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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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校慶的杰出校友捐贈儀式安排在下午,又設(shè)立了幾個獎項,底下的學生都聽得昏昏欲睡,只盼著表演晚會能有點意思。 后臺。 沈問之抓了幾個壯丁去搬道具,自己則拿著一件旗袍進了休息室找邱夏。小孩上了點薄妝,翹起的眼尾被拉長,唇心點得嫣紅。沈問之對著鏡子盯了會兒,親吻似蜻蜓點水般一觸就分。 用大拇指抹下一絲沾染的口紅,笑道:“有股巧克力味兒?!?/br> 邱夏四周環(huán)顧一圈,班上兩個男生正背對他們整理服裝,小孩佯怒瞪了他一眼,又疑惑地指了下后方。 “這件是那堆衣服里的嗎?” 沈問之挑眉:“那堆是他們租的,給其他演員穿。”他晃了下手里的衣服,湊近輕道,“這件是我專門買的,給女主角穿。” 女主角被他的呼吸熱紅了臉,退開些接過旗袍去換上了。 秋意漸濃,沈問之挑了件如意襟的藍染錦緞,扣子扣到了邱夏小巧的喉結(jié)處,乍看端正方雅,側(cè)擺卻撩起高開衩,一溜串盤扣空掛,款步輕晃間白得打眼的細腿就露出大截春色。 沈問之眼底都涌起波瀾,離開前順勢把手從開衩擺伸進去,滑著細膩的大腿一寸寸上探,摸到三角區(qū)時不動聲色把內(nèi)褲邊扯開,手指并攏在飽滿的陰戶上撫摸,泛了點yin水后又把手收回來了。 邱夏看見他指上水淋淋的黏液,兩個人望著彼此都沒說話,只是沈問之朝他伸出手指輕抬下巴時,整個人跟被蠱惑一般張嘴含住沾了自己蜜液的手指。 沈問之瞇起眼居高臨下地欣賞,拿過桌上的剪刀,冰涼的刀尖抵住腰窩,不輕不重地打圈,順著腰線滑到白嫩的大腿側(cè),挑開裙擺貼著腿rou剪斷了細細的內(nèi)褲邊,揉著屁股rou團攪動小孩的舌頭。 當著邱夏的面把沾了yin水的小內(nèi)褲揣進兜里,走之前抽紙擦干凈后熟稔地又拍了下他屁股。 俯身耳語:“等會兒上臺腿夾緊點,水太多流出來可沒有布料給你兜著。” 邱夏埋頭臉爆紅,腦中忍不住演練起這個場面,越想腿夾得越緊,底下的水也流得更多。腿間涼颼颼的,風吹著半干的蜜液痕跡激得花蒂都顫抖。他隱約覺得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有點熟悉,好像以前自己也被拿走過內(nèi)褲,但情欲上頭無暇再細想。 邱夏轉(zhuǎn)身開始梳頭,用自己中長的頭發(fā)盤了個小髻,沒有耳洞只好夾了對珍珠粒耳夾。 他以前也見過邱麗梳妝打扮,發(fā)黃的老木盒子里塞著雜亂的耳環(huán)、戒指,十元店一抓一大把那種,不過閃閃亮亮顏色又艷得很,總是讓他忍不住偷偷拉開來摸著看。 夾著腿根小步走出去,一群人站在舞臺側(cè)方的幕布后等待,身旁的晏歸不停地上下掃視他,等邱夏瞟過去他又假裝在看表演,如此往復幾次他有點語塞。 “想看就看,覺得好看就大大方方看?!?/br> 晏歸哼哼幾聲,晃著肩把頭扭過去不看他,邱夏也明白過來這人是在鬧別扭,但他完全不清楚原因,想湊近去問怎么了,看了一圈周圍擠滿的人便想結(jié)束后再說。 晏歸不愿意又被對方抓到,只能更加謹慎地用眼角瞥。 