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同化(2)(H,指jian開發(fā)/有圖注意)
十九·同化(2) “你…你要干什么!” 鄭嶼瞬間清醒過來,猛地別開臉咳嗽起來,兩個人的唾液在嘴里交融,順著嘴角扯出一根晶瑩的線。他的眼眶紅了一圈,眼里滿是不可置信,還有些不愿臣服于欲望的倔強,配著霧蒙蒙的濕氣,竟然顯得有幾分可愛。 這對周鶴來說是致命的誘惑,不知怎么,他這些天越發(fā)覺得鄭嶼是如此的吸引他。 他無時無刻不在看,無時無刻不在觀察,男人那破舊襯衫下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線條,出汗時薄料下透過的淺淡膚色,甚至脖頸后面健康的碎發(fā),細細的短茬看上去會有些扎手,事實上也確實有一些。 他會用微濕的掌心去撫摸男人細碎的發(fā),這時鄭嶼就會略帶疑惑地看向他,似乎是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做,那雙眼睛就帶著點不可磨滅地亮光,直直撞進他的視線中。 怎么會這樣。 他忍不住想,怎么會變成這樣。 這是不對的,這是不正確的,他在強迫一名無辜的警察,強迫他當著別人的面,在這個空氣渾濁的地下室里和自己發(fā)生不正當?shù)年P(guān)系,甚至打算拖著他一起下地獄。 但是他一想到鄭嶼對他說不要放棄,他就覺得,去他媽的吧,都見鬼去吧,這個人他要定了。即使沒有未來,他也要在鄭嶼的心中畫上重重的一道痕跡,哪怕這道痕跡是一條鮮血淋漓,皮開rou綻的傷痕。 周鶴的指尖頂戳著手下的xue口,翕動的軟rou顏色有些淺,緊挨囊袋的下面,邀請一樣輕輕嘬著他的手指。他往掌心上啐了口唾沫,抹在男人的腿根之間。 鄭嶼像是突然反應過來,雙腳不安分地胡亂蹬踹,這下他終于耐不住性子了,嘴里混亂念叨著不要,罵罵咧咧連連往后退。 周鶴嘖了一聲,拽著他的腳踝一把拖回來,牢牢把大腿扣在身前,男人的腿根發(fā)顫,連帶著那根東西也顫顫巍巍地抖,在羞恥和快感下不停往外吐出晶瑩的粘液,嗓音抖動著罵人。 “你他媽的…滾!滾…瘋子!惡心!” 他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周鶴直接把食指塞進那后面里,試探撐開rou褶,旋著指尖往里進,男人濕熱的rou壁從未經(jīng)歷過人事,窄得要命,卻雀躍地簇擁上他的指節(jié),緊緊咬住它蠕動著往外推抵,又在他的頂入下強行被拓開。 鄭嶼呼吸急促,恐慌在腦子里蔓延,罵聲斷斷續(xù)續(xù),情不自禁地夾雜著幾聲悶喘,此時他看到周鶴的臉哪里還是惡魔,那分明是煉獄里爬出來吃人索命的惡鬼。 “別動?!敝茭Q的耐心逐漸消磨,臉色冷了下來,“你難道想讓我挑了你的筋再動手?” 媽的。鄭嶼心里暗罵一聲,氣得咬牙切齒,又不得不認命。他哪有選擇的余地,還不是只能被周鶴帶著走。 真他媽不甘心! 不就是被捅幾下嗎,他就當被狗日了。 只是這時候的鄭嶼沒有想到,在這之后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會想到今天的這個日子,想到當年的畫面,想到當時的快感,想到那些光怪陸離的畫面,和眼前這個發(fā)絲上沁著汗水,輕抿著唇,眼神滿是孤注一擲和不顧生死的男生。 他當時就應該拼命阻止周鶴,哪怕是會死在這里。 眼見男人不再掙扎,周鶴有些滿意,終于能細細打量那人線條流暢的大腿和腰腹,以及那屈辱和不愿意再看的表情。 他又沾了些鄭嶼根上的粘液抹在后面,手指已經(jīng)能在腸壁里自由進出,黏糊糊發(fā)出奇怪的聲響,緊接著是第二根,男生平時握著燒瓶,握著刀的白皙指節(jié)配合打開xue口,向兩邊撐開,若是仔細觀察,甚至能看到里面一縮一縮跳動的腸rou,嫩紅又柔軟。 鄭嶼脹得要命,呼吸都破碎起來,閉上眼皺起眉,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壓抑著聲音。 “…你他媽動作快點,這里讓我惡心?!?/br> 周鶴動作一頓,隨后不可控制地大笑起來。 “惡心?”他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用另外一只手猛地彈了彈鄭嶼的roubang,“阿sir你這里豎得這么高,居然還好意思說惡心?你知道真的感覺惡心是什么樣嗎?” 男生向里摸索漸漸柔軟的腸壁,指尖摩挲著摸到一處敏感的rou眼,對著那里狠狠刺戳下去:“…是根本就硬不起來?!?/br> 鄭嶼腰腹猛地一彈,驚吟聲瞬間拔高幾個度,渾身上下劇烈抖動,周鶴勾起手指在xue里抽送,次次戳上那點,壓著男人的前列腺死抵碾磨,把鄭嶼插得roubang止不住往外冒水,甚至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幾點白色的精。 他哪有這種經(jīng)歷,陌生的快感瞬間在小腹匯聚,和毒癮混合在一起密密麻麻攀爬上皮膚,又酥又癢,年輕的警員第一次體驗這種奇妙的觸感,竟然直接控制不住射了出來。 鄭嶼腦子一片懵,濕了眼眸咬緊牙關(guān)悶哼,他的腰被周鶴手指送來的快感折騰地一緊一松,不受控制地向下倒去,卻又被手里綁著的東西阻礙了。他把那東西歪斜在一邊,用手肘支撐著身子。 也就是這個時候,他才從貼著皮膚的微涼金屬上感覺到,手中拿著的,竟然是一把鋒利的匕首! 這時,蛇彪的腦袋早已充血變成了醬紅色,毛蟲一樣掉在梁上蠕動,發(fā)出凄厲沙啞的叫喊。周鶴的眸色頓時變得晦暗,抽出手指,扔下還在發(fā)抖的鄭嶼站起身,往蛇彪的身上狠狠踹了一腳。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垂死掙扎的人,語氣冰冷又殘酷:“放心,等一下就讓你解脫?!?/br> 蛇彪沒了聲音,不知道是不敢出聲,還是昏了過去。 周鶴重新來到鄭嶼的面前,分開他不自覺閉合的雙腿,慢悠悠地插接褲子上的皮帶,然后把它抽下來,套在鄭嶼的脖子上。 身下蓄勢待發(fā)的大roubang已經(jīng)將褲子撐起個帳篷,甚至還在rou眼可見地脹起,鄭嶼看著他脫下褲子釋放出那個令人恐懼的東西,彈出來時仿佛散發(fā)著可怖的熱度,不由得眼前一花,差點暈過去。 媽的,這瘋子怎么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