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做夢吃jiba|回家摸哥哥腹肌,擼大jiba,哥哥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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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xué)第一天無非就是交交作業(yè)、班主任動員大家盡快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各科老師講學(xué)期安排學(xué)習(xí)計劃……每次到新學(xué)校,家里人就會提前跟學(xué)校打好招呼,因此顧寧言上學(xué)一直沒有同桌,老師們也從不提問他,不強(qiáng)制他參加任何活動。 顧寧言樂得自在,在學(xué)校的時候要么在學(xué)習(xí),要么就睡覺,自己看看課外書,寫寫畫畫,也不算那么難熬。但是今天他卻難以集中注意力。 早讀的時候因為太困了小睡了一會兒,竟然迷迷糊糊夢到了自己含著一根修長白皙的手指舔舐吞吐,色情的畫面讓人臉紅心熱。 舔弄間覺得越來越艱難,發(fā)現(xiàn)原本修長白皙的手指不知何時變成了一根粗長有力的紫紅色roubang。 紫紅色roubang的頭部被含在嘴里,視線可及處的棒身青筋凸起,讓尺寸本就嚇人的roubang更顯可怖。 夢中的自己艱難地含著roubang的guitou,發(fā)出“嘖嘖”的水聲,吃得津津有味。 顧寧言醒了之后就再也不敢睡了。他感覺自己要瘋了。 晚上意yin著別人自慰已經(jīng)很讓人感覺羞恥了,顧寧言早上醒來還覺得害臊得不知道怎么面對楚韞行,現(xiàn)在在學(xué)校竟然還做春夢夢見吃人家那里…… 然而自我反省并沒有用,顧寧言不管干什么,思緒都會無意間岔到手指、腹肌、大jiba上去。腹肌的畫面,舔奶油的畫面,大jiba的畫面輪番浮現(xiàn)在腦海。 幾十個人的教室里,雖然沒人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但顧寧言感覺如坐針氈。羞恥感和刺激感讓他昏頭昏腦的,聽到提前放學(xué)的消息,一下子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是的,提前開學(xué)的第一天,正好趕上學(xué)校附近一整片地區(qū)臨時調(diào)整電路,晚上的四節(jié)自習(xí)直接被取消,下午六點鐘學(xué)校就放學(xué)了。 家里人都不知道會提前放學(xué),沒人來接,不過學(xué)校離家也不遠(yuǎn),十幾分鐘的路程,顧寧言決定自己走回去。 輸密碼推開門,家里靜悄悄的,顧母和阿姨的拖鞋都在玄關(guān)的鞋柜里,顯然都不在家。 八月中旬的下午六點鐘悶熱無比,一進(jìn)到屋里,一股涼氣撲面而來,顧寧言喘了口氣,把書包放在一邊,打算去沙發(fā)上癱一會兒。走進(jìn)客廳,才發(fā)現(xiàn)楚韞行竟然在沙發(fā)上躺著! 最重要的是,他只穿著內(nèi)褲…… 顧寧言一眼就看到了內(nèi)褲下鼓鼓的一包。那么大…… 可能是被對方充滿男性氣息的身體蠱惑了,也可能是被對方下面鼓鼓的一包震懾了,顧寧言內(nèi)心閃過千百個年頭,行動卻不受控制的走近沙發(fā),跪坐在地上沙發(fā)旁邊的地毯上。 