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抵達
書迷正在閱讀:哥哥的內心戲真足、男主總是在自我攻略(快穿)、單戀魔法、任人玩弄的校園公用母狗、賈鏈的幸福生活(紅樓/np)、我真沒想搶男主【快穿】、禁區(qū)玫瑰、【穿越】冷王妃子不好當:夜夜笙歌只想逃、搖搖欲墜、圈養(yǎng)
返回主星的路上倒是一帆風順。 過了這么長時間的“野蟲”生活,白柊現(xiàn)在覺得分子清洗儀都格外的順眼。 抵達主星的時候恰好是天剛剛破曉之時,太陽光淺淺的灑落,清晨的空氣微涼又舒適。 這回沒什么普通蟲知道兩只蟲返回的事,因為壓著消息,平民們甚至不知道元帥和白柊這幾個月的外出。 但他們剛下了飛船迎面就被雄蟲保護協(xié)會來的蟲攔了下來帶到了交通站的VIP室內。 “白柊先生您好,我是雄蟲保護協(xié)會的會長金棵。” 面前的雄蟲留著長發(fā),在后方扎了個長辮子,個子不太高,面容在雄蟲中也算得上嬌好,此時一臉慈眉善目的遞給白柊一杯熱牛奶。 白柊接過,卻沒有要喝的意思。 他一向不熱衷甜食,比起糖分,他更偏愛于帶著醇厚苦味的咖啡。 金棵目光掃過站在面前好看的讓蟲心生憐惜的雄蟲和對方身后冷著臉的雌蟲,雖然心里有些緊張,但還是鼓起勇氣開口,“聽說您的雌蟲讓您被困在荒星一星月的時間?” 白柊好看的眉尾輕挑一下,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意思,“與他無關?!?/br> “自然是有關系的,沒有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對您有敵意的陌生蟲做出的危險舉動,是他的失職?!?/br> 席桉站在一邊,難得的沒有發(fā)話,顯然也是同意金棵這一番說法的。 若是他再敏銳一下,雄蟲也不會被迫降落在荒星上,而且,還是雄蟲救了他。 此時這般情景能出現(xiàn),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席桉的默認,沒有他的允許,雄蟲協(xié)會怎敢招惹他。 白柊自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對著金棵問道,“那你們要怎么處置他?” “自然是由作為雄蟲的您處置,但我們雄蟲保護協(xié)會希望的是,您可以對雌君嚴厲一些,席桉.....元帥他不服管教,一定程度也是這件事發(fā)生的原因之一,希望您不要有憐憫之心,雌蟲,只有調教的足夠狠,才足以打碎那一身傲骨?!?/br> 金棵當著席桉的面說出這一番話自然也是有些惴惴不安的,雙手落在一起在一起,右手手指不由得去捏了捏左手的骨節(jié)。 余光時不時落在席桉身上,生怕下一秒鐘雄蟲保護協(xié)會就不復存在。 他不過是看著元帥對這只雄蟲如同蟲族其他雌蟲對雄主的乖順態(tài)度一般,他才敢鼓起勇氣來做雄蟲保護協(xié)會的正常工作流程。 那些手底下的雄蟲都膽小得不敢招惹席桉,明明像白柊這種有了顯著成績又長相過蟲的雄蟲受了這種磨難,雄蟲保護協(xié)會必然是要做一大堆工作去撫慰的,而且未能保護雄蟲的無能雌蟲要受到法律的懲罰。 現(xiàn)在卻只能由身為會長的他親自來做這個工作,而且最多也只能給雄蟲提點幾句教育雌蟲的話。 金棵心里苦兮兮的想,下次果然要撤銷對白柊這只雄蟲的婚姻保護吧。 白柊對他的建議沒有發(fā)表看法。 見金棵似乎還要說撫慰的事,席桉終于開口,“雄主乘坐飛船,一路上已經勞累,該回去休息了?!?/br> 他對著白柊說話,目光卻落到金棵身上,這位會長瞬間吞下了準備要說的話語。 “是....是啊,白先生,您先回去休息吧,其他的事我會再聯(lián)系.....”金棵看了一眼席桉的表情,“我會聯(lián)系您的雌君的?!?/br> 送走兩只蟲,在遠處的充當透明蟲的金棵助理才敢走上前來,“好可怕啊席桉元帥!” “白先生受苦了。”金棵深表贊同。 —— 白柊倒是并沒有勞累的感覺,畢竟他在下飛船之前剛剛睡過了一個夜晚。 久違的回到家中才發(fā)現(xiàn)家里有多舒適。 一直照看著家里事物的海格走過來打招呼,“歡迎回家雄主。” “好久不見?!卑讝半y得的好心情去和這只蟲工智能對話。 海格面部的顯示器里出現(xiàn)了開心的顏文字。 沙發(fā)格外的柔軟,白柊窩在扶手和靠背夾角的位置深陷進去,雙眼緩緩閉上去享受這放空的一刻。 席桉給白柊磨了一杯咖啡過來,自然的跪在了地板上,雙手把咖啡被端起來,液面沒有一絲波紋,“雄主?!?/br> 雄蟲濃密纖長的睫毛輕顫一下,好看的桃花眼半睜開來,垂著眼皮看向面前的咖啡杯。 良久才端起嘗了一口,溫度被跪著的雌蟲拿捏的恰到好處。 “你聽見金棵說了什么吧?!?/br> “是的雄主?!