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秘境之中無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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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秘境之中無歲月 絡繹睡覺算是非常老實的,不亂蹬腿不踢被子,曲暖抱著他睡覺特別舒服,一覺睡醒了二人精神頭都極好,大早上的絡繹jiba又硬了,曲暖俯身一口含住,用舌頭溫柔愛撫,感受到絡繹身體緊繃他心里覺得甜蜜滿足,為心愛的人疏解欲望,他覺得兩人關系越來越親密了。 洗簌沐浴一番之后,絡繹和曲暖都盤膝打坐修煉,在絡繹書房外的平臺上,兩個人并排而坐,絡繹是筑基初期,曲暖是筑基中期,他們一上午打坐之后下午休息,絡繹歪歪扭扭的靠在曲暖懷里問他:“你說我們殺掉的金丹期女修是不是那個男修的夫人,要不他怎么會那么憤怒。” 曲暖用手指梳理絡繹的長發(fā)說:“有可能。” 絡繹笑了,“先殺了人家兒子,又殺了夫人,不追殺我們才怪。” “那可是他們先來打劫我們的,他們不追殺我們,我們也不會殺他們,不過是咎由自取罷了,做了惡人惡事,被殺也是必然,有什么好委屈的,技不如人就得受死!”曲暖不以為意,他向來不是什么有同情心的人。 絡繹伸手端了一杯茶抿了一口,轉了話題說:“說起來我還挺好奇,你怎么和你那小師妹說你有心上人的?” “朱婉心?”曲暖沒想到他突然提起這個,笑著說:“就是成婚當日,入了洞房之后我就和告訴她了,我被父親用了傀儡術,我有喜歡的人,所以不能和她在一起。” 絡繹翻身壓住曲暖,“老實交代,你到底有沒有和你的小師妹洞房?” “冤枉啊,我真沒有,我哪有心思碰她,平日里話都不會多說一句,也不知道她為什么答應和我成婚,真沒碰她?!鼻雠e手投降狀解釋,后想了想有說:“她是個好姑娘,懂事又善解人意,這件事情她也是受害者?!?/br> 曲暖在落云閣是出了名的性格冰冷待人淡漠,和他名字一點都不符,愛慕他的師姐師妹確實不少,他父親徒弟收的多,落云閣內門弟子好幾十個,女修有很多暗送秋波的,曲暖從來都是不假辭色。 話都不會多說一句,這話絡繹是相信的,曲暖上輩子對誰都是這樣,包括絡繹在內,他收留絡繹住在落云閣,看望他次數不多,說話更少,和現在絡繹見到的曲暖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絡繹去落云閣找曲暖的時候看到過幾次曲暖對別人什么態(tài)度,說話都掉冰碴,臉上更是死板又淡漠,這樣的曲暖才是絡繹熟悉的曲暖,和現在這個事事依著他,對他柔情蜜意的曲暖有極大差別,絡繹覺得可能是現在曲暖年輕,或者,面對心愛的人總是有點不一樣的。 絡繹七歲拜入金陵閣,做了謝意傾十年的小徒弟,后來阮安拜入金陵閣,絡繹則變成了三徒弟,之后的十年時間,絡繹沒一天順心的,后來他離開金陵閣了,死的時候絡繹才二十九歲,只比現在的如暖曲暖大一歲。 絡繹失神片刻后回過神來,見曲暖一直坦然的看著他,絡繹笑著說:“那我得好好檢查一下,看看你說的是不是真話!”絡繹說完手往曲暖身下摸去,一把握住jiba在手中把玩,“你這東西也挺大的,難道沒有想要的時候?” 