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害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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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夢最近覺著身子不大舒服,經(jīng)常食不下咽,往日愛吃的現(xiàn)下半點碰不得,連阿爹難得獵來的野豬rou也提不起興致,懨懨的嘗了兩口便再吃不下。 若只是胃口欠佳也罷,偏偏胃里像有什么在翻攪,總是犯惡心想作嘔,又因為吃得少吐不出東西來,難受得緊。 尤大娘見她臉色蒼白,滿臉憂心忡忡,心疼的摸了摸自己孩子的頭,“可是吃壞肚子了?要不讓你爹給你抓點草藥回來治一治?” 尤夢精神萎靡,沒精打采的倚在一旁休息,輕輕搖了搖頭,“娘,我沒什么事的,別費那個錢,過兩日便好了?!?/br> “也不知道你這孩子犯的什么病,怎的跟害喜似的。”尤大娘暗自嘀咕。她話雖如此,不過尤夢一個沒出嫁的黃花閨女,她再怎么揣度也不會真往那處想。 尤夢抱恙,跟沒澆水的花草一般蔫蔫的,她小口喝著娘親給自己倒的熱水,聽了這話稍微心虛的抬眼看了眼娘親,沒敢回話。 懷孕?不會吧? 猛地心虛了一瞬的尤夢轉(zhuǎn)念想到那些放肆的夜晚僅僅只是黃粱夢,很快便安撫好自己沒往心上去。 …… 深夜。 晚風(fēng)貼著窗戶在窗外打轉(zhuǎn),吹起枝頭的樹葉和數(shù)聲蛙鳴,足足能躺下兩人的炕上正躺著一道小小的身影。 蓋在腹上的薄被因著人兒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動作被帶起一道道皺褶。 尤夢身子難受,睡得很不安穩(wěn)。 待子夜擦著夜色過去,她才堪堪陷入夢中,意識自朦朧逐漸轉(zhuǎn)為清晰,這會兒,她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開始在做夢了。 那人如常赴約。 依舊是一襲白衫,干凈無瑕的顏色襯得她更為出塵,那雙尤夢從未見過的眸子被白布條遮得嚴嚴實實,可單憑其余五官也能看出她的容貌極為出挑。 一見她的身影,芳心不受控的萌動,尤夢下意識的緊張起來,小手捏住布料不算細致的衣角,硌得手心有些癢。 “今夜怎的睡得這般晚?”那人略低的聲線不似一般女子細尖,卻也好聽得緊。 尤夢爬起來坐在炕上,身子的難受牽連出幾許委屈感,看見心上人后感覺更盛,激得她不由脫口撒了個嬌。 “身子有些難受……” 那人何等聰穎,一聽便覺出端倪,曉得她在向自己討安慰。左不過一句話的事,便順了她的意,“怎么了?” 得到關(guān)心的尤夢心下歡喜,沒忍住接著道:“心口悶悶的,吃不下,老是想吐……但見著你便不難受了?!?/br> 興沖沖說完她不禁有些懊悔,一個不慎過了火,肯定會被那人調(diào)笑罷。 正如她所料,那人隨即笑著逗她,“哦?我竟還能當(dāng)藥使?” 尤夢羞窘得臉紅,賭著氣不說話,那人聽不見聲響,料是自己又把人逗羞了,于是朝著她的方向長臂一撈將人兒撈到自己懷中。 她修長的指節(jié)輕挑起尤夢細軟的下巴,低語,“娘子可是生氣了?” 她知曉這般年歲的小姑娘最是好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只消軟言幾句就能將人哄好。 果不其然。 少女纖細的身子靠在她不算寬厚卻溫暖的懷中,自她的方向可以清晰的看見那人光滑精致的下頜,流暢的線條沿至耳下,似奪魂的彎刀,輕輕一勾便將人的三魂勾走了七魄。 賭的氣頃刻間煙消云散。 左心口的某個小東西反倒按捺不住雀躍狂跳起來,心跳似雷聲,臉頰猶如抹了一層又一層胭脂。 “良宵苦短,小娘子莫生氣了,若不與我做些快活的事罷?” 她的唇貼在尤夢耳邊,尤夢一個字也沒聽清,只感受到她吹過自己耳廓的氣息,溫?zé)釢駶櫟媒腥硕t耳軟。 接下來便順理成了章。 被像雞蛋一樣剝得一干二凈的女孩偎靠在那人懷里,身姿柔弱,神色嬌羞,端的是一副少女懷春的情態(tài)。 薄唇吻上人兒青澀未退的唇,溫?zé)岬纳碜泳o跟而上,不過片刻,那炕上被浪翻滾,藏不住一室旖旎。 …… “臀兒翹高些?!蹦侨司彸槁澹龅蒙?、進得多,分量可觀的巨物直入到底,充盈著那狹谷嫩道。 尤夢附身跪趴,雙腿跪著分開,雙臂則抵在炕上,白嫩的翹臀聽話的抬得更高,乖順得像只小綿羊。那人的物事又粗又長,粗莽的棍子如蛇蟒游走,頻頻在兩片臀瓣間出沒。 