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甜甜安】決心上訴離婚/直球勾引謝明煜/koujiao/腿交/浴室指jian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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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甜甜安】決心上訴離婚/直球勾引謝明煜/koujiao/腿交/浴室指jian到潮吹 謝明煜的通訊器又一次滴滴滴響了起來。 上面的號碼是陌生號碼——他沒有隨便存人通訊號的習(xí)慣,不過被這個陌生號碼轟炸了兩三天之后,他已經(jīng)知道這號碼的主人是誰了。 【你回一下我?。 ?/br> 【明天周六,可不可以帶我出去玩呀?】 【謝明煜我們?nèi)ヅ轀厝?!?/br> 敢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的,尤安是獨一份。 他再一次關(guān)掉通訊界面。 他是對尤安有些興趣沒錯,但他不覺得這點興趣已經(jīng)上升到可以讓他和尤安曖昧的程度。而且...尤安畢竟還沒離婚,現(xiàn)代社會對雙性人總抱有偏見,如果尤安和別的異性走太近,星網(wǎng)上那群吃飽了撐著的網(wǎng)絡(luò)警察們就會一個字一個字地挖苦尤安。 更何況尤安和謝隆飛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普通群眾最喜歡這種八卦了。 星網(wǎng)論壇一直是全星際的八卦聚集地,不過尤安并不逛論壇,如果他有心搜一搜,就會發(fā)現(xiàn)論壇上有不少帖子在討論謝隆飛,雖然都是用的代號,比如謝總,比如X先生。像謝隆飛這種只富非貴的人,網(wǎng)民們特別愛八卦,但尤安這種權(quán)貴家庭出身的人,往往都會用極其隱晦的稱呼來代指??傊?,這論壇里的人膽子一個比一個大,連暗罵皇帝、元帥的人都有。 謝明煜晃了晃腦袋,他考慮那么多干嘛。 謝明煜收到尤安的通訊號,總是選擇冷處理——他都不知道尤安哪來他的私人通訊號,八成是他那群哥們兒偷偷告訴他的。 滴滴—— 通訊又響了起來。 【你弟又來煩我了】 【他真不是人!居然用和我家共同合作投資的項目威脅我!】 另一邊,尤安皺著眉頭,氣鼓鼓地刪掉謝隆飛剛發(fā)來的通訊。 一開始還只是暗中作梗,現(xiàn)在竟然直接威脅到他面前來了。尤安再度后悔,當(dāng)初就不該為了扶持謝隆飛,而說服父親將尤氏的項目分羹給謝隆飛的公司。 他們在一起加上結(jié)婚的這幾年,尤氏已經(jīng)和謝氏幾乎捆綁在一起,三分之二的項目都是雙方共同投資的。當(dāng)初只覺得甜蜜,現(xiàn)在看來卻隱患無窮。 尤安其實并沒有后悔與謝隆飛結(jié)婚,他只是后悔自己嫁人太早。星際時代,人類壽命大幅提高,法定成年歲數(shù)已經(jīng)變?yōu)?0歲,而尤安,剛成年就不顧父母勸說,硬要嫁給謝隆飛?,F(xiàn)在他才22歲,在思想還不夠成熟的這兩年婚姻里,他一味地奉獻(xiàn),見謝隆飛白手起家困難,就不斷把自家的資源往他那兒推。 如果他工作后才結(jié)婚,至少不會那么傻吧。 尤安摸了摸因為不安而瘋狂跳動的心。不得不承認(rèn),謝氏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展成財閥,在經(jīng)濟(jì)實力上已經(jīng)超過了尤家。尤家的根基在軍事上,商業(yè)這塊還真比不過發(fā)展迅猛的謝氏。 果不其然,今天吃晚飯的時候,尤父的臉色十分難看。 “安安,你認(rèn)真地告訴爸爸,你是不是和阿飛有矛盾了?” 尤安和謝隆飛冷戰(zhàn)分居的這段時間都住在尤家,他本來借口是陪一陪回國的父母,但那么久不見謝隆飛,謝隆飛也反常地沒有來尤家拜訪過,其實尤父尤母心中早有了猜測。 本來他們回國只準(zhǔn)備停留一段時間,現(xiàn)在卻因為公司出了問題,他們不得不暫時留在國內(nèi)。 尤父尤母對尤安都給予了極大的信任,他們從小溺愛著尤安,竟也連帶著對尤安喜歡的謝隆飛極其放心。