曲暖抱住絡繹拉著他壓低身子說:“有,被你cao的爽了也會jiba癢?!?/br> 絡繹認真的看著曲暖說:“你想不想我?guī)湍恪?/br> 曲暖以唇堵住絡繹的唇,與他好一通唇舌糾纏,兩人分開的時候拉出一絲晶瑩的銀絲,曲暖擦了下落的唇才說:“不想,我舍不得你,這么干凈清靈的人做那種事。” 絡繹趴在曲暖胸膛上說:“你不也做了。” “那可不一樣,我喜歡為你做,喜歡看你舒服,我含著用舌頭舔的時候,你都不知道你的表情有多迷人。”曲暖拍撫絡繹的后背,把手從腰側伸進去,摸他腰間的軟rou。 絡繹其實這話說的認真,但他從心底里是不想舔別人jiba的,無關人是誰,單純不想做這種行為而已,聞言也沒在說什么。 兩人就靜靜的抱在一起閑話喝茶,有時候滾到一起去鬧一陣,感覺來了也不拘在哪里,舒舒服服的云雨一番。 絡繹和曲暖在秘境中黏黏糊糊的住了半個月,按照絡繹的意思是時間差不多了,外面的金丹期修士應該走了,曲暖不放心,非要在等幾天,在絡繹的靈玉空間里可著勁的勾引他,絡繹畢竟年輕血氣方剛,又修煉了絕陽烈焰這樣的至陽功法,幾乎是次次都被曲暖勾引成功,就連絡繹修煉完了功法的jiba腫脹,曲暖都不肯放過,實在勾引不到絡繹cao他,他就用嘴含著,讓絡繹泄他嘴里。 絡繹覺得這樣不行,就對曲暖說讓他在空間里等著,自己先出去看看,要是金丹期修士走了他們就回宗門,曲暖死活不干,非得等過了一個月在出去看,絡繹想著為了自身安全也就答應了,但他要求曲暖不許總是勾引他,一天最多做一次,曲暖只能答應下來,又過了半個月后他們出去查看,果然已經沒有人了,絡繹和曲暖才趕回宗門,曲靜晩找曲暖找的辛苦,要不是魂燈燃的好好的,曲靜晩非得帶人出去打上天恨宮不可。 謝意傾也多次出去找絡繹,他手里也有絡繹的魂燈,但魂燈無法指引方向,沒頭沒腦的找了好幾天,只能無奈的回去,心中憂思更甚,好不容易絡繹回來了,謝意傾幾乎要上前抱他了,還是忍住了動作,強行壓抑情緒說了兩句:“回來就好,回來就好?!?/br> 絡繹把事情發(fā)生的經過詳細給謝意傾講了,只說他和曲暖被金丹期修士追殺,不得已躲進一處秘境總藏身,等外面安全了才敢出來。 謝意傾沒計較這些,對絡繹說:“妙音閣的莫師侄返回宗門已經稟告了掌門,你和曲暖做的很好,為師知道你重情重義很欣慰,當日逃跑的弟子已經有兩人被抓回來了,廢除修為逐出玄天劍宗,往后在不能修仙了,淪為凡人庸碌一聲,但其他跑掉的人都隱姓埋名了,暫時沒有找到他們?!?/br> 絡繹想到那個服用爆靈丹的姜師姐,估計她的下場凄慘,還是抱有希望的問了謝意傾一句:“姜師姐呢?” 謝意傾惋惜的說:“姜師侄沒能回來,”看絡繹臉色不好,謝意傾又說:“宗門已經找回了她的尸體,會好好安葬她的,也會照顧她的家族,你不必過于感傷?!?/br> 絡繹點點頭,這種情況下犧牲的弟子,玄天劍宗從來不會虧待他們的家族,但說到底人死了,家族得再多好處也和本人無關,像他這樣的孤兒沒有家族,若是也犧牲了宗門又要如何補償呢,不過都是些身外之物罷了。 謝意傾見絡繹臉色不好,岔開了話題說:“你和曲暖,是打算結為道侶嗎?” 絡繹還挺詫異師尊問起這個的,“暫時沒這個打算,以后再說吧,師尊若是沒有別的吩咐,弟子就告退了?!?/br> 謝意傾想對絡繹笑笑的,但他常年不笑,突然之間也笑的難看之極,只能收起了笑溫和的說:“你也累了,回去好好歇歇吧,師尊這里確實有件事情,明日你休息好了在來找?guī)熥?,我在與你細說?!