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問之疑惑地皺起眉，他想不出是誰把這袋藥丟在這里的，硬要說是誰不小心落在這里的…那袋子里專門消毒包扎的藥品也未免太巧合。

    提起塑料袋，眼尖地發(fā)現(xiàn)還正是樓下那家有點偏僻的小藥店。如果不是很熟悉這里的店鋪，一般不會去那里買，雖然東西會比便利店更齊全。

    沈問之瞇起眼仔細(xì)思考片刻，隨即坐電梯下去連藥順袋一齊丟進(jìn)垃圾桶，然后目光沉沉地左右掃視一圈，他知道有人在看著他。

    前段時間數(shù)次一晃而過的黑影好像有答案了，雖然現(xiàn)在還沒法確定是誰，但對方已經(jīng)快沉不住氣了。

    沈問之搖搖晃晃地往小藥店走去，心中不屑，可別又是什么默默暗戀他的鄰居，搞些跟蹤偷窺的下作勾當(dāng)。

    拒絕起來太麻煩了，上一個被他嘲諷哭的回想起來都煩。

    小藥店的老板是個赤腳醫(yī)生，戴著老花鏡仔細(xì)檢查他傷口，說什么也要讓他坐下來接受處理，“小伙子害羞什么，我上藥又不多收你錢，不然你回去了自己一個人也不好弄…”扯著人坐下來把燈調(diào)到最亮，嘴里念叨著，“家里沒有人在吧？大晚上的手都成這樣了還自己出來晃蕩……”

    沈問之沒接話，大爺抬起頭瞇起眼又對著他的臉嘖嘖道：“這巴掌印……跟女朋友鬧矛盾啦？”沈問之苦笑一下?lián)u搖頭，嘴里突然溢出一聲痛呼：“嘶…”

    老醫(yī)師舉著棉簽調(diào)笑他：“那不然還是你爸媽打的呀？”上下掃視喃喃，“看起來也不像還在青春叛逆期的小娃啊……”

    沈問之壓住翹起的嘴角，知道對方是在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好讓傷口清理起來不那么疼?？墒钦l又相信他還真是被“爸媽”打的呢。

    不過即使被專業(yè)人士妥當(dāng)處理完，第二天也依舊紅腫刺痛。

    邱夏從臥室里悄悄走出來，看到睡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心底的愧疚不安更濃。

    他輕手輕腳靠近，高大的身軀正以不舒服的姿勢蜷縮著背對他，腦袋窩進(jìn)沙發(fā)角。小孩蹲下身盯著沈問之的后腦勺，不知道看了多久才輕輕撫了下對方的發(fā)尾，柔聲哄道：“外面冷，進(jìn)屋去睡?！?/br>
    男人沒有半點反應(yīng)，邱夏分不清是還沒醒過來還是……在生他的氣。

    邱夏又重復(fù)一遍仍舊沒得到回應(yīng)，只好從臥室抱了床被子仔細(xì)給沈問之搭上，捻好被角準(zhǔn)備收回手時，突然被一把抓住。

    小孩嚇得本能后縮，沈問之卻緊緊握住，微亮的手掌包裹著軟軟熱熱的小手。

    他蹭了蹭棉被，把頭埋進(jìn)溫暖棉絮中，將紅腫的臉頰藏起來。邱夏反應(yīng)過來后也不再掙扎，反而討好地輕捏男人的指節(jié)。

    奇怪地覺得不像之前那么光滑了…像是有好些短小的線爬滿手掌。

    但現(xiàn)在沈問之還愿意理他，小孩呼出一口氣把其他想法拋在腦后，還在想該說點什么打破來沉默，感到男人包著他的手往下移動，小孩不明所以地探身靠近些，等沈問之掀開被子一角，自己的掌心觸碰到怒張發(fā)燙的硬物時臉?biāo)查g通紅。

    沈問之帶著他的手拉下褲頭，隔著內(nèi)褲揉弄漲大的yinjing，喉嚨里發(fā)出舒服的喟嘆。邱夏用另一只手背貼了下還在發(fā)燙的脖頸，明白了男人是想讓他幫忙解決晨勃，于是動了動手示意對方可以送手了。

    結(jié)果沈問之反而握得更緊，手把手教著邱夏拉下自己內(nèi)褲，握住guntang的柱身捋動幾下，曲著手指摩挲濕潤的guitou，掌心被吐出來的清液打濕，作為潤滑又涂滿roubang。

    邱夏看不見棉被底下的狀況，但手上的觸覺卻被更加放大——他能清晰地感受每一條鼓起的青筋，也知曉這些盤亙的脈絡(luò)在他又緊又熱的女xue里狠狠蹭過會帶來怎樣的顫栗。光是這么想著，底下的sao洞就涌出了yin水，恨不得粗大的jiba趕緊捅進(jìn)來堵上。