尤父在國外的時候,國內(nèi)的尤氏基本都靠謝隆飛一起打理。也因此,他想要動些什么手腳就成了非常容易的事情。 “我...”尤安糾結(jié)著他的那點自尊心,不想跟爸爸mama說自己的老公出軌了,更不可能說自己還挺享受他出軌。他很想說,他要離婚,可是他任性了那么久,卻不能在離婚上任性。 星際對公民婚姻極為保護(hù),尤其是尤安他們所處的國家,上面鼓勵大家結(jié)婚,卻極其反對離婚。尤安如果真的和謝隆飛離婚,他們尤家的一半財產(chǎn)都將歸謝隆飛所有,雖然同理,謝隆飛也必須分出一半財產(chǎn),但根基深厚的尤家哪是一個原生家庭清貧的謝隆飛能比的。 尤家真正重要的資源都在軍事方面,如果離婚,那相當(dāng)于白送謝隆飛一大筆資源,還幫助他打開了軍事領(lǐng)域的大門。 尤家發(fā)展至今已是一個龐大的家族,雖然如今是尤安他們家作為家主和本支,但其他親戚不會同意他和謝隆飛離婚的。 想要讓自己有利,尤安只能通過訴訟的方式,讓星際法庭判決他們離婚。然而,出軌這種情況至今也只算道德層面的罪過,并沒有法律規(guī)定出軌要被判刑。星際法明面上說是偏向于相對稀少的雙性和女性,但制定法律的人大多都是男性,其實質(zhì)只不過是地位更高的男性在自我保護(hù)罷了。 尤安咬咬牙:“我、我想上軍事法庭!” 他想要離婚別無他法,只能通過軍事法庭來解決了。他們家是軍事大家,祖宗都是星際名將,到了最近幾代才發(fā)展出其他領(lǐng)域的權(quán)貴。但尤家仍有從軍的高官,尤安這代也包括在受軍事法律保護(hù)的范圍中。 軍事法律與星際法律有所不同,它對軍人以及軍人的后代都非常看重。軍事法律中就明確規(guī)定了軍人及其后代的伴侶不允許背叛他們,他們自身也是,一旦被告出軌,出軌方的懲罰不會輕。只是軍事法庭不是那么好上的,尤安需要大量證據(jù)支持他告謝隆飛出軌。 而且... 軍事法庭必須進(jìn)行全星際直播,也就是說,尤安被綠了這件事,全星際的人都會知道。 謝隆飛名聲臭了是一回事,尤安自己也會淪為民眾茶余飯后的談資和笑料。尤安可以不顧本人的形象,卻不得不擔(dān)心尤家是否會被影響。 尤安自我掙扎了片刻,最終還是把謝隆飛多次出軌的事告訴了父母。 餐桌上一片沉寂。 就在尤安以為爸爸mama會罵他連累家族時,尤母第一次拋掉了骨子里的禮儀風(fēng)度,并不優(yōu)雅地吼道: “你怎么不早點告訴爸爸mama?!” 尤父也眉頭緊皺:“爸爸知道了,既然錯在于他,我就不再手下留情了?!?/br> 并沒有想象中的破口大罵,尤安愣了愣,眼里蓄起朦朧的水光。 “對不起...我...” “安安?!庇饶复驍嗨安灰狼?,你沒有錯,錯的是謝隆飛。這臭小子,我當(dāng)年也是瞎了眼才覺得他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否則怎么會答應(yīng)你那么早就嫁人!就連現(xiàn)在,安安都還只是個孩子,這畜生一定是覺得你年紀(jì)小好欺負(fù),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軌!” “mama...”尤安飯也吃不下了,拼命仰起腦袋不讓眼淚掉下來。 “安安不哭,你要上軍事法庭,爸爸mama都支持你?!庇雀杠浟松裆?,走到尤安的位置旁蹲下身,溫柔地?fù)崦劝惨欢兑欢兜男∧X袋,“你大膽地去做,你有任性的資本,知道嗎?逃避只會讓對方覺得你在怕他,我們尤家,什么時候會怕一個毛頭小子?” “可是...”尤安顫抖的聲音染上了哭腔,“家族會蒙羞...就因為我...” “安安,每個人都在一生中做出錯誤的選擇,既然選擇錯誤了,那就努力讓結(jié)果變得好一些。家族成員是團(tuán)結(jié)的,他們不會覺得你破壞了家族的形象?!?/br> 尤母在一邊補(bǔ)充:“頂多過年團(tuán)聚的時候損你一句眼光不怎么樣?!?/br> 尤安被逗笑了。 “好了,你要上軍事法庭,我們不會幫你,你要自己去搜集證據(jù),學(xué)著長大。謝隆飛已經(jīng)強(qiáng)行停止了我們?nèi)种坏暮献黜椖?,我先前顧及著你們可能有誤會才遲遲沒有動作?!庇雀赋料履?,“現(xiàn)在,不反擊回去,他還以為尤家是能夠任他擺布的呢?!?/br> 尤安被尤母送回了房間。 他撲在自己柔軟的大床上,臉蛋陷入香軟的被褥,就如同他此刻的心,被埋在軟乎乎甜蜜蜜的云朵里。 