逼鋵嵵x意傾心里有很多話想對絡繹說,一時也不知道從何說起,覺得現在時機不對也就暫時忍住了。 絡繹拱手說:“是,師尊,弟子告退?!闭f完他就回自己院子了,意外的看到了來求見師尊的阮安,絡繹冷笑一聲,他現在手里有兩塊關于阮安的朔影石,他會找個好機會拿出來的。 阮安也看到了絡繹,他淡淡的撇了一眼,兩人走個頭碰頭都不打招呼,絡繹倒是震驚阮安修為提升如此之快,上次在凌波秘境里見到他,他還是筑基初期,如今這才不到半年,就已經是筑基中期了,剛才從阮安身邊走過,絡繹聞到他身上有一股膩人的腥甜味道,說不出難聞也說不出好聞,怪怪的不舒服。 絡繹回去開啟禁制之后就進入了靈玉空間,阮安已經是筑基中期了,他還是筑基初期,得更加勤勉修煉才行,雖然修仙門派不已年齡和修為定師兄弟名分,均按照入師門先后排位,但阮安是個危險人物,絡繹對他格外警惕,他如今修為提升如此之快讓絡繹非常不舒服,總有種后背發(fā)涼的感覺,而且絡繹懷疑阮安用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提升修為,畢竟按照絡繹的修煉速度看,他覺得到筑基中期怎么也得兩三年時間,這還是他有空間和頂級功法在手,才能這么快,那阮安是如何短短不到半年就把修為從筑基初期提升到筑基中期的呢? 絡繹在靈玉空間中打坐,修煉絕陽烈焰,靈氣運行一個大周天之后,絡繹下身堅硬如鐵,他又去到靈泉中繼續(xù)修煉,絡繹知道修煉不能急功近利,必須穩(wěn)扎穩(wěn)打一步一個腳印,打好根基對日后突破是非常重要的,而且絡繹也不著急立刻就趕上阮安的修為,煉氣期到筑基期突破不算難,心魔考驗也是一些平日掛心或者煩憂的事情而已,但筑基期到金丹期突破的心魔考驗就逐漸厲害起來,等到了金丹期到元嬰期的突破心魔考驗則更加危險,阮安不把心魔誓當回事,短期修為低,也看不出什么,等到了以后突破會一次比一次艱難。 所以說絡繹并不著急立刻就趕上阮安的修為,他會打好根基然后看著阮安進階艱難,想收拾他自然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上輩子阮安也是一點點禍害絡繹的,絡繹可不想讓他這么快就死了,手里捏著兩塊朔影石絡繹都沒拿出來,就等日后拿到更多把柄,一下掀開鍋蓋多沒意思,得慢慢來,讓謝意傾看看阮安內里都裝著什么骯臟惡臭的污穢。 因為曲靜晩不再阻攔曲暖和絡繹的事情,最近兩人走動頻繁,曲靜晩經常來找絡繹,兩人或關起門來胡鬧,或一起打坐修煉,但這似乎觸動謝意傾某根不悅的神經,看到曲暖總是沒個好臉色,漸漸的曲暖來金陵閣少了,反而是絡繹去落云閣次數開始多起來,這就避免不了會遇到曲靜晩,見面尷尬的也只有曲靜晩而已,絡繹并不太在意。 曲靜晩得了些稀罕靈果,給幾個兒子都分了一些,他到曲暖這里來看望,順帶就親自把靈果帶過來了,在門口聽到里面的聲音不對,起先曲靜晩以為自己聽錯了,側耳細聽頓時愣了一下,而后臉色通紅,面上有些惱怒,大白天的怎么能行如此yin亂之事,隨后又覺得自己多管閑事了,兒子和心愛的人在一起zuoai做的事,又沒有濫交,也不能算yin亂,頂多算個白日宣yin,曲靜晩聽到房里兒子的聲音似哭似叫的,又像是舒服到受不住了般哀求,他知道兒子身處下位,只是沒想到竟然是這么個情況,曲靜晩臉上熱血蒸騰,感覺快要紅透了,站在兒子門外好像挪不動腳步,心里就開始好奇到底里面的情況是什么樣的。 