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萎之花(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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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他燒的太厲害了,我用冰水敷了好幾遍他的額頭,都沒有辦法降溫。”女仆急切的跟在洛璃的后面,“被子上還有他的血?!?/br> 聽到女仆的話洛璃頓住了,女仆對他的突然靜止始料未及,一頭撞在洛璃的左肩上。 “對不起……對不起家主大人……我……”女仆嚇得連連后退,低著頭口齒不清的道著歉。 “不是你的錯,”洛璃的聲音聽起來極度疲憊,“你去把哥哥叫過來吧?!?/br> “好的家主大人。”女仆用袖口快速抹了一下眼睛,小跑著離開了。 諾羽艱難的從床上支起上身,臉頰上帶著高燒導(dǎo)致的緋紅。被帶到古堡來的一整天里滴水未進,身體持續(xù)性的疼痛加劇了饑餓感。他透過床帷尋找臥室里可以解渴充饑的東西,但是這個臥室極度精簡,除了必要的家具桌椅,沒有一件多余的物品。他無奈的看著床頭柜上不知道誰留下的精美銀制水盆,劇烈的口渴驅(qū)使他顧不上猶豫,捧起來咕咚咕咚地往下灌。 臥室門開了,他還來不及咽下嘴里的水,似乎感覺到來人看到他捧著的水盆僵住了。 “……”洛璃又急又氣,但是又想不到責(zé)備他的話語,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我太渴了,實在是太渴了……”諾羽的自我辯解越來越小聲。 “不怪你,你還在高燒,喝點溫水,吃點粥比較好?!甭辶眠^他手中水幾乎被喝的見了底的水盆,哭笑不得道,“等我問問我的醫(yī)師,是不是洗漱用的水治療高燒效果會更好?” “當(dāng)然不會了,”洛琉踩著輕快的腳步閃了進來,“啊呀,這位就是……唔唔唔” 洛璃捂住了他的嘴。 “除了看病,別做多余的事,別說多余的話?!?/br> “你怎能對哥哥這樣說話?”洛琉故作嬌嗔,走近后摸了摸諾羽的額頭,“得馬上退燒,持續(xù)下去對身體會有不可逆的損害?!彼恼Z氣嚴肅起來,示意諾羽躺下放松,又看了看有些發(fā)炎紅腫的左乳,回過頭厲聲對洛璃說: “他的身體根本經(jīng)不住你這樣折騰,如果你還想讓他活著留在古堡里的話,” 然后他隨即對諾羽說,“能讓我看看你的下身嗎?”洛琉的語氣開始變得溫柔夢幻,如同惡魔的低語,在危險的誘導(dǎo)催眠著他。 洛璃帶著歉意和不忍心緩慢的轉(zhuǎn)過頭去。 洛琉看著omega紅腫的私密處細密地泛出了血色,收縮無力使它的形狀看起來像一朵開敗了的且畸形扭曲的rou花。雖然洛璃在浴室里溫柔地幫他排干凈了jingye,但層疊的褶皺處還是不免殘留。這一切都在證明著omega經(jīng)歷了一場慘無人道的性暴力。他顧不上責(zé)備弟弟,從外套里層拿出一小袋白色粉末和淡黃色濃稠液體的小瓶。他戴好手套,將固體和液體在袋中混合。在均勻輕柔的涂抹在Omega私處翻出的軟rou周圍之后,他還非常細心的把敷了消炎藥液的紗布用防水繃帶固定在了Omega的左胸上。 治療完畢后,他將手套丟進床邊的垃圾桶,睨了站在床邊的洛璃一眼,面無表情的走出了臥室。 洛璃知道他對自己有話要說。但是眼前他顧不得許多,輕輕地跪在地毯上,低頭撫摸著諾羽的頭發(fā)問“感覺還好嗎?” 諾羽的意識被他的聲音拉回了現(xiàn)實,方才飄飄然的感覺不見了,一同消失的還有高熱的昏沉感。 “我好多了,”諾羽說,“身上也不痛了?!?/br> “那太好了,那來吃點東西吧?!甭辶У穆曇魩狭艘唤z卸下重擔(dān)的輕快。 他拿來的粥溫?zé)岬那〉胶锰?,諾羽幾乎沒顧得上細細品味那香甜的味道,粥就順著食道滑下去了。他看著空了的碗,有些許意猶未盡。他舔了舔嘴巴上殘存的米粒,努力的壓下了想對洛璃說再來一碗的沖動。要知道在圈養(yǎng)場是不允許任何人攝入過量的食物,是為了杜絕任何肥胖的可能性。雖然這碗看起來清淡普通的白粥和圈養(yǎng)場的無異,味道卻是天差地別甚至用珍饈來形容都不為過。 “你的身體還不允許你吃太多,”洛璃淺笑著看著他盯著碗,“等你好一些可以多吃?!?/br> “嗯?!敝Z羽把碗遞給他,點點頭,“洛……先生”諾羽躊躇著,“我的婚事該怎么辦?瑪卓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會發(fā)瘋的,她收了很多的金幣?!?/br> “叫我洛璃,關(guān)于婚事……你是怎樣想的?”洛璃問他。 “我小時候被選走過,”諾羽認真的說,“我的花給了那位少爺,他很漂亮,我很喜歡他。”他的臉頰爬上一絲不易覺察的紅暈,但卻轉(zhuǎn)瞬即逝,語氣也隨之失落,“可是我成年的那一天,他沒有來,我在參觀臺一直等,一直等到花瓶里的花都枯萎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