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要走了,大狗狗焦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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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連喜被放出來時,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cao李逢秀。 三天沒見,大學(xué)生的屁股肯定又緊了,cao一下能流好多水。 獄警把他送回牢房時正是犯人們勞作的時候,李逢秀不在,崔連喜胳膊一抬掀了一股汗味的囚服,用濕毛巾擦身。 他難得有耐心的等著,琢磨著晚上用個新花樣,最好能逼大學(xué)生叫聲老公,他還沒聽過別人叫他老公。 結(jié)果直到監(jiān)獄熄燈,李逢秀都沒回來。 什么情況? 崔連喜靠在門上往外看,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見。 一夜無眠,第二天上工,崔連喜面無表情的聽著昨天保護(hù)李逢秀的馬仔敘述澡堂的事,下頜角因咬牙崩出一條陡峭的弧線。 “喜哥,李逢秀那個0001的編號好像有什么特殊意義,我聽他們說姓劉的昨晚睡著覺呢就被獄警拖走了,東西全清了,沒準(zhǔn)是……要吃槍子?!?/br> 圍在一起的馬仔們都有些驚訝,監(jiān)獄里這些事以前根本沒人管,這次怎么會這么嚴(yán)重。 崔連喜想起初見李逢秀時,大學(xué)生模樣的人端著餐盤在飯廳里找座位,怎么看怎么人盡可欺,完全想不到背后竟有這樣的力量。 那他為何還會同意跟自己廝混在一起? 下午崔連喜做完工回牢房,驚訝地發(fā)現(xiàn)李逢秀正坐在床上看書。 “回來啦。”李逢秀放下書朝他笑。 崔連喜一整天魂不守舍,此刻看見李逢秀的笑容,心里很不是滋味,心想:“你還有臉笑?!?/br> 他走到床邊,摸了摸李逢秀的脖頸,忽然發(fā)力將他按倒在被褥間。 李逢秀一愣,連忙抓住崔連喜要扒他褲子的手,拉到嘴邊親了親,“等等,先等等,我有事跟你說?!?/br> 崔連喜很愛他這些親昵的小動作,板著臉停住動作,聽他有什么事要說。 “我可能要假釋了?!?/br> 崔連喜的手一頓。 “……假釋?” “嗯,因?yàn)樽蛱靹⒌煤莅盐叶略谠∈?,想上我,我家里聽說了這事兒,說什么都要把我弄出去?!?/br> 崔連喜沉默了一會兒,想說我可以保護(hù)你,可話到了嘴邊,又覺得諷刺。他自己都在cao著人家,有什么資格說保護(hù),遂問道:“……什么時候?” “應(yīng)該就這兩天?!崩罘晷忝嗣捱B喜的臉,無奈道:“我要走了,喜哥,記得想我?!?/br> 他的大學(xué)生要出獄了。 崔連喜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恭喜,可他說不出口,也做不到替他高興。 他若無其事地嗤笑了聲,“誰會想你,老子想你的屁股還差不多?!?/br> 李逢秀也笑,并不介意他的嘲弄,“你之前一直不愿意告訴我你還有多久刑期,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崔連喜從他身上翻下來,坐在一邊點(diǎn)了根煙,深吸一口,“……人都出去了,還問這個干嘛?” 李逢秀躺在床上看他,“我來接你?!?/br> 崔連喜斜瞥他,“閑的啊,還沒被我上夠?” 李逢秀就笑,“是啊。” 