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鳳燁被金鏈禁錮在床,冰肌玉骨,青絲凌亂,薄唇紅潤,鳳眼瀲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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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羽輕顫,鳳燁緩緩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賀昭。 賀昭身著金黃龍袍,坐在榻邊,手虛按在鳳燁胸口處,垂眸凝視著他,數(shù)不清是這些天中的第幾次用內(nèi)力為他療傷。 賀昭容貌俊美,緊實的身材被合身的龍袍勾勒得更為誘人。深邃的眼眸這樣認真看向他時,竟好似繾綣。 鳳燁心跳加速,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抓緊寢被,偏頭躲開賀昭的視線。 他四肢皆被金鏈束縛,內(nèi)力卻沒被封印,在體內(nèi)緩緩運轉(zhuǎn)著。 身上的傷口已幾乎全都好了,胸膛那里最嚴重的貫穿傷也近乎愈合,只隱約地痛,更多的是癢意——是賀昭沒封他內(nèi)力,且耗費大量內(nèi)力為他療傷,才可能好得這么快。 鳳燁不禁眼角眉梢都帶了笑意,艷麗的容貌更為生動美麗,心中再次涌起難以壓抑的奢望。 他習(xí)慣性地想去摸胸前玉墜兒,金鏈隨動作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仨懼?,卻摸了個空,鳳眸顫了顫,緩緩轉(zhuǎn)頭對上賀昭的視線,強作鎮(zhèn)定道:“燁恭喜陛下登基…燁隨身的東西,陛下可否還給燁?” 賀昭看著鳳燁帶了些祈求的眼神,心思電轉(zhuǎn)。 他給他處理傷口時,看到他在胸前貼身戴著一個小巧的玉墜。玉質(zhì)雖好,卻被摔出了裂紋,不算什么珍貴之物,與他鳳國皇帝的身份很不相符。 如今醒來后,鳳燁不問為何會被禁錮在龍床上,反而問隨身之物,強忍慌亂,卻掩飾著不點明是要那玉墜兒… 更重要的是,那玉墜兒竟也有些眼熟,好似與他有關(guān),卻怎么都想不起來是哪段記憶。 鳳燁身上有好多謎,賀昭想知道謎底。 但鳳燁從不受寵的小皇子,一步步踩著奪嫡的熱門勢力登上皇位,憑的是智謀過人,極擅cao縱人心。若直接問他,必然得不到真實答案,反而落了下風(fēng)。 不過,那玉墜兒,就是現(xiàn)成的依仗。 賀昭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繼續(xù)以內(nèi)力為鳳燁療傷,在這次療傷完成后收回手搭在榻上,看著鳳燁越發(fā)藏不住慌亂的神情,不動聲色地問道:“隨身之物?可有什么格外重要的?” 鳳燁勉強彎了彎嘴角,故作輕松地說:“不過是一些小玩意兒,想是入不得陛下的眼?!?/br> “朕還以為錯扔了什么,不重要便好。”賀昭淡淡地說著,視線中鳳燁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睜大的鳳眸里滿是痛苦與悲傷,纖白的手指抓緊了胸前的純白里衣,還沒好全、越發(fā)清瘦的身子脆弱地顫抖著,唇角下壓著溢出壓抑不住的嗚咽喉音。 賀昭第一次見他如此失態(tài)。就連之前被劍刺穿時,鳳燁眸中情緒紛亂,但也是淺笑著的,如今卻為了一個玉墜兒… 看著鳳燁難過、脆弱如此的樣子,賀昭的心也再次莫名泛起陣陣澀痛,竟有些不忍,轉(zhuǎn)頭避開了他的視線。 如果這是鳳燁的精湛演技,只是這位智謀過人的男人的又一個計謀而已,賀昭想探究他的真實情緒。 但如果是如他所愿,試探出了鳳燁的真實情緒,賀昭又寧愿這只是他裝出來的而已。 賀昭垂眸壓下矛盾的心情,無聲地嘆了口氣,抬手自懷里將那個玉墜兒拿了出來,放在手心遞到鳳燁面前:“你要找的可是這個?” 鳳燁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急切地伸手去拿,卻只抓到了賀昭合攏的手。 他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情緒大起大落之間再無心思能偽裝什么,又怕賀昭真的把那玉墜兒給扔了,只得在他面前完全展露自己的情緒,卑微而懇求地說:“這玉墜兒對我意義非凡,極為重要,是我自小貼身佩戴到大的唯一一樣?xùn)|西,求陛下給我…” 賀昭將鳳燁眼中的情緒看得清清楚楚,心知這是繼續(xù)試探的極好機會,但卻壓抑不住地心思紛亂,若繼續(xù)下去,在他面前怕是會落了下風(fēng)。 猶豫幾瞬,賀昭卻還是凝視著鳳燁說道:“朕有一問,你答,朕便給你。那天朕曾問過你的——為什么?” 偏偏是問的這個…可這怎么能讓他知道呢。鳳燁與賀昭對視著,眼神中滿是掙扎,咬緊了唇不發(fā)一言。 賀昭看著鳳燁的神情,心軟地都不像他了,怕再待下去什么都問不出來、且會把玉墜兒給他,那就失去了一個極好的籌碼。 他起身欲走,卻被鳳燁緊緊握住手腕拉住了。 賀昭是能掙脫的,但還是順著鳳燁的力道回頭看向他—— 鳳燁被金鏈禁錮在榻上,冰肌玉骨,青絲凌亂,薄唇紅潤,鳳眼瀲滟,渴求而挽留地握住他的手腕,妖精般笑著說:“因為,我心悅陛下啊……陛下留我一命,可是亦對我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