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殿下用腳玩弄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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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這幾日沉迷性事的下場就是元予歡堆積下了一大堆太傅布置的課業(yè),一看明日就要上交了,元予歡也不急,隨意扔了這幾日學(xué)過的古籍在厲擎的面前,讓他抓緊時(shí)間學(xué)習(xí)了,再把這幾日的功課替他做了。 這差事厲擎做多了,這些年 厲擎白日學(xué)習(xí)些保護(hù)殿下的功夫,到了晚上還要給殿下做作業(yè)。 起先元予歡惱怒課業(yè)多的做不完,羨慕目不識丁的厲擎,等到后來便起了別的心思,因?yàn)閰柷姹粐?yán)禁踏出永樂宮,所以元予歡只能親自教了厲擎識字看書,元予歡生性懶倦,原先他還愿意做些門面功夫,做上幾筆,等后來發(fā)現(xiàn)厲擎的腦子和覺悟都比他靈光,甚至能把他的字跡模仿得個(gè)九成像,他也就愈發(fā)疲懶,把一大堆作業(yè)皆扔給了厲擎。這么多年的課業(yè),元予歡學(xué)了一成半,剩下的全給了厲擎。 元予歡美滋滋地想著,反正厲擎是母妃給他找的忠犬,他只要稍加培養(yǎng),不就是他手中最襯手的劍嗎? 一心只想著享受玩樂的小殿下全然忘記了他母妃的訓(xùn)導(dǎo)。 昏黃燭光下厲擎身姿挺正,手執(zhí)狼毫不緊不慢地書寫著,這些在元予歡看來頭疼至極的功課對于厲擎來說卻仿佛從不是問題。 以往元予歡只會把功課丟給厲擎后就離開,獨(dú)留下厲擎一人挑燈夜戰(zhàn),可今日他卻突然來了興致,坐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他寫。 厲擎眉目生的冷峻,臉色一霽便帶著兇,往日里元予歡只覺得厲擎像條聽話的惡犬,可如今上了他的床后再仔細(xì)打量,突然就順眼多了,不知是否是燭光太過柔和,今夜的厲擎像是格外的有魅力,許是他專注的模樣太過正經(jīng),讓元予歡起了些褻玩的心思。 元予歡的手猝不及防地摸上了厲擎高聳的眉骨,沿著弧線摸到了他的眉毛,厲擎生的雖不如他好看,但是在其他男子里能算得上是英俊得出挑,他天生眉骨高,眉毛濃厚斜飛入鬢,皆透露著英武的男人味。 眼眸也生的深邃,鼻梁高挺,元予歡的指尖停頓在了厲擎的鼻子尖上,才發(fā)現(xiàn)厲擎不知何時(shí)出了好些汗,鼻尖微濕,喘息粗重。 元予歡惡劣地勾著嘴笑,他一把掀翻了厲擎面前的書卷,將那些迂腐的圣人言全丟在了地上,翻身坐上了案,一腳踩在了厲擎雙腿間的椅子邊緣上,華貴的銀線祥云靴尖隔著厲擎粗糲的褲子堪堪碰到了厲擎不知何時(shí)起了反應(yīng),硬挺挺豎著的大物件上。 元予歡側(cè)著頭,舔了舔唇角:“怎么?這么枯燥的功課都能讓你起了反應(yīng)?” 厲擎低垂著眉眼不敢直視張揚(yáng)的小殿下,咬著后槽牙,克制地呼吸著,可鼻息之間全是元予歡身上的香氣。剛剛被殿下觸碰過的地方也都帶著香,香得他忍不住起了反應(yīng)。 這樣逾矩的舉動(dòng),當(dāng)面對著尊貴的殿下發(fā)情,他怕是活不過今晚就要被殿下賜死。 可他不甘心就這么憋屈地去死。 厲擎單手擒住了元予歡作亂的腳踝。 