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宋雅,你caocao我
第二天早上,是陶谷先醒的。 接連幾天雨后難得出了太陽,從窗簾縫里泄出一縷,照的墻面上有方金色。 陶谷不確定時間,但推測應該比他平常早了那么幾個小時。他是被喉管里的異物感刺激醒的,咽口水有輕微的澀痛感。他抬手捏捏,小聲輕輕嗓子。 抱著他的人悶聲動了動,擱在他頭頂的下巴往上抬了點。 自然而然的,陶谷抬起的手便圈了上去,自己也向上蹭了點,剛好抬頭能看到宋雅的睡顏。 長挑的眼型閉上時線條優(yōu)越,不長不卷的睫毛卻很濃密,隱在睡得蓬松的黑發(fā)里。鼻梁好高,呼吸聲要靠近了才能聽見,陶谷輕輕碰了下,覺得人這樣很少見,有種書卷氣和乖巧。 看夠了有朝人脖子里埋,輕輕慢慢的嗅宋雅身上的氣味。 吸吸嗅嗅,沒忍住低低嘆了聲。 然后,腰后的手活動兩下,從衣擺下就探著摟上去。 陶谷手松了松,“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少年音質沙啞,俯身下來,貼著人耳廓碰了碰,“沒有,不早了。” 他半小時前醒了回,但招不住這幾天欠下的睡眠,又繼續(xù)睡了?,F在意識還不太清醒,抱著陶谷的手越來越緊,還撫摸到了背上。 陶谷新奇這樣的宋雅,安安靜靜的窩著給他摸,細聲細氣地和他說話。 問他睡得好不好,做了什么夢。 少年一一回答,又攏開人的額發(fā),在腦門上親了好幾回。兩個人這才起床。刷完牙又在衛(wèi)生間里交換了一個清爽的吻,溫柔而綿長,親完后陶谷還傻笑了好幾分鐘。 醒的是真早,王姨還在備菜,看到兩人一同出來有些驚訝。 “哎呀,我這還要一個小時才能好呢……” 陶谷說沒事,他們倆要先出趟門,把桃桃送去貓角樓。 他和葉向說好了,先送過去,等他先去國外穩(wěn)定下來,再看情況決定后續(xù)怎么辦。 長毛貓被養(yǎng)得悠游自在,胖了點,腮也發(fā)起來。只是還沒那么親人,家里的兩個主人總黏一塊,它只在旁邊舔著毛看。 偶爾陶谷逗它,它就咬上人幾口。 比如說現在,陶谷把它貓包里抱出來,沒忍住撓它下巴,卻被山竹掌拍開,不滿的沖他“喵”了聲。 葉向接過來,給它梳毛,數落道:“你這是咋養(yǎng)的,完全不親你嘛。” 下一秒,靠近的梳子也被尾巴掃落。 葉向沉默。 葉衾很樂。 陶谷解圍道:“它這兩天有點煩躁。” 葉向:“可能是夏天的原因,長毛貓本來就怕熱……你家也不常開空調?” 問句沒得到回應,葉向“嗯”了聲,就看到桌子下陶谷和宋雅交疊的手掌。那只小點的攤在少年掌心,被輕輕捏著,顯然是有點兒癢了,陶谷側過頭忍不住對人笑。 葉向無語了。 葉衾還在傻樂。 “差不多得了,要走就走吧。”青年老板也是玩笑話,只是托著貓咪遠離了這張桌子,留出足夠的空間給小情侶膩歪。 陶谷用肩膀撞撞人:“走嗎?” 宋雅:“去哪?!?/br> “我想回家。”他用指腹摳了摳少年的手心。 宋雅:“好?!?/br> 最后的二十多小時。 出租車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宋雅接了通電話,是上門的快遞員。后沒五分鐘,他們就到了。是個長長方方的塑料袋裹的快遞,看容量也裝不進什么。 陶谷眨著眼睛看,好奇道:“你買啥啦?” “不是買的?!?/br> 但也不說是哪兒來的。陶谷踩著拖鞋跟人后頭跑房里,見少年放桌上就要走,還是沒忍?。骸澳悴徊饐幔俊?/br> 宋雅看出他心思,洗完還沾著水的手捏捏人的臉,“想看就拆。” 被賦予這個權力的人很開心,滿懷期待的、小心翼翼地的撕開封條,包裹的過分嚴實,透過幾層泡泡袋看是張紅色紙片。 剪開,揭開,翻面。 是錄取通知書。 —— 宋雅在廚房盛著飯,隨著人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被從后面抱住腰。 不鬧人,也不更過分,就這么隨著他動作安分的環(huán)著。少年走哪兒他就亦步亦趨的跟著,像個過分黏人的啞巴小跟班。 最后雙臂被人解開了,圈著坐在人半邊腿上。 眼尾紅紅的,牙齒咬著下唇,一副失落模樣。 宋雅視線往下飄,才注意到人換了條運動短褲,兩條又長又直的腿白得晃眼,很細的腳腕沒勾住拖鞋,襪子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脫了,露出曲線漂亮的足弓和白里透粉的腳趾。 少年瞇了下眼。 “宋雅,我錯了?!?