意識到自己的動作,顧寧言的心砰砰跳,但是還是欲望戰(zhàn)勝了理性,白嫩嫩的手覆在了對方隨著呼吸而起起伏伏的腹肌上。室內(nèi)溫度很低,但是楚韞行身上卻不涼,反而有點兒熱,那點兒熱直接燙在顧寧言的心尖上。 可能是因為對方躺著,肌rou沒有發(fā)力,顧寧言手中的觸感并不是想象中那樣yingying的,不過也不像軟rou那樣軟,輕輕捏一捏還有點兒彈性,和自己身上軟乎乎的rourou一點兒都不一樣。 指尖劃過腹肌輪廓的溝溝壑壑,慢慢的就到了最大塊的胸肌,胸肌上的兩點顏色暗紅,不像自己一樣是紅艷艷的。 顧寧言的手指順著胸肌隆起的邊緣劃過,然后手掌整個附上,一手竟然蓋不住全部。手上發(fā)力,抓了幾下,比腹肌的手感更彈更硬一點兒,抓著也更實,凸起的小點點還磨著自己的手掌。 顧寧言面紅耳赤,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大變態(tài)。但他又很得趣,不想放過手中奇妙的“玩具”,一邊膽戰(zhàn)心驚,怕楚韞行醒過來,一邊又好奇,手下不停的揉揉捏捏,內(nèi)心充滿刺激。 他專注于腹肌胸肌,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內(nèi)褲下蟄伏著的“兇器”,慢慢地拱起來,下身的“一包”漸漸變了形狀。 涼風(fēng)吹著,顧寧言在外面受的暑消了下來,心頭里燃起的熱卻越燒越猛,撫弄著手下的rou體,玩得自己面紅耳熱。 “啪”地一聲,一只大手握住了不斷動作的纖細(xì)手腕。顧寧言猛地一驚,心里“咯噔”一下,嚇得不輕。對上那雙清明又仿佛含著火氣的眼眸,顧寧言頓時恥感爆棚。 楚韞行醒了! 顧寧言做壞事被抓了個正著,又被突兀地嚇了一下,又慌又害怕,看著楚韞行好看但是面無表情的臉,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雙眼一熱,眼淚就“啪嗒啪嗒”掉下來。 看著小臉通紅,啪啪掉眼淚的顧寧言,楚韞行又好笑又心疼。 下午家里沒人,楚韞行在沙發(fā)上補(bǔ)了一覺,睡著睡著感覺有個人鬼鬼祟祟地在摸自己,睜眼一看,發(fā)現(xiàn)是個面紅耳赤的小色鬼。 本想著小色鬼要是被當(dāng)場揭穿,肯定會覺得沒面子,打算把裝睡貫徹到底。沒想到小色鬼還玩上癮了,這抓抓那揉揉,完全沒有“見好就收”的意思。 摸著摸著,小色鬼越來越囂張,楚韞行也越來越有感覺,眼看著就要把持不住,才想著不能放過這個小鬼,得好好嚇嚇?biāo)?/br> 沒想到還沒等到質(zhì)問環(huán)節(jié),小色鬼就開始掉眼淚。 楚韞行坐起來,把還跪坐著在地上的顧寧言拉起來,抱在懷里,繃著的臉再也忍不住了,笑了出來,溫柔道:“好了,別哭了,小色鬼怎么這么不經(jīng)嚇?” 顧寧言趴在楚韞行懷里,臉貼著對方赤裸裸的胸膛,聽到這句話,羞恥感洶涌而來,把那一絲絲害怕淹沒。 “我,我不是小色鬼?!鳖檶幯缘穆曇魫瀽灥模袔追治?,還有幾分惱羞成怒。 楚韞行又笑起來,笑得胸腔起伏,戲謔道:“哦?趁別人睡覺偷偷摸人家,這還不是小色鬼?” 顧寧言羞恥得臉都要熱得冒煙了,知道他在嘲笑自己,又沒法反駁,不服氣地扭了扭被摟著的身體。 突然,楚韞行“嘶”了一聲,顧寧言后知后覺地察覺到自己扭動的時候蹭到了什么,低頭一看,看到了讓他更加面紅耳赤的畫面。 原來內(nèi)褲包裹著的鼓鼓的一包,現(xiàn)在正直直的挺著,頂起來一個小帳篷……不,也不算是小帳篷,畢竟一點兒也不小。 