小人兒紅著臉承受快意,胸前瑩潤的嬌乳蕩出陣陣雪浪,軟嫩的xuerou被刮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液,清透香甜的蜜液更勝朝露,隨著抽動的巨龍被掛在紅艷的xue口,將滴未滴,道盡無限遐思。 噬人的快意纏人至極,一會兒環(huán)繞過尾骨,一會兒徘徊在腿間,又酥又麻又酸,難耐得那承歡的人兒溢出幾道嬌聲吟語。 “嗯……啊……啊……” 就著這般姿勢交合了一會兒,尤夢忽而感覺到自己跪著的雙腿被一雙有力的手臂舉起,那人竟生生將她的下半身抬到半空中,而那鐵棒自始至終半寸不離的深深插在她體內(nèi)。 突如其來的失衡使得她驚呼一聲,須臾被那人輕撓了幾下腰際稍作安撫,便像順了毛的貓兒般伏下身子。 人兒被擺出前低后高的姿勢,胸嬌臀翹,遠觀似層巒雪山,近看像溫潤白玉,灼灼韶華鋪就成美景。 然而景色雖美,卻有人不善欣賞,還不解風(fēng)情的搞破壞。 小小的人兒一邊艱難吞吐著巨物,一邊努力保持著平衡,可即便如此,仍是頻頻被撞得往前沖,又緊接著被向后拖,狠狠撞上那火熱硬挺的棒棍。 敏感的花苞不住遭到一對碩大囊袋的劇烈拍打,雙腿直打顫,巨龍次次搗到花心,花徑邊上的花兒被摧殘得顫顫巍巍,偏心壞的人還不肯放過那些小可憐兒,弄得身下人只好開口求饒。 “嗚、嗚……輕點……” 那人興致正濃,不僅充耳不聞,還加重了沖撞的力度,莽撞的巨龍肆意亂竄,逼得沿途的嬌花們不堪其擾紛紛吐出蜜液來。那昂然霸氣的龍首幾乎要破開她柔軟的小肚子,撞在她心上。 “娘子這xue又嬌又嫩,招人得緊?!?/br> 可憐那俏生生的小嫩xue被她干得猶如熟爛的蜜桃,甜水四溢,皮開rou綻,底下水嫩嬌紅的果rou都露了出來,任人采擷。 澎湃的快感主宰了意識,伴隨著迭起的水聲,尤夢眼角的淚花迷蒙了眼睛,在眸中暈開一層水霧。她咬著唇任那人將自己翻來覆去干了個透,遏止不住自唇角逸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嬌吟。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成了一上一下的姿勢。尤夢雙腿虛張?zhí)芍?,眼神發(fā)散,剛xiele身的小腹哆嗦不止,被潮水沖濕的草地貼在肌膚上,濕答答的交合處不斷發(fā)出“噗嘰噗嘰”的聲響。 尤夢xiele幾回,腿間濕濘不堪,累得脫力,那人卻仍沒半點要結(jié)束的跡象,一下一下入得歡,恥骨相撞的聲響不絕于耳。 她連控訴的力氣都沒了,只xue里那些百般嬌媚的嫩rou在死死絞纏作惡的巨物替她出氣。 又是一番綿長的折騰,她終于哽著聲道,“嗚……你今日、怎的這般久?” 人兒雙腿虛軟,被那人挺著腰大大分開,腿心間的兩瓣嫩唇已然泛起紅腫,卻依舊乖巧的裹吸著粗挺的火龍。若有人來瞧,便會發(fā)現(xiàn)那谷口白沫層迭堆積,被燙紅的花瓣藏在其中,白中透紅,恰似裹了雪的海棠花,美極。 “娘子想吃精了?” 尤夢知她又在逗自己,卻只能乖乖順著她的話,誰叫她實在是受不住了。 “嗯,想……” 那人勾唇一笑,雙手將一雙細腿按在人兒腹間,哄著她抱緊,十幾下猛入后腰身一沉,冠頭精準(zhǔn)的抵在宮口,將濃稠發(fā)燙的陽精一滴不留的全數(shù)沖了進去,小小的zigong不過一瞬便灌滿了。 尤夢嚶嚀著伸手抱住她,小小的人兒縮成一團,眼角泛紅,姿態(tài)柔弱又惹人心憐。 那人宣泄完后沒急著抽出自己,而是徑直翻了個身將她抱入懷中。尤夢含著滿滿的熱漿和那偃旗息鼓了卻仍是不容小覷的物事依偎在她身上,難以忽視的飽脹感讓人羞得想躲,一張俏臉更勝牡丹之色。 然而被一雙長臂困住了的她還能往哪躲?只好將小臉埋進那人頸窩作鴕鳥狀。 小鴕鳥不過躲了一會兒,便被人撈了出來含住一雙嫩唇吮咬,直被吻得喘出聲來才得以放開。 那人輕輕擦了擦面紅耳赤的人兒的嘴角,隨后摸上了她微隆的柔軟肚腹。 “吃了這般多的精,該懷上娃了罷?” 尤夢犯羞,不想理她。 過了一會兒,卻忍不住開口,“若是懷上了,你當(dāng)如何?” 這問題問得傻,不過尤夢著實想聽聽她的想法。倘若自己真懷上了她的孩子,她會怎么做? “自然是生下來,我的骨rou我理當(dāng)養(yǎng)?!?/br> 聽見想聽的話的尤夢笑了,也起了說笑的心思,“你說在這夢中若是懷孕了可是一夜就能生了?” “十月?!?/br> “竟與現(xiàn)實一般么?”尤夢驚訝。 那人聞言撫了撫她的發(fā),輕笑,“不是在夢中生,你若是懷了,便是真懷了?!?/br> 尤夢頭一次聽得這番說法,詫異之余又覺得不可置信,“你在說笑罷?” 她料準(zhǔn)那人又在逗她,不料對方忽轉(zhuǎn)沉默,約莫過了半響,才緩緩道。 “娘子,你可聽過“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