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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春潮帶雨晚來急在線閱讀 - 第五章 口是心非

第五章 口是心非

    李初潯向來不是個會照顧人的。

    回到臥房,發(fā)覺躺在榻上的人睡得太死,伸手一探,竟起了高熱,才想起他又是折腕又是落水,接二連三禍不單行,難怪生病。

    李初潯一面遣人喚來醫(yī)官,一面剝開他的衣領(lǐng),查探那朵生在胸口的合歡花——朱砂紋身唯有高熱與烈酒得以使其顯形,昨日看來并不清晰,眼下卻紅艷艷地綻開、盛放,妖冶刺目。

    李初潯挑眉,不知所想。

    云歸面頰緋紅,朱唇似血,連呼出的淺息都是guntang的,李初潯不自覺地壓他身上,捧著臉蛋仔細(xì)檢查,暗嘆真生了一副好容貌,閉著眼都這樣乖巧可人,忍不住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吻住兩片唇瓣嘬了許久,才舍得放開。

    趕來的醫(yī)官在帳外站定,看著綽綽人影,大氣不敢喘一下,多虧景淵上前提醒,李初潯才叫他上前。

    “翰林院文章,武庫司刀槍,太醫(yī)院藥方,都是中看不中用的東西?!崩畛鯘∑鹕?,為老醫(yī)官讓開了道,嘴里的話可是一點也不客氣,氣定神閑對景淵道:“你說呢?”

    “這,這……”景淵心下一緊,好歹這還當(dāng)著人家醫(yī)官的面,怎能不給人臺階下,只好小聲說道:“王爺,術(shù)業(yè)有專攻?!?/br>
    “治好了賞錢,治不好償命,自己看著辦?!崩畛鯘±浜咭宦暎瑖樀美洗蠓蚴忠欢?,擦去額上薄汗。

    醫(yī)官先是包扎云歸折傷的手腕,后又號脈聽診,因人昏睡不醒,許多病征只能硬著頭皮詢問李初潯,可細(xì)微之處對方也說不上來,迫不得已,只好施了針。

    李初潯聽他千叮嚀萬囑咐安養(yǎng)為重,什么虛不受補,什么脾胃不和,通篇下來一身毛病,手搭在云歸額前,總覺得再這么下去,腦子都要燒壞,不耐道:“行了,病都是給你看出來的,先說說怎么去熱?!?/br>
    渾然不覺自己說話自相矛盾,反復(fù)無常。

    醫(yī)官只得道:“臣有一劑良方……”

    “景淵,帶下去煎藥?!?/br>
    醫(yī)官尚未習(xí)慣他說風(fēng)就是雨的急性子,便被人拖拽出門。

    李初潯坐在床前,捏了捏云歸的臉頰,牽起他完好無傷的左手,十指相扣,緩緩渡了內(nèi)力過去,小心避開心脈,游走于周身經(jīng)絡(luò),冰涼的四肢始有暖意,整個過程是他自己都未曾意識到的仔細(xì)謹(jǐn)慎,徐徐圖之。

    云歸這些天就沒怎么好受過,頭昏腦漲,給人翻來覆去,扎針喂藥,像件器具似的,迷迷糊糊睜開眼,只覺嘴里發(fā)苦,濕滑軟膩的舌頭在口中攪動,藥汁順著喉管淌進胃里,嗓子眼都是苦的。

    他皺了皺眉,不知此身何地。

    李初潯擱下藥碗,捉著他包扎好的手腕晃了晃,如愿看到云歸吃痛皺眉,方才笑道:“小蠢貨,恭喜你還活著,開不開心?”

    云歸的視線終于有了著落,看著近在眼前的一張臉,似曾相識,驚鴻照影,與藏在心底的記憶緩緩相合,呢喃道:“哥哥,季哥哥……”

    “什么季哥哥,是你哪個小情郎,嗯?”

    李笑然眉心一跳,眼神陰騭,語氣卻是不緊不慢,傾身壓了下去,在他臉上重重咬了一口,硌出兩排明顯的牙印,也把那兩串要掉不掉的淚珠子逼了出來。

    云歸啞然,“是你?!?/br>
    “是我,”李初潯逗他,“我是誰?”

    “你這個混蛋……唔……”

    云歸被他堵住了嘴,手腳無力亂蹬,錦被從肩頭滑落,一股涼風(fēng)讓他打了個冷噤——他身上竟什么也沒穿,光溜溜赤條條,對方手一伸進被子里便能錮住他纖瘦的腰肢,手指深深淺淺地按壓腰間軟rou,讓他恨不能整個人蜷成一團,護住自己白嫩柔軟的腰腹。

    李初潯好心松開手,又一路向上滑去,撫摸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像火烤似的發(fā)熱發(fā)燙,輕輕笑道:“真敏感?!?/br>
    “啊,你,你做什么,別揉,別揉……”

    左胸乳尖被含住的剎那,云歸啞然失聲,當(dāng)真痛恨自己為什么醒過來。

    相比起長了薄繭粗糙有力的手掌撫摸,濕滑綿軟的舌尖顯得更加體貼細(xì)致,既溫柔地折磨人,又不失該有的力道,吮吸時乳rou被嘬得脹澀發(fā)酸,乳孔也被舔得張開些許,微小的水漬聲不絕于耳,另一只乳尖在手指玩弄下傲然挺立,輕攏慢捻,又掐又揉,飽受蹂躪。

    云歸悶哼一聲,舌苔壓在胸前上下磋磨,舒爽感遍傳身體每處知覺,勾得十指絞被,腳趾蜷縮,腰肢亂顫。嫩白的胸膛泛起紅艷艷的桃色,襯得刺身更加妖艷,舌尖時而逗弄乳粒,羽毛似的拂來拂去,迅速多次地拍打著殷紅挺立的rutou,時而含住大片乳rou,并不直接用力吮咬,而是故意制造嘰咕水聲,整只嬌乳像是溺斃水中。

    云歸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奇yin技巧,每一聲喘息與哭喊都沾染著情欲,高高低低,有多不自覺,就有多動聽。手指絞緊了身下的被褥,兩條腿緊緊并攏,屈膝卷腹,不知舒服還是難受,只知道低聲輕泣,李初潯認(rèn)準(zhǔn)他是又爽又刺激,忽然生出壞心思,再次大力吮吸起來,像嬰孩吃奶一般,蠻不講理。

    “??!”

