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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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朝的話一字一句砸在顧晚朝身上,砸得她頭昏目眩。 “什、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卑⒊瘔旱土寺曇簦煜さ穆曇糁杏幸环N陌生的誘惑感。 像迷惑水手的海妖塞壬。 她的歌聲勝似天籟、她的美貌不可方物,引誘懵懂的水手們一步步落入她編織的陷阱,成為供給她養(yǎng)分的大餐。 顧晚朝雙腿一軟,再也無法支撐的坐在了地上——好在現(xiàn)在掌控著身體的是阿朝,她只是在腦海里腿軟,身體還好端端的站著。 “阿朝……” 她無措的看向阿朝,她只是單純不是傻,而且好歹也是個成年人,阿朝說的她都懂,但仍是無法應對。 “小晚把身體交給我好不好?” …… 暖黃色的床上躺著一個半裸的女孩,她身子僵硬得像被美杜莎下了咒一樣,唯獨右手正悠然從容的撫摸著白嫩的肌膚。肩上、腰上、腿上,一寸寸游動,掌心熱得似火。 阿朝沒有占據(jù)身體的所有控制權,她只掌控了右手的意識,其余的,都交給顧晚朝。 然而顧晚朝一點都不想管! 為什么阿朝就不能完全控制身體?隨便她如何,讓自己好好的徹徹底底的裝死不好嗎? 但她不敢抗議。 是她有錯在先,害得兩個人都被這難以啟齒的藥折磨,所以顧晚朝不敢躲,阿朝想摸就摸想揉就揉,只是身體被藥物放大了敏感度,她摸過的地方都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覺,說不清是舒服還是難受。 右手在胸前流連,青澀嬌嫩的軟rou被一手掌握,那頂端的小紅果已經(jīng)挺立起來了,每當被觸碰時,都會引起一道細微的電流,惹得人難耐不已。 “嗚阿朝……”顧晚朝小貓似的嗚咽,她不知道這樣的聲音只會勾起阿朝的欺負欲。 “小晚要不要自己摸一摸?” 阿朝低語,不容她拒絕的拉起左手,往那嬌軟又敏感的身子上帶。 白皙的乳rou因為刺激暈開了一抹淡粉,一碰上那顆yingying的果實,顧晚朝下意識想甩開手,卻被阿朝眼疾手快的按住。 自己摸自己對她來說太羞恥了,顧晚朝下不了這個手。阿朝看穿了她這一點,卻不打算放過她。 若是自己沒及時出現(xiàn),她這會兒怕是連渣都沒能剩下。孩子不給點教訓,怎么會長記性? 顫巍巍的左手被牽引著覆蓋在一團棉花糖般白軟的團子上,那上面點綴的莓果磨得掌心發(fā)癢。 阿朝用指尖在左手手背輕輕來回劃動,“感覺怎么樣?” 顧晚朝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個字。 “……癢?!笔中氖直鄱及W。 阿朝知道讓她主動表達感受是不可能的,索性換了個問法,“舒服嗎?” 右手擱下左手,迂回到右側的團子上,五指收緊,指腹貼著那細膩的肌膚輕攏慢捻,揉出各種形狀,間或捏起小小的紅蕊摩挲,手法極為熟練。 顧晚朝說不清是什么感覺,癢癢的,麻麻的,渾身都忍不住發(fā)軟。 明明以前阿朝惡作劇時也這樣摸過自己,但是這一次除了羞澀,似乎還有一絲微乎其微的……舒服? 那細微的感覺流竄到小腹,牽連起更熱烈的反應,她下意識閉攏起雙腿,想壓下莫名的渴望。 阿朝沒有執(zhí)著于顧晚朝的回答,因為她已經(jīng)得到了答案。 “小晚好像濕了呢?!彼p笑一聲。 共用一個身體最明顯的缺點就是顧晚朝所有的反應藏都藏不住。 “嗯……”顧晚朝弱弱的抗議一聲,反讓阿朝覺得她在撒嬌,一股熱切涌上心頭。 右手摸上粉嫩的嘴唇邊,阿朝極力收斂澎湃的欲望,用指腹磨蹭唇角,耐心誘哄道,“小晚舔一舔好不好?” 說話間,她探了一根手指進那張小嘴里,碰上一排整齊的小貝齒。 