元予歡擰著眉頭,沒有想到這賤奴還敢反抗,可眼下四下無人,其他的守衛(wèi)早叫他支得遠(yuǎn)遠(yuǎn)的,若是厲擎真的惡從膽邊生,恨他這么多年的折辱,真把他脖子擰斷了都是輕而易舉。 “大膽!放開本殿下!”元予歡嘴上不饒人,腳想要往回縮,卻被厲擎攥得緊緊的。 一定是被他攥紅了。厲擎想著,他的殿下這么嬌貴,只要輕輕一用力便會紅了一片。 元予歡沒有想到厲擎會突然這么大膽,正想呼救,卻看見厲擎慢慢脫下了他的靴子,里襪,露出了他白皙的腳。 在厲擎的掌心中,連他的腳都變成嬌弱纖細(xì)了許多。 厲擎突然低頭伸出舌頭舔上了剛剛被他攥紅的地方,敏感的元予歡一縮,哼叫了一聲。 厲擎的舔舐才剛開始,不同于那夜的謹(jǐn)小慎微,今夜的厲擎就連吮吸的力氣都大了許多,黏膩的水聲從他口中傳來,元予歡咬著下唇小聲地哼哼,卻又趾高氣昂地不許厲擎留下痕跡。 厲擎脊背一僵,小心地收好自己的利齒,更加賣力地舔弄,從元予歡的腳一直舔到了他的膝彎,不知是因?yàn)椴皇钦D腥?,元予歡連體毛都沒有,光潔的腿被厲擎舔弄過后泛著水光,亮晶晶的yin靡。 厲擎還想繼續(xù)舔卻被元予歡制止。 元予歡捏著厲擎的下顎抬起他的臉,昏暗的燈光下,厲擎滿臉的迷戀再也藏不住。 元予歡從來都知道他生的好看,誰都喜歡他。 他的狗也不例外。 10 “真是條不乖的狗。”元予歡突然湊近了厲擎,“主人都還沒有開口,怎么能擅自碰本殿下?” “奴才,想要讓殿下快樂?!?/br> “哼,蠢狗?!痹铓g赤裸的腳不輕不重地踩在了厲擎的孽根上,隔著粗布描繪著底下的形狀,生的倒是大,還很粗壯,在元予歡的腳心下鼓動(dòng)的青筋劇烈地跳動(dòng)著,像條潛伏的惡龍,隨著元予歡的踩弄,厲擎再也掩飾不住喉嚨中的喘息,他的呼吸聲愈來愈粗重,很快,粗布便被洇濕了一塊。 元予歡嫌棄地抬起了腳,卻在看見厲擎臉上的紅暈后又指使他把自己的褲子脫了。 惡狠狠的像個(gè)要玷污良家婦女的惡少,他也確實(shí)是。 觸感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視覺來得沖擊,大如雞蛋的guitou和下面長得像大蟲一樣丑陋紫紅柱身,上邊青筋盤繞,看上去有些駭人。元予歡瞥了一眼剛剛射完還雄赳赳的家伙冷哼了一聲,丑死了。 碩大的guitou上還沾染著剛剛射出的jingye,甚至有些還順著柱身流進(jìn)底下茂密的黑色恥毛里。 元予歡用腳尖輕輕觸碰了下昂著腦袋精神得很的guitou,上邊的jingye都讓他沾上了些,白色的jingye粘在他白皙如玉的足尖上的畫面讓厲擎立刻又勃起了。 他想握著殿下的雙腳,用殿下的腳好好搓揉他膽大,妄想以下犯上的jiba。 厲擎緊閉著眼,呼吸急促。他不停地在心里訓(xùn)誡著自己,現(xiàn)在還不行。 元予歡嗤笑了一聲,嫩足又碰上了厲擎熱如鐵杵的jiba,這回不再是一觸即離,他擺動(dòng)著腳用腳心踩弄著厲擎的guitou,敏感的馬眼被摩擦過的顫栗讓厲擎忍不住低吼,他渾身的肌rou都緊繃到了極點(diǎn),痛苦又歡愉地忍耐著享受著他的殿下帶給他的極致快感和折磨。 很快,guitou分泌出來的液體沾染了元予歡的腳,滑膩的水聲嘖嘖作響,元予歡用指腹輕點(diǎn)厲擎的馬眼,更多透明的液體流了出來。沾連著他的guitou和殿下的足尖。 元予歡舔了舔唇,玩得很是盡興,他的身下挺起的小帳篷也在告訴著厲擎他的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