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臭情侶的事以后不要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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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幾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外賣盒,里面裝了各種大學生經(jīng)典日常外賣,披薩、炸雞、麻辣燙、壽司、芝士熱狗、奶茶…… “你是幾天沒吃飯嗎?”瞿星洋震驚地看著裴明優(yōu)喜滋滋地從門口拿了個烤虎皮鳳爪外賣進來,“就我倆,你點這么多,吃得完嗎?” 裴明優(yōu)坐下來打開盒子,戴好一次性手套,眼皮都不抬地拿著一個雞爪津津有味地啃了起來。 瞿星洋拿了塊披薩啃:“我推薦給你幾個好吃的店,都是我室友告訴我的,以后你可以點?!?/br> 裴明優(yōu)終于屈尊紆貴地給了瞿星洋一個眼神:“我現(xiàn)在就要吃?!?/br> 瞿星洋抽了抽嘴角:“兄弟,你點了快十個外賣了!” 裴明優(yōu)啪地一聲把吸管插進奶茶杯里:“再不點,我以后沒機會吃了!” “你咋回事啊?”瞿星洋坐過來,拿出手機給他點外賣,“你家還短了你吃的不成?” 裴明優(yōu)鼓了鼓腮幫子:“都怪江遠!” 瞿星洋懂了,又是江遠,他就知道,裴明優(yōu)每次發(fā)神經(jīng)都是因為江遠,那他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他還以為叔叔阿姨斷了裴小優(yōu)的生活費。 今天中午裴明優(yōu)突然跑了過來,瞿星洋昨天通宵打完副本倒頭就睡,被手機鈴聲吵醒,聽到裴明優(yōu)說就在他家門口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進來之后就在不停地收外賣,瞿星洋洗了個澡出來看到客廳里擺的一堆東西都傻眼了。 裴明優(yōu)看到瞿星洋頭發(fā)上的水一滴滴地掉在脖子上滑下去:“星星,你吹個頭發(fā)去吧,不然感冒了。” 瞿星洋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你以前不都不吹頭發(fā)的嗎?” 裴明優(yōu)正在給炸雞灑調(diào)料的手一頓,靠,他剛才那句話好耳熟,不就是江遠每天在他耳邊嗶嗶的話,他居然受江遠影響這么深了! 裴明優(yōu)皮笑rou不笑地咬了一口炸雞,像是在把某個人的rou狠狠嚼了一樣:“呵呵,這不是都十一月了,我關(guān)心你嘛?!?/br> 瞿星洋受寵若驚地摸了摸起了層雞皮疙瘩的手臂:“裴大人如此,小的愧不敢當?。 ?/br> 裴明優(yōu)翻了個白眼:“滾你丫的?!?/br> 瞿星洋靠在沙發(fā)上揮揮手:“我房子里又不冷,空調(diào)是自動調(diào)節(jié)的恒溫,不用吹頭發(fā)啦?!笨吹脚崦鲀?yōu)的臉上出了一層薄汗,他遞了個紙巾過去,“你把外套脫了吧,熱不熱???” 裴明優(yōu)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熱的都出汗了,連忙把身上的外套脫掉,里面只有一件長袖打底衫,瞿星洋看了一眼目光凝住了,手指虛指了一下:“你這怎么回事,這個天氣還有蚊子?” 裴明優(yōu)要吃東西,袖子都挽起來了,只見他露在外面的肌膚全是深深淺淺的紅痕,裴明優(yōu)也看了一眼,淡定道:“這是吻痕啊,你不認識?” “吻痕?!”瞿星洋為他的直白震驚加無語,“你談戀愛了!” 裴明優(yōu)這才想起來,他忘了告訴自己好朋友了:“噢,告知你一下,江遠現(xiàn)在是我男朋友,我倆談戀愛了?!?/br> 瞿星洋往后一仰,為裴明優(yōu)的心大絕倒了,他痛心疾首道:“姓裴的,我從小到大,就沒瞞過你一件事,你這個負心人,談戀愛居然都不告訴我!” 裴明優(yōu)有些心虛:“我這不是……告訴你了嗎?” “哦?”瞿星洋犀利的目光掃過來,“你談多久了?” 裴明優(yōu):“……快一個月?” “一個月!”瞿星洋跳了起來,“這一個月,你和男朋友甜甜蜜蜜的時候,都沒想過我嗎!” 裴明優(yōu)眼見瞿星洋要上演一場聲淚俱下的表演,趕緊拉住他:“都是微臣的錯,陛下息怒!” 瞿星洋甩甩袖子:“行吧,朕原諒你了?!彼麆傋聛?,想到什么又猛的站了起來,“等會,你再說一遍,你和誰談戀愛了?!” 看著瞿星洋比剛才瞪得還大的眼睛,裴明優(yōu)露出一個頭痛的表情:“江遠?!?