/br> 他聽人的聲音鼻音很重,像剛哭過,“又錯什么?” “錯好多好多,你對我那么好,但是我不僅不知道,還什么都沒做?!?/br> 少年伸手捏他的臉,“快遞拆了?” 陶谷點頭,握著人的手腕,放到自己光裸的腿上。 他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宋雅掌心的溫度,比自己身上的任何一處都暖,只是搭在上面,他就心癢癢的。 上一個話題到此結束,青年咽了口唾沫,“我想補償你?!?/br> 腳尖從懸空到觸到人的小腿,勾著睡褲伸進去。與此同時,手腕壓著人的肩膀,仰頭,口中探出一截粉舌。 意思再明確不過,宋雅迎合他。 舌尖在空氣中觸碰到的瞬間,陶谷下意識閉上眼睛。他覺得羞恥,臉頰不受控制的著火一般燙,眼周也熱辣辣的。 腰肢被貼著肌膚的手擰了下,“睜眼?!?/br> 四目相對,除了近在咫尺對方的臉,陶谷還看到他們在空氣中糾纏到一起的舌頭。 “伸出來。” 宋雅不給他往回收,唇瓣也不急著貼上,只是舌與舌的交疊糾纏,上下里外,還逼著人看。 青年含不住口水,透明津液順著舌頭滑落,落在少年放在他腿根的手面上,嗚嗚咽咽的求饒,“口水、水流出來……” 他被人拉的更近,唇瓣終于覆上。 “餓嗎?!?/br> 脖子以上燒得暈頭轉向,呼吸聲重得像喘不過氣,陶谷把人摟得緊緊,“不餓,一點也不餓。” 撩人的腳趾早滑了出來,他手摟得太死,宋雅只能從大腿根把他扛到半身。先去衛(wèi)生間柜子里翻了瓶東西,又問他,“想在哪兒。” 捂著臉的人兀自發(fā)燒,什么都不說。 最后被放到沙發(fā)上。 還是親,翻來覆去的吻,膝蓋小腿腳背都被照顧到,陶谷思緒已亂成一團麻,他甚至不敢去看,看少年俯首舔吻自己的腿根的神情。 宋雅托著他的腳,能感受到身下人的緊張。 指腹勾在短褲的邊緣,他還是問了,“可以繼續(xù)嗎?” 陶谷也不知道為什么才到這一步,他就這樣難為情了,但藏在手肘后的腦袋還是點了點。 得到回應,宋雅舒了口氣,脫掉人的褲子后隔著棉料不輕不重的揉了揉屁股,又輕輕拍了下,果凍一樣的質感,手感也過分綿軟。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rou團被捏了好一會兒也沒有下一步,陶谷猶疑間手肘放松,下一秒就被人挪開,咬住下唇。 “唔嗚嗚……” “別緊張,說出來就好了?!?/br> 受驚的眼神,宋雅又看到了。 喜歡的人不知道想到什么,心臟跳動的聲音他都能聽見了,喉嚨還忍不住在一直收縮。 怎么好像更緊張了呢? “宋雅,你caocao我。” 空氣停滯了一秒。 后一秒,陶谷連人翻了個面,后頸被壓進沙發(fā)里。rou乎乎的屁股離開保護,被少年惡狠狠的拍了一掌,rou浪波浪一般化開。 “啊啊啊嗚!不不?” 兩指塞進口中,夾著舌頭攪弄不歇,陶谷只能發(fā)出口水聲。 但很快得到釋放,“……宋雅?” 陶谷聽到開蓋的聲音,想回頭去看卻轉不過頭,“宋雅,你在弄什么?” 少年聲音沉得厲害,一字一句入耳卻過分清晰。 “在準備cao你?!?/br> 不明液體被抹到臀rou上,臀縫被五指掰開,冰涼的觸感直抵肛口。 臀rou重重晃顫了一下。 “宋雅,宋雅……” 指腹試探刺入的異物感實在奇怪,青年搖著屁股喊他,更像是某種yin蕩的邀請。宋雅直勾勾盯著,眼里都要被逼出紅血絲。 “哥哥,別叫,別叫?!?/br> 另一只手從腰線游移到肥圓的臀尖上,揉面團一樣的搓,最后的理智用在克制力道上。 但陶谷還是覺得疼。 口水濡濕了沙發(fā)布料,屁股隨著指節(jié)進入的動作輕緩的迎合,含混地喚宋雅的名字。 少年心癢吃不著rou,只能暫且移開目光,壓著人的上半身說話。 還痛嗎?痛。 騙人,哥哥明明不痛了。嗚嗚,難受。 這是在擴張,弄好了等會兒就不疼了。 少年吻著人出汗的下頜線,冷靜自持的一面早被磨盡,露出惡犬最真實的面目。 “水好多,是不是想挨cao了?” “嗯,我摸摸……這邊也很硬,還說不爽?” 陶谷不敢回答,但乳尖落入人手,被刮蹭的又疼又癢,泄出的呻吟怪得自己都聽不下去,他咬唇,“唔,唔宋雅,別捏了?!?/br> 乳首的尖端被指甲摳中,壞心眼的往里擠壓。 “哈啊——唔!” 青年發(fā)出了高亢的叫聲。 少年的手指滑到人的前面,摸到黏膩一片。 陶谷還未從高潮余韻中緩過神,就被捏著后頸側過來,和他接吻。親完了便聽見少年的笑聲,笑得太壞了,陶谷覺得眩暈,心臟密不透風的跳。 那三個夸獎的字眼,卻更讓他耳熱,進而羞恥到耳鳴。 “真yin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