他突然就有了無限的勇氣,他還有爸爸mama,他還有整個家族的力量。 幾天后,他照常打開光腦,邊刷牙邊收看早間新聞,聽著聽著他卻愣住了。 “近日,謝氏集團(tuán)股價大跌,有網(wǎng)友發(fā)現(xiàn),謝氏集團(tuán)的公開規(guī)劃項目有一半已中途叫停。據(jù)悉,昨日尤氏發(fā)表的公告聲明中,強(qiáng)調(diào)了未來將不再與謝氏集團(tuán)進(jìn)行任何合作?!?/br> “據(jù)謝氏集團(tuán)昨日聲明,謝氏集團(tuán)謝總,謝隆飛,日后將與歸國企業(yè)鳴譽開展一系列合作。據(jù)悉,鳴譽集團(tuán)董事長謝明煜先生,與謝隆飛先生系堂兄弟關(guān)系,兩人此次的合作延續(xù)了血緣與親情,兄弟倆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手...” “不少網(wǎng)友猜測,謝隆飛先生與尤氏本家獨子的感情出現(xiàn)破裂,婚姻是否將迎來終結(jié)...” 尤安瞪大了眼睛,他聽到了什么?謝隆飛要和謝明煜合作? 那個和他一起罵謝隆飛渣男的謝明煜。 尤安無法形容此刻的感受,有仿佛被背叛了的難過,有不知緣由的茫然和空洞。 他一沖動,給謝明煜撥去了通訊。 早晨八點多,謝明煜剛到公司,看到那個熟悉的陌生號碼,挑了挑眉。 膽子大到打電話給他了? “喂?” “謝明煜!”尤安清脆的聲音從外放的通訊中傳來,不過此時顯然染上了一絲慍怒,“你、你怎么能和謝明煜合作!你明知道他這人有多惡心,你明知道...他都那樣對我了...” 那咋呼的聲線在少年與青年之間,埋怨也顯得撒嬌一般,然而謝明煜還是維持著自己的冷酷人設(shè): “那又怎樣,我不是慈善家。” “先別說你和我沒有關(guān)系,就算有,你認(rèn)為我會為了你放棄合作的機(jī)會,有錢不賺么?!?/br> 尤安莫名心頭鈍痛,咬著嘴唇道:“我只是...提醒你他不是好人。” “我也不是好人?!敝x明煜想起前幾天在星網(wǎng)上看到的八卦帖子,說,“你該學(xué)著長大了,不要總是那么幼稚?!?/br> 不要再靠近我了。 不要再粘著我了。 你不知道那些網(wǎng)民是怎么用侮辱性的語言來評價你的么。 通訊被掛斷,尤安的眼眶和心里都酸了起來,一段感情沒有那么容易結(jié)束,新的感情卻總是那么容易開始。尤安仰倒在床上,暗暗贊同謝明煜的話。 他還不是一個成熟的大人,所以連兩段感情都隔不開。一方面對謝隆飛還有隱秘的歡喜,另一邊卻漸漸被謝明煜吸引。 尤安默默地哭了一場。 謝明煜難得反思,自己最后的那句話,語氣會不會太重——畢竟小朋友要哄著來。不過再小也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尤安要對自己的感情負(fù)責(zé)才是。 尤安有更多更好的選擇,就算離開謝隆飛。 但這個選擇絕不是跟和謝隆飛有血緣關(guān)聯(lián)的自己糾纏不清。 他謝明煜,本身也不會是什么值得托付的伴侶。 一天下來,那個號碼的消息轟炸停止了。謝明煜下了班,自己開車回了家。行駛的路上,一天了還沒平復(fù)的莫名情緒仍在叫囂,他堅信自己對尤安沒有特殊感情,但一想到那小孩被他兇哭,他又不是個滋味。 推了朋友們的酒吧聚會邀請,謝明煜拎著一袋路上買的啤酒到了家門口。 他回國就買了棟別墅,連著隔壁的一片林子和小溪,這里整片都是他的地盤,就為了圖個清靜。 偌大的別墅門口的臺階上,坐著一個小小的身影,機(jī)器人管家正圍著他打轉(zhuǎn)。一瞬間,謝明煜以為自己心里想了太多次尤安,以至于眼前出現(xiàn)了幻覺。 “你終于回來啦——”尤安打了個哈欠,“快讓你的機(jī)器人停下來,轉(zhuǎn)得我頭暈?!?/br> “你...” 一時之間,謝明煜竟不知道先問他是怎么知道他家的,還是先問他是怎么穿過圍墻進(jìn)來的。 尤安眨了眨眼睛,語氣輕快:“你家的機(jī)器人是不是該換了,我說我是你未來老公,它就放我進(jìn)來了誒?!?/br> 謝明煜聽著這荒唐的話,瞥了一眼還在繞圈圈的機(jī)器人管家,心道這人工智障確實該返廠檢查一下腦回路了。 不過見這人一臉甜笑,語氣也聽不出絲毫委屈,謝明煜暗暗吐槽自己腦補(bǔ)太多,把小少爺想得太嬌氣,繃了一整天的心弦卻悄悄松了點。 