猶豫片刻后曲靜晩還是悄咪咪的放出了神識查看,一看之下差點沒驚掉下巴,現在年輕人都這么會玩了嗎?而且……他兒子也太慘了,床頂上延伸下來兩根紅繩,曲暖把紅繩繞在自己手腕上,拉著紅繩跨坐在絡繹身上起伏,下身硬挺的jiba被細細的紅繩綁著,胸口的rutou赤紅腫脹,夾著兩個帶鈴鐺的乳夾,隨著曲暖的起伏動作,發(fā)出‘叮鈴’的聲音,伴隨曲暖的浪叫聲,起伏間能看到絡繹粗長壯碩的jiba顏色赤紅,青筋盤繞,在曲暖后xue里來回進出,曲暖被cao的jiba梆硬后xue流水,爽的不停浪叫求饒,可身子卻誠實,動作幅度激烈,像是喊著不要卻自己往前送的婊子一樣,jiba根部被紅繩綁著,硬梆梆的翹在身前,有少量的液體滴落。 絡繹還殘忍的玩弄曲暖jiba和撥弄乳夾,jiba興奮的流水,卻不能高潮也射不出來,只能用后xue高潮,越是這樣曲暖像是更興奮,腰扭的越發(fā)歡快了,曲靜晩覺得簡直沒眼看了,他說不出心里什么滋味,落荒而逃。 回去后曲靜晩怎么也靜不下心修煉,那些激情畫面就像是在他心中扎根一樣,怎么都趕不走,曲靜晩想到兒子渾身情動的粉紅色,扭著腰起伏的身影,還有在他下身進出的粗大jiba,那東西長的太大了,青筋盤繞的,像是一條憤怒兇悍的巨龍,曲靜晩抿了下干燥的嘴唇,閉目運行清心長生訣,逐漸的心里平靜下來。 令曲靜晩極端惱怒的是他不知道怎么的染上了偷窺的癖好,只要絡繹進入落云閣,他就忍不住關注對方,神識外放去窺視曲暖的房間,曲暖和絡繹下棋他偷窺,看著絡繹輸掉棋局撒嬌耍賴,曲靜晩唇角露出無奈笑意,看著曲暖故意輸給絡繹,絡繹臉上洋洋得意的驕傲樣,曲靜晩就會露出寵溺的笑意。 偷窺到絡繹和曲暖一起吃東西,曲暖溫柔的擦拭絡繹的唇角,絡繹突然撲過去咬住曲暖吃一半的靈果,然后壓在曲暖身上,又親又摸的,曲暖喘著粗氣邊和絡繹接吻遍撥自己衣服,兩人沒一會就赤裸相對,絡繹抬起曲暖的腿挺著硬梆梆的jiba插進去,曲暖則調整身體角度,讓絡繹cao的更舒服,曲靜晩就偷窺的面紅耳赤,也跟著兩人呼吸粗重。 有時候偷窺到曲暖撅著屁股勾引絡繹,絡繹要是不想的時候,壓著曲暖打他屁股,‘啪啪’的聲音清脆響亮,曲暖被小自己十歲的青年打屁股,羞恥的臉色通紅,扭著腰浪叫,曲靜晩就跟著覺得羞恥,然后猛然收回神識,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日絡繹剛踏入落云閣,迎面遇見曲靜晩站在門前,絡繹拱手施禮:“曲師叔?!?/br> 曲靜晩腦子里全都是偷窺的畫面,他有點難堪的臉紅,趕忙運氣調整好才說:“免禮,來找曲暖嗎?” 絡繹點點頭說:“是?!?/br> “進去吧。”曲靜晩閃身讓絡繹進去,看著他的背影消失,曲靜晩覺得自己好像病了,在門口站了一上午到底為什么?他不愿意多想,覺得自己得回去閉關,好好靜靜心。 絡繹進房看到曲暖靠著軟塌,手中拿著他之前看過的游記,絡繹坐在曲暖身邊,抽出他手中的書說:“我?guī)熥鸾o我安排了任務,我可明天要啟程前往散修聯盟所在的天機城,大約要去兩個月左右。” 曲暖聞言也沒著急,他握住絡繹的手說:“我陪你一起去?!?/br> 絡繹不贊同的說:“我?guī)熥饚ш牐液腿畎搽S行,你別去,在宗門等我回來?!?/br> “阮安也去?”