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偶像的狂歡夜
哺育師們都被嚴(yán)格控制著,沒有到達(dá)每日的解控時間,在接單點以外地方停留時間過長,或是定位器遭到人為干預(yù)和破壞,都會被判定為失去位置信息,持續(xù)一定時間后,將被列入待懲處的名單。 這是為了防止哺育師私自聯(lián)絡(luò)客戶,接受高價私單。 私單,通常是直接明了地給人提供性服務(wù),在接受了渠道內(nèi)獨(dú)有的產(chǎn)乳針注射后,利用這一點充當(dāng)有此類癖好的顧客玩物。 阮綿渝對這些有所耳聞,但他不想這么去做。在金錢的誘惑下,他不冒風(fēng)險,總會有人想冒風(fēng)險。 他的同事桃白,原來是一個Omega偶像組合的隊長,因為公司經(jīng)營不善倒閉,組合也隨之解散。 進(jìn)入“圓圓鮮乳”后,桃白幾乎每次都會暗示他的客人,避開平臺找到他。 “快點,速戰(zhàn)速決嗯…”桃白一雙眉眼清純可人,此時氤氳彌漫,睫毛都掛著霧氣。 他剛打完催乳針不久,頂著飽脹的雙乳偷跑出來接私單。 身后cao他的男人一手握住一只肥白的奶子,反復(fù)把玩,愛不釋手,“Momo,你真可愛,Momo…我的Momo…” “啊…流出來了…Momo的奶汁被捏出來了…好多…好多…嗯…奶子好漲…”桃白夸張地yin叫起來。 “比起當(dāng)偶像,我們的Momo更喜歡當(dāng)母豬呢,把小奶子養(yǎng)得這么大給人玩,真賤?!蹦腥四砥鹚娜榧廨p輕拉扯,下體瘋狂律動,爆插著懷里的美妙rou體。 “才不是母豬…你不要亂說…哈啊…cao得好快…好狠哦…插壞了…Momo要被插壞了…唔哦哦哦~~” “哈哈哈,怪我亂說話了,我們的Momo,可是上等的小奶牛啊,哈哈哈?!蹦腥嗣蚦ao了十幾下將性器抽出,喘著粗氣道,“臭婊子,張嘴,給你補(bǔ)補(bǔ)。” “啊——”桃白順從地張開嘴,伸出舌頭,jingye噴薄而出,一股一股,不偏不倚地打在他的舌頭上。 男人舒爽地直嘆氣,guitou蹭著他的嘴角,“好Momo,給我舔干凈,看鏡頭…乖…” 桃白yin賤地舔著唇邊的白汁,又在roubang上嘬了一口,面上春潮未退,眼神渙散地注視著不遠(yuǎn)處的鏡頭,用手比了個“耶”。 在組合瀕臨解散的那段最黑暗的時期,桃白使出渾身解數(shù)挽救后,哪怕經(jīng)紀(jì)人安排他陪不同的人上床,他也服從了。 也就是那段時間,桃白整個人徹底改變了,他依舊想要引人注目,只是不再是舞臺,他愛那些癡迷的,垂涎的目光,他成為了一名不折不扣的最喜歡敞著腿挨cao的婊子。 原組合的另一位成員米洛,和他一起被送進(jìn)了‘圓圓鮮乳’。 米洛寡言少語,眉眼間總帶著些哀怨可憐,和桃白不一樣,米洛僅僅是因為生活困頓選擇這條路,哪怕是挺著小胸脯給人吸乳,也總是讓人覺得神圣不可侵犯。 即便和米洛關(guān)系好,桃白從不做任何多余的事拉他下水。 桃白從來不穿工作服,他喜歡將自己打扮得光鮮亮麗,總是想當(dāng)人群中最亮眼的那個,被cao的時候,要能架起一臺攝像機(jī)正對著他,就再好不過了,他會極端興奮。 這個剛和桃白干完一炮的男人,過去是他們的粉絲,組合出的所有單曲,周邊,男人都會買許多份用于收藏。 擺放那些東西的架子上,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添置過新的,直到有一天又開始被桃白拍攝的那些性愛錄影帶給占據(jù)。 桃白擦拭著自己正往外溢著乳汁的小奶頭,反復(fù)幾次無用,有些焦躁,心里責(zé)怪男人這回讓他打了催乳針過來,卻一直在玩,并沒怎么真正吸他的奶水。 桃白抬腿騎在男人身上,將一對飽脹的奶子送到他的嘴邊,“快點,給我吸一吸,吸完我好回去?!?