尤安跟在謝明煜身后進(jìn)了門,先禮貌客氣地贊揚了一下他家簡約高級又不失設(shè)計感的裝修,得到謝明煜一句“又不是我設(shè)計的”之后也不惱,只點了點頭,又道: “我是來討伐你的?!?/br> 謝明煜沒出聲,不過表情困惑。 “早上的通訊,你惹我哭了好久?!?/br> “......” 謝明煜默默收回之前對小少爺沒那么幼稚了的評價。 “我也有錯,我不該把私人感情強(qiáng)加到你的商業(yè)合作上。但是——”尤安拖著長長的尾音,氣呼呼的,“你怎么能兇我,還罵我幼稚!” “你不幼稚?” “哼,不幼稚?!庇劝沧谏嘲l(fā)上,盯住謝明煜手里的袋子,“那是什么?” “啤酒?!?/br> “我可以喝嗎?” “你問我?”謝明煜丟給他一罐,“自己看著辦?!?/br> 謝明煜的別墅很大也很空,一樓的客廳除了沙發(fā)和一塊大大的地毯外別無他物,連茶幾都沒有。謝明煜把啤酒扔給他之后就自己上了樓,留下尤安一個人在空空蕩蕩的客廳里抱著啤酒罐子發(fā)愣。 謝明煜再出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換上了家居服,帶著微微的水汽。 “拿了啤酒還不走?” 尤安抬著頭看他:“要等你一起喝呀?!?/br> 尤安已經(jīng)從沙發(fā)轉(zhuǎn)戰(zhàn)到地毯上,深灰色的羊毛襯得他皮膚瑩白。謝明煜移開視線,也屈起一條腿坐在了地毯上。 “我的意思你還不懂嗎。” 謝明煜仰頭悶了一口略微苦澀的啤酒。 尤安歪歪腦袋:“你說什么?嘶——好苦啊這個啤酒!” “別裝傻?!?/br> 小少爺嬌氣又幼稚,但很聰明。 “我哪知道你什么意思啊?!庇劝材笾【乒蓿才财ü?,湊近了坐在地毯邊緣的謝明煜,“你明里暗里表示對我沒意思,那還讓我進(jìn)你家?還讓我纏著你?你這樣很容易讓我想歪誒。” 好家伙,還知道惡人先告狀。 謝明煜睨他:“我沒趕你走?是誰厚著臉皮還留著和我喝酒的?!?/br> “我不管,你又沒親自動手?jǐn)f我走,那就是默許我可以留下嘛!”尤安吐著舌頭,緩解嘴里的苦味,因此話也講得含含糊糊,“反正你這種態(tài)度就是很曖昧啊,真討厭我就兇我罵走我。” 謝明煜頓了頓:“是誰半個小時前說我把他兇哭了的?” 尤安扭頭哼了一聲:“不知道。” 謝明煜嗤笑:“原來是嫌我不夠兇,看來你是真膽子肥到不怕我了?!?/br> 明明以前見到他還像只鵪鶉似的,難道真的是他脾氣變好了,才讓尤安現(xiàn)在也敢厚著臉皮跟他相處了? “你兇我我會哭的哦!”尤安撅著嘴瞪他,“不能兇我,也不要趕我走?!?/br> “我說過,我對你沒感情。” “你是不是怕別人對你說三道四???”尤安不知不覺喝完了一罐啤酒,又蠢蠢欲動地翻開袋子拿了一罐,“比如說你撿弟弟不要的破鞋,比如說你不要臉勾搭上弟弟的老婆?!?/br> 謝明煜被他氣笑了,扔掉手里的空罐,鉗住尤安小巧的下巴,盯住他泛著微微水光的眼睛:“你把自己稱為破鞋?看來你也沒少看那些垃圾帖子。” “那你為什么,不給我一個明確的態(tài)度?!庇劝惨补钠鹩職庵币曀难劬?,“嘴上拒絕我,但最后又包容我一次次試探你的底線。” “謝明煜,我真的挺喜歡你的?!庇劝裁蛄嗣蜃齑?,“不過我心底可能還有一點點謝隆飛的位置,但是我又花心地喜歡上了你,所以我也不是好人,和你不是挺配的嘛...” “謝明煜,我可不可以追你???” 老男人不得不承認(rèn),有那么一瞬間,他被小少爺?shù)闹鼻蛄玫糜悬c鬧心。 一點點,就一點點。 謝明煜也在心里問自己,拒絕的態(tài)度為什么不再明確一點。只要他想,尤安絕對沒有機(jī)會接近他,也不可能有那個膽量一次次地來糾纏他,甚至敢找他幫忙。 他一次又一次地肯定自己對尤安沒有感情,一次又一次地否定自己對尤安生出的興趣,他說尤安幼稚,他又何嘗不是。 三十多年了,還無法正視自己的情感。 他不懂心里陡然生出的那份踴躍意味著什么,他從來沒有體會過喜歡一個人是何種滋味,而尤安還沒等他想明白,就又不耐煩地問: “能不能啊能不能啊——我能不能追你嘛!” “喂你說句話呀!” “又不理我!” 酒精使人犯罪,尤安惡向膽邊生,又灌了口啤酒,囫圇咽下后把啤酒罐放在一邊,自己撐著地毯爬起來,跪著湊近謝明煜,伸長脖子抬頭親了口謝明煜的嘴,親了一口還不夠,又小雞啄米似的啄了一下,兩下,三下... 桀驁的眉眼間蘊著戾氣,尤安親了十幾下,不好意思地?fù)芰藫茏约河行╅L的劉海兒,回避謝明煜銳利的視線,順便用碎發(fā)擋擋自己羞惱的眼神。 “到底...可不可以追你嘛...” 尤安垂眼揪著地毯上的毛毛,突然后背一疼,緊接著視線一倒,劉海散開了些,他也看見了謝明煜強(qiáng)烈的視線,從他的嘴唇,劃過他的鼻子,最后盯住他的眼睛。 “能不能追我,我說了算?” 尤安喏喏:“那總要和你報備一下嘛...” “你忘了你之前也說過?我當(dāng)時怎么回答你的?!敝x明煜沉聲,“我說,你瘋了。尤安,多聽聽外界的聲音。” “可是外邊的言論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尤安有些委屈,“我喜歡誰,我愛上誰,都是我自己的事,不是嗎?我如果連面對輿論的勇氣都沒有,更不會有勇氣喜歡你?!?/br> 畢竟你看上去真的很可怕! 謝明煜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心底的堅冰在小少爺天真又誘人的話語中裂開了,但他知道,這也是甜蜜的毒藥。 尤安見他又沉默了,連忙說:“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名分的!我這幾天...這幾天有在努力搜集謝隆飛出軌的證據(jù)了。我準(zhǔn)備上軍事法庭,我最后一定能和他離婚,到時候...到時候我再認(rèn)認(rèn)真真地追你!” “不過離婚前也是要追一追的...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哭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你...”尤安熱血上頭,“你值得最好的!我才不要讓大家罵你!反正、反正...我會處理好的...” “你不會告訴你弟吧?我還不想讓他知道我要上軍事法庭告他...” 謝明煜哼笑一聲,再開口時聲音有些低?。骸吧虡I(yè)關(guān)系而已?!?/br> 尤安嘿嘿一笑,壯著狗膽又蜻蜓點水似的嘟起嘴親了一下謝明煜。 天知道,謝明煜的初吻和初吻之后的所有吻,都被尤安搶走了。 “那...那我就繼續(xù)喜歡你啦?!?/br> 謝明煜凝視他,撐在地毯上的雙手攥緊,又松開。他抬起右手,緩緩移到尤安的腰側(cè)收緊:“我說過,我不是什么好人?!?/br> “我不小了,不會允許你三心二意。”謝明煜有意嚇?biāo)?,“我的占有欲很?qiáng),如果你過段時間又喜歡上別人,你要知道你的下場。” “看出來你不小了...”尤安屈起膝蓋,狗膽包天,蹭了蹭謝明煜的那里,腰部卻被謝明煜重重一掐,他當(dāng)即求饒,“好嘛好嘛我知道了!我哪有那么不專一啊,真是的...” 他和謝隆飛在一起的時候何嘗不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念頭,他也沒什么豪情壯志,只是想安安生生地過日子,誰叫謝隆飛先打破了這份安穩(wěn)呢。 尤安瞇起眼:“不過如果你也學(xué)你弟,犯什么男人都會犯的錯,也別怪我不客氣哦?!?/br> “我答應(yīng)你了么,你就不客氣了?” 尤安錘他:“你又逗我!” 謝明煜不理他,松開他想要起身,卻被氣鼓鼓的小少爺一把扯住往下壓。他眉間一抽,快速用手肘撐住了地面,這才沒有壓到尤安。 始作俑者卻一臉無辜:“你都推倒我了,不做點什么也太對不起你自己了吧!” 尤安緊緊地?fù)ё≈x明煜的脖子,雙腿像八爪魚似的纏在他的腰間,腦袋一動一動,又開始小雞啄米般給謝明煜親親。 謝明煜咬牙:“看不出來小少爺那么奔放?!?/br> “畢竟結(jié)過婚。”尤安彎著眼嘴欠道,“哪像你呀,老、處、男——??!” 脆弱的部位被一只大手掐了一下,那只布著繭的大掌滑進(jìn)了他的褲腰,冰涼的指尖劃過的嬌嫩肌膚上浮出雞皮疙瘩,有些粗糙的掌心貼住了他已然勃起的男根。 “哈昂...” 尤安下意識掙扎,手揮過一旁還未喝完的啤酒罐,暗金色的液體淌出,打濕了深灰的地毯,也打濕了他烏黑的頭發(fā)。 苦蕎的淡香飄進(jìn)謝明煜的鼻腔,他低下頭,又嗅到一絲純純的清香。 那是尤安的味道。 他的手指不自覺地動了起來。 三十多年的人生里,他自己紓解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他的生活真真是如苦行僧一般自律冷感,也就是說,他的手yin技術(shù)實在不怎么樣。