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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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斯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舒服的,但他仍舊沒有做出反抗,只要他一狠心就會想到自己的雄主在敵方手里,這心也就狠不下去了。 旁聽席上有不少穿著軍裝的蟲滿臉憤怒,雖然他們并做不了什么,但沒有一只蟲選擇移開目光。 修斯的衣物被一件件扒了下來,他看著還帶有肩章的軍裝被扔在腳邊,目光幾乎凝滯。 馬上,馬上他就會被打上奴的標(biāo)志,他終究留不下他的雄主。 涼風(fēng)吹過,最后一件衣服被脫了下來,修斯深深地閉上雙眼,他不由想到,若是他們之前沒有回來,就算在戰(zhàn)場待上一輩子,某天戰(zhàn)死在一線,是否也好過今天這種局面。 他耳邊傳來些許嘈雜聲,或許是他那些戰(zhàn)友終于忍不住了,也或許是那些臭蟲太興奮了,他有些疲憊,沒力氣關(guān)住這些了。 熟悉的rou體擊打聲響起,但疼痛并未出現(xiàn)在他身上,修斯有些疑惑地睜開眼,哪個倒霉蛋在這種時候還能頂在他前面挨打? 他正想抬頭,卻被一張披風(fēng)蓋住了全身,披風(fēng)上是他一個好友的氣息,他皺起了眉,那家伙現(xiàn)在跳出來是想進(jìn)大牢嗎? 修斯伸手想扯下蓋在頭上的披風(fēng),另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氣息透過好友的披風(fēng)滲了進(jìn)來,起初微弱,卻越來越濃。 他渾身緊繃,手伸到一半?yún)s不敢再有動作。 “索錫,你想怎么過你的下半生?” 低沉的嗓音帶著些沙啞,混雜著少許霸道無比的精神力,就在他身邊! 下一刻,修斯呆在半空中的手被另一只手包裹住,頭上的披風(fēng)被他另一只手緩緩掀開,對上暗金眼眸的那一刻,修斯不確定自己的心臟是否還在跳動。 埃墨森活了三十幾年,從未如此憤怒,他幾乎不知道該做些什么才能安撫渾身是傷的伴侶,沉默半晌,他只能說出一句干澀無比的“我回來了”。 修斯薄唇微顫,眼神好似落不到實處,埃墨森遵循本能般地上前輕啄了一下,修斯好似終于找到氧氣了似的,大口大口地喘息。 “呵,還當(dāng)個寶貝呢?他那張嘴我可是……”,索錫帶著有些驚疑的氣息開口嘲諷,但話音未落,就被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扇飛了出去,胸腔半陷,目眥欲裂。 眾蟲忐忑地看著出腿的埃墨森,場面的復(fù)雜情況超出了預(yù)期。 “剛剛給你選擇,是我仁慈了?!?/br> “現(xiàn)在留你一口氣,是你還有用?!?/br> 埃墨森說話的聲音不大,甚至沒什么起伏,但強(qiáng)大的精神力讓他的話語炸響在每只蟲耳邊,索錫瞬間暈了過去。 “霍奇?!?/br> 被拿了披風(fēng)的蟲愣了一下,立馬便反應(yīng)了過來,大道一聲:“在!” 他兩眼放光,好像吃了興奮劑一般。 埃墨森看著眼熟的前部下,命令下得十分順口。 “把修斯將軍……不,帶蟲把這里看好,禁制一切進(jìn)出?!?/br> “是!”霍奇行了軍禮后,帶著旁聽席的軍雌們迅速行動了起來,那氣勢仿佛踏上一線戰(zhàn)場。 埃墨森本來想讓他把修斯先帶走,但他不想修斯脫離自己的視線,想必對方現(xiàn)在也不愿離去。 “埃墨森……將軍,這里是最高法院,您不能在這里擅自動用軍事力量。” 法官顫顫巍巍的聲音響起,埃墨森和那些軍雌們仿佛沒聽到一般,并沒有回答他的意思。 埃墨森蹲下?lián)炱鹦匏贡蝗釉诘厣系囊路?,拍干凈后一件一件地給他穿了回去,就在所有蟲的注視中,在有力的軍靴踏地聲中。 法官再次嘗試著開口:“埃墨……” “卡特,不要急,離我消氣還早,很快就能輪到你?!?/br> 埃墨森認(rèn)真地理著修斯的衣服,高臺上的法官被這句話震得耳孔流血,沒再說出話來。 修斯用力地拽著埃墨森的衣角,聞嗅著他身上熟悉的藥水味和信息素,身體和精神的疲憊仿佛不復(fù)存在。 他順著雄主的溫柔的力度將身體靠在了對方身上,“待會兒,您能…帶我回去嗎?” 修斯的嗓音也像許久未開口一樣沙啞,帶著一絲顫抖。 埃墨森用力地伸長手臂,將他完全擁住。 “修斯,你從未離開過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