曲暖頓時擔憂,絡繹與阮安有仇怨他是知道的,阮安卑鄙無恥,多次想搶奪絡繹的法寶,曲暖有點后悔當初為微渺秘境里沒在阮安落單的時候直接出手把這禍胎除了。 “你放心,我即知他心懷不軌,怎會不處處防備,不會給他機會害我的。”絡繹拍了下曲暖的手背,曲暖就探著身子吻過來,絡繹和他唇舌勾纏,曲暖磨磨唧唧的叮囑了絡繹一下午,最后絡繹實在受不了才說:“好了好了我的曲老媽子,你反反復復的說了這么多次,我記下了,我記得你以前不這樣啊,性格冷漠不喜與人接觸的是誰來著?” 曲暖氣的使勁拍絡繹屁股一下,“你個小沒良心的,我還不是擔憂你的安全?” 絡繹靠在曲暖懷里,拉著他的手玩手指,“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會安全回來的,在說有我?guī)熥鹪?,阮安大約沒膽子在他面前搞什么花樣?!?/br> 曲暖還是不放心,“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累也累死了,阮安卑鄙,青玄仙君也未必能事事明察秋毫,你還是要小心他。” 絡繹聽挺曲暖這么說突然就覺得心里暖暖的,他的小太陽說的一點沒錯,青玄仙君名號叫的在響亮也不是真的仙君,到底還是個凡人,事事明察秋毫根本做不到,事事稀里糊涂還差不多,絡繹抱著曲暖隔著衣服摸他胸口,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覺得特別安心,他說:“我不會太過依賴師尊,我明白你的苦心,我的小太陽,你讓我很溫暖?!?/br> 曲暖被絡繹小太陽的稱呼叫的臉紅,以前絡繹也這么叫過他,那都是他們歡愛的時候,這次曲暖卻聽出點不同來,默默的抱著絡繹說:“我永遠做你的小太陽,只溫暖你一個人?!?/br> 曲暖送絡繹走出落云閣的時候,拉著他的手說:“事事以自身安危為先,若是遇到危險不可逞強,能躲就躲?!彼谀芏憔投闵霞恿酥匾?,絡繹自然是能聽懂的,曲暖又說:“要早點回來,我等著你?!?/br> 絡繹重重點頭,掃了一眼見四周沒人,在曲暖唇上輕輕親了一下才說:“好?!?/br> 曲暖這一下午的嘮叨,和他在門口囑咐的話,讓絡繹覺得他就像個送夫君出門的小媳婦一樣,那些叮囑的話說了一遍又一遍的,暖到人心里去了。 回金陵閣之后絡繹去見了師尊,在謝意傾哪里看到已經到了不知多久的阮安,絡繹才不想搭理對方,阮安也看不慣絡繹,兩人相看兩厭各自扭頭,絡繹對謝意傾說:“師尊,弟子已經準備好了。” 謝意傾自從絡繹進殿目光就沒離開過絡繹身上,看到他和阮安如此水火不容,謝意傾覺得頭疼,他是真心心疼絡繹,這么多年他看著絡繹長大的,自然知道他的性子,也知道上次關于‘阮安對絡繹做過什么’這個話題絡繹有未盡之言,謝意傾非常想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fā)生過什么,若是阮安真的對絡繹做過什么,他不介意把阮安踢出金陵閣,謝意傾看了絡繹好半天才說:“好,你先回去,明日來師尊這里集合?!?/br> “是師尊。”絡繹拱手為禮,起身告退。 謝意傾不想讓絡繹以為他和阮安師徒關系有多親近,頭都沒轉一下,在絡繹走出金陵閣主殿之前,面無表情的對阮安說:“你也先回去?!?/br> “那弟子就先告退了,師尊要好好休息,明日弟子會早點過來的?!比畎财鹕硇卸Y,之后也沒挪動腳步,等著謝意傾在說點什么。 