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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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后又經(jīng)歷了一次令人尷尬的換藥,有了體內(nèi)那支藥栓的存在,這次一切都變得順利也迅速很多,我沒有再噴濕屈昊行的衣服,只是女xue依然敏感,那道縫隙像山澗一樣,會從狹窄的出口源源不斷流淌出溪水,到底還是沾濕了他的手。 屈昊行洗過手,坐在我床邊擦拭著手掌,還是那副沉穩(wěn)的模樣,他就是一根定海神針,只要紋絲不動的佇立在那,就能平復(fù)我內(nèi)心的漩渦,羞恥的氣泡被一個個戳破,最終重新變回平靜的水面。 他這樣一切如常,待我一如既往,是我能得到最好的結(jié)果,我夠僥幸了,還有什么奢求呢? 我望著屈昊行的手發(fā)呆,一雙干燥寬厚的手掌,拇指邊緣起了些倒刺,手背有凸起的青筋,因為坐著的關(guān)系,雙手交疊在了身前小腹的位置。 我的臉一熱,想到下午的時候,屈昊行是不是也像這樣,雙手放在小腹前,在浴室里撫弄著yinjing自慰呢? “阿唯。” 屈昊行叫了我一聲,我心虛地張大嘴,像竊賊正好被抓包,還好我不能出聲,否則該驚叫起來。 “你的傷應(yīng)該去醫(yī)院看看,你覺得呢?”屈昊行溫柔的詢問著。 我怎么會答應(yīng)呢?于是拼命搖頭。 “我知道你的顧慮,但是你現(xiàn)在的情況……你不能整天吃流食,身體會壞的,最起碼也應(yīng)該去開幾針營養(yǎng)針?!鼻恍袟l理清晰的分析著。 “你有沒有之前就相熟的,了解你情況的醫(yī)生?” 我搖頭,怎么會有這種人呢? “你的身體,你難道從來都沒看過醫(yī)生嗎?” 我眼睛有些發(fā)熱,比起羞恥,更多的是委屈。 mama從來沒有帶我看過醫(yī)生,我從小到大生病都是自己忍過來的。 但是唐為嗣和我不同,哪怕他只是感冒發(fā)燒,甚至蛀牙痛,耍脾氣不想上學(xué),爸爸都會親自來到我們的小房子里探望他,隔天就會有一箱一箱的補品和食物送到家門口,當(dāng)然還是沒我的份。 我吃過的燕窩是唐為嗣剩下的,他說那是燕子的口水,他覺得惡心,反正我一直吃他的剩飯吃他的口水,我就該吃這個,所以他才把那些全喂給了我。 初中時我迎來初潮,那是我第一次見到自己流血的女xue,我以為自己得了絕癥快死了,哭著去找mama,我想至少在死之前,她可以可憐可憐我,讓我當(dāng)一天她的孩子。 然而mama只是扔給我兩包衛(wèi)生巾,冷冰冰地乜斜我一眼,她讓我小聲點,別吵到屋子里寫作業(yè)的唐為嗣。 她告訴我我不會死,這只是月經(jīng),又讓我記住日子,每個月這幾天就把它貼在內(nèi)褲上。 她沒有和我解釋血從哪里來,月經(jīng)是什么,我也只好拿那些衛(wèi)生巾當(dāng)一個大號的創(chuàng)可貼,它貼在那流血的傷口上,是不是那里也會愈合呢?我曾經(jīng)這樣天真的想過。 但是不愈合也不要緊,流血也沒關(guān)系,不會死就好了。 這句話就像我的生存原則,發(fā)生再痛苦的事也沒關(guān)系,最起碼我還活著。 我其實不是很熱愛活著,像我這樣的人,爸爸不疼mama不愛,連弟弟也欺負我,又抱著這樣一副殘缺的身體,活著又什么意義呢? 至少在遇到屈昊行之前,我是沒有體會過活著的樂趣的,但同時我更害怕死,因為我只見過活著的人,并不了解死后的世界。人類最害怕的,永遠是未知,所以我寧可痛苦的活著,也不要一無所知的去死。 我不是不關(guān)心自己的身體,我是想要活下去的。 屈昊行說得對,我現(xiàn)在根本無法正常的進食和排泄,我需要看醫(yī)生,可是我該怎么辦呢? “既然這樣,就交給我吧,我有一位認識的朋友,我拜托他幫你檢查。” 我能活著遇到屈昊行,真是太好了。 