    沈問之的呼吸聲愈發(fā)粗重，帶著小孩柔嫩的手去揉搓兩顆沉甸甸的睪丸，來來回回地擼動，頂端的小孔也被照顧到。

    他一直緊握邱夏的手，像個好老師一樣教導(dǎo)學(xué)生自己yinjing的敏感點在哪，表現(xiàn)好的小孩就能得到獎勵。

    正如此時手都酸了的邱夏，察覺男人肌rou繃緊，故意摳弄幾下馬眼，埋在被子里的聲音聽得不真切：“……嗯，叫我…快叫我……”邱夏的吻胡亂落在對方后頸、耳朵，抿住沈問之的耳垂舔吸，嬌軟地一下下喚老公、老公。

    又濃又多的jingye射在他手心，然后慢慢往下滑可能滴落在還半硬的柱身上、顫栗的guitou上、硬黑的恥毛上……

    手背上的力度減弱，邱夏抽出手，被窩里石楠花味兒的腥甜漫開，他莫名感到一陣口干舌燥，盯著沈問之泛紅的耳廓，像只奶貓似的把手心里的jingye舔干凈，吮吸指縫間的幾縷濃白時發(fā)出咂咂口水聲。

    男人的耳朵明明更紅了，為什么還是不轉(zhuǎn)過頭來看他？

    邱夏彎腰鉆進(jìn)被子，悶熱的黑暗中靠著嗅覺找到那塊誘惑他的地方，半硬的jiba被裹緊溫?zé)峥谇唬『⒖s動內(nèi)壁不斷吞咽，舌尖舔過臍下三寸，把jingye一滴不漏全吃下去。

    ——這就是乖學(xué)生的獎勵。

    胯下的yinjing又硬起來，變得比剛才還粗，邱夏牽過沈問之的手，用老師的手揉泛水的陰戶，濕熱的觸感暗示期待著激烈的性事。

    沈問之突然抽回手縮進(jìn)被窩，干脆把整個人都蒙進(jìn)棉被。邱夏不知所措，只當(dāng)沈問之還在生悶氣，又怕他像昨晚那樣發(fā)火，跪了一會兒腿都快失去知覺了，前面翹起的青莖都軟了下去，憋嘴想道，就是在懲罰他，所以不給他最直接的快感。

    轉(zhuǎn)頭看鐘：“我出去買點菜，你再睡會兒?！蹦┝烁糁蛔佑H親沈問之，笑道，“等會兒和老公一起做午飯?！?/br>
    簡單收拾好準(zhǔn)備出門時沈問之突然叫住他，邱夏對上那雙狐貍一樣狹長的眼睛，眼尾的紅痣鮮活。

    “我昨天回家被催婚了?！?/br>
    邱夏愣了下，又點點頭，難堪地咬了下嘴唇，或許是想到另一個人的決定，便匆匆轉(zhuǎn)身不想再繼續(xù)聽下去。

    昨晚上問他家宴怎么樣跟被毒啞了似的不說話，現(xiàn)在又直吼吼地扔出這么一句話！

    邱夏氣得想咬他。

    被催了，所以呢？也要像賀瀾安那樣拋棄他嗎？

    沈問之看他的動作就知道小孩在亂想什么，心就像被揪住朝四面八方拉扯，他甚至忘了要用被子遮蓋臉上傷痕，騰地起身咬牙切齒道。

    “你以為我回答的是什么？”

    “你不相信我是嗎？……說話，邱夏。說話！”

    小孩被他反復(fù)無常的脾氣嚇得肩頭一抖，不敢轉(zhuǎn)過身去看，拉開門匆匆離開。

    沈問之跳下沙發(fā)，焦躁地在屋里來回走，陰沉地盯著門口想道。

    十分鐘。

    只要邱夏十分鐘內(nèi)回來哄我、討好我，我就不跟他計較這件事。我會告訴他我把這段關(guān)系講給了所有人聽，沒有一個人露出笑臉祝福我，但我那一刻還是好快樂。

    十分鐘過去了，門口一片安靜。

    沈問之盯得眼球發(fā)澀，仿佛感覺不到痛一樣扣弄掌心合上的小口子。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吧，他說要去買菜，肯定要一段時間。