謝意傾本意就是不想和阮安說太多,見絡繹走出主殿了阮安還不走,謝意傾郁悶的起身,看了絡繹的背影一眼,走下臺階快要看不到了,謝意傾轉身往后殿走了。 阮安看著師尊的背影,覺得心里真是不舒服,如此淡漠,怎么才能勾上手呢,一點都不解風情,白瞎他剛剛拋媚眼展示身段了,都給瞎子看了。 謝意傾不是沒看出阮安什么媚眼身段的,他是壓根就沒看見阮安這個人,從來不把一個人放在眼里的時候,他無論做什么,在謝意傾眼中都是空無,謝意傾關注絡繹的一舉一動,哪有心思注意什么阮安的媚眼。 絡繹回去又是一夜修煉,絕陽烈焰是至陽功法,絡繹每每修煉都是yuhuo焚身,還好有冷徹入骨的靈泉水能消解一二,沒了曲暖在身邊舒緩欲望,絡繹開始還有點不習慣,人就是這樣,一旦開始縱欲就很難在壓抑,習慣了練功完曲暖幫他疏解,現在一個人開始不習慣了,絡繹之前和曲暖躲在空間里的時候,幾乎每天都做,絡繹開始還想過會不會太過縱欲了,怕年紀輕輕就掏空了身子,后來他發(fā)現這和他的功法相關,所謂至陽,不只是以陽生陽,也是以陽克陽,不存在什么掏空一說,他這才放下心來。 一夜修煉之后絡繹精神飽滿,早早就去了金陵閣主殿,阮安倒是比他到的還早,絡繹斜著眼睛看了阮安一眼,不屑的扭開頭,找個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下了。 阮安看絡繹進來,背后清晨的陽光像是給他鍍了一層金邊,側臉坐在遠處,眉目柔和面容清俊,連五官都是精致完美的,阮安心里突的一下像是被一只手緊緊攥住了一般,幾乎要窒息了,想著絡繹不愧是主角,這臉長的無可挑剔,是阮安見過的所有人中最俊美的,阮安想著絡繹身為主角,性能力肯定也是一夜七次的強悍,不由的扭了下身子,不自然的低下頭,心中豁然開朗一般,為什么一定要和主角對著干?為什么不能讓主角變成他最強大的保護傘呢?就算絡繹有再多法寶,只要絡繹變成他的人,變成他的爐鼎,那還不是像裘御琉一樣,事事依著他,那些法寶在誰手里又有什么關系呢? 阮安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呼吸都急促了兩分,覺得自己從前走錯了路,走進一條死胡同里鉆牛角尖了,主角不一定是用來打敗的,也可是是用來勾引的,絡繹是這個世界的中心支柱,天道做主,命運做輔,這兩項加持之下,絡繹逐漸的會成為這個世界的超級強者,若是這樣的人愛上他,阮安開始覺得心里火熱起來。 想到之前和絡繹之間鬧過的那些事情,阮安沒有半分氣餒,他相信這世上沒有解不開的死疙瘩,何況他也沒對絡繹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傷害,阮安覺得,沒什么事情是打一炮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在打一炮!所以,他準備好好計劃一下,也許能走出不同的另一條路來。 謝意傾從后殿出來看到絡繹和阮安都到了,他看了絡繹一眼,見他坐在離阮安最遠的地方,心里更加明白絡繹對阮安的厭惡了,在殿外放出靈舟,謝意傾帶頭登上靈舟。 謝意傾的靈舟和門派靈舟不一樣,他的靈舟看起來更精致一些,也船形的,內部一共五間房,一個超大的房間和四間略小的,最大最好的自然是謝意傾的,阮安隨便選了一間進去,絡繹正要進另一間,謝意傾叫住了絡繹,對他說:“你和為師進來,為師有話對你說?!?