/br> 男人瞇起眼,不滿于桃白命令式的態(tài)度,在他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叼著桃白的奶頭磨了幾下泄憤,才開始品嘗鮮奶。 “嗯…嗯…”桃白小聲地哼唧著,沒過多久,掛著yin液的xue眼不自覺又開始蹭男人的大腿。 “什么時候把Milo帶來玩玩。” “Milo不接私活,別廢話了,快一點,我該回去了…不然要超時了…” 桃白自說自話,閉著眼感受乳汁涌出的釋放感,并沒有留意男人的手上的其他動作。 一支藥劑不偏不倚觸碰到他的xue眼,不打招呼地往里推進(jìn),冰冰涼涼的液體注入xue里。嚇得桃白夾起屁股,“你干什么!” “我的好Momo,你還流著奶汁呢,急什么,我們慢慢玩兒。” “你不要…嗯…” 液體進(jìn)入體內(nèi)后迅速牽起一陣癢意,桃白夾著裝有藥物的管子輕微地顫抖著,xue眼不住蠕動,竟將它又吞進(jìn)去幾分。 男人如同交合一般推拉rouxue里的藥管,直到涂抹式的藥液被濕滑內(nèi)壁完完全全地吸收干凈,期間桃白已經(jīng)開始yin蕩的搖屁股。 不出幾分鐘,桃白的意識開始游離,他雙頰泛紅,一絲不掛地被放倒在床上。 “唔…不要…哈啊…好癢…” 唇齒間熱氣輕吐,下身的癢意深入骨髓,桃白哼哼嗚嗚地夾著腿,濕潤粘膩的體液胡亂蹭在床單上。 男人一雙大手試圖打開他的雙腿,桃白順從得很,甚至迫不及待地張開。 男人yin笑著看他的變化,順暢地往他體內(nèi)插入兩根手指,打著圈在rouxue里活動,檢查藥物的涂抹情況。 “啊………”桃白反應(yīng)夸張地失聲浪叫,輕微的幾下手上動作,已經(jīng)帶來了在他體內(nèi)高速抽插幾百次的效果。 “不…哈啊…救…命…啊…插死了…” 蜜桃香味的信息素炸裂,桃白眼神失焦,腳尖繃緊。 手從xue里抽離的瞬間,桃白渾身抽搐地往外滋了一股yin水,床單夸張地被淋濕了一大片。 男人氣定神閑地用桃白的手機(jī),聯(lián)系上了那個他垂涎多時的人物。 “圓圓鮮乳”總部光屏上幾位失去位置信息的哺育師正在累計時長,桃白的下方多了一個人,米洛。 豪宅臥室內(nèi)蜜桃和茉莉氣味的Omega信息素和濃烈的乳香交織,任誰嗅了都上頭,兩人雙雙躺在大床上,成為為屋內(nèi)的男人們疏解性欲的工具。 桃白穿著奶?;y的三點式內(nèi)衣,持續(xù)激凸的乳尖頂起胸前那一小片布料,在不斷的摩擦刺激下浸濕,變得透明。 本該遮住xue眼的布料早被撥到一旁,一根紫紅的rou刃在肥臀中間進(jìn)出。 “cao…cao…媽的,sao婊子簡直是個水缸啊…以前怎么沒想到…我們的小偶像這么下賤…” 他脖頸上戴著頸圈,頸圈連著的一根鏈條,攥在身后cao他的男人手里。 鏈條被狠狠拉直了,他只能被迫仰著頭yin叫,柔軟的身體彎起弧度。 “嗯啊啊…啊…哥哥饒了我…繞了桃白白…不行了…xiaoxue被插壞…了…唔唔唔…” 嘴里被捅進(jìn)一根guntangroubang,封住桃白的浪叫連連。 “賤母牛,用你的sao嘴好好給我舔…對…就是這樣…呼…舒服……” 桃白的xue被yin藥浸潤透了,挨了幾人來回幾輪的連續(xù)cao干,爽得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只會本能地一邊夾緊rouxue,一邊吸舔他最愛的大roubang。 米洛就躺在旁白身側(cè),身穿著三點式的水手服,同樣是幾塊遮不住身體的布片。 男人們比起像對待桃白一樣的胡亂cao干,更傾向于慢慢地調(diào)教米洛,釋放他的yin性。 他們將米洛的雙手抬至頭頂,同時摁著他的雙腳,將稀釋過后的藥液滴在他的雙乳和xiaoxue上。 