毕窆皂樀牡拖骂^,手依然平穩(wěn)的舉著杯座。 “你覺得是你的錯嗎?” “是?!毕耦D了頓,“是我不夠警惕,沒有對那只蟲的怪異舉動及時制止,也是我不夠強,還要您來救我?!?/br> 白柊看不到雌蟲的表情,想來此時也是萬分自責與痛苦的樣子。 他空出一只手去摸了摸對方后頸出稍微長長一些的發(fā)茬。 “你想我怎么罰你?!鼻謇涞穆曇魪南竦念^頂穿來。 “任憑雄主處置?!?/br> 雄蟲修長白皙的手指在杯子口摸索著,似乎想到什么,眼尾微微翹了翹,帶著些玩味的意思。 隨后他把杯子又放到了被舉著的杯座上,緩緩站起身來。 “那就跟我來吧。” 席桉放下咖啡杯跟上了白柊的步伐。 再剛剛結契初來“元帥府”的時候,他的雌君就在家里置辦好了一大堆的鞭子刑具之類的東西。 說實話,白柊初到蟲族的時候,總覺得這個種族有一些ds的性質在的,一方愿打一方愿挨,他在地球的時候倒是認識有這方面喜好的朋友,也了解一些,只不過對施虐與受虐興趣不大罷了。 不過和席桉玩玩也不錯。 雌蟲抗打,一般的鞭子落在他們身上,和撓癢也差不了多少,白柊挑了一柄全身都是利刺的長鞭。 他做到了床邊沿,雙腿交疊著,一改往日平靜無波的形象,精神力全面的覆蓋住整間房間,帶著不容置啄的壓力,深邃的桃花眼也似乎被拉長,帶了些狠厲的神情。 席桉已經自覺的跪下,不過這是蟲族雌蟲的跪姿,和sub跪姿還是不同的。 白柊捏著便柄和鞭尾把鞭子蜷成一個卷,然后用鞭身去挑起席桉的下巴,他看見對方異色雙瞳明顯的詫異,于是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帶著些邪氣的笑容來,“你要仰望我。” 雄主的聲音很輕,但卻似乎帶著蠱惑的韻味,鞭子上的刺扎著席桉的下巴,幾乎要出血,他卻似乎是癡迷了一樣看向面前的雄蟲。 這大概是白柊在席桉面前第一次真正的笑,雖然似乎是帶著捉弄的意味,席桉卻仿佛被蠱惑,對方笑起來的時候,露出兩顆尖銳的蟲牙,深邃的眼尾也翹起,好看的不得了。 絕對不要讓其他蟲看到,這是此時席桉心中唯一的想法。 軍雌跪著的時候也是筆挺的,手卻垂落在兩側,白柊手一松,鞭尾散落下來,接著他轉動手腕,帶著間刺的長鞭便落到席桉的胳膊處,軍裝有很好的防護作用,席桉只覺得有什么碰觸了他的手臂。 “手背后,要我教你怎么跪嗎?”白柊皺了皺眉,這件軍裝太過礙事。 席桉立刻照做。 他不知道為什么一些說著隨便無所謂的雄主突然變成了掌控者的模樣,但對方此時滿身上位者的氣息讓他格外的心動。 “衣服脫掉?!卑讝皼]再揮鞭,而是指了指他身上的元帥服。 雌蟲很快的除掉身上礙事的衣物,接著恢復了跪姿,這次他記得要把手背在身后。 雄蟲卻還是不滿意的樣子,一鞭揮落,席桉的大腿上瞬間見了血,“腿張開,與肩同寬。” 說是見了血,不過是有血珠滲出來,對雌蟲來說,只是輕微的痛感,席桉卻覺得似乎被自家的雄主這樣對待帶來的快感要更多一些。 怪不得那些雌蟲都對雄蟲的鞭打暴力行為甘之如飴。 因為在家中,白柊只穿了個拖鞋,他抬起腳來,穿著白襪的腳踩到了席桉的性器上,身體前傾靠近席桉。 因此那個地方成為了一個支撐點,承受了一部分白柊身體的壓力,席桉挺直腰抵著。 眼前的一幕已經超乎了席桉的想象,雄蟲的腳隔著一個襪子的距離摩擦著自己的性器,他身上的蟲紋不受控制的覆蓋起來,粗大的性器也早已勃起,鈴口滲出的液體甚至沾到了雄蟲的襪子上。 “雄主.....”席桉去看對方近在咫尺的雙眼,似乎要被那黑色的“深淵”吸進去。 “學會怎么下跪了嗎。”白柊的拇指擦過席桉脖頸上的蟲紋,輕淺的掐了掐對方的脖頸。 席桉的呼吸不由得變得粗長起來,沙啞著聲音回道,“學會了?!?/br> 于是白柊又退開身子,他向下看了看,席桉腿上剛剛還留著血珠的痕跡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覺得打多少鞭才足夠你的懲罰?!币膊坏认窕卮?,便繼續(xù)開口接上,“打到我盡興吧,怎么樣?” “好。”席桉喉頭發(fā)熱,忍不住想去親吻這個用睥睨一切的目光看他的雄蟲。 于是白柊的鞭子便落到了席桉的胸膛上,他這些不僅用了力氣,還夾雜了一些精神力在其中,是剛才那鞭無法比的。 不過承受過忍痛訓練的席桉依然是一聲不吭。 “不謝謝我嗎?”白柊厲聲道。 “謝謝雄主?!?/br> 于是更加狠厲的鞭子便落了下來,席桉竟然驚奇的在這些鞭打中發(fā)現(xiàn),他感受到的快感要遠大于疼痛的。 等他的皮膚上已經血跡斑斑,白柊才停了手,挑了挑眉毛,“怎么樣?!?/br> 察覺到雄蟲的精神力從壓制變成了撫慰,席桉忍不住笑起來,“雄主,這算懲罰嗎?!?/br> 白柊不置可否,指尖摸上對方的下頜骨,像是在挑逗。 席桉蹭了蹭雄蟲的掌心,“若這是懲罰的話,我不建議您多懲罰我?guī)状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