確實好看極了,旗袍貼身得像是天生覆在骨rou上的皮,旁邊只有一盞昏黃的壁燈,燈下看美人,雌雄莫能辨。 如果上臺前沈問之沒有把他那只手搭在邱夏肩膀上會更好看。 晏歸瞇著眼像要把那只手盯穿一樣,心里總覺得這個實習老師哪里不對,明明看著挺正常溫和,但就是太溫柔平和了,假得讓人想吐。 一突然回想起邱夏前段時間偶爾消失的幾次,眉心擰緊,老男人一直出差,而校園里那個cao腫了邱夏女xue,還刮凈了陰毛宣示主權(quán)占有欲的男人...... 晏歸呼吸急促起來,胸膛起伏,身側(cè)捏緊的拳頭微微顫抖。下臺了一定要問個清楚。 校慶晚會的主題自然繞不開學校,民國背景的話劇舞臺講述求學歷程,邱夏的骨架小,臺下人遠遠看去只覺得纖長。 坐在第一排的賀瀾安也這么覺得,不過他還覺得裙子開衩太高了。 這樣不好,小孩的腿都給人看光了。 皺眉心道,誰選的這件旗袍,收腰緊,連胸那里都恰到好處,像是測量過尺寸的定做一樣。 邱夏自然也看到了他,心中有點驚訝,因為他記得賀瀾安說過今晚是沒空來的。中規(guī)中矩地演完謝幕,下臺前側(cè)頭望了眼觀眾席,剛好對上賀瀾安的視線。 男人真摯地用力鼓掌,邱夏笑,他也跟著笑。 等尾擺那點靄藍散去,躲進幕布之后再也瞧不見了才收回眼神。賀瀾安方才也注意了一下晏歸,不過雖然他扮演的角色一直跟在邱夏身后,但明顯這個話劇并沒有愛情主線,另一個戲份更多的男生賀瀾安完全不認識。 難道是后面更換了角色?總不會是沈問之記錯了吧。 賀瀾安捏捏眉心,推了一個晚宴匆忙趕來,他自己都覺得這樣仿佛是奔來“捉j(luò)ian”的行徑挺難看。 起身想去后臺找小孩,可坐在第一排身旁全是校董事會的人,硬得撐到表演結(jié)束才算禮節(jié)周全,只好百無聊賴地盯著舞臺,余光卻一直瞟旁側(cè)近后臺的門想著小孩什么時候出來。 不過隔著厚厚的幕布,他沒看到晏歸下臺時緊緊拉住邱夏的手,少年像只守著領(lǐng)地的小狼,看見入侵者就…就扭頭跑,不遠處正想趕過來夸幾句的沈問之頓時無語。 小屁孩就是小屁孩,搶糖吃呢。 他嗤笑一聲,想著要不要跟過去時又被學生會的人叫住去幫忙,轉(zhuǎn)頭看了眼某個方向,沉默幾秒點頭答應(yīng)了。 晏歸推開小間,把邱夏抱上桌子后退開些又仔細看了會兒。 邱夏都忍不住推他:“看什么呢小保安?!?/br> 晏歸兩手撐在他身旁,咬了下還帶著口紅的軟唇。 恨恨道:“是保鏢!” 邱夏摸著他面料硬挺的劣質(zhì)西裝,影樓租借的地攤款穿在少年身上倒被襯得貴起來。 但他還是笑著繼續(xù)逗貓:“不都一個意思?就是小保安?!?/br> 晏歸懶得跟他解釋,這衣服面料差,而且會議廳開了空調(diào)捂得他直冒汗。 起身脫了后才咬著邱夏的喉結(jié)吮吸,末了又舔了舔才低聲有點小委屈。 “我來當保安都是為了誰啊…” 怕一群不熟的同學排擠他,怕他跟不上排練節(jié)奏,挑了個能一直呆在小公主身邊的角色。 保鏢還是保安也都無所謂了。 他低頭瞟了眼裹得緊緊的胸,不自然地咽了口唾沫。 虛指一下:“這里面塞東西了?” 邱夏把他舉起的手輕握住,往自己胸上按壓幾下。 呢喃:“沒有。” 晏歸被他撩撥得咬牙,用力抓捏幾下手心的軟rou,吸了吸白嫩的耳垂才低聲狠道:“我怎么覺得它…好像變大了?!?/br> 邱夏渾身抖了一下,伸手環(huán)住晏歸的脖子,從他頸窩處望向反鎖了的門,細白的腿從開衩的旗袍側(cè)擺伸出,虛掛在晏歸腰上。 