原本渾身緊繃著無法放松的米洛,雙乳和xue眼都被手指輕揉按摩著,他羞赧地緊閉著眼,只感覺一雙大手從他乳尖擴(kuò)散到周圍,又從周圍回到原點,不住捻揉,兩粒小rutou不負(fù)眾望地完全立了起來。 “嗯唔…”米洛克制地泄出一絲呻吟,他的小奶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舒服里又有更深層的癢意在折磨著他。 冰冰涼涼的藥液,碰到rou體后頃刻間被快速吸收,他們循序漸進(jìn)地給米洛不斷加量。 “shuangma?”玩米洛xiaoxue的男人將手指抽出,在他晶亮亮的xue眼處拍了拍。他拿起一個手持按摩器,按開開關(guān),按摩器高速地震動起來。 米洛起了想要逃離的心,玩他奶子的男人發(fā)現(xiàn)了,不滿似的開始快速彈弄著他挺立的小rutou。 “嗯…不…” 米洛的身子一抖一抖地,不知躲閃還是迎合,他想要夾緊腿,卻被一雙手死死按著。 “唔哦哦哦…不…不行…”按摩器貼上xue眼的一瞬間,米洛克制不住的大叫起來,吸收過yin藥的xue將所有知覺否放大。 他眼睛上翻,克制多時的面部表情全線崩壞,整個人就快到暈過去的零界點,男人輕輕地把按摩器挪開。 “哈啊…唔…”米洛抽搐著從快感巔峰跌回谷底。 沒能休息幾秒,男人故技重施,按摩器再度蠻橫地地擠開他的xue眼,瘋狂震動。 無法抵御的快感又開始從xue眼彌漫到小腹,匯集起來,擴(kuò)大再擴(kuò)大。 米洛霎時發(fā)出了這輩子都意想不到的sao浪叫聲。 男人滿意地獰笑著,稍稍挪開按摩器。 “唔…”剛剛夠到快感巔峰,米洛還沒來得及多享受片刻余韻,立刻哼唧著表示不滿。 男人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的的roubang伺機(jī)全根插了進(jìn)去。 “啊…好深…”未經(jīng)歷過多少性事的甬道濕滑到毫無阻礙的吞下,米洛被插得直翻白眼,發(fā)出滿足的嘆息。 “喜歡嗎?”男人往回抽,又往里頂了一下。 “哈啊…喜歡…”米洛坦誠的說。 “喜歡就自己來。” 其余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放松了桎梏,米洛的身體恢復(fù)了自由。 他主動撐著身子,快速地,上下左右地?fù)u晃屁股,taonong起那根被他xiaoxue吞下的roubang。 又一輪新的車輪戰(zhàn)。 有人關(guān)掉燈光,用遙控器打開電視和音響,屏幕里開始放映之前兩人組合的舞臺表演,動感的節(jié)奏和電音舞曲中。 兩人本能一般跟隨節(jié)奏扭腰擺臀,仿佛不知疲倦的性愛機(jī)器。 有人一手握住一只桃白的奶子,跟隨著節(jié)奏往外擠乳。 也有人捻著米洛被玩到挺立的奶頭,讓他的小奶子隨著節(jié)奏上下晃動。 一聲刺耳的話筒嘯叫后,音響里傳來話筒的聲音,“喂喂喂,麥克試音,怎么唱來著這歌?!?/br> “起開,我來?!绷硪蝗藠Z過話筒,“舞臺中央!嘿!跟隨我的節(jié)奏!擺動你的身體!大白屁股亂晃!大白奶子亂飛,寶貝愛不愛?爽不爽?要不要cao?!” 那人胡亂唱了幾句,將話筒遞到兩個被插得正歡的前偶像嘴邊。 “爽…啊啊啊啊…要cao…cao死了啊啊啊…” 屋內(nèi)響起此起彼伏的笑聲,整夜的yin亂還在繼續(xù)。 “燈光…閃耀…舞臺…奇妙…大雞…巴cao啊…啊小sao屄…還要…”桃白哪還記得歌詞,本能地跟著節(jié)奏吐出些荒yin詞句。 很快,屏幕里畫面一轉(zhuǎn),變成了這場群交的現(xiàn)場實況。 米洛被干得口水直流,余光瞟向屏幕中被cao得滿臉癡態(tài)的桃白。 原來他們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