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魔教的大魔頭非但沒死,他還混入了長陵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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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一戰(zhàn),于落微山鏖戰(zhàn)七天七夜:最終魔教潰不成軍,悉數(shù)魔人皆已伏誅,只有魔教教主僥幸逃出生天,但是天道恢恢疏而不漏,這大魔頭總有一日定會落網(wǎng)。 兩個身穿白衣的小弟子年齡尚幼,講起狠挫魔教的事情總是難免義憤填膺。 “嗤?!鄙砗髠鱽砹思毼⒌膼u笑,兩人不滿地回頭一看居然看見了大師兄才剛從落微山救回來的人正倚著窗框,笑瞇瞇地托著腮不知道聽了多久。 “是你在取笑我們嗎?”其中一個小弟子問道。 “我嗎?”離月指著自己微微側(cè)頭,陽光下少年白皙的面頰上是精致至極的容顏,一雙桃花眼因著眼角微微上挑卻透著幾分妖冶,此時少年薄唇微微勾起帶著笑卻又莫名多了幾分靈動和俏皮:“不是取笑哦,只是你們似乎不太了解呢~” “難道還有其他內(nèi)情不成?”兩個少年今年才拜入仙門如今還是門內(nèi)最低微的小弟子,一聽離月的話紛紛被釣住了胃口。 “其實啊魔教的大魔頭非但沒死,他還混入了長陵山,化成普通修士,混在了你我之間?!鄙倌赀种煨﹂_了,像開了個頂無聊的玩笑,卻把自己逗笑了,露出了左邊的小虎牙。 “你可真能編,我還當你知道些我們不知道的呢。雖然那大魔頭成天戴著面具和黑袍示人,讓人不知長相,可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那魔頭擁有一雙紫瞳,若他真能進來,那干嘛不現(xiàn)在就把我們都殺了?”說話的小弟子白了眼離月,不再搭理他,低著頭只顧著少自己的地,這是他們今日的晨修,一會兒還要趕著上早課呢,卻因為一個無聊的人就要來不及了。 另一個小弟子的剛抬眼就瞧見離月的黑眸下莫名閃過紫光:“你……你你……” “你們不信就算啦。”離月突然站了起來,笑嘻嘻地揮手和他們再見。好像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過一樣自然,眸子也是和他們一樣的黑色,讓小弟子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真是一群只想著成仙的修真呆子養(yǎng)出的小呆子?!倍和晷『⒌碾x月自覺沒勁,嘀咕著把窗戶闔上。 兀自走進房內(nèi)在床上盤腿坐好,開始運功吸納這座仙山的靈氣。 霎時一縷若有若無傅紫光縈繞在他周遭。 半晌,緊閉的雙眼微微掀開,里頭紫色的眸光惑人,分明是傳聞中的大魔頭百擁有的紫眸。這群傻道士,真是不知道自己撿回了什么人。 他就是如今天下人人得而誅之的大魔頭,落微山高高在上的主。 只可惜早在那群正派人士打上山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被心腹手下暗算幽禁在了暗室。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囚禁了多久,只知道那天殺的逆賊日日都會給他喂些散功的毒藥,那些藥不止讓他功力漸漸消退,還讓他整日手腳無力,腦袋昏沉,就連、就連面對那畜牲王八蛋以下犯上的輕薄也無法抵抗。 一想到此離月白皙的耳尖也染上了粉,面色羞憤,待他恢復功力,定要將那畜牲碎尸萬段,挫骨揚灰! 只是如今這空氣中的靈氣愈發(fā)稀薄,對于他的修煉簡直是杯水車薪。 還不夠,遠遠不夠。 如果需要恢復功力,那最快的方法就是—— 他需要爐鼎。 02 長陵山最不缺的就是修士。 自小修習正派心法,心如明鏡的修士最是好騙。 就比如長陵如今的大師兄,那個將他救回來的“大恩人”。 當日他正剛巧被那天殺的王八蛋壓在床上褻玩了個遍,還來不及沐浴,那狗賊便因為急事離開,將他赤身裸體地留在了密室,以一絲綢蠶被裹體。