    云歸情不自禁挺起腰肢,死魚擺尾似的動彈數(shù)下,下身勃然射了出來。

    “sao貨,這么快就受不住了,單是舔胸就能射,分明你自己下賤,還要罵我混蛋,沒天理了?!?/br>
    李初潯不知何時鉆進了被窩,結(jié)結(jié)實實壓在他身上,云歸四肢動彈不得,一雙眼眸蒙著層層水霧,別過頭去,不愿看他。

    李初潯在他耳邊問道:“為什么要尋死?”

    “因為……不想活了?!?/br>
    “這是什么廢話?!?/br>
    “求你,求你放過我吧……”

    云歸在他的手伸向自己下體的那一刻崩潰大哭,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打濕了鬢角,好看的眉眼硬是叫他彎成了痛苦的弧度,哪怕身體被人有技巧地刺激到敏感多情,心里還是過不去賣身承歡這道大坎,跟一個壓根不認(rèn)識的人,做著世間最親密的事,簡直yin賤到了骨子里。

    李初潯冷哼,掐著他的下巴,力道大得出奇,“不是連死都不怕么,還需要求我放過你?你這一命既是我救下了,那便是我的了,我要你怎么活便怎么活,聽清楚了?”

    云歸執(zhí)意搖頭,哽咽道:“生,生不如死……”

    “瞎說,你哪里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生不如死?”李初潯一下一下輕輕拍打著他的臉龐,本是沒有耐性跟他耗,但又不知怎的,像是見不得他難過成這副模樣,哭得一點也不好看,便將他納入懷中,哄小孩似的低聲撫慰道:“寶貝兒,乖乖……云歸,別哭了,念在你身子不舒服,我暫且答應(yīng)不欺負(fù)你就是。”

    手指揩去他額上濕熱,嘲道:“你看,都出汗了,我抱著你睡,說不準(zhǔn)捂出熱汗,燒也就退了?!?/br>
    云歸知道他的妥協(xié)來之不易,不敢得寸進尺,止息哽咽,腦袋埋進衣服里,擦干眼淚,闔上了眼皮。

    心口隱隱作痛。

    李初潯卻把他拎了出來,“還真睡呀,你已經(jīng)睡這么久了,該是睡不著的,裝什么蒜?!?/br>
    云歸只能睜眼看他,四目相對,膽怯而又固執(zhí),重復(fù)問道:“你,你究竟叫,叫什么名字?”

    李初潯皺眉,“舌頭捋直了,再說一遍。”

    云歸抿抿唇,沒了下文。

    “蠢貨?!崩畛鯘≌{(diào)整臥姿,自己躺舒服了,才漫然說道:“初潯,李初潯,記住了?”

    記住了也不能隨便亂喊。

    云歸眼中神色暗了暗,“成王……殿下?!?/br>
    “你知道我?”

    “大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吧……”

    “你這語氣好像不太對,怎么,我的名聲很差勁么。”

    “……”

    云歸并未應(yīng)答,李初潯低頭瞥了一眼,竟捕捉到一抹稍縱即逝的微笑,寥寥片刻,似有若無。

    “再笑一個給我瞧瞧?!崩畛鯘∧笾南掳停灰姖M目驚惶,不知何事,有些懊惱道:“我是說真的,再笑一個吧,我還沒見過你笑起來的模樣呢,應(yīng)當(dāng)是更好看的?!?/br>
    云歸全然沒了笑意,李初潯再逼一步的話,眼角又要濕潤了。

    “像只兔子似的,”李初潯心里嘀咕一句,松開了手,在他下頜處撓了撓,見他下意識地瞇眼,心道:“又像只貓兒?!?/br>
    不知撓了哪處癢癢,云歸一縮脖子,夾住他來不及撤走的手指,兩人俱是一愣,李初潯順勢捉住他的脖頸揉了揉,越發(fā)想把他拴在自己身邊,做個隨叫隨到的小姓奴。

    盡管心知肚明云歸這種性子并不適合這樣卑微低賤的角色,但他偏偏覺得這樣才有意思,才有點逼良為娼的快感。

    可謂用心險惡。

    云歸知人知面不知心,只知安靜依偎在對方懷里,低垂著眼簾,混沌良久,神思才回到正軌上來,輕聲問道:“這里,是王府嗎?”

    “你說不想跟我走,還不是要被我?guī)Щ貋?,我天生喜歡跟人對著干,下次若不想我做什么,你要順著話說,十之八九能奏效。”

    “我,我不想做那種事情……”

    “嗯?”

    “我想,想做……不,不想……”

    云歸總算明白,李初潯就是在耍他。

    那廝哈哈大笑,“小蠢貨,那種事情,隨我不隨你,你說什么也沒用。來,親一個,別動,再動我可說不準(zhǔn)要做些什么?!?/br>
    “別這樣,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