/br> 絡繹跟著謝意傾進了他的房間,里面和當初乘坐的門派靈舟大不相同,里面空間寬敞,設施齊全,絡繹等著謝意傾說什么,謝意傾在窗邊的小榻上坐下說:“這幾天你和為師一起修煉吧,很久沒有帶你修煉了,正好也看看你修為上的進展,若有什么不解之處師尊好為你解惑?!?/br> 絡繹楞了一下才想起來,對哦,以前他還是謝意傾的小徒弟,謝意傾經常帶著他一起修煉,師徒兩個相處親密融洽,十年時間,他一直都是謝意傾最疼愛的小徒弟,謝意傾那時候對他是真的挺好的,不然絡繹也不會愛上他,心里覺得酸澀,若是沒有后來發(fā)生的那些事情該多好,他們能一直做師徒,絡繹覺得上輩子要是沒有阮安,他會一直做謝意傾的乖徒弟,偷偷愛慕著他,他們或許沒有什么情愛相關的事情,但也能融洽相處一輩子。 “是,多謝師尊?!毙闹邪俑薪患j繹還是點了點頭到窗邊的的小榻上坐下了,和謝意傾肩并肩的盤膝,這種師徒之間相處溫情默默的時刻,好像很久沒有發(fā)生過了,久遠到上輩子去了,絡繹好半天才靜下心來,進入修煉中。 謝意傾緩慢的睜開眼睛,看到絡繹坐在他身邊,他們有一年多沒有一起修煉了,以前他總帶著絡繹一起修煉的,這個小徒弟天資卓絕,機敏聰慧,于修煉一途頗具靈秀之根,謝意傾最在意的還是他品格上的優(yōu)點,讓他覺得自己的眼光非常好,也有為人師者的自豪和驕傲。 想起眼光的問題,謝意傾臉色有點不太好看,他從阮安身上感受到了非常雜亂的氣息,似乎是很多個修仙者留下的氣息,有些已經淡了,有些還非常明顯,這說明阮安短期內同多名修仙者有過肌膚之親,這一點謝意傾是不會感知錯誤的,絡繹的身上就有非常明顯的另一人氣息,他總和曲暖在一起,身上全都是曲暖留下的氣息,絲毫沒有旁人染指。 可阮安不同,身上的氣息雜亂,謝意傾就知道阮安平日私生活過的有多混亂,本來這種事情不去故意細細感知是不會發(fā)現的,謝意傾本意是探查絡繹身上的氣息,想看看還有沒有自己的痕跡,無意中探查了一下阮安的,竟然被那腥臭中帶著腥甜的怪異氣息差點熏窒息了,說不出的駁雜紛亂,謝意傾就覺得自己好像收入門下的不是徒弟,十足是個yin蕩的妓子。 和絡繹一起修煉,謝意傾心情非常好,沒運行功法一個小周天就睜眼睛看看絡繹,見他還在修煉,謝意傾也不說什么,繼續(xù)自己的修煉,然而他運行功法三個小周天之后在看絡繹,見絡繹下身起了反映,把褲子都支起來了,絡繹的jiba謝意傾是見過的,筆直粗壯,青筋盤繞,顏色赤紅,謝意傾咽了下口水,覺得身子有點燥熱,趕忙運功壓下身體的感覺,閉目運行功法,卻在也難以靜下心來。 謝意傾滿腦子想著絡繹之前和他的那次情事,絡繹當時一直叫著‘師尊師尊’,謝意傾雖然知道事后絡繹根本不記得那些事情了,但他不相信若是絡繹對他沒一點情愛之心的話,cao人的時候會一直喊師尊,雖然事后絡繹對他沒什么變化,依舊是冷淡的樣子,但謝意傾還是忘不掉當時那些事情,血流的多,也確實疼,但他可沒說不舒服。 謝意傾閉著眼睛胡思亂想,干脆也不運功了,明目張膽的睜開眼睛打量絡繹,反正絡繹現在還在運功也不會知道,謝意傾越看越覺得絡繹好看,不愧是他的徒弟,身上就沒一處不完美的,讓謝意傾越看心里越起火,找了一粒清心丸服下,謝意傾不敢在看了,但他又修煉不下去,干脆坐在一邊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