再后來意外闖進密室的正派大師兄便瞧見了他的這副不堪模樣。 全身赤裸,白皙的軀體上具是斑駁的吻痕,被下露出的纖細的雙足被巨大的穿墻鐵鏈緊緊禁錮,明眼人一看,便知他遭受他如何的待遇。 離月甚至還記得那小道士只看了一眼,便扭過頭不敢再看,而后俊臉羞紅地脫了外袍給他,讓他遮掩滿身的狼狽。 可笑,又可愛。 聽著長陵弟子們所說的路線,離月一個人慢悠悠溜達到了桃林。 果然桃林深處有處木屋。 晏知白就住在那兒。 03 齊曜玨自小就因為天賦過人被奉為長陵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自是不屑與旁的庸人為伍,便占著自己的地位像掌門要了處桃花林落屋,獨自修煉。 其他人都知曉他脾氣極差,平日里皆是自覺地離這處兒百米遠,不敢接近,不敢打擾。 可今日卻來了個不速之客。 自那人一踏入桃林便入了他的靈識范圍,其人的一舉一動便逃不出他的法眼。 哼,長陵如今真是愈發(fā)沒落,連這靈力淺薄的凡人也能收入門中。 離月的手才碰上木門便被一股強大的靈力推開了好幾丈,他捂著胸口,生生咽下了喉頭的血腥味。 他如今的修為同凡人無異,生生接下的這掌讓他不免受了些內(nèi)傷。 不遠處的木門被從內(nèi)打開,那人一襲山嵐長袍負手而立,身姿挺拔清雋,如同被上天精心雕刻的眉眼帶著微微的戾氣,懶散著微掀的眼內(nèi)滿是不屑與厭煩,看人的目光如同看著一只卑微的螻蟻,薄唇微啟:“滾?!?/br> “師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闖進來的,是他們和我說大師兄住在這兒,我才冒昧打擾?!彪x月跌坐在地捂著胸口,臉色蒼白,雙眸含淚,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原先上挑的眉眼此刻也耷拉著,像只可憐的狗崽一樣低垂著眼角也帶上了粉,如同被他身后的桃花洇上了桃色一般。 “那是你的事,現(xiàn)在滾出去。”齊曜玨面色愈發(fā)冷淡,如霜似雪。 “可是我站不起來了……”可憐的小弟子徒勞無力地動了幾下,最后怯弱道:“師兄我的腳好像扭到了…您可不可以拉我一把…” 齊曜玨擰著眉頭,似乎是第一次見到這么不知死活又厚臉皮的人??墒窃诳匆妼Ψ娇蓱z兮兮的目光后,他罕見的紆尊降貴走到了離月面前,伸出腳尖輕輕踢了踢離月的腿,似乎在試探離月的話是否屬實。 在看到離月滿臉痛苦的神色后這才相信了幾分。但是他也不打算觸碰這臟兮兮的小狗,正當他打算隨便喊人過來處理小狗的時候一雙玉白的手攥住了他身側(cè)的衣襟,齊曜玨一低頭就撞進了那雙水眸,被淚水浸過的眸像是會勾引人一樣,少年滿臉的委屈,粉嫩的唇部微微嘟起像是撒嬌似的:“師兄我好疼呀,我的腳要斷了?剛剛胸口也被師兄打得好痛哦,我是不是要死掉啦?” 少年說著,眼淚就像不值錢的珍珠一樣簌簌地掉,一顆顆卻砸在了齊曜玨心上。 齊曜玨身形一僵,這些年不是沒有女修對他投懷送抱,可是他從來都是冷臉相待,讓對方知難而退。像這樣粘人又得寸進尺又脆弱易碎的從沒見過,明明是個少年,可這張小臉卻比那些女修好看了百倍,聲音也軟軟的,撒個嬌就像個可憐小狗一樣。 此刻哭得梨花帶雨,粉腮含淚,卻又好看極了。 藏在衣袍下的手微微合攏,齊曜玨喉嚨微癢,心內(nèi)似乎有一團火,他想找人打架,但不是找眼前的少年,但是他就是想看少年哭得再慘一些。 他也不知自己這是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但是他就是不知道該怎么辦。 離月坐在地上都覺得屁股要被凍僵了這傻子還跟個木頭一樣杵著。 明明修為那么高,剛剛臭屁地跟個高高在上的謫仙一樣,現(xiàn)在卻傻乎乎地被自己牽著衣角動也不動。 難道他連區(qū)區(qū)低級的魅惑術(shù)也無法發(fā)揮作用了? 離月又忍不住運用丹田之氣,準備再對對方使一次魅惑術(shù)的時候,一股腥甜又涌來上來,他一口氣接不上,眼前一黑,暈死了過去。 真是該死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