步并兩步帶著李逢秀滾到床上,撐起上身開始脫衣服。 他動作很狂野,T恤一掀、褲腰一拽就算齊活了,架著槍看向李逢秀,見他剛進行到解皮帶那步,這才又想起一事。 “你還去洗屁股嗎?” 這是李逢秀的習(xí)慣,曾經(jīng)有好幾次崔連喜突然來性致想直接按住人大干一場,結(jié)果都被李逢秀無情制止了。 他無比堅決地堅持“先灌腸,再caoxue”的原則,從未妥協(xié)。 “不用?!彪p人床上,西裝革履的男人慢條斯理地蹬掉褲子,朝崔連喜展開大腿,“去接你前怕你見了面就要cao我,都弄好了。” 崔連喜眼神落到他兩腿間,“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 失去西裝褲的阻擋,這小sao貨下面居然穿了一條黑色蕾絲丁字褲! 李逢秀半勃的性器被緊緊禁錮在三角形的蕾絲下,一根細(xì)繩穿過會陰,緊貼著后xue消失在股縫里。 崔連喜直勾勾地摸上他滑膩的大腿,在腿根處流連。 “欠cao?!彼麚P起手扇了下臀rou,“你怎么這么欠cao?” 敢誘惑他,cao得你屁眼都合不上。 李逢秀舔舔嘴唇,看著姘頭支在校服褲子外的yinjing完全勃起,直愣愣地對著他,馬眼流出一滴黏液。 反應(yīng)良好,不像是反感。 崔連喜在床上的喜好其實很廣泛,接受能力很強,討厭的東西也很明確。 比如他喜歡漂亮的曲線,喜歡長腿,喜歡絲襪,喜歡少體毛的光滑皮膚。但又討厭男人捏著嗓子說話,討厭長指甲,討厭走路扭屁股。 內(nèi)褲這種東西李逢秀完全是類比著絲襪,覺得屬性一致,可以一試。 他自己倒是沒有這方面癖好,完全是為了討好崔連喜,本來還思考過要不要買胸罩,但胸罩踩雷的可能性很大,就放棄了。 李逢秀伸手摸上那根劍拔弩張的yinjing,用指腹把黏液涂滿guitou,輕搔著rou傘下的敏感地帶。 “進來?!彼讯∽盅澋哪歉?xì)繩撥開,“想你了?!?/br> 沒什么比床伴主動求歡更讓人興奮的了,崔連喜抓著李逢秀的腿把人往自己身下一拽,卡著膝彎掰開兩條長腿,對準(zhǔn)中間那sao紅的小洞二話不說插了進去。 這一下插得太猛,李逢秀繃起腰的同時,崔連喜也仰頭哆嗦了一下。 yinjing上所有敏感帶都被軟rou狠狠吸過,guitou像是插進了電門,有一瞬間的大腦空白。 太爽了,爽得他眼冒金星,從脊柱麻到了頭皮。 “哈……” 李逢秀趁他還在回味,抓緊時間把自己調(diào)整到了最舒服的姿勢,一條舉酸了的腿架到崔連喜肩上,崔連喜順勢用臉頰去蹭,下身緩慢抽插起來。 他發(fā)現(xiàn)李逢秀腿上比在牢里那會兒還干凈,以前他就經(jīng)常感嘆大學(xué)生體毛輕,跟小孩似的,現(xiàn)在這條被自己扛在肩上的腿更是光滑,一根汗毛都找不到。 “你還刮腿毛?”崔連喜伸出舌頭舔了美腿一口,下身慢慢磨著xuerou,“怎么不刮刮jiba毛。” “做的激光脫毛……嗯……jiba不能照激光。”李逢秀喘道。 “我給你刮吧,用你刮胡刀?!贝捱B喜zuoai時要么就不說話,要么就胡說八道,“或者干脆染個色,我看那些外國佬都是金色的,你整個特殊點的,紫色怎么樣,或者綠色,保證一脫褲子我就能認(rèn)出來?!?/br> 李逢秀想了想那個畫面,莫名被他逗笑,后xue隨著肌rou顫抖而劇烈收縮,硬是把插在里面的yinjing給擠了出來。 濕漉漉的性器暴露在空氣中,崔連喜十分不滿,想重新塞進去,結(jié)果李逢秀像有病似的笑得停不下來,后xue緊得根本進不去, “笑,再笑?”崔連喜伸手去撓他癢癢rou,把身下人折騰得眼淚都出來了,“還笑不笑了?” “不笑了,不笑了,饒命,老公饒命。”