但某種意義上來說,男人在這種方面總是無師自通,他通過尤安的表情和反應(yīng),迅速地調(diào)整力度和速度,直到尤安挺著腰哼哼唧唧起來。 而對于尤安來說,甚至是所有雙性人來說,他們大部分都被當(dāng)作是女性的替代品,男性器官在性交時往往會被忽略,久而久之,許多雙性人也習(xí)慣用女xue來獲得更大的快感。尤安的小寶貝有一段時間沒有獲得安慰了,謝隆飛和他zuoai的時候極少寵幸他的小豆芽,也只有他自慰的時候,男根才會被好好寵愛一番。 然而別人的擼和自己的擼,區(qū)別可太大了。 特別是謝明煜,手掌寬大,手指修長,掌面有些粗糙,這樣的質(zhì)感接觸到他的小嫩芽,帶來的快感和他自己用光滑細(xì)膩的手心去taonong真真截然不同。 他們的身體逐漸貼合,摩挲著sao動,周身的空氣變得guntang起來。尤安朦朧著眼神,嘟囔著要洗頭洗澡。 頭發(fā)濕濕的好難受。 “一起洗嘛好不好。” “不好。”謝明煜從尤安的褲子里抽出手,“我洗過了?!?/br> 尤安懵了懵:“還要...還要摸摸...” “你不是要洗澡?” “你陪我!” “不陪?!敝x明煜叫來機(jī)器人管家清理被啤酒浸濕了一塊的地毯,冷酷無情地站了起來。 尤安撅著嘴,也迷迷糊糊地站起來,一蹦蹦到了謝明煜背上,考拉似的環(huán)抱住謝明煜。 “要陪!” 好在尤安夠輕,好在謝明煜夠高大強(qiáng)壯,否則下一秒兩人都要撲在地上。 “你扶一下我呀,要掉下來啦!”尤安死摟著謝明煜的脖子,下半身卻漸漸往下滑,感受到謝明煜伸手托住了他的兩條腿,他才滿意地晃了晃腳,“你帶我去浴室好不好?” 謝明煜本來不想慣著這嬌氣的小少爺,但人家嬌憨的請求實在讓人討厭不起來。 尤安被謝明煜背到浴室,又可著勁兒作死,拉著扯著人家,就是不讓謝明煜走。 “你背也背了,抱也抱了,這不是臟了嘛,再洗一遍啦!”尤安打著小算盤,“我還要摸摸,你先摸摸,然后幫我洗頭。” 謝明煜抽了抽嘴角,安排得倒挺好,凈讓他自己享受去了。 浴缸里裝滿了溫?zé)岬乃?,謝明煜被尤安連扯帶扒,衣服亂糟糟的,最后無奈之下讓尤安轉(zhuǎn)過頭,自己在腰間圍了浴巾,這才跟著進(jìn)了浴缸。 “哇你是什么老封建嗎?”尤安動手就要扒掉他的那塊浴巾,“又不是泡溫泉,圍什么浴巾啊。” 白到發(fā)光的細(xì)膩肌膚如牛奶般柔滑,櫻花色的小巧乳首在空氣里微微挺立,粉嫩的小豆芽一顫一顫,小小的屁股像蜜桃一樣,合攏的雪白長腿遮擋著男根底下的細(xì)縫,他自己全裸著,倒是全然不覺害羞。 謝明煜暗暗感嘆今天真是太給尤安臉了,看看,小少爺都順著桿子爬到他頭上了。 “啪”的一聲,尤安水蜜桃一樣的小屁股顫了顫。 “乖乖坐著。” 尤安完全愣住,任由謝明煜擺布。 “你打我屁股!”等尤安回過神要討伐時,他已經(jīng)半躺在謝明煜身上。 透明的熱水漫過他的脖子,他垂眸盯著謝明煜蜜色的手臂劃到他身前,修長的手掌重新覆上他精神的嫩芽。 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粉嫩露出了水面——是尤安忍不住抬起了腰肢,連帶著,他小巧圓潤的乳首也破開了水面。 “真是嬌氣的小少爺,那么粉?!?/br> 尤安輕喘著聽見謝明煜的打趣,扭頭朝他哼了一聲,身體往下沉,向股溝里卡著、臀瓣里夾著的那團(tuán)輪廓輕輕摩擦。 浴室里升起的水霧迷亂了尤安的視線,他模糊著水光閃閃的大眼睛,側(cè)過頭用挺翹的鼻尖磨蹭謝明煜鋒利的下頜,邊撒嬌道:“重一點...再重一點...” 偌大的浴缸可以任由尤安折騰,他享受地側(cè)躺過來,像蝦米一樣蜷縮著,握住謝明煜的一只手至胸前,緊緊抱在懷里,雙腿夾著謝明煜的另一只手,愛嬌地嘟囔著要他快一點、用力一點。 “你夾著我的手,我怎么快?” 謝明煜耐著性子伺候小少爺,奈何這小少爺要求太多,最終還是不耐煩地把人壓在底下,搓了搓圓潤的小蘑菇,低下頭含了進(jìn)去。 “啊昂~” 尤安的喘聲都變了調(diào),他極少被人koujiao,就連謝隆飛都只給他口過一次,那還是幾年前的事。 “謝...明煜...?。“?!要~要出來了~你快松開~” 緊致口腔帶來的快感大大地沖擊了尤安,他的眼前一剎那閃過了無數(shù)道絢爛的花火,敏感的男根像是觸電般爽到失去知覺。 