上臺前腿心濕潤的水還黏在花xue間,磨著薄薄的襯衣輕蹭幾下似乎又擠出一些,想要東西來填滿欲望閘口的渴求愈發(fā)強烈。 他忽而夾緊男孩勁瘦的腰肢,輕聲道。 “那你脫了看看呀?!?/br> 晏歸呼吸加重:“sao透了......小奶子是不是被揉大的?”伸手去解旗袍領(lǐng)子上的盤扣,又不敢用力拽怕扯痛邱夏,忿忿地皺眉擰了幾下還是沒有變化。湊近咬了一口白皙的頸rou,把目標轉(zhuǎn)移到下身。 高開衩方便了手的入侵,摸上大腿的瞬間邱夏突然回過神,慌忙按住往里伸的手,問道:“...上臺前你好像不太高興,怎么了?” 晏歸摸著他繃緊的腰身,手輕輕一捏,大腿上就浮現(xiàn)紅痕,藍染的純襯得膚色更白,眼底都染上情欲的紅,聲線沙啞低沉,反問他。 “這個不是班里租的衣服對不對?” 看見邱夏愣住不回答,男孩突然握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手中這顆腕骨。 聲線委屈得變了調(diào):“我在舞臺后面幫忙搬道具的時候,看見沈問之拿著衣服進去的?!?/br> 邱夏臉上的羞紅褪去了大半,動作頓住呆呆望著他,想要道歉解釋又忽覺都蒼白無力,而可以隱瞞的一切被揭露時,他發(fā)覺自己竟有種快慰的輕松。 炸毛的大貓把他逼近胡同死角繼續(xù)發(fā)狠。 “他為什么要給你單獨拿?”沒等邱夏回答又大力揉搓乳rou,隔著薄薄的胸衣擰住奶尖,在腰線處來回摩挲,“為什么衣服這么合身?胸、腰、屁股……” 晏歸把邱夏翻過去抵住背往下壓,一邊說一邊狠狠甩了一掌摑在臀側(cè),邱夏的軟哼讓他更為窩火。 “他也這么摸過你嗎,嗯?用手量出來的尺寸都這么合適……得干過你多少次?” 邱夏上半身趴在桌上,翹起的屁股剛好頂在晏歸褲襠撐起來的地方。他擺動著rou乎乎的臀慢慢蹭著,手伸后去放在臀尖上,掌心蹭著布料將旗袍一寸寸上撩。 沒任何遮掩的屁股暴露在空氣中,白花花的嫩rou上印著方才被扇紅的手印,晏歸牙齒都快咬碎了:“內(nèi)褲呢?沒穿還是被拿走了?”他氣得更大力地拍向圓潤臀丘,泛起rou浪時邱夏也忍不住悶哼。 “說話!” 邱夏側(cè)過頭左臉貼在冰涼桌面上,輕輕地笑:“穿了,上臺前又被脫了?!?/br> 抓在臀尖的大手力道越來越大,幾乎擰青了那一片,可小孩只覺得解脫,就連現(xiàn)下晏歸給予的疼痛都當是歡愉。 “不想騙你了?!彼[起眼溫溫柔柔地笑道,“瞞著你好累,反正你也猜出來了吧?” 晏歸澀道:“...為什么?”嗓眼里仿佛塞了浸濕的棉花,沉著哭腔,“賀瀾安比我早遇見你就算了,我也知道自己贏不過他在你心里的分量,所以我都認了?!?/br> 蓄不住的淚終于掉在被扇得火辣辣的臀尖上,邱夏心中嘆口氣,晏歸又因為他哭了。 “晏哥...” 話被打斷:“可是沈問之憑什么?憑什么?。?!為什么總有人要和我搶你?”說到這里他又怔住,落寞自嘲道,“不過也沒有人強迫你,都是你自愿的,也是我自愿的...” “以前覺得自己真賤,知道你跟老男人搞過還眼巴巴湊過去,一頭熱地扎進去后想著,賤就賤吧,誰讓我喜歡呢?!?/br> 尾調(diào)逐漸不穩(wěn),“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不光我賤,你也賤。” 晏歸摸索著化妝臺上的零碎品,從一罐面霜里扣挖出大坨乳白膏狀物,扯住布料往上搭,粉嫩的臀眼緊張地收縮。 