李逢秀及時告饒。 崔連喜這才得以重新插進溫柔鄉(xiāng),舒爽地馳騁起來。 久別重逢,干柴烈火,崔連喜追著李逢秀要了三次才算完。 第一次結(jié)束時李逢秀想上廁所,結(jié)果尿個尿的功夫崔連喜就跟了上來,把他按在馬桶上cao了一頓。 馬桶實在不是個好地方,cao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硌得生疼。感覺崔連喜射了,李逢秀連忙把自己從jiba上拔下來,一瘸一拐地往臥室走。 jingye滴滴答答淌了一路,李逢秀剛爬上床想歇會兒,那姓崔的公狗就聞著味就找了過來,還想再插進來暖暖rou。 崔連喜也是憋壞了,射了兩次yinjing還是半硬的狀態(tài),囊袋也鼓著,顯然存貨還沒射完。 李逢秀嗓子干,不想說話,崔連喜就自顧自玩他,用之前脫掉的校服蒙住他的臉,只露出赤裸的下半身迎接姘頭的造訪。 校服上帶著陳舊的汗味,李逢秀余光一掃,竟還在領(lǐng)口看見了用鋼筆寫上去的名字。 說起來,這人是穿著校服進的監(jiān)獄…… 然而還沒等李逢秀深思,一條紋滿紋身的胳膊就伸了進來,把他整個人摟抱起來。 李逢秀下意識抱緊崔連喜的肩,雙腿盤到他的腰上,腦袋上還頂著校服,暈頭轉(zhuǎn)向間被壓在了臥室的大落地窗上。 玻璃很涼,李逢秀被冰的一激靈,連忙把校服拽下來披在肩上,這才隔絕了后背傳來的絲絲涼意。 保暖措施做好,李逢秀重新回歸咸魚狀態(tài),懶洋洋地仰靠在玻璃上,偶爾隨著顛簸哼上一兩聲助興,垂眸欣賞崔連喜沐浴在陽光下的眉眼。 真年輕啊,可惜這花臂和刀疤太顯眼,送去讀高中估計沒有學(xué)校會收……讀技校倒是可以,就是不知道他樂不樂意。 “在想什么?” 崔連喜不滿地湊上來接吻,一遍又一遍地吸允面前水光淋漓的嘴唇,怎么也親不夠。 李逢秀坦誠道:“在想你之后的打算。” 崔連喜聞言把他往上顛了顛,舔舐他的喉結(jié),“找工作養(yǎng)家糊口唄,還能做什么…” “不想上學(xué)嗎?” “不想,我就不是上學(xué)那塊料?!贝捱B喜想到什么,忽然笑了起來,抬起一條花里胡哨的胳膊湊到李逢秀眼皮底下,笑得眉眼彎彎,jiba都軟了,“哎,看見沒,高一紋的,第一次進班差點讓我班主任從學(xué)校里打出去,但當(dāng)時可自信了,因為那會兒的志向是當(dāng)黑社會老大,號令全校小弟推翻校長……這么想起來幸好當(dāng)時沒遇見你,不然指定讓你笑死。” 李逢秀順著他的話想了想,腦補出一個紋身少年蹲在課桌后叱咤風(fēng)云的熱血模樣,也被逗樂了。 崔連喜高中那會兒,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讀博了,正是忙的時候,估計就算真碰面了他也只會當(dāng)成看了個熱鬧,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他們的相識建立在種種機緣巧合之下,如果不是這些巧合,他們大概只會是兩個陌路人,誰都不會多看誰一眼。 想到這李逢秀不免慈愛地摸了摸獄友的狗頭,溫聲道:“喜哥,你要是硬不起來了,咱們就去吃飯吧?!?/br> “cao!”曾經(jīng)的志向是當(dāng)一名黑社會老大的崔連喜頓時炸了,“你他媽看不起誰呢?老子會硬不起來?” 說完他便堵住了李逢秀的嘴,心想:吃吃吃,吃你大爺?shù)娘?,再做三百個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