他是個帥氣英俊的哆啦A夢,他簡直無所不能。 來到三樓的婦科,站在樓梯口往里看,這層樓幾乎都是女孩子,零落的幾個男生,應(yīng)該是她們的男朋友,這些男生像商量好似的,圍在同一個窗邊看風(fēng)景。 我這才知道為什么屈昊行要讓我穿連帽衫,我忙把帽子戴起來,遮住臉,努力把自己蜷縮的更矮小一些,唯恐別人看到一個變態(tài)的男人走進婦科檢查室。 屈昊行卻迤迤然地走著,完全不介意別人的目光,他護著我的肩膀穿梭長廊,走到最末端的房間,他本來就是天人之姿,英俊的外貌高大的身材,走在哪里都顯眼,出現(xiàn)在這兒,自然更惹來不少竊竊私語。 都是被我連累的。 我心里除了愧疚就是感激。 推門聞到一股消毒水味,我第一次來醫(yī)院,這個味道讓我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 屋里只有一個人,一個男人,穿著白大褂,翹著二郎腿斜靠在椅子上,桌面上的電腦屏幕五顏六色的閃爍著,他好像正在玩某種游戲。 這個人就是屈昊行的朋友嗎? 我沒有看過醫(yī)生,不了解,醫(yī)生原來可以在診療室打游戲啊。 “你遲到了。”那個人背對著我們說。 “不到十分鐘?!鼻恍谢亍?/br> 我走過去想道歉,因為這也怪我。屈昊行怕我的傷坐車難受,所以囑咐司機慢慢開,一路上我們不知道被按了多少次喇叭,我對著窗外點頭道歉,身體都快道出條件反射了。 “那也得加錢啊?!蹦莻€人轉(zhuǎn)過來,笑著。 只能說他不愧是屈昊行的朋友,那個人很年輕,應(yīng)該也就二十幾歲,他的五官也是非常標(biāo)志的,是很俊美的長相,皮膚很白,鼻子高挺,眼睛微微上挑,正打量著我。 他的表情不知為何讓我想起了唐為嗣,他像他和我調(diào)情時說混賬話的樣子,給我一種輕浮的感覺。 那個人站起來,等他走近我才發(fā)現(xiàn),他那雙眼睛的瞳色居然是微微發(fā)藍的,好神奇。 “我的眼睛很漂亮吧?”那人笑著說,突然伸手他把我的兜帽扯下來,他看著我,歪著頭笑了,“唔……出乎意料,該怎么說呢……不愧是雙性人嗎?你長得也很漂亮?!?/br> 屈昊行應(yīng)該提前跟他溝通過我的情況,我不意外,不過他如此直白的開門見山,還是讓我猝不及防。 我不覺得他在夸獎我,畢竟從來沒有人把我跟漂亮這兩個字聯(lián)系起來,他的調(diào)侃只會讓我滿臉通紅。 “蔣臨,我昨天囑咐過你的。”屈昊行沉聲道。 “知道啦,知道啦,我閉嘴,只做事?!?/br> 他把手放在嘴巴上,做了個拉緊拉鏈的動作,然后對著我做了個請的手勢,我受寵若驚,惶恐地跟著他走,他拉開墻角處白色的擋簾,那里放著一張病床。 屈昊行攬住我的肩膀,在我耳后低聲說:“害怕現(xiàn)在就可以閉上眼睛。” 然后他就彎下腰把我抱了起來,放在病床上。 我確實害怕,而且太過羞恥,就聽他的話真的把眼睛閉了起來。 我靠在屈昊行懷里,他攬住我的腰,往上用力一抬,我的下身就懸空了,今天我穿了一條非常寬松的褲子,腰上一涼,它很容易的就被脫掉了。 一只冰涼細滑的手,扶住了我的膝蓋,向外一掰,把我的雙腿分開,然后把什么東西墊在我的膝彎下,應(yīng)該是一個架子,它讓我一直保持著雙腿大張的姿勢。 那個人不是屈昊行,因為我正抱著他的胳膊,屈昊行大概因為抽不出手,所以用下巴刮蹭著我的頭頂,他輕聲安慰著我,“沒事的,很快就結(jié)束了?!?/br> “嘖嘖嘖?!笔悄莻€叫蔣臨的男人發(fā)出的聲音,“你們兄弟倆玩得可真變態(tài)啊?!?/br> 我一駭,這個男人和唐為嗣一樣,把我們誤會成了一種很糟糕的關(guān)系。 屈昊行跟他解釋了我的身體,卻并沒有跟他說清我和他的關(guān)系。 是啊,該怎么說呢,帶著弟弟的戀人檢查下體,怎么說也說不清楚吧。 “蔣臨,做你的事。” 我在想屈昊行是不是不太喜歡他這位所謂的朋友,因為今天進門之后,他的語氣就沒有往日那么和善了。 但這或許是他們朋友之間獨有的相處方式,因為蔣臨不介意,他語調(diào)依然輕松,“屁股沒什么,外部有點撕裂,玩這么狠干嘛?” 