一時之間,兩人都不敢動作,屋里靜了下來,兩人還維持著抱人和被抱的動作。 過了一會兒,楚韞行緊了緊環(huán)著對方細(xì)腰的胳膊,偏頭湊近顧寧言的耳朵,聲音低啞地耳語:“乖,還摸嗎?” 說話間guntang的氣息撲在顧寧言的耳朵上,本就紅紅的耳朵瞬間又紅了一個度,仿佛能滴出血來。 顧寧言身體拱著向上,把紅撲撲的臉埋在對方肩上,一只胳膊環(huán)過楚韞行的脖頸,手抓在對方后背的肌rou上,另一只手順著喉結(jié)往下,慢慢劃過胸肌之間的溝壑,然后抓住凸起的肌rou揉捏。 不用怕弄醒對方,也看不到對方,顧寧言手上的動作更重,更放肆。他感覺到楚韞行下身的硬挺已經(jīng)完全興奮起來,頂著自己的大腿。 他也很亢奮,羞恥又越界的行為狠狠地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這兩天格外興奮的xiaoxue又開啟流水。 手越來越往下,劃過幾塊腹肌。腹肌的手感和剛剛偷偷摸時不太一樣,可能是因為楚韞行在用力的緣故,肌rou更緊致了一些,但是還是很彈。 到了下腹部的倒三角區(qū),顧寧言不知道該該不該往下,楚韞行的呼吸比之前重了很多,不再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身上也guntangguntang的,原本就不算白的皮膚還透著紅,看起來野性十足。顧寧言感覺自己也被傳染了,呼吸也慢慢急促起來,身上也越來越熱。 察覺到顧寧言的猶豫,楚韞行捏了一把手中的細(xì)腰,聲音暗?。骸巴隆!?/br> 顧寧言感覺那雙大手把自己全身都捏軟了,聽到“往下”的同時,腦中的弦一下就斷了。 手隔著薄薄的布料,握上尺寸驚人的“兇器”,顧寧言看不到,卻因為手中的手感而心驚膽戰(zhàn)。又粗,又硬,又燙。手從根部慢慢滑到頂部,顧寧言沒有用力,只是虛虛的握著,就感受到了這粗長一根的威力。 楚韞行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顧寧言像得到了某種鼓勵,用上些許力道,握著粗長的“兇器”上下擼動。速度不快,卻讓手中的東西越來越激動。 顧寧言握著粗長guntang的“兇器”做著最原始的動作,屋里靜悄悄的,只能聽見兩個人粗重急促的呼吸聲和布料摩擦的聲音。不知道是手和布料的摩擦聲,還是roubang和布料的摩擦聲。 “乖言言,你把手伸……”楚韞行話還沒說完,“叮咚”一聲打斷了室內(nèi)yin靡的氣氛。顧寧言聽見熟悉的門鈴聲,渾身一僵,隨后整個人從楚韞行身上彈起來?;艔埖溃骸澳憧於闫饋?,我mama回來了!” 楚韞行正到關(guān)鍵時候,懵懵地看著著急忙慌的顧寧言。顧寧言連推帶搡地把人攆上樓,趕緊跑下來給顧母開門。 顧母剛打牌回來,心情正是好的時候,看見是顧寧言開門,登時給了乖兒子一個大大的擁抱,驚喜道:“你怎么在家?今天不是開學(xué)嗎?” 顧寧言解釋了一番提前放學(xué)的事,顧母捏了捏顧寧言軟軟的小臉,又問:“怎么臉那么紅啊,發(fā)燒了嗎?” 顧寧言支支吾吾地說是因為外面太熱了,自己剛回來,還沒消熱。顧母沒有絲毫懷疑,又把顧寧言按著坐在沙發(fā)上,說讓他等著,自己去給他榨果汁。 顧寧言心不在焉享受著母愛,聽到顧母說要叫楚韞行下來喝果汁,連忙說剛剛上樓看見楚韞行在睡覺,不要打擾他。 漏洞百出的對話終于結(jié)束,吃晚飯時楚韞行還是那樣一副正經(jīng)又溫和的樣子,顧寧言見他沒有不分場合地逗自己,松了一口氣,心里卻又有一種不易察覺的失落。