謝明煜幾秒前腦子一抽含住了尤安的那玩意兒,幾秒后又腦子一抽,用嘴接住了那玩意兒噴出的那玩意兒。等他意識到自己腦抽時,他已經(jīng)把那團(tuán)濃精吞了下去。 謝明煜的臉黑了。 “好舒服...哈啊...啊...”尤安沉進(jìn)水里,讓熱水漫過他的下巴,完全沒看見謝明煜黑沉沉的神色。 那是種唾棄自己腦抽的神情。 “謝明煜你好厲害呀~”尤安在高潮的余韻中緩過氣,喜滋滋地抱住了謝明煜,跟他撒嬌訴說自己有多舒服。 謝明煜的臉色終于rou眼可見地變好了一點。 “你的臉好臭呀!”尤安還嫌他拉著個臉毀氣氛,哼唧著湊上去啵了啵他剛吞過那玩意兒的嘴,“我都不嫌棄,你也不準(zhǔn)嫌棄!” “你當(dāng)然不嫌棄?!?/br> 你自己的玩意兒,你有臉嫌棄嗎! 謝明煜有些煩躁地用濕漉漉的大手粗魯?shù)厝嗔税延劝曹涇浀念^發(fā)。 “洗頭?!?/br> “等一下嘛?!庇劝残」匪频乃α怂︻^,眼睛亮亮的,“我也讓你舒服,好不好?” 尤安的眼睛在霧蒙蒙的浴室里依舊閃閃發(fā)亮,謝明煜能清楚地看見他琥珀色的瞳孔,浮著水光的眼眸,飽含著熱切期待的眼神。 被水徹底打濕的浴巾沉極了,緊緊地扒拉著謝明煜肌rou線條分明的腰腹。尤安也學(xué)著謝明煜,把謝明煜壓倒,兩只小手忙活著扒拉開那難纏的浴巾,見謝明煜不阻止,還得意又開心地抬眼朝他笑。 笑得兩個酒窩都深深地凹進(jìn)去。 總之就是非常可愛。 嗯,挺惹人喜歡的。 謝明煜眼睛看向另一邊,默許了尤安的動作。 雖說在之前的夢里夢到過謝明煜的大家伙長什么樣,但親眼目睹時還是讓尤安震驚到發(fā)愣。 謝明煜半晌不見動靜,轉(zhuǎn)過頭才看到尤安視線往下,盯著他那里,殷紅的小嘴張開,粉色的小舌頭若隱若現(xiàn)。 “干什么?!?/br> 尤安吞咽著口水:“你、你吃什么長大的...” 有一說一,雖然他見過的rou不多,但謝隆飛的rou絕對是極品,長度和直徑都是翹楚。然而,眼前的這一根,和謝隆飛的那玩意兒一般粗,可長度居然好像還要更長一點。 和他夢見的沒什么兩樣。 除了顏色。 尤安噗嗤一笑,別過頭忍笑道:“真是純情的老處男,那么粉?!?/br> 說實話,尤安并不喜歡給謝隆飛koujiao,因為他心底對謝隆飛那根紫黑色的巨棒有些恐懼和惡心,而且那玩意兒太大太長,每次都把他搞得想吐。 但是...瞧著眼前這根粉嫩的巨型棒棒糖,尤安竟生不出排斥抵觸的情緒來。 反而好想嘗嘗看。 尤安舔了舔嘴唇,低下頭準(zhǔn)備吃棒棒糖。 卻被謝明煜捏住了后頸rou。 “用手?!敝x明煜不自然地盯著浴缸邊緣,耳尖又燙又紅。 “為什么?我不要!”尤安拍掉謝明煜的手,“我要用嘴吃!” 說完這句,尤安驚奇地看著那根粉色的龐然大物朝他點了點腦袋,然后在他的注視中緩緩抬起。 “謝明煜,這就是性冷淡嘛?!庇劝步o他鼓了鼓掌,“我開動啦!” (歡迎收看純情老處男秒射和安安撒嬌的甜甜彩蛋) (彩蛋接下文) “嗚...我、是不是...很yin蕩...”尤安眼淚汪汪,“可是好癢...好想要...謝明煜...” 謝明煜猛吸幾口氣,想讓自己平靜一點,但胯下高高昂揚的巨棒卻把他的激動與興奮彰顯得一覽無余。 “我在勾引你誒...我的魅力...那么小嘛...”尤安哭唧唧地埋頭在謝明煜的頸窩,柔軟的小屁股毫無隔閡地貼著謝明煜的rourou摩擦,“摸摸我...求求你了...” 尤安的嘴唇再一次湊了上來,這回還有伸出來的小舌頭,它擠開了謝明煜的齒關(guān),伸進(jìn)了口腔里,找到那個比自己大一些的同伴,繾綣交纏。 謝明煜沒有拒絕。 不過氣短的尤安很快就呼吸不過來,顫悠悠地松開了謝明煜的唇,扯出唾液拉成的絲絲銀線。他嫣紅的唇角溢出了一些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就這么掛在嘴角,呆呆地盯著謝明煜。 “你到底給不給我!” 這是要耍小脾氣任性了。 “你坐好?!敝x明煜眼角抽抽著,心想真是個小祖宗。 尤安以為他終于肯安慰一下他空虛已久的小花xue了,于是乖乖躺坐在謝明煜身上,還有心思欣賞一下他的大roubang。 “謝明煜你的guitou也太大了,一看就很難塞進(jìn)來!” 謝明煜的guitou呈傘狀,頂端像鉤子一樣往上彎曲,碩大的rou冠比底下的rou柱要粗上一大圈,所以尤安之前koujiao時才會被卡住。 “閉嘴?!?/br> 謝明煜伸手,又一次伺候起這嬌蠻的小少爺來,這次還贈送了花xue安慰服務(wù)。 