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易碎的長官(軍裝內(nèi)蕾絲內(nèi)衣,紅繩捆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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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當空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他狠狠地責(zé)備了自己一萬遍為什么沒有請假。夏當空覺得這一天過得格外的漫長,他不停地查看時間,第一次這樣等不及地想要下班。 夏當空的部下們都能聞到長官身上的雄蟲的味道。他們每只蟲都有在關(guān)注白島鶴個蟲資料的更新,昨天晚上宿舍那里都因為長官被列入艾因族的雌君的消息而鬧瘋了,但是誰也沒料到今天會看到長官來工作。 看長官表情依舊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部下們只能按耐住好奇的心,也不敢問什么,只能暗自扎堆猜測昨晚長官和艾因族到底怎么了。 當白島鶴打開門的時候,夏當空正跪在門口。夏當空今天的頭發(fā)用了發(fā)膠,銀色的發(fā)絲都直挺挺地梳到后面。他穿著軍裝,依舊和昨天的那套一樣,一絲不茍的樣子。明明是穿著最驕傲高尚的軍裝,現(xiàn)在卻像小狗一樣跪在門口。 夏當空的表情看起來過于認真,讓白島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夏當空昨天和他zuoai的時候高潮喘息的樣子。白島鶴幾乎立刻就硬了。 作為一個剛成年的雄性激素旺盛的艾因族,根本就不用擔心精盡蟲亡的事情,他們堅挺的yinjing就是最強的戰(zhàn)斗力,即使是干上那么一整天,喝一袋營養(yǎng)劑,也可以立馬緩過來。這是艾因族最頂尖的天賦。 “進來吧?!毕漠斂章牭桨讔u鶴的許可,就跟著白島鶴的身后,跪著爬進了房間里。 “你這是做什么?”白島鶴可沒有要求夏當空不能站,他不知道夏當空在搞什么鬼。 “雄主,那個,雌君的規(guī)矩要遵守的,我不能破環(huán)規(guī)則。昨天沒有做,我想今天補上。”夏當空一本正經(jīng)地答道。在白島鶴面前,他沒有隱瞞,直白地近乎赤裸,如果讓夏當空的部下知道,估計要大跌眼鏡吧。 白島鶴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學(xué)校,不過這次自己是老師,而眼前跪著地夏當空才是學(xué)生。一種莫名奇妙的背德感涌上心頭,白島鶴舔了舔嘴唇。 白島鶴沒有遲疑,一把抓住了夏當空的胳膊,將他拉上床。夏當空今天聞起來格外的香。 “你噴了香水么?” “沒有雄主……是催情藥的味道。” “催情藥?”白島鶴挑了挑眉毛,“為什么要用這個?” “雄主,這是雌君的規(guī)矩?!毕漠斂沼种貜?fù)了一遍。又是雌君的規(guī)矩,白島鶴聽的都要耳朵起繭子了,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于這個。 白島鶴也有收到李齊發(fā)來的雌君的守則,不過沒有認真翻閱。白島鶴一向?qū)τ谝?guī)則都很漠視,他其實并不在乎夏當空有沒有遵守雌君的規(guī)矩。 白島鶴在成長時期并沒有受過雄蟲的好處,所以他也從來沒有一般雄蟲那種跋扈的性格。他只是覺得艾因族賦予了他自由的高度和權(quán)力,僅此而已。 “好啊,那你給我看看,都有什么規(guī)矩。”白島鶴慢悠悠地回答。僅僅兩天,白島鶴就看出來,夏當空是一個相當執(zhí)著于規(guī)則的蟲。白島鶴盯著夏當空,這才發(fā)現(xiàn)夏當空的臉略微泛著紅色。 白島鶴是一個相當會洞察蟲心的蟲,他的生活經(jīng)歷不允許他忽視身邊其他蟲的感受。