兩指在皺褶處打轉(zhuǎn),邱夏的脊背不停打顫,兩片蝴蝶骨支楞著扇動。晏歸草草地磨了幾圈,盯著身下人埋頭咬手背的樣子怒氣郁結(jié)更重。 忽然突進一段指節(jié),沒充分潤滑的xue口被強行撐開,痛得邱夏忍不住叫出了聲。融化成乳液的白濁從緊縮的腸rou里汨汨流出,跟射進去的jingye差不多。 粗暴擴張的少年瞇眼看著收縮不止的洞口,聲線毫無起伏,聽不出感情。 “你說有些習慣愛好戒不掉...找不同的男人cao你也是戒不掉的,對嗎?” 晏歸把手指拿出來,拉開拉鏈放出硬物,直接一貫到底,囊袋重重地拍打腿心。邱夏手臂被反剪,晏歸握住他的兩只手腕扣在腰處,用力挺身,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到底,如此折磨底下的人。 邱夏想撐起身,而恥骨在激烈的性愛中被撞得青疼,不用看也能猜到被桌角磨紅了,眼尾泛紅:“不是、唔嗯...不是這樣的......” 晏歸覺得自己不難哄的,雖然常常被惹生氣,但只要邱夏過來摸著他的頭說幾句軟話怒氣就瞬間消散。 他只需要一點點、一小會的縱容和偏愛。 可偏偏這點特殊的偏愛從來無法得到應(yīng)證。 邱夏在他身下哭得打嗝,像只被風雨打濕吹落的風箏,在一下下的頂撞中搖晃,即使被cao弄成這幅慘樣了他也沒像平日里撒嬌求饒,反而還收縮甬道極力迎合晏歸。 晏歸氣他放蕩下賤,像婊子一樣整天只想吃男人的jingye,在熱燙的內(nèi)壁里報復般打轉(zhuǎn)碾磨,對著敏感點的軟rou撞,身下的激烈卻毫不影響他面上的冷靜,只有幾聲低喘顯出他此刻的失控。 在身下人的一陣痙攣中晏歸突然把漲紅的性器拔出來,對著蜿蜒的脊背捋了幾下,射在了旗袍上,星點jingye弄臟了藍染錦緞。 邱夏埋在臂彎里,嘴里還在溢出哭吟,男孩沉默著抽身系好褲子離開,聽見門關(guān)的聲音時小孩哭紅的眼睛又濕了。 無力地趴在桌上,不仔細看連呼吸的起伏都捕捉不到,都快要睡著時一件衣服飛來蓋住了他的臉。 晏歸握著門把手硬邦邦道:“把衣服換了,外邊等你?!?/br> 邱夏忍著后方撕裂般的酸痛換好了校服,翻身下桌時沒想腿軟得站不穩(wěn),猛地扭到踝骨跌向水泥地。晏歸聽到痛哼聲立刻沖了進來,看邱夏臉都扭曲了,心里暢快又心疼:“讓你騙我,換了衣服也不叫我,活該?!?/br> 嘴上突突地數(shù)落,手又輕輕地把人扶起來,拉不下臉去打橫抱,只好扶著腰搭肩慢慢挪出去。 沈問之在大休息間沒找著邱夏,順著黝黑的走廊一間間打開時,聽見盡頭處傳來的腳步聲。 晏歸跟頭小斗牛一樣瞪著他,看他走近就側(cè)身繞過。沈問之瞧他那副“敢伸手就咬死你”的表情,溫和地扯出笑容,轉(zhuǎn)而拂了下邱夏的臉,指腹摸到未干的淚痕時不禁愣了愣。 “怎么了?” 晏歸眼里都快噴出火了,也顧不上還在跟邱夏生氣,把人打橫抱往懷里帶:“關(guān)你屁事?!?/br> 沈問之感受到他突如其來的敵意,不怎么意外地挑挑眉,轉(zhuǎn)頭準備問邱夏。 晏歸一點都不想讓他們交流,怒聲道:“邱邱腳崴了,我要送他去醫(yī)院?!?/br> 沈問之看著他倆親密的動作,覺得十分礙眼,心中突然浮現(xiàn)出早已決定好的計劃,于是輕聲問道:“是嗎...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