/br> “江……江……”瞿星洋捂著心口,仿佛電視劇里放的那些中風或者吐血的人,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裴明優(yōu)真想給他頒發(fā)一個影帝獎杯,他決定在網(wǎng)上給瞿星洋定做一個。 裴明優(yōu)一腳把仰著身子的瞿星洋踹倒:“江遠,姓江名遠,三點水加一個工人的工的江,走字底加一元兩元的元的遠。” 瞿星洋還在垂死掙扎:“是我想的那個江遠嗎?” 裴明優(yōu)塞了一塊炸雞進瞿星洋嘴里:“是你想的那個?!?/br> 瞿星洋把炸雞嚼了嚼吞進去,坐著消化了許久這個消息:“你……你們怎么走到一起的?相愛相殺,破鏡重圓,還是追妻火葬場?” “你以為是貼標簽?zāi)??!迸崦鲀?yōu)得意的仰了下頭,“江遠暗戀我好幾年了,他這么凄凄慘慘戚戚,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他了~” 瞿星洋看著裴明優(yōu)沾沾自喜外加一臉柔情蜜意地樣子,很想說一句“真的嗎我不信”。 “我們這叫,暗戀成真,懂嗎?”裴明優(yōu)一錘定音道。 瞿星洋又懂了,哦,是青梅竹馬,雙向暗戀。 “所以你今天跑我這來干嘛?”瞿星洋問。 裴明優(yōu)撇撇嘴:“干嘛,不樂意???” 瞿星洋拱了拱手:“沒有沒有,您想待多久待多久,我隨時歡迎。” 裴明優(yōu)遲疑了一下,才說:“就是江遠,他好煩,蹬鼻子上臉,一點都不心疼我,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br> 瞿星洋虛心問道:“是什么情況呢?如果是雞蛋沒有煎成完美的圓形這種就不要說了。” 裴明優(yōu)臉一紅:“我早就不那樣了!” 瞿星洋哈哈笑了,連忙順毛:“行行行,你說你說?!?/br> 裴明優(yōu)咬了一下內(nèi)唇:“就是,他實在太過分了,你看到我身上的痕跡了吧,都是他弄的,這人一到床上就跟變了個人一樣,我每次都被弄的好慘?!?/br> 瞿星洋內(nèi)心麻木,他一個萬年單身處男為什么要聽這種東西:“他弄疼你了?” 裴明優(yōu)頓了下:“那倒沒有。” 瞿星洋:“你在床上不舒服?” 裴明優(yōu):“唔,不是,挺舒服的?!?/br> 瞿星洋:“?” 裴明優(yōu):“但是他花樣太多了。” 瞿星洋:“噢,你不喜歡?” 裴明優(yōu):“還好,我挺喜歡?!?/br> 瞿星洋:“??” 裴明優(yōu):“就是時間太長了?!?/br> 瞿星洋:“跟他說你讓他停的時候就要停不就行了?!?/br> 裴明優(yōu):“有時候我說停不代表我真的想停?!?/br> 瞿星洋:“???” “我覺得你倆很配,床上也是,再見?!宾男茄笳媲閷嵏械溃S后遠離了這個渾身散發(fā)戀愛的酸臭味臭不要臉的人,坐在另一邊滿臉滄桑地啃雞爪。 裴明優(yōu)略不好意思地瞟了瞿星洋一眼,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說,江遠就是給他一種很喜歡看他在床上失控的樣子,雖然他從來不會真的傷到他,江遠只會用盡各種手段讓他沉溺在快感里,確實是爽的,但是那種爽的崩潰的感覺也有點可怕。 “反正,我就躲幾天,修養(yǎng)一下,我怕我自己腎虧?!迸崦鲀?yōu)討好地遞過去一根炸串,“星星,我陪你打游戲?!?/br> “你們臭情侶的事以后不要找我?!宾男茄笙訔壍匕櫫税櫛亲樱缓蠼舆^炸串,“我昨天有個副本沒過去?!?/br> 裴明優(yōu)自告奮勇:“我陪你!對了,你這個地方江遠不知道吧?” 瞿星洋:“他是不知道,但他可以查啊?!?/br> 裴明優(yōu)拉著瞿星洋去游戲室:“沒事,他查到也要時間的,走走走,我們今天一定能過副本?!?/br> 裴明優(yōu)原本以為,江遠今天出門,等晚上回來知道他跑了再去查,怎么也得明后天,根本沒想到江遠的動作會那么快,晚上裴明優(yōu)和瞿星洋跟朋友約好了出去吃飯,回來的時候門邊已經(jīng)佇著一道修長人影。 兩人一開始沒看到,瞿星洋開門的時候,裴明優(yōu)站在旁邊,突然感受到身后熟悉的氣息,男人低沉的嗓音傳來:“貝貝,今天玩的開心嗎?” 裴明優(yōu)一個激靈,下意識想跑,被江遠抓著手腕不讓走,江遠半抱著人,在裴明優(yōu)臉上親了一下:“是我錯了,跟我回去好不好?” 裴明優(yōu)被親的耳根燒了起來,有些慌張地看了瞿星洋一眼,只見瞿星洋正盯著另一家門前的對聯(lián)看的十分認真,仿佛對在旁邊膩膩歪歪的兩個人毫無興趣。 裴明優(yōu)甩開江遠沖進房子里想關(guān)門,江遠敏捷地跟了進去,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只聽見隱約傳來的聲響。 被關(guān)在門外的瞿星洋:“……” Hello?你們有誰記得這是我的房子嗎? 這對狗男男,他要是再摻和這兩人他就是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