小時候形成的過度的敏感在他長大之后形成了反噬,從前的討好也變成了后來的憤怒,再到現(xiàn)在艾因族的高度,這個技能又變成了他掌控雌蟲的一點優(yōu)勢。 白島鶴并不想改造他,他倒是覺得還挺有意思的,既然也不過是添一些情趣, 便隨他吧。 夏當空偷偷深吸了一口氣,在心里暗自給自己鼓了鼓士氣,然后開始慢吞吞地脫自己的衣服。一板一眼的軍裝被解開,里面儼然露出了白色的蕾絲。 夏當空接著往下解扣子,露出了鮮紅的繩子。白島鶴坐在一旁看戲一樣,什么也沒說,表面上風(fēng)平浪靜,暗地里吞了吞口水,他倒是想看看夏當空能搞出什么樣的名堂。 夏當空抬頭瞄了一眼白島鶴,看他沒什么表情,內(nèi)心十分的不安。他不知道雄主的喜好,只能盡可能地把所有一切都做全。 但即使是這樣,夏當空還是害怕。他害怕自己做了這么多,卻還是沒法讓雄主滿意。他因為沒有yinjing,沒有辦法帶貞cao鎖和yinjing環(huán),所以私心在自己身上穿了星際網(wǎng)絡(luò)上面廣為好評的白色的蕾絲內(nèi)衣。他看過一些很受雄蟲寵愛的雌蟲博主發(fā)的測評,無一不說雄主一看到他們穿這一身內(nèi)衣,就立刻撲上去他們吃干抹凈了。 那內(nèi)衣在胸口做成了鏤空的愛心形狀,露出了充滿稚氣的rutou。rutou上面夾著銀色的乳夾,下面掛著一個像是水滴般的裝飾品。下面延伸了幾根帶子,扣住了三角的白色蕾絲內(nèi)褲。 內(nèi)褲是半透明的,rouxue那里也是同樣的鏤空愛心。因為沒有yinjing的緣故,內(nèi)褲平平整整,沒有任何的鼓起,但在白島鶴眼里,那異于常蟲的地方反而透出了一股濃烈的純情的氛圍。 蕾絲的內(nèi)褲緊緊包住了夏當空的臀部,勾勒著他身體美好的曲線。他的屁股不算大,但是因為腰格外細的緣故,映襯出了飽滿的視覺感。 鮮紅色的繩子綁在了蕾絲內(nèi)衣的外面,緊緊地束縛了夏當空的身體。繩子的綁法強調(diào)了夏當空的胸部和屁股,還在rouxue的地方打了一個很大的繩結(jié),穿過鏤空處,深深埋進了夏當空的rouxue里。 rouxue的深處塞了一個尺寸略小于白島鶴尺寸的按摩棒,以極高的強度震動著。那根按摩棒穿過了zigong口,抵在在了肚臍下的zigong內(nèi)壁上。夏當空廢了很大的勁才打開了自己的zigong口,當然了,無非是一些略帶暴力的手段。劇烈的疼痛讓他剛剛跪著的時候還在沒有緩過來。 但此刻,催情藥開始發(fā)揮效果,即使是殘留的疼痛,也蒸騰著愉悅的氣息,他的精神不斷地接近高潮,表現(xiàn)在身體上卻只是微微顫抖。 雖然這些都掩埋在了夏當空的rouxue里,但是因為高頻振動的聲音和像要被戳穿的肚皮的鼓起,白島鶴不難猜出他那里到底都有些什么東西。 這些用品除了蕾絲內(nèi)衣以外,都是雌蟲協(xié)會寄來的雌君第一次標準約束裝備。 夏當空整只蟲都像熟透了,巧克力的肌膚泛著粉紅色。他偷偷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克制的臉上透出了欲望的顏色。他不知道白島鶴滿不滿意,心里忐忑不安,希望能在白島鶴的臉上找出一點反應(yīng)。 “雄主,您喜歡么?“夏當空克制住身體在各種刺激之下的強烈反應(yīng),小心翼翼地問道。 白島鶴什么都沒有說。他用手鉤住了夏當空身上的繩子,將他拉到了自己身邊。白島鶴力氣很大,讓本就綁緊的繩子束縛得更緊,粗糙的繩結(jié)蹭過了夏當空的前列腺。突然的刺激讓夏當空沒忍住,輕哼了一聲。 “就這些?就想讓我夸你?”白島鶴故意擺出一副不滿意的樣子,惡劣地想看夏當空不安地討好自己。 “雄主,對不起,我按照雌君的守則做的,但是我沒有……下面,我沒法帶貞cao鎖和yinjing環(huán),對不起雄主,真的很抱歉,我的身體……讓您不滿意了,對不起?!?/br> 夏當空依舊無法直白地表達自己的殘缺,他想要避諱,又無法避諱。他知道每一個雄蟲都喜歡自己打開貞cao鎖,像是儀式感一樣親自調(diào)教雌蟲從來沒有獲得快感的yinjing。 濃烈的自卑感籠罩了夏當空,他的身體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因為劇烈的悲愴感而顫抖著,那是從內(nèi)心深處傳來的無法抑制的痛苦。