感覺到一雙帶著膠皮手套的,干澀的手,撥開我的后xue的褶皺處,“藥不是已經(jīng)用了?里面沒事,只要你們兩個這幾天不折騰他,過幾天就能好,其實沒必要,但是你要是需要的話,一會兒我開兩瓶營養(yǎng)你帶走,這幾天吃流食什么的不用我多說了吧?” 屈昊行嗯了一聲。 聽到這番話,我也放下心來。 “小唯,接下來我要檢查你的逼了哦?!?/br>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親昵的稱呼和不專業(yè)的詞匯,屈昊行先斥道,“蔣臨,請你好好說話?!?/br> “行了,別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想嚇?biāo)牢野?,誰讓你們不知道心疼人的。” 接著一坨涼涼的,濕濕的,像是果凍又像是膠水的東西,被他涂抹在了我的下腹。 然后有個什么yingying的塑料似的東西頂住我的小腹,蔣臨太用力了,頂?shù)梦胰滩蛔《哙铝艘幌隆?/br> “你能輕點嗎?”是屈昊行的聲音。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額角,摩挲了兩下,大概是因為說話動作的關(guān)系吧。 “大哥,我比你專業(yè),我不貼緊點能看清嗎?” 隨著肚子上那塊東西左一下右一下的移動,蔣臨道:“zigong發(fā)育的很成熟,真難得啊,小唯,你想的話可以懷孕哦?!?/br> 話音剛落,我就感到屈昊行的身體僵了一下,也許是懷孕兩個字刺激了他,他又想起因為難產(chǎn)而死的陶曉茹。 我心一痛,顧不得自己,去拍了拍屈昊行的手背,他把手抽出來,又輕輕按在我的手背上。 那個硬東西剛挪走,就又有什么冰涼的鐵器抵在我的女xuexue口,凍得我縮了一下。 屈昊行卻在這時把我放開了,我靠在墻上,剛要睜開眼伸手找他,聽見他說,“這個東西要塞進去?你告訴我怎么做,我來做。” “好吧,你放,這是窺陰鏡,我需要看清他里面的情況?!?/br> “阿唯,是我,別怕。” 我點頭,揪住衣服的下擺,我安慰自己,這是必要的檢查。 屈昊行夠體貼了,比起外人,由他這個親近的人來cao作,我的羞恥和不適都會少一點。 還是膠質(zhì)手套的觸感,屈昊行的手指比那個人粗一些,他撥開我的yinchun,兩只手指頂開我的xue口,把那東西塞了進去,有了屈昊行手心的溫度,它沒有剛才那么涼,但它像小帳篷似的支在那,撐開我的女xue,還是讓我下體發(fā)漲。 就算閉上眼睛我還是能夠感覺到那兩個人的視線,他們正在檢查著我的女xue。 “看起來很健康,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你拿這個棉簽沾點里面的東西,然后放進這個試管里,過幾天報告才能出來,我通知你。” “阿唯,聽到了嗎?”屈昊行道,“我要把棉簽放進去了,別怕?!?/br> “你那根人家都不怕,還怕這個?”是蔣臨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快點弄吧,一會兒樣本都被細菌污染了。” xue口已經(jīng)被撐開了,那根細小的棉簽伸進來時我并沒有感覺,直到棉簽頭一下一下刮蹭著我的內(nèi)xue,我才開始不舒服,除了異物帶來的不適,更因為握著這只棉簽,讓它在我身體里打轉(zhuǎn)的是屈昊行。 我的陰蒂好像又變硬了,身體內(nèi)部馬上有什么熱熱的東西企圖涌出來,我忙掐住自己的腰,用疼痛把那快感壓抑回去。 “好了,阿唯。”是屈昊行令人心安的聲音。 他把那些亂七八糟東西從我身上取走,把我的腿放下來,然后利落地幫我把下身的衣物整理好。 我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正被屈昊行重新抱進懷里,他撫摸著我的腰背,安撫我。 那個叫蔣臨的男人就站在不遠處,逆著光,看著我們笑。 “昊行,你拿著單子去四樓開營養(yǎng)吧?!?/br> “嗯,今天謝謝你。”屈昊行道,我也跟著對他點頭致謝。 蔣臨一笑,“不客氣~趕緊去拿藥吧?!?/br> 屈昊行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在考慮什么,我行動不便,每動一下都是折磨,與其跟他一起去開藥,不如在這里等他,我又不是個站在原地不安分會走丟的小孩,于是我對他擺擺手,意思是讓他放心去。 屈昊行又看了蔣臨一眼,蔣臨彎起嘴角,“少看不起人,我又不是秒男,這么一會兒功夫我能干什么,您能別疑神疑鬼的嗎?我有職業(yè)道德的。” 屈昊行沒回話,而是低頭看著我道,“我馬上就回來?!?/br> 我還坐在那張病床上,蔣臨站在書桌前,正彎著腰伏在桌上寫著我的病歷薄,“小唯,你幾歲了?” 他這個人可能是有點自來熟吧,不過屈昊行的朋友就是屈昊止的朋友,這么算起來我們也算是熟人。 我用手指比劃了一下,21,然后突然想起來上個月剛過完生日,連忙搖手改了22。 “哈,才比我小兩歲嘛,我以為你未成年呢~”他語氣夸張地道。 他這個人說話是有些奇怪的,不過算不上是個壞人,畢竟屈昊行的朋友怎么會是壞人呢。 他一邊龍飛鳳舞地寫,一邊道,“剛剛昊行在我不敢說,現(xiàn)在我能說了,你的逼長得真好看?!?/br> “我不喜歡那種淡粉色,看著就讓人性冷淡,一點趣兒沒有,你那樣的粉紅色最好看,玩腫了,玩爛了,就像顆熟透了的李子,真漂亮,早知道我就應(yīng)該轉(zhuǎn)行做婦科醫(yī)生?!?/br> …… 雖然我沒看過醫(yī)生,但是我相信他們是不會和病人探討這種話題的。 這個人太奇怪,太過界了,難道真的只是因為他覺得和我是熟人的關(guān)系,才這樣口無遮攔嗎? “小唯。” 蔣臨走到我面前,手撐在病床上,探著身子看我,藍眼睛一眨一眨。 雖然我不太喜歡他,但是他的眼睛真的很漂亮。 “如果哪天他們兄弟把你玩膩了,不要你了,你可以過來找我?!?/br> 再怎么自來熟,這玩笑都有些過分了。 可是,他是屈昊行朋友,剛剛還幫過我的忙,我不能對他發(fā)脾氣,而且我也不是太會發(fā)怒的人,我只能瞪起眼睛,表現(xiàn)我的不悅。 “哈哈?!?/br> 蔣臨完全沒被嚇到,反而大笑起來,他抽走了我褲子口袋里的手機,“加下我的微信吧。” 我搖頭。 他卻不理會,按亮了屏幕,但是他沒有鎖屏密碼,解不開的。 蔣臨看了我一會兒,笑了一下,毫不猶豫地按下了四個一。 他居然猜對了。 四個一,11月11日,屈昊行的生日,當(dāng)然,那也是屈昊止的,感謝他們同天降生,不然如果被屈昊行發(fā)現(xiàn),就會知道我喜歡的人其實是他。 蔣臨用他的手機掃了我的微信碼,信息提示音響過,他把手機遞給我。 “看來你還是比較喜歡屈昊行?!?/br>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但是我在心里暗暗更正,不是比較,是只喜歡。 “我是看你長得可愛才好心提醒你,別陷太深,他心里只有曉茹一個人,對你最多就是玩玩?!?/br> 該說他了解屈昊行,還是不了解呢? 他似乎知道屈昊行對陶曉茹的一往情深,但是又誤解了我們的關(guān)系,并把屈昊行錯看成一種很隨便的人。 屈昊行不是屈昊止,他才不是那種會和人隨便“玩玩”的人。 我不能忍受他這樣評價屈昊行,尤其是屈昊行還承認了他是他的朋友。 我把手機奪過來,打下一行字,刪刪減減,斟酌措辭,最后寫了最簡單的一句話,“屈昊行不會的,他是很好的人?!?/br> 蔣臨看著我的手機,突然捂住肚子,笑得樂不可支。 “我的上帝啊?!?/br> 蔣臨扶住床沿,這才讓自己站穩(wěn),他的藍眼睛蒙了一層水汽,像大霧中的海。 而我一頭霧水,到底哪里好笑,他居然都笑出眼淚來了。 蔣臨伸手掐住我的臉頰,“屈昊行到底在哪兒找來你這么一個又傻又漂亮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