崔連喜被他笑得氣悶,煩的連煙都抽不下去了。 人都要走了,還說個屁啊,讓人心煩。 剛?cè)剂藗€頭的中華煙被扔到地上,崔連喜惡狠狠碾了兩腳,也不知道在跟誰較勁。 “還有五年,遠(yuǎn)著呢?!?/br> 李逢秀坐起來,看了眼被踩碎的煙頭,從背后環(huán)住崔連喜的脖子,用臉頰蹭他的頭發(fā),“我可能不能經(jīng)常來看你,但我會來接你的,等我?!?/br> 他總有各種辦法安撫他。 崔連喜握住他搭在自己身前的手,粗糙的拇指摩挲著他漂亮的關(guān)節(jié),半晌才輕輕“嗯”了一聲。 管他呢,想來就來,不來我自己打車走,崔連喜想著,你最好別來,不然老子見面就cao死你。 李逢秀含住他發(fā)紅的耳朵,哄道:“現(xiàn)在cao我吧,嗯?” 這是崔連喜第一次從正面cao李逢秀。 他原來總是不愿看他正面,對李逢秀兩腿間的玩意有些抵觸,也很少伸手去碰,總覺得看多了容易萎。 正好李逢秀也喜歡后入的姿勢,在被崔連喜從正面壓著腿彎進(jìn)入時,還試著勸說崔連喜換個姿勢。 “我想看看你?!贝捱B喜執(zhí)拗道。 李逢秀就不說話了,他抓著被單,在被cao到G點(diǎn)時難耐地?fù)P起脖頸,小聲呻吟。 正面上了大學(xué)生,崔連喜看著那雙漂亮卻微闔的眼眸,卻又不滿意了,猛地伸手扳過他的下巴,念叨道:“看著我,李逢秀,看著我?!?/br> 手勁很大,語氣里有他自己都未察覺的焦慮。 李逢秀便睜開眼水朦朦地看他,側(cè)過臉親吻他的手心。 他就像掌握了給野獸順毛的方法,一次次搔過癢處。 “叫我。” 李逢秀喘道:“哥哥……” 崔連喜俯下身去親他的臉,膝行著往前頂,撐圓的xue口被擠出一圈白沫,“叫老公。” “老公……嗯,老公,輕點(diǎn)……” 崔連喜第一次用這個姿勢,下手沒有分寸,幾乎把李逢秀的身體壓了個對折,李逢秀忍了片刻,覺得再這樣下去腰可能會斷,不由推了推崔連喜,“換個姿勢好不好,老公……” 崔連喜被他的叫法取悅,順從地被李逢秀推倒到床上,性器從濕熱的體內(nèi)滑出,拉出一根粘膩的細(xì)絲。 李逢秀剛跨到崔連喜身上,崔連喜就火急火燎地往下按他的腰,想把jiba重新塞回去。 水光淋漓的guitou盲目地剮蹭著會陰,根本沒找對地方。 “別急,別急,我來?!崩罘晷憧?fàn)幹氖痔鹨稽c(diǎn)屁股,把莖體對準(zhǔn)后xue,坐了下去。 guitou重新頂開柔軟的腸道,回歸yin靡的溫柔鄉(xiāng),一個被吸得神魂顛倒,一個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兩人同時舒服地嘆息。 李逢秀試著動了兩下,還沒找到最省力的姿勢,崔連喜就迫不及待地掐著他的腰上下顛弄起來。 “啊……” 這個姿勢被cao得太深,腰軟的支不住,李逢秀剛想后仰撐住身體手就被捉住,崔連喜拉著他坐了起來,一只大手托著他的后背,舔咬他的鎖骨。 床伴的手臂肌rou結(jié)實(shí),是個很好的靠背,李逢秀舒適的抱住崔連喜的腦袋享受了一會兒,待顛簸稍稍平緩,也側(cè)過臉去親他,親他的眉眼,親他的鼻梁,最后軟著嗓子道:“老公,親一個嗎?” 他們第一次用正面的姿勢,也從未接過吻,李逢秀試探著靠近,小心翼翼地舔上崔連喜的嘴角。 崔連喜深埋在他體內(nèi)的yinjing驟然跳了一下,他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刺激,猛地回咬上李逢秀的嘴唇,攪弄著他柔軟的舌頭,戰(zhàn)栗著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