    從冬日和煦溫暖的午后等到黃昏的紅暈，血糖過低帶來的眩暈感讓他站不穩(wěn)，沈問之晃晃頭還是執(zhí)拗地盯著大門，再等到屋子漆黑一片，橘貓來蹭他的腿討食。

    邱夏還是沒回來。

    憑什么賀瀾安拋棄了小狗，小狗還會一直念著他的原主人。

    自己喂了那么久，悉心照顧了那么久，小狗都沒有給予他一點信任呢。

    沈問之舀一勺貓糧放進(jìn)碗里，進(jìn)到書房拉開暗格，沒有再猶豫。

    拿走了那根項圈。

    －

    邱夏去找上陳思宇玩了一圈后晚上才偷偷溜回家，燈都沒有亮，只有汪汪來接他。坐在沙發(fā)上隨意翻著電視頻道，冷靜下來后也覺得自己就這么不聲不響跑了確實不對。

    他抱著膝蓋給貓咪順毛，想著等沈問之回來了一定要跟他好好說清楚，結(jié)果迷迷糊糊睡著又被冷醒了家里還是漆黑一片。

    就像回到了當(dāng)初在賀瀾安的別墅一樣。

    手機(jī)震動一下，慌忙打開，是沈問之的短信。快速瀏覽一遍，大致意思就是抱歉自己沒控制住脾氣，剛好有一個交流會要去參加，所以出差幾天，但絕不會影響過年陪他，還說等回來了再給小孩講自己的答案。

    “賣什么關(guān)子啊…”邱夏嘟著嘴，心里卻沒了抱怨，顯然放下心來相信沈問之沒有答應(yīng)七大姑八大姨的催婚相親。

    不過他會說些什么呢？

    帶著隱隱的期待，邱夏每天跟貓和自己做飯，按時畫畫，也會收到一些沈問之的短信。問他有沒有好好吃飯，要多出去走走別總玩手機(jī)。

    等到除夕前三天，沈問之終于確定農(nóng)歷二十九晚上回來，邱夏高興得給汪汪多加了一盒rou罐頭。

    到了二十九這天，街上到處都是年味兒。邱夏本以為最后的等待只是等沈問之風(fēng)塵仆仆地歸來，再和他一起把家里布置出年味，然而等到了一張熟悉的照片。

    光潔軟嫩的xiaoxue特寫，逼口被玩得爛紅，蜜豆腫得大大的。

    站在酒店房間門口，邱夏牙關(guān)都在發(fā)顫，面對賀瀾安和沈問之的怒氣時都遠(yuǎn)沒有現(xiàn)在害怕。畢竟他清楚另外三個人不會傷害他，而這個瘋子……

    他猜不到，也不敢猜。

    門半掩著，邱夏輕推走進(jìn)去，兩條細(xì)腿也在發(fā)顫，剛邁了一步，男人陌生又熟悉的聲音響起，讓他回憶起差點忘記的那段——

    “規(guī)矩都忘了？”

    聲音低沉沙啞又淡定自若。

    “爬過來”

    “我的…乖狗狗。”

    那段做狗往事。

    燈光刻意調(diào)得曖昧昏暗，邱夏身體下意識的反應(yīng)被喚醒，看見藤條時反射性地又疼又興奮。

    到底沒忍住怨恨：“不是都快半年沒出現(xiàn)了嗎？為什么突然來找我？！”

    男人帶著面具走近，欣賞他涕淚四流的可憐樣，殘忍道。

    “我上次說…下次見。所以，好久不見啊?！彼α诵?。

    邱夏歇斯底里地發(fā)瘋，然后結(jié)實地被抽了幾下，其實比之前輕多了，但他就是委屈。

    委屈自己攤上這么個瘋子，委屈越來越好的生活又被攪亂，委屈不能在家等著沈問之回來。

    男人給他綁好口枷，抱進(jìn)浴室仔細(xì)清理，又提前綁住了手腳再為他刮掉稀疏的陰毛。

    好似又回到上次，虧他那時候還以為這畜生終于要做個人了，取下了項圈，還溫柔地安慰開導(dǎo)他。

    雙腿大大張開，這次男人沒有蒙他的眼睛，邱夏別過頭不想看他，但很快他就沒空生氣了。男人用灌腸的器具把溫水咕嚕灌進(jìn)來后xue，又塞上透明肛塞輕輕摸著他鼓起來的肚子，小孩現(xiàn)在渾身上下又漲又敏感。

    “像懷孕了一樣?！蹦腥似税哑G紅的乳尖，“小狗這么sao，總是搖著屁股求男人cao，到時候就算懷了……”

    “也不知道是誰的。”

    手猛地按下肚子，邱夏痛得從喉嚨深處發(fā)出悶哼，口枷被唾液打濕。

    男人譏諷地笑笑，彈了下還硬著的小莖：“這都能讓你興奮嗎？sao貨。”

    花xue被四根手指拓展得溫?zé)崴绍?，里面又像有無數(shù)小嘴密密麻麻吮吸包裹，男人拉下西褲拉鏈的聲音把嗚咽的小母狗驚醒，他睜大眼含糊不清地哭道。

    “別、別進(jìn)來…求你……嗚主人，求你了……”