他自知自己絕不應(yīng)該被艾因族接受為雌君的,這是一個困局,他根本就不配受到拯救。 白島鶴居高臨下地看著夏當空,殘缺悲劇的藝術(shù)美學(xué)在夏當空身上體現(xiàn)地淋漓盡致。他看上去像一塊香噴噴的巧克力慕斯蛋糕,上面點綴著白色的奶油和切片的草莓。 “雄主……”夏當空的聲音被痛苦煎熬之后,透露著懇求的苦澀。但是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既然根本就沒有興趣,那為何昨天還要那么對自己,給自己希望,給自己錯覺,錯覺自己是有可能被愛的。 “夏當空,你在想什么?”白島鶴開口了。 “……”白島鶴這么問,夏當空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好。 夏當空盯著白島鶴的眼睛,那堅毅的,果敢的,從不表露自己內(nèi)心的眼睛,此刻充滿了無助的淚水,一滴,一滴,順著夏當空的臉蛋,脖頸,流到了床單上。 白島鶴看到他此刻充斥的討好和破碎,矛盾地突然有點生氣。他一邊享受著揉碎傷口再上藥的支配感,享受著這個受蟲崇敬的長官身上完美融合的脆弱和堅毅,一邊又討厭夏當空對自己的不信任,僅僅是輕微的冷落和調(diào)侃就可以達到信任幾乎破碎的程度。 白島鶴的本意只是逗弄夏當空,沒想到夏當空居然直接哭了出來。原來自己昨天對他說的話,他根本就沒有好好記住。即使是雌君的位置,自己對他表達的肯定,愛撫,甚至zuoai,都無法獲得眼前的雌蟲的完全信任。 惱火,相當惱火。 “說話?!卑讔u鶴在這種沖突的情緒之中,命令著夏當空。 “雄主,是我的錯,我的身體是這樣的,我……不該越界的,我以為您會喜歡的,都是我的錯?!辈换卮鹨彩清e,回答也是錯,無論如何,都是夏當空的錯,夏當空破罐子破摔地回答道。 然而夏當空根本沒有抓住重點,這種答非所問讓白島鶴完全喪失了zuoai的興趣。 “哈哈,夏當空,只要我不如你心意地說兩句話,你就覺得我在耍你是么?你對我的,你的雄主,艾因族的信任只有這一點么?” “不是的,雄主,我……”夏當空永遠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白島鶴刁難的問題。他只會不停地道歉,但是雄主也不喜歡他道歉。無論如何,夏當空都無法表達自己的想法。 內(nèi)心的委屈和挫敗感碾過了夏當空凋零的內(nèi)心,那上下起伏的心情只有在白島鶴這里才會體驗到。夏當空從來沒有如此失意過,他從來都是堅毅果敢的代表,他明明之前什么都不怕的,連自宮他都毫不猶豫,然而在這里,他什么也不是。 對了,雌君手冊上有說,如果雄主生氣了,一定要誠懇地讓他懲罰自己。夏當空突然想到。 “雄主,您不要生氣,您,對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您消氣,我……” “夏當空你聽不明白我說地話么?你是不是完全不相信我?” 雌蟲和雄蟲綁定之后,幾乎沒有雌蟲還能夠有質(zhì)疑雄主的能力。他們的身心都會與雄主綁定在一起,而夏當空不同,他經(jīng)歷的太多了,孤軍奮戰(zhàn)的痛苦已經(jīng)將他折磨得近乎神志不清。他已經(jīng)無法單純地,坦蕩地交出自己。 拉扯,試探。 “雄主,我……”夏當空沒法說出違心的話。 短暫的相處,他摸不透白島鶴,他現(xiàn)在就像站在懸崖邊,抓住每一個細節(jié),不斷地揣測,惴惴不安地等待不知道怎樣的未來。他也是矛盾的,當雄主向他伸出手的時候,他明明覺得自己終于上岸了,但是為什么,為什么,一切又開始墜落。 “聽清楚,你是我的雌君,你要,且必須無條件相信我,你可以哭,但不允許是因為無端的揣測而哭。別當我是笨蛋,我知道你所有的舉動的意思。無論在哪種情況之下,都不許懷疑我?!卑讔u鶴捏住了夏當空的下巴,逼迫他直視自己。 “你在我身邊,這不是錯覺,你是我的雌君,這也不是錯覺。我不想再一遍遍地和你重復(fù),我看你需要一點時間反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