尤安失望極了:“啊——我要你的大roubang!” 大roubang聽見尤安的話,似乎知道這是在呼喚它,很是興奮地晃了晃。謝明煜惱羞成怒,一巴掌捂住成天吐露誘人蜜語的那張小嘴。尤安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掌心,謝明煜投來瞪視時,尤安彎著眼睛朝他笑。 就算謝明煜擋住了尤安的下半張臉,他也知道,尤安笑起來會有多甜。 尤安又朝他賣乖地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自己會很聽話。于是謝明煜松開了他的嘴。 事實證明,任性小孩的話不能聽。 尤安扭頭就舔上了謝明煜鋒利的喉結(jié),舌頭在那塊凸起上打著圈。察覺到謝明煜手下的動作慢了,小少爺還會甜膩地“嗯嗯”幾聲,命令他快點動起來。 “你插一插xiaoxue好不好?”尤安氣喘吁吁地再一次射精。 光滑的細(xì)縫此時微微打開,探出一顆rou紅色的小珍珠,謝明煜從小到大為數(shù)不多的生理課告訴他,這顆豆豆叫做陰蒂。他本能地觸碰著它,激起懷里人兒的一陣顫抖。他吞咽口水,試探地伸出一根手指進(jìn)入那幽深的甬道。剛通過洞口,就有無數(shù)張小嘴爭先恐后地吸住他的手指往里拖。 如果是自己的那里進(jìn)到這個地方,該有多舒服... 這么想著,粉嫩的大roubang漲大了一圈,堅硬地拍打在尤安的大腿根。 謝明煜又塞了兩根手指進(jìn)去,尤安被他毫無章法的三根手指插得輕哼連連,時不時溢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嬌喘。 饒是這樣,尤安還是要嘴欠招惹謝明煜:“哈啊...謝明煜...你這性冷淡...嗯~薛定諤的性冷淡....嘛...啊~” 謝明煜咬了一口尤安的側(cè)臉,手指撐開花蕊,劃過每一絲被撐開的褶皺和媚rou。他試探著轉(zhuǎn)動手指,惹來尤安的一陣抽氣聲。 “粗魯一點...插我...粗暴地對待我吧!”尤安的胸部劇烈起伏著,“快一點...想要xiaoxue...啊昂~被插出好多水...” 謝明煜無法控制自己不淪陷在小少爺天真誘人的話語中,他又加入一根手指,將那粉嫩的rou蚌撐開,聽話地加快抽動的頻率,感受著越來越多的蜜液經(jīng)過手指流出,浴缸的水面泛起了激烈的水花。 “嗯哈...嗯哈啊啊...好舒服...好舒服...謝明煜!啊啊...再快...想要潮吹...想要被你...啊昂~我也讓你...舒服...好不好...” 尤安并起自己的雙腿,夾住腿根的那坨巨物,隨著謝明煜手指的抽插,自己也上下晃動著腰部和臀部,讓那根粉色的大roubang穿梭在自己雪白的腿間。 “唔...” 謝明煜咬著嘴唇,還是瀉出了一絲難堪的低吟。小少爺?shù)耐热犴g滑嫩,緊緊地合攏著,柔軟的腿rou包裹著他的粗大,讓他忍不住發(fā)出舒適的喟嘆。 尤安也爽得要命,那粗壯的rou莖從股溝摩擦到腿根,循環(huán)往復(fù),他閉合的菊xue都被撞得發(fā)癢難耐起來。大guitou戳到菊眼的那一刻,尤安發(fā)出了短促的yin叫聲,他呼吸紊亂地愛撫著自己小巧的rutou,仰著腦袋磨蹭謝明煜的脖頸。 “啊、啊要~要出來了~想要尿尿啊啊~謝明煜!謝明煜慢一點!啊啊、要噴了~!” 尤安顫抖著咬住謝明煜的脖子rou,自己都分不清是要潮吹還是尿尿,他閉著眼,視線迷蒙,只有不斷痙攣的身體和斷斷續(xù)續(xù)的嬌吟告訴謝明煜,他正在高潮之中。 謝明煜托住尤安的臀部,盯著他顫抖的腿間,一道道透明的愛液夾也夾不住地噴灑出來,在空中劃出弧線,最后落入浴缸,混進(jìn)洗澡水里。 斷斷續(xù)續(xù)地噴了一分鐘,尤安才慢慢緩過神來。他視線清晰的第一眼便是被自己咬到快出血的那塊脖頸rou,他“嗚”了一聲,伸出舌頭輕柔地舔舐。 “對不起...把你咬疼了嘛?” 脖側(cè)不斷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尤安的手不知什么時候伸到了謝明煜的下體,幫他用手上下taonong,又攥住巨大的guitou打著旋。 謝明煜沒忍住,很快就悶哼著射出一大波濃精,白花花地漂浮在水面上。 “不疼?!?/br> 謝明煜低啞地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