顧晚朝腦袋有些暈乎乎的,沒來得及思考就已經(jīng)聽話照做,她試探著伸出粉舌,小心翼翼的舔了下,濡濕了纖細的指尖。 溫濡的感覺從末梢神經(jīng)傳遞到心臟,原本只是有些加速的心跳瞬間飆升,快速的供血刺激了腦神經(jīng),阿朝腦袋一熱,直接用兩指夾住了濕滑的小舌。 “嗯嗯……”阿朝。 顧晚朝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著,反射性的張嘴喊她,卻忘了幫助發(fā)聲的舌頭受限,不僅話沒說好,還讓津液從嘴角淌出了些,拉出一道銀光。 阿朝沒理會,反而動了動指尖,褻玩起那可憐又可愛的小東西。 敏感的軟舌被拽得根部發(fā)麻,吞咽不了的晶瑩液體被帶出制造它的地方,潤濕了一雙軟嫩櫻唇和細巧的下頜。 阿朝玩弄著小舌頭,不自覺的出了神。 指間濕熱軟滑的觸感奇妙得很,不知道吮吸起來會是什么感覺? 她想得投入,沒發(fā)覺自己竟然生起想吻顧晚朝的念頭。 房間里的燈沒打開,窗外的光線被窗簾遮去大半,斑駁的光影灑落在床上的人兒身上,影深膚淺,恰似一副水墨畫。 顧晚朝感覺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渾身熱得像在蒸桑拿一樣,過度的高溫讓大腦當機。 從未想過這樣的事情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她的反應完美詮釋了手足無措。 好在還有阿朝。 她遇到的所有難題,阿朝都可以解決的,她堅信,一直以來也是如此。她只需要乖乖聽話,任阿朝引領著自己。 沒了思考能力的顧晚朝只剩下本能——聽阿朝的話。 阿朝會保護好她的。 “小晚。” 顧晚朝聽見阿朝在喊她,她下意識睜著一雙被水霧氤氳的眼眸,神色茫然又乖順。 “嗯?” “你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對嗎?”阿朝撫摸著她的眼角,喉間有些發(fā)緊。她看不見顧晚朝的模樣,但是豐富的想象力讓她可以在腦海中清楚描繪出來。 顧晚朝,她再熟悉不過。 顧晚朝被問得一怔,遲鈍的開始思索她的話。她不是小孩子了,她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顧晚朝有很多原則,不熟的人要保持距離、談戀愛不準逾距、婚前不能亂來。 但是這些標準的要求對象,從來都不是阿朝。她也從未設想過。 因為阿朝是她相依為命的親人,不是戀人。 顧晚朝猛然驚醒。 對了,阿朝是她的親人,她們這樣,太出格了。 她可以接受開玩笑的觸碰,可現(xiàn)在不一樣,阿朝要和她做的,不止是無傷大雅的玩鬧,而是超過界限的深入接觸。 出走的理智終于回籠,她瞪大了眼睛,心跳快得失律,“阿朝……” 阿朝聽出她語氣里的異常,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安靜的等待她的下文。 “我們不能這樣,這樣,是不對的……”顧晚朝后半句的聲音低了下去。 就算是她犯了錯,就算是阿朝出于幫她收拾爛攤子的原因,可她們這樣也是不對的。 阿朝是親人,是不能逾距的親人,她們不能這樣做。 阿朝沉吟了片刻,才緩緩道,“原因呢?” 阿朝語氣淡定,腦中卻飛速思考顧晚朝態(tài)度忽然轉變的原因。是因為害羞了?還是因為放不下堅持的原則? 顧晚朝猶豫了許久,最后還是囁嚅著坦誠,“阿朝……我們是親人?!?/br> 阿朝腦海里驀然轟隆一聲,有什么正在試圖沖破牢籠。 她們是親人,這是一件她們早就達成共識的事。 但阿朝此時心里卻騰升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沖動,幾乎要沖破理智的牢籠,她想反駁顧晚朝的話。 她不想和她當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