    沈問之當(dāng)然只是嚇嚇?biāo)?，不過硬得發(fā)疼的大roubang也不愿意就這么忍著。鬼頭懟著脆弱的陰蒂使勁撞，滲出來的黏液混著逼水把整片陰戶涂上水色，rou冠淺淺地插進(jìn)去一截，感受到小孩緊縮的拒絕又爽得喘出粗氣。

    兩只手掌揉著嫩鼓的小奶子，擠壓得不成形狀，上面紅痕錯錯，腰間甚至擰青了，一副被狠狠凌虐過的模樣。

    男人心情頗好，xue口又澆出一貫yin液，淋在微張的馬眼上，燙得沈問之狠狠抽了把可憐兮兮的小奶子，在頂著陰蒂射出濃精的同時把后xue的肛塞也拔了出來。小孩前后兩個洞同時噴水，前面高高翹起的rou莖碰都沒碰就直接射出一道弧線，爽得眼淚口水打濕了下巴。

    男人情欲滿足后聲線更加沙啞低沉，低低地笑著：“射得像小狗亂撒尿一樣，把我衣服都弄臟了……這可是要懲罰的?！?/br>
    邱夏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根本沒聽清他說了些什么。

    “主人尿給小母狗吧，給你洗洗臟逼。”

    說完不等小孩反應(yīng)，半硬的jiba對著還紅腫yin靡的陰戶沖出大股淡黃腥臊的尿液，把掛滿jingye的sao逼洗了個遍，紅艷艷的逼口更是被燙得不斷吐yin水。

    邱夏像是被玩壞了一樣，由著男人又給他清洗一遍，被抱回套間會客廳時都呆呆坐著，直到脖子上又被扣上那根黑項圈時，他感到深深的無力。

    “好玩嗎？那些照片你到底什么時候刪？又什么時候放過我……”

    男人沒理他，站在背后扣著項圈，輸入指紋后又特意悄悄關(guān)掉電源，面具下的嘴角再度揚(yáng)起。

    “我說了算。看你表現(xiàn)?！?/br>
    邱夏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回來的，肚子還有著鼓脹的酸痛感，渾渾噩噩走到樓底時才抬頭望眼家里的窗戶。

    燈沒亮。沈問之還沒回來。

    小孩松了口氣，肚子不合時宜地叫了幾聲，索性走進(jìn)便利店挑了幾袋零食，在他旁邊選購的男孩戴著一頂帽子，時不時借過走到對邊貨架。

    結(jié)完賬剛準(zhǔn)備走出去，身后那個男孩突然往前倒來，他措不及防被推倒在地，男孩的帽子也掉落下來。

    邱夏莫名覺得他眼熟，好像在小區(qū)、在學(xué)校見過幾次。

    兩人距離挨得有點太近，男孩立刻爬起來大聲向他道歉，又慌忙蹲下身幫他撿東西，嘴里急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剛看手機(jī)沒注意，太不好意思了……我?guī)湍惆堰@些東西送回家吧？”

    邱夏對上人家亮亮的雙眼，也不好意思說什么，畢竟摔得也不疼，對方態(tài)度也挺好。

    于是搖搖頭婉拒：“不用了，東西也不多?！彪x開時又突然轉(zhuǎn)身，恍惚間捕捉到男孩一絲怨恨的表情，可眨眼又消失了，像是幻覺。

    邱夏笑著補(bǔ)道：“新年快樂?！蹦泻读算兑擦⒖袒亓怂?。

    等到人走進(jìn)單元樓再也看不見，黎冉才猛地把剛才買的一堆東西全扔進(jìn)垃圾桶，又泄憤般狠踹一腳大桶，發(fā)出的動靜引來附近居民的側(cè)目。

    他咬著牙快步離開，心里越想越憤怒。

    沈問之不是說了要退圈嗎？可那個男生脖子上的項圈又是怎么回事？

    嘴上說著讓自己這些賤狗滾，其實是有一條獨屬的狗了嗎？

    為什么不可以是自己？

    像個傻子一樣跟蹤他們，每天啃著面包盼著多見幾眼朝思暮想的人，想跪在他的腳邊被鞭子狠狠地抽，想把一切都交到他身上。

    可是他不要。

    黎冉猛地停下，蹲在路燈下抱著膝蓋細(xì)聲哭。他連哭都不敢太大聲，因為主人說過不喜歡。

    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頭著急地摸索兜里的手機(jī)，整個手都在發(fā)顫。

    主人可以養(yǎng)很多條狗，只要偶爾疼疼他就好。

    主人也可以一只狗都不養(yǎng)，只要遠(yuǎn)遠(yuǎn)望著看他快樂就好。

    但是主人不能只養(yǎng)一只小狗。

    而那只狗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